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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崔老板。”他无所隐瞒。 听到这三个字温凝倏然紧张,抓他的力气重了些:“他找你做什么?” 谢之屿望她一眼:“我跟你提过我和他的关系吗?” 温凝摇摇头。 她内心有猜测,不过尚无定论。 听说亲缘间器官匹配度才会很高,况且她向那位护工打听时,对方口口声声称他为崔少爷。 不排除是护工理解错误。 不过她自己也知道这更偏向于自欺欺人,更大的可能,是谢之屿和崔家有着无可分割的关系。 “我妈当年就是跟他来了京城。”他终于说出口,小臂的肌肉在说这些话时有个绷紧的弧度,“我出生在京城,养在京郊一栋四合院里。具体记不大清,有连贯的记忆开始,我和我妈就已经回澳岛了。” 三言两语带过,他的掌根蹭过她脸颊:“要是我说我是婚外情的产物,你会因此讨厌我吗?” 手掌被扣住,她反问:“你觉得我对原锦程很差吗?” 好像自来京城之后,就没听过她怎么处置那位私生子。 他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你怎么对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温凝贴着他手掌摇摇头,“如果放在别的家庭,他就是个脑子有点水,扶不上墙,整天闯祸的普通富二代。我讨厌他是因为小时候他对月皎动过手,和他出身无关。” 一口气说完,她抬眼:“所以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知道她怎么想是一回事,听她确切说出口又是另一回事。 顺着她的长发抚下去,最后托在后脑。 谢之屿忍不住俯身蹭她。 她被蹭得发痒,还是不忘初心:“我前段时间听说那位身体又不好了。他这次找你是又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还是想让你回去接替大任?” 唇压在她的唇角,一点点探入,他说话变得囫囵:“是让我回去。” “你怎么想?” 闷哼一声,温凝张开唇接纳他。 他循序渐进,没往日那么凶,但这种绵长的窒息依然让温凝气喘不匀。她在间歇换气的空档里说:“谢之屿……你别被……他……骗了。” 天下乌鸦一般黑。 能开口提出换肾的人更不用提。 诱惑他回去的时候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像那位体弱多病的崔少爷一样。身体都那样了,还要出席这、出席那,当大家族没有灵魂的傀儡。 温凝替他忿忿不平。 也怕他轻信对方的巧言令色。 或者再无耻一点,用他在意的东西作威胁,谢之屿又不是心肠多硬的人。 万一妥协呢? 想到这,连接吻的心思都没了。温凝咬他的舌头,呜呜咽咽表达不满。 “真把我当三岁了?我被骗?”谢之屿想笑,掰回她的脸重重吮了一下唇,“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新鲜空气涌入肺部。 温凝大口吸着气,胸口起伏:“那你就当我是在哄谢三岁。” 后一句在细密的啄吻里低缓下来:“可我在这里没找到好吃的绿豆沙。” 心在这句话里泡软,泡烂。 他用另一只手捏了下她的耳垂,按捺住还想亲下去的欲望:“什么时候这么会哄人了,在谁身上实践的?” “你怎么又无事生非。”温凝嘶一声,潋滟的唇色衬得她面如芙蓉,“谢之屿,看不出来啊,我不是气筒转世但你是醋精投胎。” 说完她故意吸吸鼻子:“谁啊,好大的味儿。” 谢之屿闷笑出声:“我先去换衣服。” 她这次过来还带了自己的换洗衣服,衣帽间挂了整整齐齐一排。卫生间洗手台上也摆着惯用的洗漱品,一字排开。 好像回到了曾经同居的日子。 那时在他逼仄的小房子里,这会儿在城市之上豪华的酒店包房。 可这都不是他们的家。 他将大衣缓缓挂上衣架。 在遇到她之前,他的人生没有长远的未来,也没替自己打算。后来他开始有意无意积攒家当,尤其是离开前把在赌场这么多年的红利一兑,身上积蓄还算可观。 她想要什么样的房子? 有篱笆有花园,还是铺上草皮等着小狗小孩去跑,或者大大的落地窗,一眼能看到绵延的海岸线。 天气好的时候坐在家里就能看到海上日落月升。 对了,她娇贵。 恒温恒湿系统得装,新风系统也得装。 还有向阳的主卧,她说喜欢阳光从百叶帘里钻进来,洒在地毯上很有电影感。 这些构想在脑海中逐渐变得越来越具象化。 傻子才会抛开唾手可得的这些,去换虚无的名利。 哦不对,这个世界傻子居多。 可他不是。 第169章 醋精 脚步声趋近,构想里最重要的人靠在门板上双手环胸:“我还以为有人表演时装秀呢,原来弄半天才脱了一件。” “贵的衣服连解扣子都很麻烦。”他轻描淡写。 靠在门上的人伸手,朝他勾勾食指。 潜意识说别过去,有诈。可是另一个声音又说诈怎么了,他心甘情愿。 于是脚下听从大脑指挥,到了她面前身体甚至不需要过问大脑,不由自主微微俯身。 衬衣扣子被她拽住轻轻往下一扯。 他从善如流地凑过去。 她的唇最终停在一公分不到的位置。 互相都没有下一步动作,视线却都落在对方唇上。 女人殷红的唇抿在一起:“……又有点想亲你。” “嗯。”他喉结滑动。 大有你愿意就自己来拿的意思。 “但是我现在有点正事想跟你说。” 她克制力居然变强了,盯着他的唇那么久最后硬生生挪开视线。手指顺着他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往下。 谢之屿缓缓眨眼,不动声色地吞咽。 还以为她真会亲上来。 “好。”他说。 说着好的人目光仍然一瞬不瞬,仿佛尚未达到目的万分不甘。 温凝输在他的晦涩下,偏开头:“你这样看着我,我没法说啊。” 尾音拖了一个长长的转弯,谢之屿不免扬唇。 他直起身,从穿衣镜里瞥了眼自己。 领口已经松到第四颗,他自顾自抬手去解第五颗扣,露出锁骨和胸膛:“没看你了。” 眼睛是没看,可是这样宽衣解带对吗? 用这个来考验她? 温凝索性闭上眼:“订婚的事我还没跟你解释过,这会儿你想听吗?” 她不看,他也没了表演的兴致。 身形懒懒一靠:“想。” “公司股价波动太大,尤其是现在爷爷过世。除了执行董事,老的主心骨都换成了我的人。我想借订婚的消息把我们和宋家联合起来,稳住市场。” “嗯。” “清柏哥的意思是只要我们两家把表面功夫做足,他之后大多数时间会在国外,方便将来用聚少离多做借口取消婚约。” 谢之屿不咸不淡:“他这么大公无私?” “我还投进去未来三年分红呢!”温凝说着眼皮掀开一条缝,发觉他已经没在脱衣服了,表情也没有异常,这才眼巴巴地说:“阿屿哥哥,我即将口袋空空,你得养我。” 她是懂什么时候讨巧卖乖的。 谢之屿嗯了声,一脸平淡:“行,我养你,你养你未婚夫。” “……?”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她作势要凶,又想到自己理亏在先。 要是视角转换,让她眼睁睁看着他和人家订婚,就算是假的她都要呼吸不畅。 于是凶巴巴的话咽回去,她举起左手,无名指一勾:“这是什么?” 戒指在她指根散发着金属光泽。 看到她戴戒指的其他人都默认为这是与宋清柏的订婚戒指。 那天宴会没了主角,仪式没走完也无可厚非。 可亲近的人知道订婚宴压根没有交换戒指这个环节。 温心仪关心过这枚戒指的由来。 温凝的回答得委婉,说:“他送的。” 仗着女人天然对珠宝的敏感,温心仪抬眉:“是你一直戴脖子里的那枚。” 难得有人能讲一讲心事,温凝抬起无名指,语气里有着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骄傲:“漂亮吧~” 一枚素圈,设计得再巧妙,和她首饰柜里争奇斗艳的珠宝比起来,说漂亮还是有点儿携带个人滤镜。 温心仪盯着看了又看:“怕不是送的人漂亮。” 那当然他也是漂亮的。 温凝得意地想着,此刻在漂亮的他面前,用上了可怜的语气:“你看,我每天都戴着的。” 是啊,戴脖子里也是戴,戴手上也是戴,先把人哄顺气儿了再说。 谢之屿轻哂:“你清柏哥怎么就没给你送一枚别的?” 温凝不满:“逢场作戏,花这个冤枉钱干嘛?” “哦。”他调子拖长,“还会给人家省钱。” “……” 不是,这话怎么又怪怪的。 温凝懒得解释了:“谢之屿!” 他懒散的身形微微立直,投降:“我的。” 这还差不多。 温凝撇撇嘴,人往外走,声音却往后飘:“我明天还要早起,睡了啊。今天什么都不干,我真是来单纯陪睡的。” 几秒后,衣帽间响起男人混不吝的嗓音:“你再多说一句就不一定了。” 卧室主控灯悄然按灭,只留梳妆台前一盏小灯。 柔和的光线洒下,摆在桌面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珍珠耳环发出温润的光。 一枚是谢之屿从澳岛带来的。 另一枚是今天温凝去而复返,特意从家里翻找而来。 失散两地的耳环又凑回了一对。 谢之屿洗完澡路过,视线停顿数秒。 比起已经蜷缩在那的人,水意让他的皮肤发凉。他掀开被子一角抱过去,下巴贴上她颈窝。 睡意朦胧的人说一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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