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我按住她的身体迫使她跪下,揪住她的头发“我们离婚是我们的事,你为什么要骚扰我老家的父母?” “还不让我妈坐火车,你以为她到了就能改变结局吗?”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跟你离婚吗?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全都说给我妈听!” “你不是一直以为死的都是她吗?现在她死了,你满意了?啊!” 我冲着顾漫不停的咆哮,每喊一句她都吓得颤抖一下。 “我,我错了......我只是不想跟你离婚!” 顾漫的五官哭得拧成一团,再没有了之前的美貌。 我重新审视着她,这样一个女人,我当初究竟是怎么看上她,怎么爱上她的呢? 9 9. “我跟你离婚是因为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敢说你和唐颂之间清清白白没有苟且吗?你敢说吗?” 顾漫不停的摇着头,已经语无伦次“求求你别问我了,求求你......” 我把她推到一边,积压的怒气像火山一样爆发,紧攥拳头。 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怪兽一般吞噬着我的心,让我恨不得把顾漫五马分尸。 “顾漫,你妈因为你死了,我没什么可说的,那是你妈,你活该受着。” “现在我妈也因为你死了,两条人命在你手里没了,你要给我妈偿命!” 我的声音由低到高,渐渐咆哮起来,感觉体内的怒火快要爆炸了。 “不,不,程浩,我不是故意的,不是!” 顾漫真的害怕了,匍匐在地上往门口爬。 我拽过她的头发,骑在她身上,用力掐住她的脖子“你去死吧,去下地狱忏悔吧!” 她脸色涨红翻着白眼,两条腿不停的乱蹬。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失去母亲的痛苦已经像海浪一样把我淹没。 医护人员听到动静跑了进来,奋力拉开了我。 “先生您要冷静,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打闹喧哗!” 顾漫得到生机,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我推开医护人员,薅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回来。 “谁也别管我!这个女人害死了我妈,我要让她偿命!” 现在的我近乎癫狂,医护人员也不想找麻烦,纷纷退了出去。 “顾漫,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是魔鬼!” “我真是瞎了眼才跟你结婚,我也真后悔没有早点跟你离婚!” “现在我妈死了,你过来看看,看她摔成什么样了?她有多痛苦你知道吗?” 顾漫哭喊着挣扎,不停的求我“程浩我不要看,别让我看,我错了我错了!”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我已经在忏悔了,真的!” “你妈也不想我们离婚啊,你看在她的面子上原谅我吧行吗?” 我怒火中烧,抡圆了胳膊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直接把她打的飞了出去。 “你还敢提我妈!” 就在我想要继续打她的时候,警察出现了。 我被拦了下来,和顾漫一起被带到了派出所。 警察在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皱眉看向顾漫“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顾漫的脸已经肿成了包子,嘴里含混不清的承认了。 “你可真行啊!” 对于我们这种家事,警察也不好参与,我打人也确实情有可原,只对我进行了简单的批评教育。 趁着这个机会,我再次提出诉讼,要求立刻和顾漫离婚。 眼见着无法挽回,顾漫只凄凄哀哀的看了我一眼“程浩,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已经不想再看她一眼,我怕我忍不住想要杀了她。 10 10. “那财产.....” 我是真没想到都到这份上了她还有脸跟我分财产。 “你觉得呢?房子是我买的,钱是我挣的,你还想要什么?”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怯懦的看了我一眼。 “所有的东西都不许拿走,那都是用我的钱买的,我没让你把现在穿的衣服脱下来就算对得起你了!” “滚!” 顾漫离开后,我靠着门滑落下去,坐在地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陷入了惆怅。 这两年多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也怪我自己,早在发现她和唐颂不清不楚的时候我就应该离婚的。 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家破人亡。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被孤寂笼罩,想到我惨死的母亲,忍不住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沉寂了几天之后,我把家里属于顾漫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 她做了这么多让我无法原谅的事,没有杀了她已经是我对她最大的宽恕了。 为了避免后续被她骚扰,我换了工作,卖了房子,在一个新楼盘重新买了一套。 一天睡觉之前,我刷着朋友圈,无意间看到了顾漫和唐颂官宣的消息。 虽然我拉黑了她的电话,却忘了删掉她的好友。 这就是她说的男闺蜜,就是她所谓的纯洁的友谊。 刚和我离婚,就投入了她男闺蜜的怀抱。 现在我对顾漫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感情,她的这个照片也刺激不到我。 拉黑她之后我安然如梦。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程浩,是我,你先别着急挂电话,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 顾漫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清楚是要跟我借钱的。 “唐颂的身体情况很差,为了治病已经花了好多钱了。” “你能不能借我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借条,只要手头宽裕了一定还你。” 顾漫这次借钱借的莫名其妙。 “你觉得我可能借给你吗?当初跟你要钱救你妈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现在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了吗?” 顾漫哭出了声“程浩,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身边的朋友都借遍了......” 我不想再听她说下去就挂断了电话,顺便把这个号码也拉黑了。 又过了几天,又一个陌生号码打了进来。 我猜还是顾漫,索性就没接。 可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不停,我烦躁的接起“能不能别再给我打了?唐颂死了也和我没关系!” 电话那头传来呼呼的风声,顾漫的哭声让我有些听不真切。 “程浩救我,唐颂要拉着我一起去死!” 我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顾漫哆哆嗦嗦的说不清楚,我只能按照她说的地点找到了她。 本来不想去的,但想了想,如果她死了,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我的,警察发现后会不会怀疑我有什么嫌疑? 我去了也没什么用,还是要报警。 11. 那个地方离我住的不远,我赶到警察来之前就到了。 顾漫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天台上,旁边站着已经陷入魔障的唐颂。 “程浩!快救我!我不想死!” 唐颂看上去比上次见面时脸色更差了,漆黑的夜晚,他的脸惨白得吓人。 他堵上顾漫的嘴,表情已经开始癫狂。 “反正我也活不了了,谁都不愿意救我!” “没有肝源,没有钱,我只能等死!” “顾漫,你不是说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不分开吗?你不是说你最爱的人是我吗?那你就应该陪我去死啊!” 说着他拽起顾漫,让她半个身体都露在了外面。 “咱们一起死吧,反正我已经是个没明天的人了,有你陪着我我也不会孤单。” 顾漫惊恐的瞪大双眼,拼命得摇头,嘴里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这场面我也没见过,但我已经到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两个人死在我面前。 “唐颂,总会有希望的,你只要好好治疗就不会死的!你先下来,上面太危险了!” 他笑了,笑的凄惨又狰狞“没用的,我活不了了。” “本来以为顾漫这个傻子还算有点用,没想到这么废物!” 说完他蹲下身,吻了吻顾漫的头发。 顾漫害怕得往后躲,却被他重新拉到了跟前。 “跟我一起去死吧,我们是好闺蜜,是爱人啊!” 说着,唐颂直起了身体,拽着捆绑顾漫的绳子从天台一跃而下。 我本能的张开双臂也接住,但是失败了。 随着巨大的声响,唐颂和顾漫倒在了血泊中。 警察和120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们两人从十几层高楼坠落,几乎是当场死亡。 我去做了笔录,周围监控和现场勘测都确定唐颂属于自杀,顾漫的死也和我没有关系。 这一夜我经历了太多,尤其是顾漫那不甘的瞪大双眼死去的样子一直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唏嘘,感叹命运无常。 没有管唐颂,我把顾漫的遗体火化了,和她父母埋在了一起。 离开前,我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之前的种种依旧令我无法释怀。 我想,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到这里了 第1章 1971年,凿子岭生产大队。 孩子抽抽噎噎,发着高烧仍旧跌跌撞撞下地,软乎乎地扯着许春雁的衣角,奶声奶气地求她不要走。 但她心狠。 许春雁是从十几年后重生的,她丈夫秦淮山因伤退伍了,而且还变成个瘫子残废。 上辈子她因心情不好,失手打死两人的闺女,秦淮山为此大发雷霆,但当晚秦家出事,一大家子死死伤伤。 重来一回,许春雁只想尽快回城去找她未来会发大财的青梅竹马,傻子才留下来陪这一家老小吃苦受罪。 “滚开!”她不耐烦,一脚踹开哭哭啼啼的孩子。 那孩子才三岁,是个小女娃,天生就白净,长得粉雕玉琢,玉雪可爱。 这会儿砰地一声,她瘦弱的小身体撞在土墙上,没见血,但后脑勺磕出个肿包。 “天杀的!”秦老太见此心疼,连忙捞起孩子。 “当年你下乡插队,嫌弃咱们这地方太苦,看上宝儿她爹是个当兵的,就死皮赖脸地嫁进咱家来,现在可好,落井下石不怕遭报应。” 许春雁一听不干了:“老太太,您这话可严重了。啥叫我没良心?” “你们老秦家生了一茬又一茬小子,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能有一个小闺女,我给你们生了那死赔钱货,已经算是很够意思了。” “况且秦淮山他瘫了,下半身一点知觉都没有,往后吃喝拉撒都得靠人伺候着,我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让我陪他那种残废过一辈子。” 许春雁翻个白眼,扛起收拾好的铺盖转身想走。 同一时刻,秦老太怀里,那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捂着脑袋,后脑勺疼得受不了。 突然间,她小脖子一歪,耷拉着脑袋没了气儿。 但只过了一秒,她就呻吟着,徐徐地睁开眼。 秦卿:“?” 懵了。 从前是孤儿,长大后半工半读完成学业,后来捡漏买了个玉佩,意外发现玉佩里竟然藏着个空间。 既能种植养殖,也能囤放物资,甚至还有一口灵泉。 她可能是小时候吃过太多苦,长大后染上囤粮的毛病,之前正狂奔在收集物资的康庄大道上,谁知竟叫大卡车撞死了,真是欲哭无泪。 至于这会儿,她穿进一本毁三观的年代文中。 女主许春雁是她亲妈,上辈子她爸秦淮山因伤退伍,许春雁对秦淮山没好脸色,气死了秦老太,闹得秦家四分五裂,甚至还打死了亲闺女。 在她看来生活不如意全是秦家害的,意外重生后想起上辈子青梅竹马的发小,那本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但后来成了煤老板。 许春雁一心想抱人家的金大腿,于是抛夫弃女,跟城里的干部睡了一觉,拿到名额得以回城。 总之这人毫无节操。 秦卿只看了开头几章就恶心的不行,立即把这本书删了,谁知人生际遇竟如此神奇。 霎时,秦卿看许春雁的眼神就有点不对了。 “奶,钱。” 小孩子哭哑了嗓子,吐字不清。 秦卿扯着秦老太衣裳,白净净的小手指着许春雁:“奶,钱,爸的,她拿了咱家钱。” 喉咙火燎燎地疼,她费劲巴力地挤出这几个字儿。 秦老太发愣,“宝儿啊,啥意思?” 秦卿急了,探着小脖子,指着许春雁:“奶,她偷了咱家钱。” 秦淮山出事后国家发了一笔退伍抚恤金,哪怕秦家帮他转院在省城治疗花掉了许多,但还是剩下两百多。 可书里写,那钱被许春雁卷走了。 许春雁尖叫:“死丫崽子,你胡咧咧啥呢?” 她一脸凶恶,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扇向秦卿。 但秦卿被秦老太抱着,老太太吓一跳,抱着孩子连忙闪开,这巴掌落在老太太胳膊上,叫老太太踉跄,险些和孩子一起摔在地上。 “娘!” 老秦家人丁兴旺,几个媳妇连忙冲来。 秦老太气炸了,她心惊肉跳,连忙问:“宝儿,没事吧,有没有伤着?” 秦卿摇晃着小脑袋,“奶,宝儿没事。” 但她冷冰冰地看着许春雁那边。 这人真是恶心透顶,典型的利己主义。心里从来只有她自己,从未考虑过别人,甚至还小偷小摸,连老秦家仅剩不多的那点钱也想要卷走。 怎么,难道老秦家欠她的?秦卿真是气笑了。 秦老太也气不轻,忙把孩子放地上,心疼地摸了摸秦卿的小脑袋,转身就撂下了脸色。 “老二家的,老三家的,还有老四家的!” “把门堵上,按住这手脚不干净的!” “敢打我们宝儿,我看她吃了熊心豹子胆!” 比起许春雁偷钱,反倒是许春雁打孩子这件事更叫老太太生气。 就从没见过这么当娘的。 当初孩子一出生,许春雁就撒手不管了,不愿喂孩子,就算孩子哭得狼哇叫唤,哪怕孩子都快饿死了,也从未多看过一眼。 后来秦淮山托人弄回几罐奶粉来,她竟然还敢偷吃孩子的奶粉,还有秦淮山每个月往家寄津贴,那些钱也全叫许春雁霸占了,全叫她寄回城里贴补娘家了。 如今孩子生着病,正高烧不退,她抬屁股就走,一点也不在乎孩子的死活,甚至还敢打孩子? 第2章 “我老秦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就摊上个像你这样的?” 秦老太脸色一狠,然后撸起了袖子,噼里啪啦地一顿揍,从许春雁头上薅下一大撮头发,挠得许春雁脸上满是一条条血愣子。 “啊——!老不死的,你敢?!” 许春雁尖叫,她作势还手,但老秦家人多。 几个儿媳妇见了,生怕老太太吃亏,立即拧紧了她胳膊,叫她又是阵惨叫。 好半晌,秦老太从她贴身的衣裳里搜出那两百多块钱,气得眼珠子通红。 “个腌臜玩意儿,把她轰出去!” 老太太吼了一嗓子,几个儿媳妇立即动作起来。 许春雁尖叫:“我呸,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们不得好死!” 说完她自己愣了下,顿时又幸灾乐祸。 瞥眼老秦家那破破烂烂的土房子,想起上辈子秋收后凿子岭下了一场大暴雨,当晚秦家房子塌了,一大家子死死伤伤。 也是那天晚上,因为她失手打死了闺女,秦淮山那个死瘫子大发雷霆,差点活活掐死她。 但秦淮山被房梁砸死了。 许春雁冷笑:“一窝子短命鬼,我看你们能有什么好下场!” 许春雁就这么走了。 因她之前大闹了一场,院子里一片狼藉,如今几个媳妇叹息着,正忙着收拾院子。 秦老头已经五十多了,之前大伙儿撕拔许春雁,老头没上手,但也像苍老了许多岁。 “行了,都甭拉拉着一张脸。那种人走了,往后咱老秦家清净了,这是好事儿。” 秦老太一抹脸,“可不是,好事,大好事!” 但回头看见小秦卿,她一把捞起来,将脸埋进秦卿小小的颈窝,湿漉漉的泪水涌出来。 这叫啥事儿啊。 她大儿子好好一个人,突然就瘫了。 许春雁那薄情的撇下孩子走了,小孙女才三岁,这就没了娘,往后日子可咋过? …… 秦卿无措,气氛是能感染人的,叫老太太这么一弄,不知为何她也酸了。 但她还是坚强地拍拍秦老太,软乎乎地安慰:“奶,不哭,往后小宝养你们。” 虽然她今年才三岁,因为是冬天生的,等腊月过完生日才四岁,但她有空间呀。 刚一醒就发现了,上辈子那个玉佩空间竟然跟她一起过来了,里面一望无际,辽阔无边。 山川、河流,池塘,还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宅邸。 那大片土地可以种植粮食,土壤能加速,早上种地晚上就能收割了,一天相当于一年。 还有那灵泉,也是有奇效的。 她现在变成三岁小娃娃,和秦家共荣共损,往后多弄点粮食出来,帮着贴补家用,再用灵泉水治好她爸的双腿,小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的。 秦老太心里发酸,怜爱地摸摸孩子的小脑袋。 “宝儿真乖,真是奶奶的小宝儿。” 秦卿咧开了小嘴儿,露出粉嫩嫩的小牙床,只长了几颗小米牙而已。 但孩子稚嫩,大眼乌黑溜亮,灵气逼人,像晶莹剔透的黑葡萄。白净的小脸蛋肉嘟嘟地坠着几分婴儿肥,贴着两条可爱兮兮的小奶膘。 她这一笑呀,真是把人心都萌化了。 而见她这么天真无邪,秦老太也好受了不少。再次摸摸孩子的小脑袋,突然惊喜地发现。 “呀,宝儿退烧了?竟然不烧了?” 之前这孩子烧得迷迷糊糊,叫一大家子愁够呛,为她很是担心。 秦卿露出一口小白牙,用力点着头,“嗯,宝儿不烧啦,所以奶奶宽宽心,咱不犯愁好不好?” 她扯着秦老太衣袖,其实是因为她刚刚偷喝了一口灵泉水,不然发着烧四肢无力,实在难受。 这时正值1971年九月。 凿子岭位于苦寒的大东北,紧挨着边疆那边的建设兵团,如今秋高气爽,但风一吹就冷飕飕的。 秦卿看着这一大家子,身材干瘦干瘦的,脸色不大好,有点发黄,看起来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如今这年月贫富差距并不大,不管城里还是乡下,全是缺吃少穿,过日子得精打细算来,更何况老秦家正值多事之秋。 自从秦卿她爸出事后,不但原有的积蓄全部花光了,就连她爸的退伍金也快用没了。 秦卿轻叹,来到柴火堆后面,悄悄地探出小脑瓜,见大人们忙着收拾家务,没空注意自己这边,这才安心地闭上眼。 “空间。” 上辈子得到空间后,就把使用方法琢磨明白了,只需要想象一下就能进入,并且在空间内还可以瞬移。 心随意动,她出现在那古香古色的宅邸之中。 宅子很大,房间也很多,像古代大户人家的府邸,并且这里是静止的,食物保存这里不腐不坏。 上辈子因为她那个屯粮的毛病,秦卿囤了不少东西,在批发市场、商场,陆陆续续购买了许多物资。 衣服、裤子,鞋子、袜子,甚至还有家具电器,大米白面和熟食外卖等等,不管有用的、没用的,反正全部堆进来,塞满整个大宅子。 甚至就连家禽活畜也买了不少,宅子连着后山,鸡鸭大鹅全是散养的,河鱼海鲜全在池塘里。 这会儿看着这满满当当的物资,秦卿心里无比踏实。 但有个问题。 东西是有了,可怎么拿出来呢? 心里思忖着这件事,秦卿离开了空间。 “宝儿,不哭。” “妹妹,吃。” 也算巧了。 秦卿这边刚出来,就被两个小不点堵了个正着。 第3章 老秦家人丁兴旺,老头老太太年轻时生了不少孩子,但家里太穷了,活下来的只有四儿两女。 两个姑姑已经嫁人了,一个在城里,一个在乡下,而叔叔们也都成家了,秦卿她爸是老大,但结婚最晚,以前常年在部队,工作太忙把个人问题耽误了。 这俩孩子才四岁,是四叔家的,一个乖巧,一个文静,长得也一模一样,是对儿双胞胎。 但当年四婶怀孕时营养没跟上,摔了一跤早产了,以至于俩孩子生下来就比正常孩子分量轻,并且还两天一小病,三天一大病,这小身边也就越发单薄了。 “宝儿不吃,宝儿有这个。” 秦卿见小八小九抓着半张吃剩的脏饼子,那饼子硬邦邦的,一看就就知道味道不咋地。 她心里欷歔,小手伸进兜里做掩饰,从空间里摸出两块水果糖,剥了糖纸让他们吃。 小八小九对视,表情十分相似,他们晃着小脑袋,像个小大人:“哥哥不吃,宝儿吃。” 秦卿差点被逗乐。 小八小九比她高,她伸手揉揉俩孩子的小脑袋,然后煞有其事地催促:“快吃,我还有。” 秦卿把糖塞进俩孩子嘴里。 小八眼神亮了亮,幸福地眯了眯眼睛,小九文静些,但也是悄悄地开心了起来。 “真甜!” 家里穷,孩子们从没吃过这种糖,这会儿真是甜进了心里,露出软乎乎的傻笑来。 秦卿看得一阵心酸。 她空间里那老多物资,一定要想办法多拿点出来,家里人都太瘦了,她想帮他们补补。 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哥哥,走,”她小手一挥,神秘兮兮道:“芦苇荡有野鸭蛋,咱们去捡大鸭蛋。” 其实芦苇荡没鸭蛋,但她空间里有哇。 秦卿扯着小八小九往外走,出门时遇见家里另外几个大孩子,于是就全叫上了。 秦家孩子是真多,秦卿是家里最小的,上头有九个哥哥,二叔家生了四个,三叔家三个,四叔家两个。 孩子们一出门,像是浩浩荡荡的童子军,簇拥着小秦卿,对小妹妹很是关照。 尤其家里最大的孩子,叫秦诏安。 秦诏安今年才十岁,但年少老成,小小岁数就已经像个半大的大人,很有几分当家大哥的稳重作风。 “宝儿,上来,哥背着。” 秦卿才三岁,走不了远路,稍走快点就跌跌撞撞,很容易摔跤,她嘻嘻一笑,在另外几个哥哥的搀扶下,爬上大哥哥秦诏安的背。 不知是不是受这个小身体影响,秦卿的心智似乎退化了,变得幼稚些。 她搂着秦诏安的脖子,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其他哥哥们,举起了小拳头:“冲鸭!” 秦诏安平时喜欢板着脸,像个小冰坨子,这会儿眼睛弯了下,露出个不太明显的笑容。 家里孩子大的带着小的,有牵着的,有抱着的,跟着秦诏安一块儿往前走。 路上有人问:“宝儿,芦苇荡真有野鸭蛋?” 秦卿用力点头:“当然,我见过!” 于是大伙不问了,专心赶路,好在芦苇荡离秦家大院子不远。 这边全是水泡子,但全是浅坑,几个小的被留在岸上,大的下水四处踅摸。 秦卿坐在一块石头上,她大眼睛转了转,看着钻进芦苇荡里寻找鸭蛋的哥哥们,悄悄地挥了下小手。 她能隔空投物,控制的范围是方圆千米。 “哥,快看!” 一个孩子发现一窝大鸭蛋,足足四五个,笑着咧嘴露出一口牙豁子,他最近正换牙。 “妈呀,真有大鸭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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