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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 似乎是说的他在之前,有一阵一个人睡的事,他那时说他睡的是这间房间。 我看看其余相框。 他扫了它们一眼,低声缓缓地说:“花很大劲才拿到,你没回来前,我隔几天就要来看一看。”像是在回忆什么。 我不理他。 “你回来之后,偶尔也会来看看,”他倾身过来看我,“每次你不说话,觉得闷,就过来看一下,照片上你总笑着。” 我照样不说话,他仍然笑,拉着我出门:“本来还想和你说点别的,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先回去睡觉吧。” 这次有惊无险地渡过,我更加小心,很快地,机会来到。 他出去参加一个社交酒会,带了一群保镖过去。 他之前有什么应酬,都会在午夜前回来,但这次,似乎是他关系密切,且不能得罪的某世伯女儿的成人礼,也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 他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是候选人之一,从以前起,就不单只奶奶欣赏他。 看得出他对这次活动很重视,我不关心他是否想雀屏中选,只是,这次酒会他必须去,且轻易不得离开,这对我有好处。 他还带走了保镖,宅子里也有一些佣人被借去酒会那边帮忙,屋里剩下的人少之又少。 对我来说,这就叫“如有神助。” 从他在吃晚饭时告诉我,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位老伯的女公子我以前也有所耳闻,的确是今年的这个时节满18岁,依她老来得女的父亲的财势和性格,不做这一场大型相亲才叫奇怪。 保镖,他的保镖其实也不单是用来对付我,看管我只是附带,他到今时今日,有这些保镖看家护院,出门前呼后拥,是理所当然。 况且相亲大会上随身跟着人,和别的候选人打起来,才不至于吃亏。 我的思路岔了岔,去想那场面一定很有趣。 不过很快回到正途。 借佣人,也的确是那老伯的习惯,以前还向我家借过,说是不习惯外人。 这样的酒会,对他反正总会有,没有这次也有下次。 应该不是陷阱。 即使是陷阱,也难得来这么一次机会。 如果我什么行动也不做,永远也逃不出去,做了,才有逃出去的可能。 被他抓回来,也不会比现在糟到哪里去。 逃出去,就有久违的自由,现在唯一吸引我的东西。 13 他走后,我在人陪同下散过步,回到二楼。 扭亮台灯,在书桌前摆了一本书后,我开始收拾行李。 隔不久有人敲门送水果,我迅速把皮箱放好,回到书桌前坐着,再叫“进来。” 边吃水果边收拾,第二次有人敲门,我坐回书桌,并把书翻个十几页,等人进来把空盘拿走。 两次之后,他们不会再进来,他们克尽职守而懂得分寸,入夜之后,到我休息时间,不会再来打扰。 收拾完该带走的东西,我一边思索,一边做逃出去的一些准备。 要准备的东西纷繁而琐碎,但做得还算顺利,我在差不多11点的时候完成所有工作,再坐到书桌前,仔细在头脑中检查自己的逃跑计划。 应该没有什么遗漏。 不过敌我悬殊,我一个人对付他们庞大的一群,利用的是在他们计划规律的防卫中,不可避免会出现的漏洞,只要他们任何一个人稍微改变一下平时的作息,比如一个佣人半夜起来去厨房找吃的,一个巡逻的人临时改变他巡逻的时间、路线,我就可能前功尽弃。 他们人多势众,而我势单力薄,两边对阵,我只能尽人事,安天命。 去赴宴的人们走后,过了快5个小时,夜里12点,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再过半小时,会有人进来,检查我是否在房间里,是否睡着,如果我在,并且睡着,他就可以撤岗回去休息,如果我还没有睡,他会过一个小时再进来。 这是我刚被抓回来时,他们雇主不在,只有我一个睡时的规矩。 我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睡,不知道这条规矩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 这一点的是与否,对我还算重要,这决定我逃出去的方式。 门喀哒一响。 12点半。 来了。 一个男人走进来。 这个人我见过许多次,不过几乎没有说过话,唯一的对话,——说话,是他12点半进来,见到我还醒着,彬彬有礼地笑着问一句“您还没睡?”我像对他雇主一样,并不搭理。 不过虽然没有说过话,我却知道,这个每次进得来卧室检查的人,必定是那男人的心腹。 也一定是从入夜到凌晨这一段时间,呆在监控机房,看包括大门在内,各个出口监控摄像的人。 如果在监控摄像里看到有异动,他便会发出命令、采取行动。 必须要令这个人行动不得,不能从这个房间离开。 我只有一次机会。 他站在门口,审视屋里,再走进来,到床边看我是否睡着。 我闭着眼睛,让呼吸平缓,作出自然熟睡的样子。 其实心中紧张,皮肤都绷紧了。 和往常偶尔会有的情况相同,我的被子被掀在一边,只盖住了右边身体和手,在手边皱成一团,。 根据经验,他不会帮我拉被子。 我猜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之内,也不被他的雇主所允许。 我藏在被子下的东西应该不会被发觉。 我料对了,过了几分钟,他没有发现异样,转身向房门走去。 我在他身后无声无息地滑下了床,举起右手里装满湿泥沙的圆筒长饼干罐,向他扑去。 饼干是我以前喜欢的一种,其实现在已经不大喜欢,但那个人不知道,仍然买了很多给我。 我把几个这种铁罐子里的饼干倒空,在屋里做了实验,发现在空罐子里面放上盆栽里的泥土,加适量的水,既增加重量,又使泥土可以黏在一起,然后压紧,可以成为很好的凶器。 即使没有这罐子,我也能找到别的,不过这罐子最为称手。 他风闻脑后的动静,敏捷地回手用手肘重击,并试图转身。 但我已经用罐子重重击中他的后脑。 我一边挟自己向他扑去之势,用全身的力量把他往地板上压,一边用圆筒铁罐连砸他的后脑几下。 我并不想置人于死地,只是,我也拼上了性命,所以我每下都尽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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