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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成亲了,恐怕不能够留在这里。” 闽言听后却是勾唇一笑,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是你少爷吧?” 温梨笙惊得脸变了色,正要说话,闽言却接着道:“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与那公子的说话神态根本不像是主仆关系,加之今晚的送行晚宴你就坐在他身旁,哪有主仆在外会同坐一桌用饭的?” 竟然分析的很有道理! 温梨笙诧异于闽言的细心:“不是,我与他就是单纯的主仆关系。” 闽言却意味深长的挑眉,明显不相信:“没关系,你不必觉得害羞。” 温梨笙想解释的更清楚一点,但又觉得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不管他们怎么误会,只要离开萨溪草原,这些消息就传不回郡城,谁也不会知道。 于是她点点头,装出害羞的表情:“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闽言笑着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撩开帐门出去。 温梨笙在房中站了一会儿,觉得要去再找一回谢潇南,不能在他那里露馅了,谁知刚一出去,就看见闽言和索朗莫站在边上,不知道正在说什么。 见她出来,索朗莫两步上前来,高大的个头像是整个将她笼罩似的,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温梨笙下意识挣扎,他力道却很大,扣住了手腕不松,很快手腕就传来疼痛的感觉,闽言赶忙上来阻拦。 索朗莫有些生气,与闽言争执起来,两人就在她面前说着完全听不懂的话,她又挣脱不开手腕的桎梏,顿时脾气也上来了:“都闭嘴!” 两人被她一吼,便停下了争吵看向她。 温梨笙握拳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对闽言道:“闵姑娘,麻烦你把他说的话告诉我,由我来跟他交流。” 闽言按了按脾气,说道:“我告诉他你已经有了夫君,不会留在这里,但他却说并不介意你嫁过人,还说小白羊是没有能力保护别人的,你的美丽只有留在这里才会被守住。” “小白羊?”温梨笙不理解。 闽言道:“前日你与你夫君被阿茶带回来的时候,族中人打趣说你们就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白羊,不过并没有恶意,你不要介意。” 温梨笙摇摇头,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没有恶意。的确在这个人人都晒得黝黑,男女都身强体壮的种族里,她和谢潇南不曾受风吹雨打的皮肤显得非常娇贵,透着一股子文弱的气息。 温梨笙对闽言道:“麻烦你帮我转达,大梁的女人不事二夫,对夫君从一而终,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男人,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折辱我,况且我夫君在郡城中有些地位,即便是文弱,保护我也是足够了。” 闽言眼中有些动容,转头把话转达给了索朗莫,听了这番话之后,索朗莫像是还想说什么,最后只是深深的看了温梨笙一眼,转头离开了。 闽言抱歉的笑笑:“姑娘见谅,索朗莫年岁尚小,对自己想要的东西向来都是这样直接,但他本心不坏。” 温梨笙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桃花债也是头疼的很,疲倦的摆了摆手,道了声无事便往她睡觉的帐中走,手搭在帐子上的时候忽而想起,若是索朗莫还没有放弃怎么办?会不会趁着半夜无人悄悄闯入她的帐中来? 这营账也没个门锁什么的,更没有守卫,谁都能轻易进来。 越想越觉得不安全,温梨笙并不是想用恶意去揣度别人,但毕竟出门在外,防人之心是不可无的。 她忽而又记起方才给谢潇南擦背的时候,他提出了族长要讨要她一事,心念猛地一动。 难不成谢潇南说那句话,并不是为了询问她的意愿,而是旁敲侧击的告诉她,有人在打她的主意,让她提高戒心? 越想越觉得心惊,温梨笙方向一转,直奔谢潇南的营账去。 帐中点着灯,谢潇南还没睡。 她小心的撩开帐子探进去一个头,贼头贼脑的左右看看,就见他正坐在左边的矮桌旁,正低头看着什么东西,桌上的一盏烛光将他的面容拢上暖色,帐中还有四盏落地长灯,将周围照得很亮。 谢潇南都没抬头,就知道是她,一开口轻淡的语气带着嘲讽的意味:“你的毒医治好了?” 温梨笙想到不久前她还大声指责谢潇南给她下毒的场景,顿时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讪笑了两声摸进了帐中,找话题聊:“少爷,外面的人都在唱歌跳舞好不热闹,你不出去看看吗?” 方才她在边上看了两眼,哈月克族人不论男女老少皆围着石头搭建的火堆载歌载舞,在一轮明月下肆意欢唱,跟过年似的。 “他们已经唱跳了两个晚上了。”谢潇南看起来对那些热闹一点不感兴趣。 温梨笙哦了一声,原地站了一会儿,见谢潇南并没有把她赶出去,于是胆子大了些,轻手轻脚的走到他边上。 而后蹲下来,两只手搭在矮桌边,撑着往前一倾,就见他面前摆着的是一张地图似的东西,谢潇南正看得仔细。 温梨笙打小混在江湖堆里长大,对地图这一类东西很是警惕,下意识以为是什么机密的东西,于是惊了一下连以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忙捂住眼睛道:“少爷你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谢潇南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一下就看见她手腕上有两个指印,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显眼,他复又低下头,看了片刻,才开口问:“族长的儿子找你了?” 温梨笙没想到被他看出来了,把手掌往下挪了挪,露出一双眼睛,点点头气愤道:“那个人还真想让我留下来,我找不到适合的话推脱,于是就说我已经嫁人了,但他竟然说不介意我嫁过人,真是脑子有病!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谢潇南却不以为怪:“在哈月克族,父妻儿继的事也不是没有。” 温梨笙完全理解不了,但身在别人的地盘,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小声道:“这简直是乱了伦理常刚。” 难怪这些人一直在萨溪草原上生活,以他们主要的理念,恐怕很难融入梁国里。 想了片刻,温梨笙又往前凑了凑,斟酌着语气道:“不过我说我嫁人之后,闽言就把你误会成了我夫君……” 谢潇南听闻就皱起了眉头。 温梨笙见状赶忙找补:“当时情况比较复杂,我也不好跟她解释,然后就碰上了索朗莫于是干脆就将错就错了,况且咱们在阮海叶面前不也配合的挺好的嘛?明日就要走了,若是没人提起你就假装不知道呗。” 谢潇南嗤笑一声,懒懒道:“是女人说话男人别插嘴的那种配合吗?” 他酒后微醺,情绪散得很开,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温梨笙眼睛盯着他的侧脸,一时间没察觉自己的视线突兀,只是打着哈哈糊弄道:“世子爷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回去之后定会做牛做马报答。” 谢潇南没有应声,目光专注的看着地图。 温梨笙多少有点感觉到了,或许是因为有些醉意,谢潇南此刻的脾气好了不少,眉眼间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不显得冷漠了。 这几日的相处下来,温梨笙也有点摸清他的脾气门路,只要他没有说不行,基本等同于默认了,于是她有点得寸进尺道:“我今晚……能睡这吗?” 谢潇南像没听见似的。 屋中安静了会儿,温梨笙又道:“我这么貌美如花人见人爱的,而且手无缚鸡之力,也不会武功,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环境里又只认识你,这里的房子连个门栓都没有,太不安全了……” 谢潇南的目光在地图上缓缓挪动,听着她越来越离谱的话进了耳朵也没什么表情,忽而看见她的影子投在了地图的一角,左耳的玛瑙石耳坠光影正在地图上轻轻摇晃着。 他视线一停,而后将地图折起,不看了。 温梨笙的视线追着他起身,然后走向了里边的竹编矮榻,以为他还在考虑,正想再劝说一番的时候,就听他淡声道:“你睡地上。” 同意了! 温梨笙暗喜,忙站起来道谢:“世子爷您真是大好人!” 房中有一张矮榻,离地还不到一尺,是以睡地上和睡矮榻上是并没有区别的。 谢潇南见她小嘴叭叭个不停,又嫌她聒噪了:“不想睡在外面就安静点。” 温梨笙赶紧闭嘴,转头出去把自己的被褥和竹编的席子一块抱过来,在屋中左右看了看,十分蹬鼻子上脸的把席子铺在了竹榻旁边,心想着若是有谁晚上真的摸进来的话,谢潇南也能第一时间把她叫醒。 席子铺好之后,温梨笙站在边上看了看,忽而问道:“你若是夜间下床没看见我,会不会踩到我?” 谢潇南自然没有那么不长眼,但他往竹榻上一躺,淡声道:“嗯,能踩到,我能一脚把你踩死。” 温梨笙被他这一吓唬,连忙将席子往上拉了拉,给谢潇南留了下榻的地方。她老老实实躺好之后,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哈月克族人的高歌之声,在这广袤无垠的草原上,即便是在夜里,他们也能肆意的欢唱,根本无需担心打扰到别人。 若是在郡城里有人敢这样,早就被人抓起来了。 温梨笙其实也想去凑个热闹的,但她又害怕碰上第二个索朗莫那样的人,她实在是招架不住。 一想着明日就能回去了,她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 本来是给贺家送寿辰礼的,谁能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竟然从贺家被抓到山上,又从山的那边逃到萨溪草原,幸运的是她一路走来并没有受什么皮肉之苦,即便是几次面临着危险,也被保护的好好的。 温梨笙想到这,忽而一愣,将“保护”这个词反复在脑中琢磨着。 这一路走来,她身边只有谢潇南,虽说他们之前的几次碰面并没有多么友好的交流,但这几日确实都是谢潇南在保护她。 应该是因为她爹是郡守吧?若是换了别的寻常姑娘,他会不会一早就丢下了? 她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谢潇南已经入睡,翻身间半只手探出了竹榻,正正好悬在温梨笙的脸上,她目光一抬就看见修长的手指。 这手透着一股典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矜贵,匀称而好看。 温梨笙又想,就这手能把她肋骨打穿? 想来想去终是睡意渐浓,她卷着身上一层薄薄的丝毯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极好,没有任何声音将她吵醒,她甚至连那些人什么时候停了歌舞都不知道,一觉到天明。 温梨笙揉着眼睛坐起来的时候,两个哈月克族的侍女正在给谢潇南套外袍,他伸展着的双臂看起来很长,雪白的衬衣隐隐勾勒他臂膀的线条,属于少年的蓬勃之力即便是套着衣裳也无法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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