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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那问问世子,这是世子的菜世子说了算。” 谢潇南一双笑吟吟的眼睛看向她,温声道:“菜在你手边,你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温梨笙想了下,而后对蓝衣姑娘说:“这菜的分量太小了,分不了,不过我可以替你尝尝。” 说着她拿起汤匙,将珍珠一整个盛起来塞进嘴里,只觉得入口甜丝丝的,那珍珠如霜一般化开,一股花香从喉咙处反涌上来,整个嘴里都是香甜。 她总结道:“好吃。” 蓝衣姑娘的神色愣了一下,干笑了几声:“是嘛,多谢温姑娘替我品尝。” 她停了停,又说:“我方才看温姑娘吃了好几口凉拌猪耳和豆腐卷肉,应当是喜欢荤菜多一些吧?” 温梨笙只觉得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贺家夫妇,只觉得这些人心怀鬼胎,便又转头问温浦长:“爹觉得我应不应该爱吃荤菜呢?” 温浦长眼皮又是一抽:“你爱吃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温梨笙又问谢潇南:“那世子觉得呢?” 谢潇南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或许都喜欢吃。” 温梨笙点头,冲蓝衣姑娘道:“我都喜欢吃。” 那姑娘又说:“你头上的发簪看着好精致,是在哪里买的?” 温梨笙转头:“爹,我这发簪……” 还没说完,温浦长不耐烦道:“问你的问题,你总来问我和世子做什么?” 问你和世子做什么? 那不是你刚才说的把问题过给你和世子的吗?!怎么到了饭桌上就反悔呢! 温梨笙在心中咆哮。 她扭个头,一脸凶相的对蓝衣姑娘道:“你吃个饭,话怎么那么多啊?这么多菜不够你吃是吗?” 他娘的,害得我被凶。 刚说完,手边的盘子一动,就见方才放着“点翠珍珠”的盘子被撤走,又上了个新盘,盘中仍是与方才一样的珍珠。 温梨笙一抬头,就对上谢潇南带着笑意的黑眸,如冬寒过去后的春风,轻飘飘的在她心口吹了一下。 就听谢潇南声音轻柔:“你再尝尝这个,与方才的不同。” 第42章 温梨笙正要用勺子把珍珠往嘴里送的时候,坐在对面的贺家之主突然开口,歉意的笑笑:“我这女儿平日里性子就活泼好动,不懂什么礼节,世子莫怪。” 说完他又对蓝衣裳的姑娘责备道:“在世子面前失了礼节,还不快些认错。” 那姑娘举起一个小巧的酒杯,起身对谢潇南道:“丹丹方才略有失礼,还望世子莫与丹丹计较。” 说罢她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殷红的嘴唇染上一层酒液,衬得模样有几分艳丽。 温梨笙看着她,忽而想起来这蓝衣姑娘的身份了。 贺祝元曾经提到过的。 他是贺家的庶子,经常十几二十天的看不到自己的父亲,每回看到温梨笙与温浦长斗嘴的时候,他都羡慕道:“要是我跟我爹也能这样就好了。” 他说在贺家,只有大房和二房三房的嫡系才能住在内宅,与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而贺祝元这种庶子一律扔到外宅,贺祝元的娘又死的早,早些年还有下人伺候,负责他的吃食衣裳,但长大之后就自力更生了,去长宁书院还是他自己的主意。 若说江湖人重情重义倒也不尽然,多得是冷血无情的人。 贺祝元打小时候就经常被嫡出的三姐欺负,那三姐的名字就是贺丹丹。 前世也差不多是七月份的时间,贺祝元突然神神秘秘的对她和沈嘉清说,他三姐被送到谢府当世子的外室了,用不了几日贺家就要发达,起初她和沈嘉清都没信,觉得贺祝元是平日里穷疯了。 谁知道当晚就传出消息,贺丹丹衣衫不整的被赶出谢府,她捶打府邸的门哭喊,引得不少人围观,最后还是被赶走。 这事当时闹得还挺大的,据说贺丹丹回家后悬梁自尽了,此事一出对谢潇南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各种谣言在城中疯传时,温浦长就派人将贺家家主的几个妻儿都抓了起来,以毁坏世子名誉为由关押了好几日。 但当时温梨笙并不在意这些事,那时候只觉得这世子做的什么事,名声如何,都与她没有关系。 如今温梨笙身在谢潇南的府邸,吃着谢府厨子的菜,自然与之前的情况大有不同。 她顺手把甜丝丝的珍珠送进口中,疑惑道:“你不是贺祝元的三姐吗?” 珍珠在口中化开,像方才一样从舌根涌上来一股桃子的香气。 本来由谢潇南接话的,但贺丹丹喝完酒后谢潇南却压根不搭理,正是尴尬的时候温梨笙的话打破了僵局,贺丹丹望向她,连忙道:“是啊,温姑娘知道我?” 温梨笙点点头,如实说:“贺祝元经常跟我提起你。” 这时候贺家二房的那个夫人笑起来,拍了拍贺祝元的肩膀,一副亲昵的样子:“我就说咱们元儿与温家大小姐关系好,上回她来咱们贺宅时,我还瞧见他俩站一起说话呢。” 温梨笙先前与贺家送生辰礼的时候,就是这个二房夫人接待的,当时看到她和贺祝元一起当即就拉下了脸,对贺祝元的态度冷淡而疏离,这会儿倒表现出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 温梨笙咂咂嘴说:“我们都是长宁书院的,算是同窗。” “恐怕不止是同窗吧?”有人皮笑肉不笑道。 温梨笙将这几人一一看了一遍,问道:“你是谁?” 贺家家主答道:“这是我夫人。” 温梨笙在心中捋好关系。 这次来的是贺家家主贺启城,带着他的正房夫人和两个女儿,以及庶子贺祝元,还有一个就是二房的夫人,其中贺祝元肯定是因为她才被带来这里的,温梨笙抿开舌尖上的甜味,觉得有必要掌握主权,先搞清楚贺家人来这里的目的。 她对贺夫人说:“我与贺祝元是什么关系,你能知道的比我都清楚?” 贺夫人眼睛细小颧骨也高,一副不好相处的面相:“自然是温小姐你这个当事人是最清楚的,但怕就怕温小姐刻意隐瞒,不敢承认。” 这番话说的稍微有些不客气,贺启城佯装叱责:“夫人,说话注意些。” 温梨笙看在眼里,也知道这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戏码,又想起贺祝元打从刚才开始就一副跟她不认识的反常模样,心中知晓贺家人这次来,恐怕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冲着她的。 她转头瞧了瞧温浦长。 温浦长下巴轻抬,示意她继续。 得了亲爹的支持,温梨笙心中有了底,开口反问:“这话倒是奇怪,我温梨笙做事从来没有不敢认的,贺夫人说这话是何意啊?” 贺夫人对她笑笑,说:“我知道像你们这样风华正茂的年纪,平日里又总在一起,朝夕相处之间难免会生出情愫,元儿虽是我们家庶出的孩子,但打小品行端正,与人相处也颇为和善,且样貌周正,我和老爷也都把他当做嫡出的孩子来培养……” “等等,”温梨笙忍不住打断了:“你怎么越说越奇怪啊?” 这话说得,怎么跟议亲似的? 贺夫人也没在意她打断自己的话,只从宽袖中拿出一个绢布包着的东西,举到桌面上来,在众人的视线下展开,问道:“这些可是温小姐你的东西?” 绢布中包着的,是那日在贺家温梨笙给贺祝元的发簪和镯子,作为他给自己带路的报酬。 温梨笙点头,大方承认:“是我的啊。” “这是我们在元儿的寝房里找到的,几个小首饰却宝贝似的藏起来,我们可是找了很久呢。”贺夫人将东西放到桌上,那些昂贵的饰品轻轻相撞,发出脆耳的声音。 谢潇南眸光平淡,落在那琳琅的饰品上,见其中有一对墨金雕花细镯,确实是那日温梨笙腕上所戴。 当时的她在身上装饰满了各种各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唯有这一个饰品颜色是暗的,挂在白皙的手腕上,一眼就能看见。 姑娘把首饰送给男孩儿,其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贺夫人把东西拿出来的用意,就是暗示温梨笙与贺祝元是情人关系。 但温梨笙见状,却坦然的说道:“这些确实是宝贝啊,都是我爹去出沂关外访的时候,从别地儿带回来的,光是那对墨金镯,卖了的银钱够贺祝元吃喝一年的。” “这话是何意?”二房夫人插话问道。 “这是我给贺祝元的报酬,先前去贺家送贺礼的时候没人招待我,我恰巧碰见贺祝元,便让他给我带路,我身上若是没有带银票,便有将首饰抵银钱的习惯。”温梨笙笑弯了眼睛,一副温良无害的可爱模样:“不过你不识货也正常,谁让你们贺家那么穷酸呢?” 贺家人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大约是没有料到温梨笙会在桌面上公然嘲讽。 然而这还没完,温梨笙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先前去贺家是给贺老太君送寿辰礼的,但既然人都死了,那寿辰礼能不能还回来呢?” 贺启城的表情顿时像吃了一口狗屎一样,双眉紧拧,涨得脸通红:“温郡守,令爱实在是太过口无遮拦!” 温浦长啧了一声:“笙儿,怎么这般不懂事呢?看把这贺家主气得,这寿辰礼虽说不作数了,但也不能要回来,可以做丧礼用啊,免得再送一次了。” 温梨笙恍然大悟。 紧接着温浦长轻笑一声:“贺夫人拿出这些东西是想说,你家儿子与我女儿有别的关系?” “这不好说啊。”贺夫人道:“若是寻常关系,哪会给这么多东西?” “贺夫人有所不知,我这女儿就喜欢散财,平日里出门身上都揣着大把的银票,有时候路边瞧见什么没爹没娘的可怜小狗儿,都会扔上一张银票呢。” 贺启城听出他话中的嘲讽,冷笑道:“温郡守真会说笑,狗岂会用银票?” “那自然不会用银票,不过聪明的小狗儿会把银票藏在窝里,等到有人瞧见了,就会用银票给它买上一大块肉吃,”温浦长笑容温和,徐徐说道:“但是有些笨的小狗呢,就藏不严实,银票就会被野狗抢走,自然什么都没得吃啦。” 他对温梨笙道:“笙儿下次要记住,把银票给些聪明的小狗儿。” 温梨笙没忍住笑了,接话道:“这种跑别人窝里抢东西的野狗也不是到处都有,等我瞧见了,一定乱棍打死。” 父女一唱一和,将贺家暗地里骂了一遍,气得贺启城鼻子都歪了,面皮都红的发紫,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 温梨笙说:“你好像个老芋头。” 贺启城原想的是温浦长即便是再横,也总要顾及着自己这仅有的一个女儿的名声,然后让步妥协。 可他没想到,最难搞的居然是温梨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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