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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谢潇南本来就是随便问问,听到这句话时,眸光一凝,语气带着轻微的疑问:“你会云燕掠波?” 她咽了下口水,喉咙微动:“不、不会。” “使来看看。”谢潇南显然不信。 温梨笙恨不得给那杀千刀的沈嘉清当场做掉。 这云燕掠波其实是她自己自创的一个剑招,是小时候跟沈嘉清学了一招之后,便想着借这一个响亮的名字用于吹牛皮的,后来练的少,也不怎么在别人面前展示了。 沈嘉清走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肩膀,小声说:“梨子,别给咱沂关郡人丢脸知道吗?” “滚!”温梨笙一脚踹在他大腿上,让他摔了个大屁股墩儿。 谢潇南神色漠然,并不像是开玩笑,她只好硬着头皮在地上拾了一把落下的绿叶攥在手中,然后挽了个生疏的剑花,木剑挥出去的一瞬间左手绿叶一撒,没控制好力道有两片甩到了谢潇南的衣袍上,轻飘飘的落下。 温梨笙收剑站好。 见谢潇南神色未动,她忍不住出声提醒:“使完了。” 下一刻,他俊俏的脸上出现疑惑的神色,瞧了瞧地上的绿叶:“这就是云燕掠波?” 温梨笙点点头,加上一句解释:“我自创的。” 他的神色有些细微的变化,而后才慢声道:“说你是三脚猫的功夫倒是抬举你了。” 若是换了别人这么说,温梨笙早就把木剑甩别人脸上了! “席路。”谢潇南扬声:“捡些长树枝来。” 本就站的不远的席路应声,对沈嘉清说了句什么,然后转身去搜寻树枝。 隔了十来步的距离,温梨笙站姿端正的望着沈嘉清。 温梨笙:你个小王八蛋,你等着! 沈嘉清:好兄弟你站得可真笔直啊! 席路动作很快,捡了七八根长短不一的树枝,每个都有手臂长,站在谢潇南身边:“少爷,附近只有这些。” 谢潇南道:“木剑给我。” 席路将木剑奉上,见谢潇南扬起木剑,便十分有眼色的拿出一根木枝平举。 随着谢潇南手中的木剑一动,没有什么声响地,木枝断成了两截,其中一截落在地上。 谢潇南侧头,对温梨笙说道:“两手握剑,举起来。” 温梨笙不明所以,但是照做,将木剑举到当胸位置。 谢潇南道:“再举。” 她又往上举,木剑举在头顶上。 “手臂伸直。” 温梨笙双臂绷紧,木剑指天。 席路忙换上新的一根木枝,横在她面前,就听谢潇南说道:“若你能将木枝断成方才的模样,便算你过关。” 过关? 温梨笙脑中冒出一个疑惑的念头,看着眼前的木枝,心想那还不简单,这木枝差不多手指粗细,铆足了劲儿的往上一砍,木枝就断成两截。 她看着谢潇南,没想到如此简单,试探道:“这样?” 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谢潇南瞥了一眼:“这与我方才断的不同,你看不出来?” 温梨笙装模作样的认真看了看,还真看不出来不一样,不都是断成两截? 她摇摇头。 谢潇南仿佛就等她这个摇头,唇角勾出浅淡的笑,眸中带着嘲意:“那就先练着吧。” 练什么? 温梨笙浮现迷茫的神色。 ———— 将木剑高举至头顶,再用力劈下,就这么个动作,让温梨笙重复着练。 起初练到十来下的时候,她的双臂已经隐隐疼痛,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却撞上谢潇南的目光。 她不敢停,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这人压根就是没怀着好意来的,这完完全全就是在为难她! 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还是记着大峡谷上的仇吗?但是当时绑他手下的人分明就是沈嘉清啊!怎么针对起她来了? 之前在梅家的老树堂见面时,她也是一副板板正正的乖巧模样,按理说不可能结仇的啊! 难道是那小扒手?! 是了,肯定是他!肯定是他私底下给谢潇南告了状,才惹来了这场祸事。 温梨笙思来想去,找到了祸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挥舞着疼痛的双臂往那扒手脸上抡几个来回。 谢潇南立在树荫下,日光碎影落在脚边,他时不时朝温梨笙看一眼,看她有没有在偷懒,其余的时间都在眺望远处烟雾缭绕的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动作练到后来,温梨笙都感觉双臂痛得不是自己的了,举起来的手也颤颤巍巍的,尤其是两个臂膀,一动就痛得她咧嘴。 起初她还咬着牙坚持着,知道这笔账得消,否则谢潇南指不定找别的方法来折腾她。 中间手臂痛得难忍,她叫停几次,胡乱猜了几个答案,都不正确。 练到后来,温梨笙实在是举不动了,累得浑身出了汗,汗珠挂在额角滑落,先前在河边追老母猪的时候都没这么累过。 她跟谢潇南果然是相生相克,就算是重生再来,关系也处不得好。 她破罐子破摔的往地上一坐,木剑扔在脚边。 谢潇南是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坐下了,抬步走到她边上,站定。 温梨笙余光撇到他衣袍下那双绣着云纹的黑色长靴,记忆中闪出当时她跪在路边时,偶然间看到的那双靴子,浑身一僵。 要不干脆躺倒装死算了。 正想着,谢潇南忽而蹲身,身子往前一倾,那双漂亮的眼睛就一下子凑到面前来。 温梨笙本能的往后仰,眸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什么功夫都不会,为何胆子那么大?”谢潇南好像挺认真的在问。 温梨笙咽了咽口水,盯着面前这双墨一般黑的眼睛,脑子轴住了。 不知道他是指先前在梅家酒庄的事,还是指她妄言自己会云燕掠波的事。 她小声为自己辩解:“我这双手,本来就不是用来练剑的。” “那是做什么的?”谢潇南眸光平淡:“抢别人玉佩,还是扒别人衣裳?” 果然是来翻旧账的! 温梨笙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小声道:“是用来擦汗的。” 说着赶忙用袖子装模作样擦了两下额角的虚汗。 谢潇南目光一收,没有再停留,也没再追问她答案是什么就起身离去,席路跟在后面,两人很快就不见踪影。 温梨笙坐在地上,正烦躁的时候,沈嘉清不知死活的凑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好兄弟你可真是勤奋,竟然练了这么长时间,简直吾辈楷模,我要向你学习。” 温梨笙的火一冒三丈高,爬起来就一脚蹬在他腰子上:“他娘的,我不知道你是拿我试探谢潇南?” 第19章 当年江湖第一剑神将自己的毕生绝学编纂成一本剑法传世,其中有四招未曾编录其中,随着剑神的销声匿迹,这四招便也彻底失传。 云燕掠波就是其中之一。 温梨笙在幼年的时候非常崇拜这位剑神,所以尽管刚学剑的第二天,便自创了个招式取作“云燕掠波”,并信誓旦旦表示以后绝对会将这一招练成绝学。 多年过去,温梨笙的剑招没长进,吹牛的功夫却是与日俱增。 温梨笙追打了沈嘉清百来步,最后被齐功制止。 已是近午时,太阳逐渐炽热,但是站在阳光下就让温梨笙感觉躁意难忍。 沈嘉清今日穿的是白褂,他抱着剑神情严肃的立于一个人数稀少的空地,大腿和腰子上的脚印十分明显,显得格格不入。 温梨笙斜瞪他一眼,怒意未有半分的消减。 沈嘉清忽而偏头看她一眼,而后将怀中的剑反握在左手上,眨眼间挽一个漂亮的剑花从背后绕过,将剑过到右手上,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利落。 做完还冲温梨笙扬扬眉,一副颇是得意的样子。 这正是他从席路手里刚刚学来的小把戏。 温梨笙的怒火蹭一下被点燃,大骂一声:“忘恩负义的小人,狗命拿来!” 她扑上去扬起拳头要揍人,沈嘉清吓了一跳连忙用手臂阻挡,护住自己的脑袋。 齐功见两人又打起来,匆忙快步赶过来,联合着其他学生将吵吵嚷嚷的两人分开,然后安排在了相隔甚远的位置。 温梨笙正是气头上,自然是不见沈嘉清的好,自个站在树影下,燥热难当。 她抬起手,以手做扇给自己扇凉,手腕上戴着极细的金丝镯,上面坠着的小珍珠在手的的晃动下发出轻巧的碰撞声。 正随意乱看时,她忽而看见一时半刻没见的谢潇南带着身边人从几块山石之后绕过,沿着石路往石顶上走去,片刻后身形隐去,甚至都没跟夫子知会一声,就这么离开了。 温梨笙一脸纳闷的走到单一淳身边:“单夫子,我问你个问题。” 前边空地上两个书院结成的小队正在相互较量,单一淳看得专心,听到她的声音也没侧目,只发出个疑问的音节:“嗯?” “你们千山新来的那个小公子,你可知道是谁?”温梨笙道。 这问题一出,单一淳当即愣住,转头压低声音:“姑奶奶,你问这个做什么?” 看这样子,应该是知道的。 她正要说话,单一淳又将她往旁边拉了两步,避开旁人,小声道:“那贵人刚来书院两日,知道他身份的人屈指可数。” “你怕什么,迟早是要知道的。”温梨笙不以为然。 单一淳却道:“即便是他无心隐藏身份,也不能从你我口中传出,万一祸出口出……算了算了,还是莫再提。” 温梨笙道:“我只是想问你,如果他在你的武学课上早退,你会拦着他吗?” 单一淳面对这个问题怔愣了片刻,继而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就是把千山书院给拆了,我也不敢说半个字。” “你想得美,千山书院没了,你那五年的卖身契也就没了,你比谁高兴。”温梨笙嗤之以鼻,摆了摆手道:“我的搭档早退了,这个小竞赛我也不参加了,就先走一步了。” 本来也没人想着要温梨笙参加的,单一淳见状立马拱手相送,又跟齐功打了个招呼,温梨笙便在众目之下离开了。 沈嘉清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一路往上,温梨笙憋了一肚子闷气,手里挥着一柄木剑,对路边的花花草草大肆出手,咬牙切齿间传出断断续续的骂声:“谢潇南……狗东西,一开始就没打算参加,就是为了折磨我!” 挥舞时还扯动了隐隐作痛的双臂,她痛得龇牙咧嘴,一时间恼怒非常,也不顾肩膀处的疼痛,举着木剑把石头当成谢潇南狂砍,直到木剑尽数碎裂,她才停下来长呼一口气:“爽!” 温梨笙脾气去得非常快,扔了木剑抓着缰绳翻身上马,对沈嘉清急冲冲道:“走走走,肚子饿了。” 两人驾马离开了棱谷瀑,赶往城区。 温梨笙回府之后沐浴更衣,对着满桌子的菜肴吃了个尽兴,而后让人撑了伞置了躺椅,在院中舒舒服服的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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