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华小说

韶华小说> 穿成死对头的性爱处理器 > 第116章

第116章

道:“他上回吃的药损坏经脉,加之受伤极重,足够他休养大半年了。” 大半年的时间,谢潇南都回到奚京去了,又怎会在乎他回不回来报复? 温梨笙将脸埋进他的大氅里,闷声问:“世子,我问你一个问题。” 谢潇南眸光淡然的看着书卷:“问。” “如果以后,在将来的某一日,你突然造反篡位,你觉得会是因为什么呢?”温梨笙缓慢的说出这句话。 谢潇南目光一顿,而后侧身将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脑袋捧起来,揪住她的两边脸颊:“这话也是你能乱说的吗?嗯?” 温梨笙有些吃痛的咧嘴:“我是说如果,就是假想一下,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没有。”谢潇南松了她的手,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了。 温梨笙缠着他的手臂,轻声道:“你别回答的那么快,仔细想想嘛。” “这种问题没有思考的意义。”谢潇南说。 “怎么就没有呢?”温梨笙往他身上挤了挤,见他仍旧在看书,于是伸手把书合上抢了过来:“这里就咱们俩,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就想一下嘛。” 谢潇南看着她,眼角眉梢有些许无奈,而后抬手将她脖子上戴的那根线勾了出来,紫玉落在掌心中,被他用手指摩挲片刻。 “谢家的孩子,自打出生起,就会带上这样一种顶尖玉质制作的护身玉,从不离身。这块紫玉的正面是一个‘谢’字,背面是一种花,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花?” 温梨笙这样看不见,于是把紫玉从脖子上取了下来,放在掌心里看,那朵花她从未见过,精雕细琢栩栩如生,温梨笙摇头。 “这叫麒麟花,是谢家的家徽。”谢潇南说这话的时候,嘴角虽然带着笑,但眼眸里却是极其认真郑重的神色:“意为忠诚,忠君亦忠国,是谢家的祖训,所以你方才提出的问题没有答案。” 言下之意,就是谢潇南认为自己绝不会造反,绝不会背叛大梁。 温梨笙想起他前世是在建宁七年八月份左右回去的,走得十分匆忙,完全没有任何消息,等众人发现时,他住的谢府已经是空的了。 谢潇南走之后,没多久就听说他带兵出征北境,赶赴边疆之地抗敌,虽同为北境,但那地方与沂关郡相隔很远,所以能得到的消息很少很少。 后来…… 后来谢潇南就没消息了。 建宁八年,他又出现了,带领着强悍的兵马,所过之处皆插上谢家大旗,千军难挡。 搁在以前,温梨笙会觉得他是故意谋划了这一切,带兵前往北境之后销声匿迹一段时日,运筹帷幄养精蓄锐,开始了浩浩荡荡的造反之路。 但现在,她有着很强烈的偏向于谢潇南的观念,她觉得在谢潇南带兵前往北境之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事让他从一个忠君忠国,怀着赤诚之心的人变为一个人人喊打的反贼。 一定是发生的事,将他逼上那一步的。 他那满身覆血的银甲之下,藏着的是狼子野心,还是迫不得已。 温梨笙觉得,她总有一日会揭开他的银甲,看清楚其中的真相。 谢潇南见她许久不曾说话,便低头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日后不准再说这般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让外人听去了,你脑袋定定不保。” 温梨笙吃痛揉了下脑门,浑身跟没骨头似的倒在窄榻上,叫道:“啊,我受伤了,起不来了。” 谢潇南见状轻笑一声:“把书给我。” 她将先前抢来的书举起来,谢潇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用一股很是强劲的力道将她直接从窄榻上拽起,一下被拥入怀中,继而谢潇南低头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 温梨笙抿住唇,但是片刻后又张开:“你怎么一下就把我拽起来了?好厉害!” 谢潇南接过书,并没有回答,而是从一旁的箱子中又拿出几本来,说道:“路途有些远,你若是觉得无趣,可以看看这些书。” 温梨笙翻看了一下,与课上夫子讲得内容是差不多类型的,她不大乐意道:“看这些书只会觉得更无趣。” “让你看,不是为了让你打发无趣的。”谢潇南说。 温梨笙起初没懂他的意思,想了想之后才说:“你觉得我看这些书一定会睡着?” 睡觉是打发时间最好的办法,谢潇南的意思是让她觉得无趣了,就看看这些书然后睡一觉,温梨笙觉得自己遭到了看轻。 谢潇南眼眸带着笑,又翻开面前的书看,模棱两可道:“或许吧。” 温梨笙气得嘴巴一歪,当即挑了一本翻开,心说我就不睡,我就要睁着眼睛看到川县!我让你看不起我! 一炷香后,谢潇南看了眼捧着书呼呼大睡的温梨笙,将身上的大氅解下盖在她的身上,拿走了书。 “冬日里睡觉会生病,”谢潇南小声道:“多盖些。” 马车一早出发,行过大峡谷之后又行了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进入了川县。 川县也是个很大的县城,来往之人极多,呈一派繁华之景。温浦长撩着帘子往外看,想起上次来还是几年前,这几年不见,川县的变化也是非常大的。 他叹一声时间飞逝,而后放下帘子,就见沈嘉清还抱着他的大氅睡得正香。 温浦长拽着大氅往外抽了抽,却不想沈嘉清睡得死就罢了,还把他的大氅抱得极紧,根本拉扯不开。 这小兔崽子! 温浦长看见他那一张睡脸,与他爹足有六七分相似,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个大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啪”地一声清脆响声。 沈嘉清没醒。 “这是个死皮猪吗?这样都打不醒?”温浦长纳闷。 心想着当年他年少的时候,没少挨沈雪檀的打,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他女儿原本乖乖巧巧的模样又被沈雪檀的儿子带得爬树翻墙,跟山间的野猴子似的,沈家果然是温家的克星! 温浦长越想越气,站起来双手抓着大氅,深吸一口气,而后大喝一声使足了力气猛拽,却没想到大氅的皮毛光滑,他一下拽脱了手,没能把沈嘉清从窄榻上拽下来不说,自个还因为惯性猛地往后栽去,头磕在车壁上,发出“咚”地一声,袖子挥舞的风打灭了桌上的烛台。 温浦长摔得双眼昏花,沈嘉清也从这动静里醒来,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见马车里有很昏暗,他睁着惺忪的睡眼问:“爹,你在干嘛?” 温浦长哎呦了两声,咬牙道:“谁是你爹?!快来扶我一把,我闪着腰了!” 沈嘉清瞬间清醒,忙上前去搀扶:“郡守大人坐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闪着腰?” 温浦长道:“还不是怪你这臭小子!” 沈嘉清疑惑:“我干嘛了?” 温浦长总不能说自个刚才起了坏心思,想把他从榻上拉下来,都四十几的人了,怎么能做这种幼稚掉面的事? 于是他道:“你方才睡觉窃窃私语,我以为你梦魇了,便想去将你喊醒,却不想刚一靠近你突然伸手打我一拳,将我打翻。” 沈嘉清听后脸色一沉。 而后站起身将上衣一扒,露出结实的臂膀,将车窗上挂的金丝遮光帘给扯了下来,绑在背上。 温浦长心疼得眼皮子抽抽:“你干什么?!” 沈嘉清将金丝帘绑好,而后跪下,中气十足道:“负金请罪!” 温浦长吃惊地瞪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嘴唇嗫嚅片刻,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沈雪檀,你儿子的脑子果然有病啊! 第66章 温浦长费尽口舌,才给沈嘉清讲明白负荆请罪的真正含义。 中午到达川县,当地的县官已经在城门口迎接,见到温家的马车之后立即领着一群人行礼迎接。 谢家的马车在前头,停住之后温梨笙先从上面下来,一见面站了黑压压的一片的人,全都等着一双大眼睛朝这边看。 她脚步停了一下,而后站在边上转头,也跟着瞧谢潇南从马车上走下来,那件方才盖在她身上的大氅已经披好,衣衫整齐神色平淡,看起来有几分冷漠。 谢潇南刚下来,县官就赶忙躬身迎上前:“下官拜见世子。” 谢潇南看了一眼面前站着的一群人,眉毛微微拧起,对这样大的阵仗有些不满:“何须来这么多人?” 县官神色愣了一下,局促道:“因着本地从未迎接过世子这般身份的任务,所以下官害怕怠慢,便将川县在任的官职都一同喊了过来。” 谢潇南大约是觉得不高兴的,他将头一偏没再说话。 紧接着温家马车缓缓行来,停在边上,刚停稳沈嘉清就从马车上翻了下来,栽倒在地上,且上衣凌乱,敞露了大片领口,手上还抓着金丝帘。 众目睽睽之下,他飞快的爬起来,然后将自己的上衣整理好,冷得打了个哆嗦。 温梨笙看得目瞪口呆,往他那边走了两步,问道:“你怎么从上面摔下来了?” 沈嘉清看了一眼正从马车里出来的温浦长,小声对她道:“不是摔下来的,是被你爹踹的。” 说着他低头,温梨笙也一并看去,就见他胸腹地方有一个浅浅的脚印,由于他穿着的衣服偏素白,所以很明显。 “我爹踹你干什么?”温梨笙问道。 沈嘉清扬了扬手中抓着的金丝帘:“起初是我在睡觉,然后你爹突然就发出很大的声响,我醒来之后就见他摔在座位上,闪到了腰,他说是我睡觉的时候出拳打的,我便想要负金请罪,你爹就给我讲解了一番负荆请罪的意思。” 温梨笙听了只觉得很离谱,首先沈嘉清睡觉的时候是很老实的,他们以前经常去峡谷上的竹屋玩,玩累了就会在吊床或者树下睡觉,温梨笙从没遇见过沈嘉清在睡觉时手脚不老实的时候。 再且说若她爹真是被沈嘉清一拳打得闪了腰,约莫当场就能把马车的车顶给掀了,那还会等到这时候。 于是温梨笙问:“然后呢?” “你爹讲了一大串,最后我就说了一句‘我爹说负金请罪要有用的多’,正好赶上马车停了,他就一脚把我踹下来了。”沈嘉清耸耸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其实按照温浦长的出腿速度,沈嘉清若是想闪避简直轻而易举,但他却没有躲开。 温梨笙说:“这么多年你还没放弃吗?” 沈嘉清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便道:“我相信只要我坚持,有朝一日你爹一定能对我改变看法。” “这跟你这个人没有关系。”温梨笙说道:“他针对的是你这个姓,若真想让我爹对你态度改变,建议你直接改个姓更为方便。” 沈嘉清撇撇嘴。 那边县官与温浦长和谢潇南行过礼,成功接头,一行人朝着县城内走去。 县官给几

相关推荐: 镜头快感(H)   蛊真人   貌美小向导又被垂涎了   快穿之逃离黑化病娇   春情   掰不过来了[快穿]   重生之名流巨星 (H)   漠视末世(NP)(简)   捏捏肉肉   豪门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