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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好像没人能剥夺你的快乐。” 一个总是浑身充满着快乐的人,在任何地方都像是太阳一般,耀眼夺目。 温梨笙就是这样的人。 人生在世,不管什么年龄,什么身份,总有烦恼,但温梨笙就是有这样的能力抛却自己的烦心事。 谢潇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动心的,只是慢慢的自己想起她的次数逐渐增多,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间也逐渐变长,到后来开始挂念,开始寻找,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扬起笑脸对他喊一声世子,谢潇南就觉得心情舒畅。 有一日他再回想起当日在峡谷上的初见,喧嚣的风卷起温梨笙雪白的长裙,发上的蝴蝶金簪折射着阳光闪进他的眼眸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猛烈地撩动他的心弦,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心动多时。 他就是喜欢上这样一个狡猾的小骗子,不管是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弯成月牙,还是生气的时候双手叉腰横眉瞪眼,都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他不曾心动的时候,对于和温梨笙的第一次的相遇他只觉得烦躁,但是当他心动之后再想起那一日,只觉得连她头上戴的那只蝴蝶簪都是美丽的。 谢潇南的眸光炽热而直白,温梨笙露了怯,低下头将视线落在他大氅上垂下来的流苏上。 “所以,放弃那个孙鳞……”谢潇南凑近她,声音低缓轻柔,仿佛带着哄骗的意味:“来攀我这根谢家的高枝,好不好?” 温梨笙脑袋都成一团浆糊了,脸颊热得仿佛能烙烧饼,低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谢潇南等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回应,就低下脖子,歪头去看她的脸,用低低的声音催促她:“嗯?” 温热的呼吸搭在耳廓,温梨笙抬眼看他:“那世子会把我带回奚京吗?” 谢潇南唇线轻弯,漂亮的眼睛里染上笑意:“那是自然。” “世子可要说话算话。” “你以为谁都是你啊?”谢潇南点了下她的鼻尖:“喜欢出尔反尔的小笨蛋。” 温梨笙梗着脖子道:“我也没有经常出尔反尔吧。” 谢潇南轻笑一下,而后手指滑过她的脖子,顺着一条红线勾出了一个铜板,他问:“你戴着这东西做什么?” “这是哈月克族的幸运铜币。” “我知道。”谢潇南说:“这个是他们族长亲手赠与我的,说上面有一个月亮,是哈月克族现存的独一无二的一枚铜币。” “所以那日我说月亮朝上就走左边的时候,你已经知道这个铜币是你之前掉落的那个了?”温梨笙惊讶不已,她真的不知道这枚铜币是特殊的。 温梨笙觉得很奇妙。谢潇南好像比她先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 从她看不见谢潇南就忍不住想念,见到了之后又忍不住靠近,靠近之后又忍不住贴上去想闻一闻他身上的甜香。起初她以为是自己太喜欢谢潇南身上的香味,现在想想,其实并不是,那只是一种发自内心想要靠近的欲望而已。 她捡了掉落的铜币将它藏起来,出门时带在身上,回家后压在枕底,甚至在看不见他的两个月里,把铜币穿了线戴在脖子上,也并不是单纯的喜欢哈月克族代表着美好祈愿的铜币,而是因为这东西是谢潇南身上掉下来的。 “所以你那日亲我的耳朵,是知道我心悦你了是吗?”温梨笙问。 谢潇南将她脖子上挂的铜币取了下来,然后将手伸进那一圈狐裘领中,勾出脖子上的线,带出一块紫色的玉。 “嗯。”他应了一声,把玉取下套在温梨笙的脖子上:“这是我自出生起就带在身边的护身玉,如今赠与你。” 温梨笙震惊不已:“这我不能……” 话还没说完,谢潇南就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像是等待这一刻等了许久。 他的动作既温柔又有些急躁,同时把她的手往前一拉,手臂圈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 鼻子里蹿进谢潇南身上的味道,那看起来就无比奢贵的墨色狐裘扫在她的脖子上,带着冬日里特有的凉意和柔软,唇上是谢潇南称得上掠夺的亲吻。 他先是轻轻咬一下她的唇,而后在她惊诧到没反应过来之际,那柔软的东西就触碰到她的牙齿,探进嘴里缠住她的舌尖。 温梨笙听到了近在咫尺的呼吸声,有几分沉重,落在心尖上,把她搅得方寸大乱。空中的气息变得黏黏糊糊起来,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情愫把她包裹住,把心脏揉得滚烫。 很快她招架不住,开始往后退让,但退了两步谢潇南就跟了两步,两人的距离没有半分拉开,直到她后背抵着墙,完全没有退路,便只能仰着头闭着眼,整个人沉溺在这陌生的情愫里。 直到她发出难耐的嘤咛,哼唧两声之后,谢潇南才放开她,把她紧紧抱在怀中,弯下脊梁垂低头,把脸搁在她的颈窝处,粗重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脖子上,如燎原之火,烧得温梨笙久久平静不下来。 良久之后,寒风从窗子吹进来,拂在温梨笙过热的脸颊上,她下意识转头朝外看,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昏暗的院子里落下鹅毛大雪,随风飘摆。 “世子,”温梨笙抬手摸了摸那光滑柔软的墨色狐裘,对着脸还埋在她脖子处的谢潇南低声说:“下雪了。” 第60章 沂关郡基本上每年初到腊月,就会有一场雪。 仿佛在告诉人们凛冬来了。 温梨笙记得谢潇南是很怕冷的,他适应不了沂关郡的冬天,当初他带着反军进入沂关郡后的第三天,一场大雪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落下。 当日下午,谢潇南的房间就搬进去两个大暖炉,还将门窗都加钉了棉帘,他出门时必会穿着这样一身看起来无比暖和的狐裘大氅,有回看见温梨笙揣着手暖在门边坐着,他还毫不留情的给抢走了。 他生长在气候温和的奚京,受得住刀伤,却受不住严寒。 温梨笙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谢潇南颈边的狐裘,发自内心的感叹:“世子身上这件大氅摸起来好舒服。” 谢潇南的呼吸平稳了很多,似乎从方才的情绪里恢复过来,他抬起头,手捧在温梨笙的两颊,然后在她的唇边轻轻吻了一下:“还喜欢什么,一并说了。” “还有世子的香料,我惦记好长时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她就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后一头埋进柔软的狐裘中,声音闷闷的:“好喜欢这味道。” “嗯,还有我府上的厨子,也一并送去。”谢潇南的声音里含着笑意,抬手将她的臂膀揽住。 温梨笙其实长得并不矮,但与谢潇南相比还是有些差距的,她被抱在怀里的时候墨色的大氅几乎将她全部裹住。 “不行,上回我把谢府的厨子带回家,被我爹好一顿骂呢。”温梨笙对此表示非常遗憾,不过她小声说:“我可以去世子家里吃吗?” 谢潇南捏了一下她的耳尖:“随时欢迎。” 温梨笙从他怀中挣出来,一双眼睛仿佛发着亮,仔细的盯着谢潇南。 “看什么?”谢潇南问。 “我在看到底是哪个小公子这么好说话。”温梨笙笑嘻嘻道:“世子爷模样俊俏,文采出众,武功高强,简直就是我的梦中情郎。” 谢潇南低眸看着她,唇角勾着笑,听了她的话后又想低头亲亲这张甜言蜜语的小嘴,但温梨笙却将头往后一仰:“不成,天都黑了,咱们该回去了。” 谢潇南约莫是有些舍不得的,他的眼眸盯着温梨笙,平日里的沉静冷淡好似添了一种别的情绪,但到底是没再继续,而是捏了捏她的脸颊,而后将她松开:“走吧。” 温梨笙摸了摸有些烫的脸,跟在谢潇南的身后,落了一步的距离离开了屋子。 外面飘着雪,鱼桂守在院外揣着手,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乔陵站在边上看着席路时不时轻笑一下。 席路蹲在一旁,身体蜷成个球,牙齿不停的打颤,哈着口中的白气。 “你蹲在这干嘛?你现在是个暗卫,需得把自己藏好。”乔陵笑话他。 席路道:“有少爷在,我就不算是暗卫。” 乔陵道:“先前还跟我炫耀每月能多拿三十两。” “你羡慕不来的。”席路打了个哆嗦:“这沂关郡的冬天也太冷了些,回去还需加衣裳。” 乔陵也深有同感,奚京的冬日也会下雪,冷归冷,但没有这般彻骨的寒意,就好像一阵风吹来,直接往骨头里吹一样,冷得经不住牙关打颤。 鱼桂却显得很镇定自若。 两人正说话间,脚步声从里面响起,便同时闭上嘴回头看,就见谢潇南抬步出来,身旁站着温梨笙。 见乔陵和席路冻成这样,她叹一口气说:“沂关的冬日非常冷,你们平日里出门记得穿得厚点。” 席路道:“已经领教过了。” 谢潇南见他塌腰驼背,皱起眉头。 席路见状忙站直,咬着牙道:“男子汉大丈夫,自不会被这些寒冷打倒。” “东西拿到了吗?”谢潇南问。 “拿到了。”席路点头应道。 温梨笙诧异地看谢潇南一眼,继而一想也是,谢潇南压根就不是那种做无用之事的人,他既然来参加这个宴席,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的。 两人在乔陵三人面前表现得很是正常,距离也隔了半臂之远,完全看不出是方才在屋中亲昵拥吻的关系,温梨笙对谢潇南问道:“世子在奚京的时候,可曾见过孙鳞?” 谢潇南听到这话,侧头看她一眼:“不曾。” “那可曾见过他表叔?” “也不曾。”谢潇南反问:“怎么?” “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而已,天色已晚,我该回家去了。”温梨笙摇摇头,哈一口白气,笑着道:“回见,世子爷。” 雪落在了谢潇南的发上,落在墨黑的狐裘上,衬得他有一种脱俗的气质,只见他神色如常,点了下头。 温梨笙就带着鱼桂往外走,这里的路她熟悉,不过走了一会儿就回到前方的庭院里。 晚宴尚未结束,还有许多人都在堂内饮酒作乐,温梨笙在一众姑娘吃饭的屋子里找到了杜瑶。 先是为她的爽约表示了抱歉,杜瑶并不在意,即便是温梨笙不来她也是在院中站到晚宴的,与她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将绣的手帕给了她。 温梨笙没打算在孙府吃晚饭,接过手帕又与杜瑶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 府中的下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她这个空着手来的客人悄然离开,坐上温府的马车回家。 路上温梨笙想起方才的事,还是忍不住觉得脸红心跳,这是她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前世耗到二十余岁都没有出嫁,温梨笙一直在想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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