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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莺是第二次偷,先前那次偷的还是御赐之书,那此事便一下次提升好几个档次了。 周夫子转头看了眼还站在门处,神色平淡的谢潇南,继而对庄莺怒道:“还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庄莺知道没有证据,于是打死不认:“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想把这本拿去看看,她说的上一本书我根本不知道!” 温梨笙道:“不问自取即为偷,你现在便是承认你想偷世子的书了。” 庄莺方才已认,再改口已是难事,只得红着眼睛向谢潇南落泪认错:“世子爷我错了,你宽宏大量,能不能别怪罪我,我只是想看看这本书。” 谢潇南双眸如墨,沉着平静,却并不回应她的话,冷漠得像雪山上的清泉。 庄莺这才想起,这本就是谢潇南一直以来的模样,只是这些日子温梨笙的出现,经常与他说话嬉闹,让她以为世子褪去了冷漠的外衣。 对他求情是没用的。 庄莺落下两行泪,对周夫子:“夫子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想偷东西,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就放过我这次吧,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你是初犯吗?”温梨笙抢在周夫子前面开口,她嘴角轻扬,十分讥讽道:“我知道那本《松说》还在你手中,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书还回来,那这次的事便一笔勾销,我不会追究你偷书之事,但若是你执意不还,那我只能拜托我爹来处理这件事了。” 温梨笙冷冷的扫她一眼:“到时候整个郡城都知道你行偷盗之事,你不仅要从书院退学,还害得你们庄家颜面尽失,你可要想清楚利弊。” “你!”庄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目光浮上些许怨毒:“你为何非要这般咄咄逼人?” “是你品行不端心生歹念在先,整个沂关郡都知道我温梨笙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偏偏要往刀子上撞,那便不能怪我。”温梨笙道:“交书,还是名声尽失,你选一个。” 周夫子看了看温梨笙,叹一口气对庄莺道:“若那本书真的在你手中,还是快些把书还回来吧,这事若是往大了报,你爹的官位只怕都不保啊。” 往小了说就是偷温梨笙的书,往大了说就是偷世子的书。 以世子与温梨笙的这般关系来看,说大说小全凭温梨笙做主。 庄莺哭得满脸泪水,在心中纠结了半天,最后只得选择了前者:“那书现在在我家中的书房里,我回去取了还给你。” 温梨笙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尽快给我。” 庄莺以袖掩面,只觉得面皮烧得厉害,自打出生起就没经历过这样难堪的事,大步跑出了学堂,哭喊的声音逐渐远去。 周夫子又叹一声:“左郡丞家中嫡女竟教养成这副模样。” 温梨笙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放到桌上,而后对他道:“周夫子,这件事我回去会告诉我爹,届时书院院长定会找你核实此事,还望周夫子能如实相告。” 周夫子神色一愣:“你方才不是说若她交还那本书,便不追究此事的吗?” 温梨笙嘴角一翘没忍住笑了,她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也不是头一回,不知道骗了多少人,自然不会真的大度到既往不咎:“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心术不正蓄意陷害我,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揭过,凡所为错事必承其后罚,这是我爹自小教我的道理。” 周夫子便道:“你放心吧,此等品行不端之事,即便院长不问我也打算主动报之。” “多谢周夫子。”温梨笙把东西装进小书箱里,转头对谢潇南道:“世子辛苦了,也多谢你愿意帮我这个忙。” 谢潇南道:“若真是谢我,每次多抄两篇文章就好。” “谢你是真心的,但是抄文章还是算了。”温梨笙嬉皮笑脸的插诨打科:“我可以请你到温府吃饭,管饱。” 谢潇南嗤笑:“那真是多谢了,确实我在谢府每顿都吃不饱。” 说着他冲周夫子微微颔首,一转玩味的神色稍显正经道:“耽误了夫子不少时间,夫子快些回家用饭吧,谢礼稍后会送到夫子家中。” 周夫子忙回以大礼,随后在谢潇南与温梨笙离去之后将学堂的前后门给关上。 下午温梨笙就收到了几日前丢失的《松说》,同时庄莺也没出现在学堂中。 次日便传来庄莺从千山书院退学的消息,温梨笙只将此事说给了温浦长,剩下的如何解决都是他们大人之间商量的事,温浦长到底还是给庄家留了脸面,只称庄莺是身体不适抱病在床,无法再来上学。 下午放课回去之后,家中没有准备晚饭,是说温浦长特意吩咐的。 带到傍晚,温浦长回来之后便第一时间来找她:“走,庄家人给你赔礼道歉。” “啊?”温梨笙是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本来庄莺偷了书退了学也算是得到惩罚了,却不想还有赔礼道歉这一环节。 温浦长道:“那是,那坏丫头心思歪的很,我早就看出来了,她这次想陷害你虽说没能成功,但也不能白白叫人欺负。” 说着他大手一挥:“跟我走!” 那架势,气派的不得了。 温梨笙整了整自己的衣裙,轻咳两声,挺直腰板双手负在身后,应声道:“走!” 温家马车停在一处地方较偏的酒楼外,酒楼靠着一座存在于沂关郡很多年的拱形石桥,下面是环城河,附近都是富贵人家居住之所,所以路上的闲人并不多,入夜之后连街上的摊贩都没有,一派清净。 温浦长领着温梨笙进了酒楼,被下人引上三楼雅间,一进门第一眼就看到对着门的上座坐着墨色衣袍的谢潇南。 温梨笙有些意外他也在,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说到底庄莺偷的也是谢潇南的书,再者让庄家给他们姓温的赔礼道歉,说出去很丢面子,但要是给世子赔礼道歉的话,那可就大不一样了。 温梨笙小声对温浦长道:“爹你这爱迟到的毛病惹出事了吧,这回还让世子等着。” 温浦长轻轻啧了一声示意她闭嘴,然后端上笑容抬步走进去,边笑边行礼道:“下官见过世子,等很久了吧?” 谢潇南站起身,长发在墨袍上徐徐滚落:“温郡守多礼,我也是才到此处。” 温浦长边走进来边道:“我回去接我闺女,这才来得晚了,莫怪莫怪。” 温梨笙:“……” 行吧,反正这种场合小孩就是给大人担责任的。 庄莺坐在她爹庄毅的手边,看见温梨笙的那一瞬便满眼恨意,眼圈瞬间就红了,怕情绪泄露她又匆忙低下头去。 温梨笙佯装没看见,笑嘻嘻的走过去,很是没规矩的在谢潇南的右手边就坐下了:“世子,环城河这一带的风景还不错的,吃完之后我带你去看看呀。” 刚说完头上就被温浦长敲了一下:“这是我位置,上一边去。” 温梨笙梗着脖子撒娇:“爹,我想跟世子坐一起,我们年轻人之间更有话聊。” 这话往温浦长心口上扎了一刀,他险些吐血:“你给我起来。” 温梨笙只好起身,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庄毅便道:“温家人便是向来如此,无拘无束。” 庄毅长着一张方脸,粗粗的眉毛看上去很是凶狠,这话虽说像是开玩笑,实际上却是再暗讽温家人没规矩。 温浦长双眼一眯,笑着说:“我这闺女行事散漫惯了,我平日里不怎么管她,只叫她不准偷鸡摸狗心生歹念,只求品行端正就好。” 这话一出,庄毅父女俩脸色同时一黑,偏偏庄毅还要硬着头皮接道:“确实如此。” 温浦长反客为主:“既然人都来了,那就开始上菜吧。” 他唤来酒楼下人,吩咐上菜,不多时那菜就一道一道的摆上桌,很快摆满了桌子,等所有下人全部退去之后门又关上,房中静下来。 按照饭桌上的规矩,谁地位最高谁先动第一筷,即便是庄毅和温浦长年龄比谢潇南大上许多,却还是要等着他先动筷。 谢潇南似乎是有些不耐应付这种应酬,他动筷的时候问道:“不是左郡丞请我来此处是为何事?” 庄毅端上笑脸,先给谢潇南斟酒,并没有回答问题,只道:“这荔枝酒是我岳丈亲手所制,几代的祖传秘方,三年才出一坛,世子先尝尝味道如何。” 温浦长适时的抬起自个的酒杯:“给我也倒一杯尝尝。” 庄毅脸一黑,也只得给他倒,谁知一杯刚倒完,温浦长一口就全喝了,庄毅手中的小酒瓶还未放下,温浦长的手又举过来:“味道确实不错啊。” 庄毅只好又给他倒一杯。 温梨笙见他们往来自己也插不上话,便拿起筷子先吃起来。 几人喝了酒,也吃了菜,话才渐渐打开,起先唠了一些其他的事,等温梨笙差不多吃饱的时候,庄毅才提起了自己旁边坐的庄莺:“我这女儿是正房夫人所出,头上就一个哥哥,打小把她给宠坏了,不舍得管教,谁知道前两日出了这样一桩事,我知道之后将她狠狠责罚了一顿,让她在祠堂跪两日,写了认错书,今日特地带来给世子赔个不是。” 庄莺一说就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低着头缩着肩,看起来委屈极了。 庄毅佯装严厉:“哭什么哭,做了那种事还有脸哭,还不快给世子认错!” 庄莺身子一抖,站起来,哭哭啼啼正要开口,却听谢潇南淡声道:“她不该向我赔不是。” 庄毅听闻眼睛一亮,立即说:“世子不怪你,还不快谢恩。” 庄莺感觉她爹是会错意了,一时间没有开口,果然下一刻就听谢潇南道:“是该向温郡守千金认错,毕竟她是在温梨笙的桌子上偷的东西。” 庄毅脸色一变再变,还没接话,温浦长就顺驴下坡道:“是是是,你女儿肯定不知道那书是世子的才去偷来陷害我闺女,定然是以为那本书本就是我闺女的。” “温郡守言重,莺儿只是好奇心过胜。”庄毅冷声反驳。 “若是好奇心过胜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这孩子心眼坏,品行劣呢。”温浦长依旧是笑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谢潇南看在眼里,又看了看正一边吃一边看热闹的温梨笙,眼中也染上些许笑意。 庄毅自知争辩不过温浦长,就索性道:“莺儿快给温家小姑娘道歉。” 庄莺咬着下嘴唇,看起来极其屈辱,眼里还挂着泪,颤声道:“温梨笙对不住,我一时糊涂不该偷拿你的书,还望你莫跟我计较。” 说完庄毅抬手,递上一个木雕盒子:“这盒子里是一对上好的玉镯,当时给小姑娘的赔礼了。” 温浦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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