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你不能,我自己上。 郝邬立刻说:“这事让我去办,你别操心,你陪着白砚比较要紧。等会儿我再叫两个人过来,以防不测。” 防什么不测?人家都骚扰到白砚本人面前了,他们总得有准备。 裴挚点头,“找两个本事大点儿的。” 郝邬眼神又转向白砚,“你关心东晓的去向,这事儿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白砚略作思忖:“太多了。” 当初剧组的一干人等,后来的陈老先生,甚至他们学校的许多位老师。 这还只是直接目睹的,这些人都长了嘴,所以消息也就像是长了腿,一传十十传百,略略知道些眉目的吃瓜群众不知凡几。郝邬认真想想也应该明白。 郝邬又问:“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白砚反问:“被我挡道的人还少吗?可如果是他们中的一个,用这种手段给我找不痛快,好像也有些说不通。” 的确有些说不通,如果是基于利益跟白砚发生过冲突,用这种不疼不痒的阴损招数,要达到什么样的目的呢?单纯给白砚添堵?如果是这样,那几根头发丝又代表什么? 所以此时,无论郝邬还是白砚,心里都有些难以言说的激动,他们宁愿猜测,这是谁在向他们传递消息。 跟东晓有关的消息。 更愿意猜测,这是变态凶手在向他们示威。 猜测总是需要证实的。 郝邬带来的陌生男人戴着手套,小心地把信和头发丝都收进塑料袋里。 弄清所有,郝邬说:“行,我们先走了。做完鉴定,我会尽快给你们答复。” 这注定是个难以入眠的除夕前夜。 郝邬动作挺快。 次日上午,白砚就接到郝邬的电话,郝邬请他出马对着监控视频辨认投信者。 监控视频的清晰度不算高,甚至,投信者扎在人群里,连朝购物车扔东西的动作都没被拍到,郝邬身边的男人应该是长期做刑侦的,靠反复回放那个人路过走道时的面向和步态确认了目标。 戴黑色棒球帽,扎在人群毫不显眼的中等个头,白砚搜肠刮肚地细细思量,最后摇头,“我没见过这个人。”而后又看裴挚。 裴挚眉心紧皱,“我也没见过。” 行,寻找投信者,又是一次大海捞针。 接着,郝邬对他们说:“那信和信封上只有白砚的指纹。” 果然,传信的人有心隐藏自己。 白砚迫不及待地问:“头发呢?能验出是谁的吗?” 昨天,郝邬告诉他们,东晓是个弃儿,因为有过寻找亲生父母的念头,所以,中学时曾到公安局做过DNA采样,要是那几根头发跟东晓本人的DNA能对上,至少能说明一个事实:东晓的确还活着。 郝邬说:“别着急,这个需要反复鉴定,我们需要些时间。你们先别想太多,好好过个年。” 他们这些人,谁能心无旁骛地过年? 可白砚觉得郝邬说得对,左右都得等消息,愁是一天,乐也是一天,大过年的,何必绷着一张脸让身边人跟着焦虑。 因此,回家路上,他问裴挚:“该备的菜差不多都备好了,可我想着,咱们回家包点饺子是不是更有气氛?” 南方人的大年夜,饺子不是必须品。 裴挚也看出他哥想让他好好过个年,反问道:“你会?” 白砚说:“不会还不能学?可别让我自己学,待会回去,咱俩谁都别闲着。” 他们先去公墓拜祭两位母亲。 车行驶在市郊的马路上,隐约能听到鞭炮声。 是的,这天是除夕,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度过的,第一个除夕。 家里有做馅的料,路上,裴挚下车买了袋面粉。 回家,草草解决午饭,白砚开始张罗和面。 裴挚撩起袖子,“我来。” 白砚套上围裙,“你先在一边儿待着。” 和面得两手用力,裴少爷右边肩膀好没好全,弄出点事儿来可就乐极生悲了。 于是,裴少爷在一边单手剁肉,两人在厨房里叮叮梆梆地忙开。 好容易准备完全部,白砚出了一身的汗,略微收拾一下,跟裴挚两人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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