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 “……” “侍女帮我洗漱过了!我不脏的!” 柳淞终究还是放下了笔,回头看向她。 被柳淞注视后,邱白老实了一些,她还当柳淞觉得不划算,又道:“你要是想那个……我也配合不了,我身上还疼呢……” “在你心里,我是这般畜生的人?” “不至于……但也差不多。” 柳淞在此刻起身朝着邱白走过去,随后在床边俯下身,盯着邱白看。 屋中只只燃着一根烛火,放在桌案上方便柳淞写字。柳淞此刻过来遮住了光亮,使得二人的面容掩埋在昏暗之中。 这般近距离四目相对,邱白霎时弱了气势,不再吭声了。 可柳淞还是吻了过来。 和以往一样,柳淞总是很温柔,却很难缠。 尤其她此刻身上有伤,柳淞更加柔缓,可仍旧缠绵悱恻,许久不放过她。 上次亲吻是多久之前? 记不清了…… 他们二人总是兜兜转转,偶尔遇到,又匆匆分开。 最多只是视线交织。 不知过了多久柳淞才重新起身,邱白还当柳淞要同意了,结果柳淞却只是说道:“我畜生,亲了也不带你去。” “……”邱白看着柳淞再次回去继续书写,甚至有些想要骂人。 柳淞想到她会不高兴,想了想后,取出了一锭金子放在了桌子边。 邱白果然安静下来,重新躺得规规矩矩的。 * 江岑溪和李承瑞、李向渔以及独孤贺一同去了秦楼。 临走时,江岑溪特意布下了重重禁制,还留下了不少将士守护,才安心离开。 李承瑞一直跟在人群最后,没什么过分清晰的情绪,只当是在奉命办事。 这期间他总是不受控制地看向江岑溪,随后又快速地收回目光。 他长这么大,都没考虑过感情的事情,也从未去留意哪家小娘子。 他只是想着,这事儿得他娘给他安排,他娘觉得好他就觉得好,之后成亲,生儿育女,再保家卫国。 不都应该这样吗? 难道他还能对他神仙奶奶动心思不成? 在李向渔和他谈过之后,他很快便调整了情绪。 他觉得那一瞬间的难过,是安鹤眠在干扰他的情绪,是执念在作祟。 他甚至觉得是李向渔杞人忧天了,他哪里会对江岑溪有非分之想?只不过第一次交到女子朋友,还因为江岑溪有着江湖儿女的飒爽,让他没能把握好分寸,引人误会了。 从此以后,他把握好分寸就是了。 所以此刻李承瑞仍旧是平日里的样子。 只不过到了秦楼门口,看着车水马龙的景象,他还是有些紧张。 人生第一次进秦楼,就这么拖家带口的,是不是有点……荒唐。 他重重地吞咽,努力摆出自己很淡然的模样,结果刚进门,老鸨看到他便问:“小郎君是第一次来吧,可需要奴家给您介绍介绍?” 这还能被看出来? 李承瑞却没有反驳,而是道:“你可以简单说说。” “您若是害羞啊,二楼三楼有雅间,就是费用吧……高一些。一楼大堂也都有帘子,可是贵客来回走时,还是会看到你们在做什么。” 李承瑞点了点头后,问道:“哪里视野好?” “您是来看跳舞的?哎哟,这可真是来对了地方,我们这里的天仙舞是长安城最好的,洛阳北里都赶不上!您不如去二楼,有安静的地方,也能到外间看跳舞,都不耽误。” “好。” 李承瑞对身边的人招手,很快带进去了三个人。 独孤贺进来时还在到处看,似乎是在看装潢,以及各处布置,顺带连此处风水都顺带看了,手指还在捏算。 老鸨看着他们进入,目光在江岑溪和李向渔身上扫过,脸上笑容不减,对身边的伙计吩咐:“这一间送去一些清淡的酒,掺着来。” 江岑溪却在此刻道:“不必。” 她喜欢喝酒,酒量还好得很! “哦?”老鸨觉得很是新奇似的,大笑出声,“是奴家浅薄了,换最好的酒。” 伙计很快应声,都是小跑着去准备,看得出服务极为热情。 一行人到了二楼雅间。 进去后,有着宽阔的活动范围,屋中还有淡粉色的垂纱,有着些许桃花点缀,瞧着氛围很是清新雅致。 房间正前方还摆着一架古筝,一行人都没太理会它。 随后一行人绕过屏风,到了外间,从这里可以透过栏杆,看到中心的舞台。 栏杆边还有一方桌,显然是可以坐在此处看舞的同时把酒言欢。 江岑溪坐在栏杆边,手臂搭在拉杆上,朝下方瞧着,似乎想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找到他们的目标。 独孤贺站在江岑溪身边,将送来的杯碗都用茶水泡过,又用帕子擦干净后,才分给所有人。 李向渔和他们不熟,不知道他们的行事作风,被国师这般照顾,让李向渔受宠若惊,伸出双手接过来。 她的弟弟倒是要自然许多,坐在了江岑溪的对面,随手接过茶杯,又为自己和江岑溪倒了茶后,低声问道:“你说我能一眼认出来吗?” 江岑溪摇了摇头,随后从自己的袋子里取出一枚铜钱,拿在手中把玩一般地转着。 可这铜钱仿佛是被施了魔法,一直旋转不停,旋转间发出“嗡嗡”声响。 最后还是江岑溪用手按住了铜钱:“她此刻不在,或者隐于画中。” “怎么才能见到她呢?” 独孤贺坐在了李承瑞的身边,目光则是投向了屏风,这里的屏风也是美人图。 江岑溪终于在此刻注意到了李向渔,道:“你也坐下呀,像个带刀侍卫似的,让人压力很大。” “哦……好。”李向渔终于坐在了江岑溪的身边,还有些不适应着几个人之间平等相处的氛围。 他们入座后不久,天仙舞也开始了序曲。 鼓乐齐鸣,一群女子翩然而至,身体轻盈仿佛没有半点重量,身姿舒展,柔如柳条飘荡。 江岑溪看得惊奇,目光随着她们的动作移动,看到她们拽着丝绸竟然能腾飞而起,在空中旋转起舞,甚至惊呼了一声。 其他观众鼓掌时,江岑溪也仿佛真的在看表演一般地鼓起掌来。 李承瑞却看得直蹙眉,没一会开始闷头喝茶水。 怎么还漏那么多肩膀? 衣服都要掉下来了。 有损男德,看不得看不得。 他正准备看看别处时,却和自己姐姐对视了。 李向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继续去观察楼内情况了。 李承瑞很是不解,他又做错什么了? 李向渔则是有些气,这小子在这种场合都知道分寸,连多看那些女子一眼都不敢。 可他居然直接将江岑溪抱在怀里满长安城地跑,规矩被狗吃了?! 就这样还嘴硬! 好在此刻独孤贺给出了一些结论:“这舞姿看得出,的确有些西梦国的影子,我曾经看过一些图册,看到过舞姿的记载。” 江岑溪却很疑惑:“她们是在安鹤眠离开西梦后画的画中仙,又怎么会这些舞?” “小师祖难道忘记了,她们在图上时的姿态,便是这种舞姿。” 经由独孤贺提醒,江岑溪朝着那边看过去,还真看出了一些端倪来。 独孤贺继续说道:“就像婴孩生来便会吸吮,这些画中仙也可以生来便会舞蹈,这是她们的天赋。” 江岑溪略微点头,随后思忖:“碧环应该是幕后之人,不会露面,我们又该如何打听她的位置?去跟老鸨问,说不定会打草惊蛇,吓跑了碧环,我们这趟就算是白来了。” 李承瑞在此刻说道:“可以尝试寻找到那名乐师,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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