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她拽了拽她的衣服,凑近了些,拔高声音:“走了走了,这么大雨,你说没完了是吧?” 雨声还没有大到可以完全盖住宋玉珂的声音,满面笑容的黑衣服一滞,互相对视一眼,生怕听了不该听的话。 “你们玩去吧,我们还有事。” 柳山青一脸平静地告别黑衣服,黑衣服连连应好,宋玉珂走出好远,似乎都能隐隐约约在雨声中听到黑衣服的笑声。 “你就非要折腾我,才高兴是吗?” 柳山青平时见人就点个头、问声好就走,这会儿下雨天的,还要停下脚说话聊天,说不是故意的,傻子都不信。 柳山青在旁边,反问:“你不也是?” 话是她递的,也是她劝柳山青来的。 宋玉珂无话可说了。 好在前面就是大脸的房子,宋玉珂腾出惯用手去开院门,左手不比右手,风忽地大起来,伞被掀着往左侧偏,柳山青眼疾手快伸手帮忙压伞。 宋玉珂也很快收手回来,两人的手就这么突然地、毫无预兆地交握在了伞柄处。 怪异。 宋玉珂缓缓偏头,对上柳山青的视线。 柳山青提醒她:“开门。” 宋玉珂“哦”了声,伸手出去开门,滑锁不知道是因为雨水、还是内圈有些生锈的原因,有些阻涩,宋玉珂上上下下摇了好几下,才拉出来。 腾出来的手靠在柳山青这一侧,柳山青并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依旧帮她压着伞,这样一来,两人几乎密不透风,宋玉珂的手收起来碰到柳山青的心口,伸出去像神经病,最后只能放回伞上。 从院门到屋檐不过十步,宋玉珂的眼睛却往下瞟了好几次,挪动了三次手的位置。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宋玉珂转身收伞,用力甩了几下伞,然后把右手的伞换到左手,不太自在地摩挲着食指的下半段指节。 柳山青站在一边拍着身上的水汽,转过身后,另一边被雨打湿的发丝进入宋玉珂的视线范围。 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肩头,大半湿透的领口微透,隐约能看见里面白色月匈衣的轮廓,宋玉珂没有过多停留,很快挪回柳山青的脸上。 被风雨浸红的眼睛轻轻瞟过来,眼尾和眉尾一同微微挑起,无论是什么样的眼神,柳山青都像是能从她眼睛看进她心底。 然后很直白的点破,告诉她,“宋玉珂,不用从眼睛里告诉我 你在想什么。” 宋玉珂握紧伞柄,雨水滴滴答答落在她的脚背,脑子里回播的香yan场景被生生掐断,她低头,又把伞换回右手,意图隔开两人的距离。 她不承认:“我想什么了?” 柳山青太清楚宋玉珂在床上的眼神了,在她看来,并不全是平时的卖乖讨巧。人在满是雨望,又极度渴求的时候,最容易暴露本性。 最赤luo的样子展现最赤luo的欲望。 柳山青很容易看清宋玉珂的心思。 宋玉珂的狼贪虎视,不安小成,畏葸不前,以及反反复复中那着一个个瞬间的耽溺,柳山青一一尽收眼底。 宋玉珂总自以为收敛得很好,自作聪明地反复否认:“……我什么都没想。” “山姐?” 门开,宋玉珂马上转头去看大脸,柳山青“嗯”了一声,然后才缓缓转过身,“人呢?” “不是说....”大脸舔舔唇,想起宋玉珂的警告,把废话都憋了回去,“在里面。” 宋玉珂等着柳山青先进去,在外面装模做样地摆放好雨伞,然后才磨磨蹭蹭地换鞋进门。 客厅里坐着几个人,都是船上的水手船工,正在打牌喝茶,一见柳山青都站起来喊人,柳山青点个头,就又都坐下了,打牌的继续打牌,喝茶的继续喝茶,聊天的都放轻声音。 不过几双眼睛都时不时瞟一眼后面跟上来的宋玉珂,宋玉珂笑笑问好,一转头就快步跟着跑上楼梯。 一楼上二楼,二楼上三楼,三楼爬楼梯上了阁楼。阁楼里只有一个房间,门是从外锁的两道铁门,南北通透,这边的窗户一开,就能很直接吹进屋子,屋子里的铁窗是和铁门同款的花样,间隙只有半个手掌宽,没有趁手的工具,毫无逃跑的可能。 里面的人佝偻着背坐在床上,身上的伤处理的七七八八了,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开始愈合就不会死。 铛铛。 大脸手指挂着钥匙,敲打两下铁门,满月没什么反应,大脸喊道:“你要见的人来了。” 那背影一颤,满月转过头,看到柳山青的那一刻,苍白虚弱的脸上竟然多了些淡色的血气,她赶忙起身走过来,上手抓着栏杆,轻声喊,“山姐。” 柳山青微微颔首,早就没有了别墅里的不耐,语气甚至堪称亲和。 “这几天委屈你了,十五正是关键的时候,你在这里,对她对你都好。” 第171章 “雨大,走近点。” 满月眼睛微微一亮,连日来的疑怨因为柳山青一句话,就轻而易举消解了。 她迫不及待将自己收集来的消息告知柳山青:“十姑今年不坐馆,联防一定会清扫干净的,我查了最近她们和联防的交集,发现联防的行动准的可怕……我觉得十姑、或者熟悉粉仓的姐妹中...…” “这个你不用担心。”柳山青打断她,“在查了。” 满月舔了舔唇,放心地点点头,语气很轻很诚恳:“……既然如此,山姐是想留十姑,还是……” 柳山青敛眉,语气淡下来,“这个你也不用担心。” 满月收紧手指,对柳山青这幅冷淡的态度感到难过,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心态,借此表达自己的诚意:“山姐,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想做的,我都可以做……你要是想让我在这里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山姐,放我出去好不好,我听到海的声音了,这里是不是你的岛,你就算放我出去,我也回不去离港的……” 满月是个很执拗、很聪明的人,时常背着人跟踪、查探柳山青,用零碎的消息拼凑所有的可能性,以至于她很容易开解自己,安慰自己是柳山青担心被背叛、被钳制,才会‘迫不得已’和她走到如今的地步。 从一开始和联防妥协到前往大陆谈合作,从买地皮建楼到海滨的金银口,以及前不久的两岸的物流客运...…在越来越明朗的局势中,只要是“关心”柳山青的人,都能看出个一二三来。 离港就这么大,钱再怎么滚,也都是在几个人的口袋里,而海的那一头,还有数亿没开发的钱袋子,柳山青要做那边的生意,就要有个体面的身份。 没有人觉得联防能撼动离港的时候,柳山青已经在筹备洗白之路了。 到了柳山青这个地位,想脱离十八堂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赚钱的买卖,迟一天亏一天。和大陆、联防谈生意,最麻烦的事情就是“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离港旧时代里的混乱刚刚结束,灰色生意大兴,而背景不干净的柳山青完全处于被动,处处受制。 想要合作,那就要付出点什么。 能有什么? 简单点说,无非就是要十八堂口在离港安安分分。 满月看着柳山青,“……我知道你不想我坐馆,所以才抬宋玉珂的……现在十五愿意坐馆,堂口不会乱。现在只要解决了十姑,山姐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山姐,你信我,我没有害过你的……” 宋玉珂靠在铁门边的墙上,这里是满月的视线盲区,她不是刻意躲起来,只是不想和满月有什么进一步的冲突,毕竟是她把人绑回来的。 满月话里的意思不太明朗,不过其中“解决十姑”和“无后顾之忧”,让宋玉珂好似隐隐约约抓到了重要信息。 柳山青没有给她细想的机会,打断了满月的多话,朝着宋玉珂说道:“误打误撞的事情,你做得倒是不错。” 指的是把满月带回来。 铁门铛一声,震得宋玉珂右耳一阵耳鸣,紧接着在还没消散的鸣金声中,传来满月的疑问声,“宋玉珂,你怎么在这里?” 宋玉珂偏身露出头,先打一声招呼:“满月姐,别来无恙。” 满月没有理会她的耍宝,紧紧追问:“你在这里,我姐怎么办?” 满月觉得一切都是柳山青的局,认为宋玉珂戴着观音牌,一定是柳山青预料到了十姑会有行动,才特意派宋玉珂来救她的,顺便阻碍她利用十五上位坐馆。 可如果宋玉珂跟着柳山青来了海岛,那十五身边不就没人了。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现在也帮不太上十五了....” 宋玉珂看满月除了脸有些苍白,状态还不错,精气神足得很,不像是两天没吃饭的人。 满月不明白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紧紧盯着宋玉珂看,心中担忧起十五来。 下一眼,发现宋玉珂脖子上没有木牌后,稍稍松气,而后又去看柳山青,红绳安安静静贴在脖颈一圈,底下的皮肤都似乎映出一圈淡色的红晕。 满月觉得不对,微微眯眼,看清楚了红绳底下的红晕,哪里是映射上去的颜色,是实实在在皮肤里透出来的红。 “....至于你,为了保全阿凤的小命,也只能先委屈委屈满月姐了” 宋玉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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