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或大砍刀,而是一柄寒光闪闪,看着就十分锋利的匕首。 两人一左一右,分别站在了魏氏与君玄葳旁边,伸出手便将裤脚割开到大腿,拿刀比划了一下。 刀划破裤子时,君玄葳便吓得浑身发抖,“不要、不要杀我!” 之前再怎么麻木,真正到了要行刑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胆战心惊。 而且他这刑罚,还不是干脆利落的砍头,而是要将他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光是想一想,君玄葳就浑身颤抖,下腹一松,几滴尿液溢出。 因为许多没有进食了,哪怕吓得快尿了,依旧只有几滴。 刽子手有些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抬起手便从他大腿上割了一刀! “啊啊啊啊——” 君玄葳惨叫出声,疯狂挣扎着,可手脚被固定得很紧,怎么都挣扎不开。 魏氏被他的惨叫惊醒,便感觉腿上凉凉的,来不及反应,站在她面前的人便同样抬起手,拿匕首在她腿上划了一刀。 疼痛剧烈,魏氏冷汗猛地淌下,惨叫连连,整个人都抽搐了几下。 但没等她缓过劲来,第二刀便又快速划过。 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 围观群众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惊吓、不忍、怜悯…… 看着好痛! 有些人不忍心看,干脆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耳边惨叫声还是不断响起。 疼痛难忍的魏氏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耳边响起了一道声音: “魏绾晴,一路走好,下辈子好好做人。不过……你可能下辈子只能投畜生道了。” 魏氏想放任自己晕过去,晕了就不用承受这种痛苦折磨了。 她在天牢里想自尽的,可惜没成功。 然而刽子手怎么会让魏氏如愿以偿?在她快晕厥之际,便拿冰水泼上去,将人泼醒了,才继续行刑。 说是千刀万剐,一般人也承受不了,除非将肉片得极薄,不然也很难凑够一千刀。 许多人可能一百刀就受不了疼痛,活生生痛死了。 许多人看了一会,就有些受不了了,纷纷离开了刑场。 假太子跟前太子妃罪大恶极,该死,但他们看着却有点难受,明知道对方是恶人,还是觉得残忍。 最后承受不住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而宋昭灵和沈青渊也离开了,毕竟他们也没这种看人被虐的喜好。 离开了刑场后,压抑的气氛好转了一些,宋昭灵和沈青渊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比他们更早离开的人。 “大哥等等。” 沈青渊出声喊道。 对方继续走着,直到沈青渊追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百姓才停了下来,有些迷茫的看着沈青渊。 “你叫我啊?我听着声音陌生,还以为是在叫别人呢。” “啥事啊兄弟?” 男子瞅了瞅两人身上的衣裳,这布料一看就不便宜,这谁啊?他怎么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有钱的人? “之前在刑场听你说,假太子的小女儿将一名姑娘毁容了?不知道那姑娘住哪里,我们想看看能不能帮她。” 沈青渊笑着说道,怕男子觉得他图谋不轨,又介绍道:“这是吾妻昭昭,我们会一起去,你放心。” 男子脸上的狐疑少了一点,叹了口气。 “谢谢你们啊,不过小清的脸治不好的,之前事情闹到圣前去了,陛下派了御医来,御医都说治不好。” “小清父母也知道没用,但他们不死心。如今都过去一年多了,家产几乎快花完了。” “可怜小清那孩子,以前爱笑又活泼,现在整天闷在家中不敢出门……” “真是造孽哦!” 听着男子摇头叹气的声音,沈青渊还是说道:“我们想去看看,可以吗?” “可以,我待会到门口叫老许出来,问问他什么想法。” 男子见他们坚持,也打算去问问看,万一呢?对不对? 小清那孩子可怜,都十三岁了,本来再过几年就能相看了,如今成了这样,怕是嫁不出去了! 可怜了好好的一个姑娘了。 男子带着沈青渊和宋昭灵二人,一路往西边走,最后到了西街,越走越偏僻,一直走到了最后面的一间屋子前,才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 “以前老许跟我一起住北街的,许家也算小富,现在为了给小女儿治病,将家产都变卖了。” “再加上怕被人看见小清的脸,会嘲笑,便搬到了最后面这边,这里没什么人比较安静,小清还能偶尔出门走走。” 男子一边解释,一边伸手敲了敲紧闭的门。 “老许!老许你要大夫不要?” 沈青渊和宋昭灵在等待时,看了一眼周围。 眼前的房屋半旧不新,挨着一片竹林,看着有些低矮,但打理得很好很干净。 旁边还围了几个菜圃,在竹林旁边圈了一块地,放养着几只鸡。 沈青渊眼尖的看见,有好几只鸡都站在了竹子上,身躯将竹子压得弯起! 第1081章 此时。 被男子喊着的老许,正与妻子在一户人家家中局促的坐着。 夫妻二人旁边坐着一名小姑娘,进了门依旧戴着幕篱,引得人频频看过去。 另一边坐着一对穿着稍体面的夫妇,旁边坐着他们的儿子,张耀祖。 两拨人中间,另坐着一名富态的妇人,正笑呵呵的说着好话。 很明显的相看场面。 “许家姑娘可能干了,不管是刺绣还是家务,都手拿把掐,性格又温和,许家父母也好相处……” “她还有个大哥在宫里当差的,也能提拔你家耀祖……” 张耀祖目光一直在打量着许清如,听着王婆喋喋不休的夸赞,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 “她怎么一直戴着幕篱?不会是长得很丑吧?” 许清如指甲微微陷入肉里,没有回答。 张耀祖愈发狐疑,条件真这么好,能看得上他?不是他看不起自己,而是怀疑王婆骗他家。 对方衣着普通,布料都旧了,看着就不像有在宫里当差的哥哥,他穿得可比她好多了。 “爹、娘,我不管,我娶媳妇一定要好看的,丑的我可不要。” 张父张母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向王婆道,“他婶子,这姑娘怎么在家中还戴着幕篱啊?” “不是我们挑理,但相看就得大大方方的,对不对?要是对方没诚意,那这婚事不成也罢。” “这……” 王婆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许清如,叹了口气,解释道: “许家姑娘以前是好看的,后面出了点事才……这结亲也不能就光看外貌,得看品性,张家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张母微微点了点头,但儿子就喜欢好看的,她也没办法。 她倒是想选个普通老实勤快的,长得好看的不安分呐! 王婆见张母不说话,又看向张父,“娶妻还是得娶贤,持家有道方是福家之源,您说对不对?” 张父呵呵的笑了笑,“年轻后生就是喜欢长得俊的女娘,我这当爹的,也劝不了他。” “许家姑娘,不如你摘下幕篱,与我儿子堂堂正正的相看两眼?” 他的眼神带着些许压迫,审视着许家人,对王婆以前说的话也带着质疑。 王婆说许家儿子在宫里当官,职位挺高,是负责保护陛下的,还能得见圣颜…… 那许家人怎么会穿得如此寒酸? 莫不是王婆哄骗他们家? 他儿子什么斤两他还是知道的,没什么本事,对方家世要是真的好,能看上他儿子? 听到张家儿子说娶妻要好看时,许父许母心里就微微一沉,知道这次相看又是没戏了。 这半年来相看过许多次,有委婉说希望妻子能容貌正常的,哪怕只是普通也可。 也有说不在乎容貌,只在乎品性的,许父许母当时都激动了,想着一定要好好感谢对方不嫌弃他们的女儿…… 结果摘下面纱后,那温润的男子瞬间变了脸,敷衍的丢下一句有事,便快速离开了。 之后媒婆递了话,说对方婉拒了。 随着相看的次数越来越多,许父许母都快要绝望了! 清儿是他们的女儿,无论变成什么样,他们都只会心疼,不会觉得害怕厌恶。 可是外人却不是,有些善良的人见了清儿面露同情,但也仅此而已了。 而有些人,则是明晃晃的露出嫌恶之色,仿佛他们女儿是什么脏东西一般,马上离得远远的。 许母轻轻抓住了女儿的手,眼中含着眼泪道:“王婆,你没有和他们讲清楚吗?我女儿的脸被人恶意毁了,她……” 事情过去了一年多,再提起来这件伤心事,许母还是忍不住哽咽。 她好好的女儿,就这么毁了! 强忍下胸口的憋闷与酸涩,许母继续说道:“我们说过了,能接受的再来相看,我不希望再有人对着我女儿的容貌指指点点了。” 看着活泼伶俐的女儿,这一年多越来越沉默,她简直心如刀割! 如果可以,她宁愿伤的是自己,反正她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长得好不好看已经不重要了。 可她女儿现在才刚刚十五,就要面对别人嫌弃的白眼,她该多难受啊? 以前那么爱美爱俏的一个小姑娘,如今脸上顶着骇人的疤痕,连门都不敢出了! “嗐,怪我,是我没有说清楚……” 王婆脸上的表情有些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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