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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乐山大佛位置的大善人,她很遗憾自己不能参加屠龙局,但不妨碍她场外为他们摇旗呐喊,表达心意。 为此还从牙缝挤出“仅有”的一点儿可怜家当,希望几位“好大哥”别嫌她出手寒酸。 信使很快知道了议厅之事,又见沈棠身着朴素,毫无一方势力首领的派头,整个陇舞郡上下穷得叮当响,自然不好再强求。带着沈棠的物资与回信,急匆匆回去禀报。 信使前脚走,沈棠后脚收起那抹温暖慈和的笑,抬手打发众人:“该干嘛干嘛。” 虽然给出去很少,但她也心痛。 钱,这都是钱! 蚊子再小也是肉! 不过―― 她还是派了探子,密切关注这次“屠龙局”的战况。他们哪一方胜利,对沈棠而言都没好处;最好是两败俱伤或者僵持不下,打仗最耗人力财力物力,时时刻刻都在烧钱。 对手烧钱不就等同于她赚钱? “不过,还是有些不爽的。” 沈棠心下腹诽。 顾池劝慰:“不会很久的,至多两年。” 他深知一点――但凡有出兵条件,自家主公就跟猛兽出闸一样扑杀过去了。 处理公务哪有打仗来得酣畅? 此番唱念做打,纯粹是因为自身限制,不得不靠着演戏弥补劣势。理由再充分,说破天了也是避战。因此,主公表面上风轻云淡,内心早就百爪挠心般难受了。 “两年啊。”沈棠掐着手指头,冲信使远去方向露出冷笑,抬手一指,“那么,两年后,便是我们横扫西北全境的开始。” 574:浑水摸鱼票】 退下,让朕来 沈棠的婉拒在众人意料之中。 倘若她真不管不顾,强行参加此次屠龙局,反而惹人轻视――因为没有自知之明。 只是―― 收到信使带回的物资援助,又听信使说完那日情形,章永庆仔细看了沈棠的回信。见对方情真意切地提醒自己小心提防黄烈。一时间,连他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 “此子确有赤子之心。” 方方面面让人挑不出错来。 章永庆又问信使在陇舞郡的见闻,待听到陇舞郡上下繁忙,百废待兴,他皱眉沉思了半晌。挥手示意信使下去。传召幕僚,商议接下来的布局,以及如何应对。 虽说黄烈牵头各方势力共伐郑乔,还打出一面“除暴君,灭佞幸”的正义旗帜,但实际上什么情况,众人心知肚明。 章贺:“诸君,此番有几成把握?” 幕僚几人道:“……四成。” 郑乔暴戾却不是昏庸无能。若真无能,也不可能作死多年还留着这条小命。例如这次组局的邀请,更是慎之又慎,生怕泄露消息被郑乔提前截获,导致己方失了先手。 “仅有四成?” 章贺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 喃喃:“也不算低了。” 不是每个势力都对郑乔恨之入骨,有些安心当��土皇帝,在治下作威作福,参局也只是为了刷一刷资历名声;有些则是浑水摸鱼,想趁机下注谋点儿好处,各有算盘。 皆是无利不早起之辈。 “上南谷仁那边什么回应?” “已经答应。” 章贺诧异:“这么痛快?” 仔细深究也不难理解。 谷仁跟郑乔其实没多大仇恨,但谷仁底下几个义弟跟郑乔有血海深仇啊。作为义兄的谷仁,不论出于什么考虑都不可能找借口推辞。他收到邀请便一口答应,正在备战。 “天海吴贤呢?” “也答应了。只是――” 章贺问:“只是什么?” “吴昭德那头似乎不太平……” 章贺好奇道:“不太平?” 这可真是稀奇。 众所周知,吴昭德底蕴丰厚,帐下人才济济,啥都不缺,章贺早就眼红了。 “啧,没想到他吴昭德也有不顺遂的时候,你说说,他怎么个不太平法?” ―――――― 准确来说是吴贤帐下不太平。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打仗不是说今天拍板说打仗,明天就能拉出一支队伍奔赴前线,粮草辎重的准备就是一项大工程。这项重活,往常都是吴贤心腹办理,徐解这个移动ATM出钱并监督。 此次不太平,矛盾根源在于徐解与吴贤的这位心腹不对付,火药味十足。 “哼!”徐解将酒盏重重掷地,咬牙,“真以为我徐文注是可以随意揉捏的吗?” “老徐,消消气,消消气,犯不着。” 赵奉出言劝慰。 他今日受邀来喝酒。 至于他为什么能跟蹲在河尹郡的徐解喝上酒?自然是因为他帐下兵马太少,兵力薄弱,此番屠龙局跟他无缘。便被调遣到河尹与天海的边境,在此驻兵,护卫安全。 武胆武者脚程快得很。 他赴宴喝个酒费不了多少功夫。 徐解眼一瞪:“如何能消气?” 坐回原位,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也不知主公是怎么想的,为何要让一个只会挑刺的废物负责督办粮草……” 赵奉无语:“可,以往不都是他吗?” 吴贤出兵干仗,徐解和那位配合督办粮草,保证后勤运粮通畅,配合次数可不少。 徐解回道:“今时不同往日。” 那人是天海世家出身,标准的世家文士,不喜商贾。尽管嘴上不说,但每次面对徐解,他骨子里都有一种莫名的高傲――徐解只需要出钱出粮,其他事宜无需插手。 以往徐解也懒得跟此人计较,也乐得有人跳出来大包大揽,自己能轻松一些。 只是―― 此人是插手河尹事物最积极的一个,因为河尹之事,与徐解生出了不少的龃龉。因徐解不肯让步,他对徐解不满渐深,二者矛盾尖锐。在这大前提下,还配合…… 徐解就被挑刺穿小鞋了。 不是说辎重老旧,便是说粮草缺乏,再不就是发霉发臭,食用的兵卒频繁腹泻,粮草被贪污……好不容易对上账了,又说运粮伙夫不足,需要再扩招,补给线不合理。 一言以蔽之,就两个不行。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赵奉听完抱怨,咂摸了一下嘴。 “确实,是此人气量太小了……” 不以大局为重,反而公报私仇。 光是想想都觉得拳头硬了。 徐解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仰脖一口饮尽,气结道:“不信主公不知此事……” 他少有的,对吴贤生出了意见。 “主公或许是想借这次机会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赵奉对主公吴贤还是很了解的,但显然吴贤对帐下僚属不够了解,更不知道一个本就对徐解有偏见的狭隘小人,在二者加深矛盾之后,一有机会只会公报私仇,而不是如吴贤希望的那样一笑泯恩仇。 “呵,不说这些,继续喝。” 徐解现在听不得这些。 主动避开这个话题。 赵奉看着明显有了意见的徐解,口中发苦,但嘴上不好劝说。只是在心中嘀咕,倘若公肃在此就好了,即便不能让二者矛盾消弭,但至少会上谏吴贤,换人督办粮草。 “是是是,咱不提这些晦气的小人。” 徐解一杯接着一杯。 喝得面红耳赤,隐约有了醉意,大着舌头含糊道:“你我真是难兄难弟。” 徐解憋屈,赵奉也没好到哪里去,连人带兵被打发到这里,错失出阵立功的机会。对于生性好战的武胆武者而言,还有什么比窝在后方练兵更无趣?眼巴巴看着别人拿战功,比自己错失战功更加难受! 但,赵奉心态尚可。 秦礼以使者身份出使黄烈之前,就私下叮嘱过赵奉不要轻举妄动。赵奉在沈棠那边有两年的空窗期,帐下兵马规模远不如其他高阶将领,此次出阵概率不大。 若强行上阵―― 只怕得不偿失。 倒不如安心在后方招兵练兵,待前线战事吃紧,他再奔赴前线参战,更加稳妥。 赵奉一向听秦礼的话。 没几日,二人都收到陇舞郡方面无法参局的消息,心情却是截然不同。 赵奉是松了口气。 离家出走的女儿在沈君地盘蹦�Q,若沈君参战,以他那个女儿的脾性,指不定会混入军伍。战场刀剑无眼,她那点三脚猫功夫哪里够看?一个不慎就会丢了命。 不参战,甚好。 徐解则是眼前一亮。 这意味着,沈棠跟他那桩私盐生意不受影响,还能照常进行――主公吴贤忙于战事,短时间也顾不到自己这边。 575:浑水摸鱼票】 退下,让朕来 私盐本就暴利,更别说沈棠那边提供的还都是上好的精盐,利润与粗盐更是不能相提并论,自己还能获得其中四成。即便是家大业大如徐氏,也没能耐完全不动心…… 于情于理,他该亲自出面。 奈何徐解虽是徐家家主,但更是河尹郡守,河尹与陇舞又相隔甚远。若非必要,他轻易不得离开治地,徐家的生意也是如此。随着他走马上任,族中不少生意就逐渐下放给心腹或者可信任的族中助手打理。沈棠这桩私盐生意,他就交给了心腹随侍。 随侍道:“必不负家长厚望。” 徐解叮嘱:“嗯,好好做。” 若随侍能做好这一桩差事,他也能放心地交代更多生意,将其培养成左膀右臂。 “切记,待沈君恭敬些。” “勿要开罪沈君帐下僚属。” 随侍一一记住。 这名随侍与徐解一块儿长大,徐解信任他就跟信任他自己一般。又因为随侍清楚他对沈棠的敬佩和感激,所以接待陇舞方面不会冒失,更不会得罪人。徐解甚是放心。 吴贤那边如火如荼做着战前准备,徐解的随侍带着轻装出行的商队去陇舞郡进货。拿到货,在根据族中订单将私盐分送到各地,再结清钱款,这一趟生意就算完成了。 至于费精力找销路和买家? 完全不需要。 因为这块生意求大于供。 盐是日常生活必不可少的用品,人不吃盐,时间一长就疲软、乏累、迟钝、精神不济,庶民没力气如何下地干活?所以哪怕盐价飞涨,还是要咬牙买点劣质粗盐食用。 徐解上位前,徐氏的私盐生意市场占有量很小。自从他跟随吴贤,从吴贤手中拿到吴氏名下池田的私盐售卖权,私盐这块就有了竞争力,几年下来大力拓展相关渠道。 一言以蔽之―― 不怕沈棠私盐多,只怕不够多。 待随侍率商队进入陇舞郡,时间一晃已有入夏苗头,盐田区开始产出上好精盐,盐井规模增大至五百多口。盐工日夜不停地交替煮盐、铲盐,制好的盐坨称量再入库。 四成交由盐贩输入十乌。 五成交由徐解在关内售卖。 剩下一成则放在汝爻百货杂铺。 沈棠在陇舞郡也开设了百货杂铺。自家地盘的盐粮生意,理所应当归官署,哪轮得到外人吃蛋糕?公库还有点儿小钱,不用像浮姑城时期打白条缓解现金压力。 只要是陇舞郡籍贯庶民,便可以用比粗盐稍高的价格在汝爻百货杂铺买到精盐! 当然,为防黄牛倒卖,此物限量。 为方便庶民购买日常所需,沈棠还打算在陇舞郡治下其他县镇开设百货杂铺分铺,店铺负责人从因伤残退役的兵卒中间挑选。这一举措也算是厚待为她冲锋卖命的人。 又因为不能与民争利。 所以商品定价跟随市场。 唯一的优点便是百货杂铺商品种类较为齐全,庶民可以逛一次就买到所需用品。 随侍抵达的时候,汝爻治所已经有了人气,街头巷尾也能看到不少人影。尽管庶民身上的衣裳仍旧打着扎眼的补丁,但表情已经没了此前的麻木,双眸也有了些神采。 汝爻城的规划布局与浮姑神似。 随侍险些以为自己走错道了。 他带着契卷来到官署求见沈棠。 恰好,沈棠今日没外出。 契卷是徐解提前手写好的,上面盖着徐氏家主的文心印章,只有末尾签名与这次私盐重量空着,方便沈棠填写。正常的生意,契卷应该一式三份,买家一份、卖家一份、当地官署一份,将契卷给官署是为了方便缴纳市税盐税。但――要不怎么说是私盐呢? 乖乖纳税还能叫走私? 所以,这次的契卷就两份。 沈棠一目十行看完。 契卷内容隐约还有利于沈棠一方。 她抬头问神情恭敬的随侍:“你们这次能吃下多少货?商队带了多少车马和人?” 随侍一一回答。 因为第一趟,徐解吃不准沈棠这边的产量多少,所以派出来的商队规模偏保守。 本以为沈棠这边会迟疑。 谁知她点了点头,提笔写下。 最后拿出文心花押签名盖章。 又写了一份手札给随侍。 “你拿着去盐库提货,回头跟你家长说一说,下次开口可以再大一些,盐有的是。” 随时一瞧数目,瞳孔地震。 旋即又为难地道:“这、这――” 沈棠温声询问:“有难处?” 随侍小声:“定金带的不足……” 差了将近一半。 沈棠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笑道:“定金不足能有什么为难的?以我与你家家长的交情,莫说带了定金,即便空手过来又有何妨?生意场上,信誉才是真正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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