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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得很恐怖?” 沈棠道:“恐怖倒是没有。” 这些都是祈善未来主公该头疼的东西,她知不知道又不影响什么,自然不会在意。 不过―― 沈棠挤眉弄眼地揶揄他,一副“我发现你大秘密”的表情:“元良很渴望他人信任啊。” 这么一说倒像是渴望被认同的孩子。 祈善倏地变脸,厉声道:“你胡言!” “我还乱语呢!先前也说了,文士之道跟文士自身性格或者某种品质有关,而元良的文士之道又硬性要求被效忠者的绝对信任,这就很好理解。不过君臣之间最好的状态也是互相信任,你这需求也不算过分。”沈棠拍拍他肩膀,“就是威力霸道了些,我真没觉得恐怖。” 祈善叹道:“你这是事不关己。” 若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这么轻松了。 人心本就复杂,他却希望一个天生多疑的职业能纯粹,根本上这个诉求就是矛盾的。 沈棠嬉笑道:“本就是这个理儿。” 祈善哼了一哼。 气氛彻底缓和下来。 文士之道的话题本该到此结束。 不过―― 沈棠倏地道:“元良肯定还留了一手。” “什么?” 她狡黠道:“文士之道这么要紧,藏着掖着都来不及,你会无故跟我坦白?以你的脾性,肯定还藏了一手。必然是对你不利但对效忠者有利,也是你的死穴所在。” 祈善不置可否。 沈棠兀自猜测:“还真让我说中了?我一直觉得文士之道这种东西,有所得有所失,所得所失应该是大致等同的。例如那位顾先生,能听他人心声,但自身也受其折磨,形销骨立,寿数不长。元良的文心之道却如此霸道,强行约束君主,所得所失并不平等……” 祈善眸光闪了闪,似期待也似威胁,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那种复杂情绪:“所以呢?” 沈棠耸肩:“我就瞎说的,不要在意。” “弑主”以性命约束君主绝对信任 这是祈善的“所得”。 那么,“所失”是不是也是他自己的命? 沈棠在内心推测,嘴上不说。 她关注的重点总是比较偏。 “元良,我还好奇――” 祈善翻白眼:“沈小郎君问就是了。” “文士之道还能有两种能力?” 她可没有忘记,祈善说他若效忠谁,便能获得那人的“诸侯之道”与自身“文士之道”融合获得新能力。他说得这般笃定,可见有过经验的。除了“弑主”,还第二种能力? “一般只有一种,特殊情况例外。” 沈棠点头如捣蒜,认真记下。 又长知识了|?ω?`) 祈善拿回编到一半的竹篾继续忙,一边编一边道:“你口中的‘顾先生’,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那人了。没想到他也在孝城……” 沈棠震惊:“你真认识那人?” 祈善轻描淡写:“不算认识,至多有一面之缘,交过手罢了。天底下姓‘顾’的文士那么多,我所知的‘顾’姓文士也不少,但符合种种条件的也只有他――他应该叫‘顾池’。” 沈棠却听错了。 “顾驰?古驰? GUCCI?这个名字……” 多少有些魔性。 祈善以为沈棠是口音问题没咬准,没有特地纠正,继续说道:“顾池,字望潮,也是个狠角色。我只知道他擅长窥心言灵,却没想到那就是他的文士之道……哼!” 沈棠还在纠结名字:“望潮,章鱼???” 祈善:“……” 让他以后如何直视这名字。 ------题外话------ 望潮是章鱼的雅称,应该。 不过顾池的名和字肯定跟章鱼无关。 晚点还有一章,大家早睡吧。 过度章节写得人脑阔疼,文士之道的安排很麻烦,还得符合性格人设剧情…… 鲸波鼍(tuó)浪! 072:屈辱(感谢萌主力高妹+9) 退下,让朕来 “听说原先是‘观潮’,后来觉得‘观’不如‘望’好,便改为‘望潮’。此人非善类。”祈善试图将‘章鱼’二字从脑海中抹除,越这么想越抹不掉。他抓着木门,忍笑忍得额头青筋浮现。 半晌还是破功了,胸腔鼓噪起伏:“噗――章鱼,望潮,沈小郎君是个妙人!” 正经人从未这么想过。 可见沈小郎君是真的不正经。 沈棠只觉得他笑点低、奇特。 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笑的吗? “……我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祈善忍了忍,将笑憋了回去。 他道:“此非君子所为,你误解了。” 沈棠:“……” 信你这张嘴就有鬼了。 祈善轻咳数声,深呼吸,调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又欲盖弥彰般低头,将稍微捏变形的竹篾恢复好:“说正经的,顾池这人,沈小郎君要防备他。且不说他的文士之道是‘窥心’,即便不是,他也是在下所知之人中最擅长窥心言灵的,记仇,手段也毒辣。” 沈棠道:“前面的我知道,记仇这点倒是看不太出来。我倒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 祈善给她泼了一盆冷水。 “日久才能见人心。你与他交谈寥寥,怎么就笃定这是个心胸宽广的?也别觉得他有意思。这人就是条毒蛇,蛇鳞艳丽,看着是漂亮,但你敢撩拨,张口便是见血封喉的毒!” 沈棠:“……” 现在说这话会不会太迟了? 她不仅撩拨了,还当着人家的面光明正大内涵,顺便还指桑骂槐、阴阳怪气一番。 这算不算人生高光时刻? 自己还知道顾池的把柄,若真像祈善说的,兴许还会派人暗杀、投毒、杀人灭口? 不过,输人不输阵。 沈棠最擅长嘴硬。 “巧了,我会抓蛇。” 祈善瞥了一眼沈棠可怜的小身板。 “你抓蛇?行,回头给你买两条回来。” 能不吓哭就不错了。 “炖蛇羹?元良可以尝尝,滋味确实好。”沈棠脑中自动浮现了好几道不同做法的蛇羹,她暗暗吸溜了一下口水,“我嘛就少喝,毕竟年轻力壮、阳气旺盛,怕是虚不受补。” 祈善:“……” 又一次想把竹篾扣这厮头上。 兔缺乌沉,金乌渐落,夕阳余晖只剩一抹小尾巴的时候,祈善终于编好了竹篾――一只脸盆大小,精密细致,又仔细打磨过竹片倒刺的小竹筐,看着像只水果盘。 他还缝了只小布枕,里面塞满柔软细碎的布块,比竹筐小点儿,正好能当猫猫的枕垫。 沈棠:“……” 这大概就是猫奴的自我修养吧。 为了猫主子可以捻着绣花针,精通女红,做好精致的小窝等待猫主子临幸入住。 和谐的气氛并未持续多久就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打破,门外隐约还传来褚曜的声音。 咚咚咚―― “元良兄,快来搭把手。” 祈善上前开门,扑面而来的酒臭味差点儿没将他熏坏,定睛一看不是送小胖墩儿回家的褚曜么?背上还背着个眼熟的壮汉,鲜血从伤口溢出浸染衣裳,看得人眉头大皱。 “共叔武?” 整个白天没看到他,还以为他待在屋中修养伤势,却没想到带着身酒气,烂醉如泥。 伤势还未大好,就迫不及待跑去酗酒? 沈棠也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他怎么喝成这样?” “五郎,先不说这个,先进屋。”祈善帮忙搀扶共叔武,褚曜得了自由,带上院门前还探头往外张望数下,确信没有尾随可疑之人才放心合上大门,他道,“多半是难受了。” 下午教课结束,他把小胖墩儿送回肉铺顺便买斤肉回来给五郎煮肉糜蛋羹,碰巧看到酒肆外买酒的共叔武。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喝了多久,桌上脚边堆满了二十多只圆肚酒坛。 喝得眼睛泛红,泪水直下。 褚曜担心出事情便将他扛了回来,还在半道弄清楚他反常酗酒的原因。 可那原因实在是―― “难受?”祈善内心浮现某种猜测,“难不成,他在城中遇见被流放的龚氏之人?” 他担心共叔武身份暴露。 褚曜摇头却没直接说理由,反而用迟疑的目光看着沈棠二人,似难以启齿。 他不知该不该开这口,最后还是说了。 “不久前,城门张贴出一张告示。” 祈善问:“告示写什么?” 又是哪家哪族被郑乔发配流放? 纵使如此也不值得共叔武当街买醉吧? 还是说郑乔又作了什么妖? “告示内容有些不堪……” “不堪?” 祈善内心隐约有些不祥预感。 褚曜踌躇着,勉强开了口:“郑乔不是要求辛国亡国国主禅位给膝下唯一王姬么?” 祈善心下咯噔。 但他没想到事实远比他想得更难以接受。 “此事我知晓。” 郑乔以辛国王室为要挟,强迫亡国国主禅位,由王姬面缚衔璧,赤裸,率领百官衰��舆榇,投降庚国,宣布辛国灭国。从此往后再无辛国,只有已经被灭的重台。 婢役於婢者,谓之重台。 奴婢中的奴婢,下九流中的下九流。 哪一项都是奇耻大辱。 褚曜抿了抿唇,眼底泛着不忍之色:“半月前,已经投降,完全按照郑乔要求的来。” 祈善闻言脸色白了一分。 脑中似浮现那副场景,仿佛有人照着他的脸啪啪扇巴掌,每一下都能发出响亮回声。 褚曜继续道:“而在投降的当日……” 祈善蓦地睁开眼:“还有其他事?” 这等羞辱还不够吗? 事实证明,郑乔觉得不够。 投降当日郑乔设下宫宴,说是宫宴出现了刺客,嫌疑人直指几个辛国世家还有辛国王室。郑乔以此为借口向王姬发难,王姬辨无可辨。第二日,郑乔提出将王姬纳入内庭。 王姬不从,但架不住上一任国主的苦苦哀求,最后还是被灌了一杯加药的酒送了进去。 没两日便传来―― 祈善捏紧了拳头:“传来什么消息?” 褚曜闭目,不忍地道:“王姬秽乱宫廷,与内廷侍卫苟且,谷道破裂而亡……郑乔自诩大度,命令辛国旧臣为其以国主礼仪发丧。” “噗――” 祈善脸色倏白倏青,终于忍不住喷出一口血来,在沈棠与褚曜惊惧目光下阖目倒下。 “元良!” “元良兄!” ------题外话------ 为了鼓励自己三更,订了夜宵,吃完发现自己卡文了……|???ω??)??? 073:苏醒 退下,让朕来 雨过山青,云收日照。 昨日半夜下了一场毫无预兆的雨,暴雨倾盆,雷鸣阵阵,第二日放晴已是碧空如洗。 “喵呜~~~~” “喵呜~~~~” “喵喵喵~~~~” 奶声奶气的猫叫在屋内响起。 窗外的光透过缝隙跳跃入屋,调皮落在祈善浓密纤长的眼睫之上。一只不足成人巴掌大的浅色虎斑花纹小狸猫喵呜喵呜地叫着,它还太年幼,四肢没有足够力气支撑它远行。 它不知何时从竹筐枕垫上醒来,踉跄着一脚踩空来到枕塌旁。它看着迷迷瞪瞪,抬起前爪推了推挡在前进路上的“障碍物”。 “障碍物”推不动,还是柔软的。 它两爪并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半个身子才爬上“障碍物”的脸。或许是好奇心旺盛,它伸出舌头舔了又舔,触感轻柔中带着点儿微痒,深陷梦魇的“障碍物”似有所感。 眉心微拧,随着睫羽细微颤动,在猫儿和阳光的共同努力下,“障碍物”有了转醒迹象。 祈善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漫长的噩梦。 醒来却不记得梦中内容,但那种极其黑暗与窒息的感觉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他拼尽全力挣脱梦魇的束缚,蓦地睁开眼。不知睡了多久,乍一醒来无法适应屋外明媚晨光,眼眶不受控制地溢出生理性水雾。 他闭上眼睛缓了缓,等待不适感消失。 随着感知逐一归位,他也感觉到喉咙发痒,胸腔传来一阵接一阵的撕扯感,拧着眉峰忍,才将在喉间翻江倒海的甜腥压下去。 “咳咳咳――” “喵呜~~~” 因为祈善偏头动作,猫儿先前的努力化为乌有,似委屈般呜咽了一声,睁着那双澄澈水绿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祈善咳嗽的动作陡然一停,不可置信地循声转头。 一黑一绿两双眸子近距离对上。 祈善鼻尖还能触到猫儿身上细软的毛。 “你怎么――” 右手屈肘撑着床铺,缓慢坐起上半身,用手托着猫儿放到被褥上,抬首环顾眼熟的环境。此时才发现屋内还有一人。沈小郎君怀抱那柄长剑,斜靠着门扉小憩,微微歪着头。 她睡颜恬静,似乎睡得很熟。 但祈善一看过去,她便醒了过来。 “元良你醒了?”沈棠爬起来收起慈母剑,慵懒地打着哈欠,抬手揉去眼角残留的睡意,口中不忘说,“饿了没?我去东厨给你端点吃的来,吃完了再喝药,喝了再睡一阵……” 祈善手心抚摸着猫儿的毛。 他一醒来便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幕。 唯有手心这个小家伙能让他情绪稳定一些,大概是最愤怒最震惊的阶段已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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