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安排给你。” 说罢,他轻抬起她,水面忽然震了震,须臾之后,浴桶中的水更是四溅了出来。 轻柔与粗沉的喟叹同时逸出。 * 顾时行第二日就给苏蕴安排了三名女卫,一名女卫暂时以婢女随着苏蕴的左右。 苏蕴便让两人暗中去查一查那大皇妃的行踪。 许是大皇妃平日去的地方也不多,不消一日,便有了消息。 大皇妃很少出席宴席,若非那日是自己的表亲,恐也不会过去。 而她平日大多时候都不出府,除却回娘家外,便是每个月十五都会去一回城外的金月庵。 也不是一直以来都去的,而是从两年前才开始每个月都去的。 苏蕴前些日子才从侧面了解了一下那陈侧妃,因此知晓她约莫是两三年前才入的大皇子府。陈侧妃才入府不久,紧接着大皇妃就小产了。 许是小产之后,大皇妃才开始去的金月庵,而为的就是那未出世的孩儿。 苏蕴思索之后,问初意:“今日是几日?” 初意思索了一下,才回:“十三了。” 苏蕴略一琢磨,然后出了房门,去寻了婆母。 顾夫人听到儿媳说十五的时候想去一趟金月庵,略微诧异:“怎忽然想到要去金月庵了?” 苏蕴回:“想去给生母,还有夫君祈福。” 顾夫人知道儿媳生母身体较为病弱,这一年才逐渐养好了身子,儿媳想去祈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思索了一下,顾夫人倒也想去祈福了,求送子娘娘早日让她能抱上孙子。 当初儿子成婚前,与她保证过,一年内一定会有好消息。 可她担忧儿子在敷衍自己。 人娶了,就算一年后没动静,那也不可能荒唐得休妻。 越是这么想,就越觉得儿子在诓骗她。 想到这,顾夫人道:“正好,我也想去一趟金月庵,十五那日就一同去吧。” 苏蕴应:“那儿媳明日就让人去准备一下。” 婆母也要一同前去,在苏蕴的意料之外。但有婆母一同前去,或许也不是坏事。 顾夫人“嗯”了一声,不够说起那些个佛门之地,顾夫人目光落在儿媳的手腕上。 袖子之下,隐约可见佛串。 顾夫人再度疑惑,儿子怎就把自己戴了十几年的佛串给了儿媳呢? 多次疑惑之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阿蕴,你手上的佛串可是行儿赠你的?” 苏蕴怔了怔,手微微缩了一下,暗道:婆母不会是看出了些什么吧? 虽担心,但也没有隐瞒:“成婚那日夫君给儿媳戴上的,说是戴了十七年,此物可避病痛,带来福运,便希望把这福运给了我。” 顾夫人微一挑眉,这话怎说得这般好听? 像是甜言蜜语。 可想到儿子那样清冷的性子,怎可能说出这等好听的话? 莫不是舍去贴身戴了许久的物件道是定情物,再说好话哄着儿媳,骗其暂时不圆房? 若是真的有情,怎么还不圆房? 她暗暗地让婆子检查过小夫妻两人的床褥,婆子道世子与世子娘子的床褥,早上起来的时候依旧是清清爽爽的,且也只是稍乱了些,不像是有过任何欢爱的痕迹。 想到这里,顾夫人眼神复杂地看向了儿媳,思索后她喊道:“阿蕴,你坐过来。” 苏蕴走到婆母身侧,坐了下来。 顾夫人倾身,压低声音问:“老实与我说,你与行儿可有圆房?” 苏蕴瞳孔微缩,然后惊愕地看向婆母。 还未到一个月,怎就真的问出来了? 第69章 似曾相识的两本小册 “老实与我说,你与行儿可有圆房?” 顾夫人问了这话后,很是仔细盯着儿媳的脸,生怕错过一丝的细节。 在儿媳的脸上先看到的不是羞涩,而是惊讶的时候,顾夫人的心凉了半载。 新婚小媳妇,若被问起闺房之事,若羞那便没有意外,不羞那必定有妖。 苏蕴又羞又愧,不敢直视婆母的眼睛。 微微垂下脑袋,敛了眸。面色微虚,很是轻声地问:“婆母怎这么问?” 顾夫人没想好怎么回,她总该不能与儿媳说自己安了个婆子在他们的院子里边,就为了每日看看儿子儿媳的床铺有没有什么痕迹。 若是这事被儿子和儿媳知道了,她这张老脸真的没处搁了。 快速思索了小片刻,顾夫人才佯装出担忧:“行儿自幼在寺庙长大,回来后又是一心扑在了学业上,性子更是冷,平日正经得连面对貌美女子都是目不斜视,我总担心他似那庙里的木鱼,木讷不开窍。” 话到最后,顾夫人又难以启齿的道:“这不是怕他什么都不懂么。” 这话出来的时候,顾夫人脸上的担忧不似做假,倒是很真情实感。 做母亲的操心得如她这样的,顾夫人觉得不在少数。 听到婆母的话,轮到苏蕴心情复杂了…… 顾时行上辈子还真的是“不懂”,若是有如今这一半明白,她也不至于那般抗拒。 也不知道婆母知道自己的儿子花了两辈子才搞明白如何“行房”,不知作何感想? 婆母会这么想,也难怪上辈子给了她小册。 婆母的话,苏蕴不知该怎么回,也就如顾时行所言,低着头略有忸怩的不说话。 顾夫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所以到底有没有圆房?” 苏蕴还是不知怎回,思索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她这反应其实算模棱两可了。想到与顾时行配合的瞒着婆母,心里头好似觉得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一般,惴惴不安。 儿媳的意思应该是圆了,可为何要想那么久才回应? 顾夫人心情复杂。 女儿家出嫁的时候,做母亲的总会放一本小人书压箱底,但苏家主母到底不是亲生母亲,也不知有没有给儿媳放这么一本压箱底的小人书。 思索许久,顾夫人起了身,与苏蕴道:“你且等我一会。” 说罢走入了里屋。 苏蕴抬头望进去,只见婆母打开柜子,似在寻什么,总觉得现在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一会,婆母拿着一个用布包的物什走了出来。 苏蕴目光落在婆母手上的物什上,莫说举动似曾相似,就连这外边包着的布巾都似曾相识。 顾夫人把物什递给苏蕴,低声嘱咐:“这东西你拿回去与行儿在晚间好好看看,看后也不用还回来了。” 苏蕴沉默了几息,不敢说不要,只能抬起略微僵硬的手接过了那东西。 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总有些不会改变,就比如她手中的东西。 她要是没猜错,应该是——两本小册,一本话本,一本秘戏图。 她曾看过几页,与顾时行现在的孟浪比起来,这两本小册倒是显得有些正经了。 苏蕴拿着这烫手山芋回房。 回到房中见着顾时行正襟危坐地坐在软塌上看书,想到他昨晚过分得让她哭着求饶的行径,再想到方才在婆母面前羞愧难当,心里有丝丝火苗升起。 也没唤他,转了身便把房门关上。 顾时行听到动静,抬起了头,看到妻子回来了,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便随口一问:“母亲给了你什么?” 他方才下值回来,听到苏蕴在母亲那处,如今见她回来,手上拿着东西,也就认为是母亲所给。 他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苏蕴那火气更盛了,转过了身,想都没想直接就把手上那两本没有什么重量的小册砸向他,怒道:“你自己瞧吧。” 用布包着的小册砸到顾时行的胸怀,苏蕴一眼都没瞧他,径自便入了内间。 布巾只是包了一下,并未系紧,被苏蕴这么一扔,小包一松散,两本巴掌大的小册就跌落了出来。 顾时行接住了那掉落的两本小册。 看了眼两本似是羊皮,没有书名的小册,再看了眼脱了外衫上了榻,放下了帐幔的苏蕴。 顾时行喜欢看她巧笑嫣然,亦喜欢看她恼羞成怒,是那样的鲜活。 淡淡一哂,继而低下头把腿上的布巾拾起放到了软塌上的小茶几上,再而翻开手中的小册。 翻开了小册下一瞬,画工一般的双人小图落入了眼中。 眉梢微微挑了一下,继而又翻到了下一页,十页看下来皆是中规中矩,画工也一般,便是秘戏图的内容也不是很出彩。 有了对比,顾时行也就觉得墨台是真的尽心尽力了。 阖上画册,又翻开小本。 薄薄的十页,写的是新婚夫妻的敦伦。内容亦是中规中矩,让人能看得明白,却是没有太多露骨的描写。 苏蕴躺在床上,往帐外望去,隐约可见他正在认认真真的看着那两本册子! 苏蕴骂道:“有什么好看的,你若喜欢看,何不如让墨台去书铺给你买一整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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