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回来就过来了。 朝着母亲行了礼,才言:“我来与母亲请安,顺道接阿蕴回去。” 顾夫人眉尾一挑,打趣道:“到底是来向我请安,顺道接阿蕴的。还是来接阿蕴,才顺道给我请安?” 苏蕴不好意思的道:“自然是来给母亲请安。” 顾夫人点破不说破,笑看小夫妻俩,后道:“天冷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苏蕴朝着婆母一欠身,然后与顾时行并肩走出了屋外。 顾时行从婢女手中拿回方才撑来的伞,打开后,把苏蕴揽入伞下。 苏蕴的两个婢女很是识相,离得远远的,让二人漫步在细雨之中。 顾夫人站在门前,看着儿子和儿媳相携而去的背影,与身旁的婆子道:“我觉着再过不久,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说到这,又道:“等明儿我再去问问那傅太医,看有什么补品是对女子好的,然后再送去给阿蕴,现在开始调理,到时候生孩子也能少受些罪。” 婆子笑道:“世子与世子娘子如此恩爱,真像夫人与侯爷年轻的时候。” 顾夫人听到这,眯眸暼了眼身旁伺候了自己二三十年的婆子,笑道:“你呀,怕不是忘了我那侯爷是个冷性子,还恩爱呢?不冻死个人就不错了。” 当年,她与身为世子的侯爷成婚,他性子冷,话又少,她还以为他不满意她这个妻子。 若不是在她生行儿时难产,人差些没了,他愣是守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一口水也没喝,她也不知他是个面冷心热的。 生产后过了好长一段时日了,她渐渐地发现,她每晚入睡后,他都会小心谨慎地探她的鼻息,摸她的脉搏。 想起这些陈年旧事事情,顾夫人脸上浮现了浅浅的笑意。 * 苏蕴与顾时行出了院子,才问他:“陈侧妃被赐死了,那陈家人呢?” 顾时行:“她父亲被削去了官职后,连尸首都不曾去收,就携着全家老小离开了金都。” 闻言,苏蕴唏嘘:“享受荣华富贵时,女儿是宝,如今落了难,人死了,怕被连累,连尸首都不敢去收。” 话到最后,叹道:“孟冬十月再寒冷,可终还是冷不过人心。” 陈家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看那陈明阆和陈侧妃的行事作风就知晓了。 顾时行没有什么感触,走了一会路后,快到清澜苑时,他才道:“等过几日天气好些,我与你去一趟普安寺。” 苏蕴转头望向他,不解地问:“去普安寺做什么?” 顾时行换了手执伞,然后握起她的手。袖子顺着她抬手的动作微微滑落,手腕半露,也露出了半截佛串。 他目光落在佛串上,道:“我自小多病,可去了普安寺后,病气逐渐没了,那时候方丈给了我这佛串,我隐约记得那时他说过我若能熬过命劫,往后会有巧缘。” 苏蕴脚下的步子一顿,顾时行不察,先行了两步,身旁没了人才转身。 天飘着细雨,落在她的身上。 顾时行立即偏伞过去,给她遮住了细雨。 苏蕴脸上神色有几分呆滞,杏眸睁得微圆。 随而低下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手串,再抬起眼眸看向顾时行,尾音轻颤:“确定吗?” 顾时行温声道:“尚未确定,但可以先去询问。” 苏蕴思索了一下,点头。 走回到了他的身旁,反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二人回到清澜苑,用了膳后相互去沐浴。 顾时行率先回到房中,许是知道她今晚肯定会多想,所以去书房摸来了一本册子。 苏蕴确实心事重重,回房时眉宇都是皱着的。 只是进了屋中,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炉子上温了热水。 且烛火微暗,还有淡淡的玫瑰精油香。 再次成婚两个多月,顾时行在帏帐中的花招屡出不穷。前不久,不知他从哪寻来的册子,每隔两日便拿一本新图册回来。 不仅内容让她羞耻得无以复加,而且还让她与他一块做画册上难度略大的式样。她起初不愿,后边不知怎就稀里糊涂的就应了。 想到这里,苏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手串的事情也被她暂时抛下了。 入了内间,略过屏风,顾时行这时不在屋中。她只见床榻外的小桌放了一瓶精油,还有几张棉帕和一本小册。 苏蕴眉心一跳。 喉间略一吞咽,颤颤地拿起书封为推拿手法的书籍。 那一瞬间,苏蕴纳闷地想——到底是什么不正经的书才会用这么正经的名字? 可当她翻开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还真的是推拿手法的书。 苏蕴翻了几页,完全不知顾时行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后。 结实长臂一搂,从她背后搂住了她的细腰,目光落在了她手书册上上,在她耳边轻语道:“年节将至,娘子多有劳累,我便寻来了精油,给你推拿。” 苏蕴一愣,似明白了些什么,随即面色复杂的与他商量:“就只推拿,不用精油,你看如何?” 顾时行低低一笑,低声应:“不如何。” 话语之间,已然扯下了她腰间的系带。 苏蕴感觉到了身后的炙热,一时面红耳赤,轻啐了一声,腹诽地骂道: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第84章 被他这些美好所吸引 寅时末,天色依旧一片黑暗,且这几日都有雨,所以夜里都无半点星辰,天气又湿又冷。 外边寒冷,屋里暖和,最适合懒在床上睡到天亮。 苏蕴隐约听到了声响,微睁眼眸,视线朦胧,只见顾时行在穿戴衣物了。 眼皮子轻阖轻张了几下,才恍然想起今日顾时行有大朝会,得早起一个时辰。 他明知有朝会,昨夜还胡闹至此,哪里还有半点分寸的样子? 想起昨日精油涂抹全身,那倒了精油的宽大手掌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滑腻滚烫,苏蕴登时面红耳赤,连困意都去了几分。 轻咳了几声,絮叨:“今日有朝会,你昨晚还闹,也不知节制,万一耽误了正事怎么办?” 佯装从容,但声音还是难掩沙哑。 她絮叨之际也从被窝中起了身,掀开被窝的时候,冷得微微缩了缩脖子,瞬间想要缩回被窝中。 顾时行穿戴着朝服,见了她那带着几分可爱的行径,眸中噙着笑意,低声道:“我自己便可,你继续睡吧。” 苏蕴摇头。朝服比他平日着的官服要繁琐,他自己来穿会慢许多。 她下了床,披上了短披,然后上前帮忙。 昨夜抹了玫瑰精油,哪怕已经擦洗了,但还有淡淡的玫瑰清香萦绕在她的身上。 随着她给他整理衣襟的行径,香气更是馥郁。 若非有大朝会,顾时行想,他恐会对这温柔乡留恋得不想下榻。 “阿蕴。”他低低唤了一声。 苏蕴“嗯?”了一声,一抬头便忽然被他捧了脸,他的吻也落了下来。 有些缠绵的轻吻,吻得苏蕴连连微喘。 片刻后,他才离开了她的唇,低垂着黑眸望着他,眸色温柔如水。 苏蕴视线有些恍惚,但望着他的那双温柔似水的黑眸,心跳得有些快。 再次成亲后,她放下偏见,开始接受他,逐渐地看到了他美好的一面,也慢慢地被这些美好吸引。 他冷淡之下的细心。无声的温柔。他处事的从容不迫,淡定从容。 苏蕴没有正面的回应过他。 许是方才的吻很缠绵,又或许是现在安静的氛围让人觉得心里踏实,所以她搂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唇上一印,随后不等他反应,就在他的耳边道:“我在家中等你回来。” 滑落,后退了半步,面上带着笑意。 待整理好后,她道:“大朝会怎么都要一两个时辰,你用了早膳再去,莫要饿着肚子。” 顾时行点头:“我自己会去用早膳,天色尚早,你再休息一会。” 苏蕴打了个哈欠,“嗯”了一声,然后说:“我送你到门口再去睡。” 把他送到了门口,顾时行停在了门外,转身与妻子道:“回去歇着吧。” 说着,转身朝回廊走去。 顾时行回想方才妻子的行径,嘴角微弯,心底似有暖流流过,现在就是风冷水寒,但身子却还是感觉到了洋洋暖意。 苏蕴望着顾时行离去了后才把房门关上,随后摸了摸似乎还残余着他气息的唇瓣,浅浅一笑,转身回了屋中。 回到床边,脱下短披,正欲躺回床上,视线余光却瞧到了床外小矮桌桌面的佛串上。 凝望了片刻后,从矮桌拿起,细细端详。 看了半日,除却被盘得比普通的菩提珠子还要来得圆润外,她看不出半点端倪。 但若是这珠子真有什么,她这一直戴着会怎么样? 想到这,苏蕴心头一个激灵,拿着佛串蓦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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