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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把衣裳脱下,才惊觉身上都是红点,便是腰的两侧都被掐得有了手掌印。 似乎被欺负得极惨。 想起顾时行不管不顾的狠劲,苏蕴紧紧咬唇,才憋住了眼眶里边的眼泪,可眼尾依旧泛红得很。 但随即她便发现了更严重的事情,她没有穿小衣…… 小衣去、去哪了? * 苏家嫡子院子遭了贼。那贼人被追之时直接推开了厢房的门,闯了进去。 屋中无灯,看不清那纱幔之后躺了多少个人,但带着面具的黑衣人进到屋中,看到了敞开的窗户,还有窗户底下的杌子,便知道事情坏了。 可身后有苏府护院追着,由不得他再三思虑,只能踩上杌子跳出了窗户。 床上的人听到了院中声响,已渐渐清醒,在贼人进来,跳窗离去,也已有五分清醒。 不过片刻,便又有数人提着灯笼追进了屋中,屋中一亮。 护院不清楚屋中是何人,提着灯笼朝床探去。 只见有一个赤着上身,身下盖着软衾,披散着墨发的男子坐了起来,撩开了纱幔。 男子目光所及,不管屋子的摆设,还是床外的护院,都让他眼神微变。 但也只是一瞬的诧异,很快便平缓了过来。 护院看到男子,脸色一变,猛地低下头,拱手道:“小的不知世子在此歇息,如有冒犯,请世子恕罪!” 顾时行淡淡的扫了几人一眼,目光也在这屋子扫了一眼,随而淡声问:“何事?” 护院道:“有贼人欲行窃,被我等发现了,追赶之时闯入了世子的屋中,我等便追着进来了,一时不知世子宿在这屋中。” 顾时行未着衣衫,且面色寡淡,可那身上的凛冽的气息却也能让几个护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顾时行面色清冷,无甚表情,漠声道:“既是追贼人,还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追?” 护院咽了咽口水,满怀歉意道:“我等失礼了?” 说罢,皆从屋中退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四下搜寻。 因有贼人,院中的人都被吵醒了,院子外边起了嘈杂声。院中也亮如白昼,有光亮透过纱窗进了屋中。 人都出去后,顾时行脸色沉了下来,揉了揉额头。 掀开被子,便见自己赤着身子,且隐约可见床上的混乱。这混乱提醒男人,方才不止他一人在这床上。 沉默许久,脸上没有一丝混乱,而后淡定从容下床穿上衣衫。 穿着衣衫之时,传来敲门声,而后是苏府嫡子苏长清的声音:“时行,我可否进来?” 床榻混乱,屋中更有若即若无的膻腥味,方才混乱,护院不察,但若是苏长清进来,便会发现端倪。 顾时行回:“稍等,衣衫有些不整。” 苏长清愣了一下,随而纳闷道:“不是,咱哥俩还在意这些?” 顾时行淡淡的道:“你若敢进来,且试试。” 苏长清闻言,低声揶揄:“你这话说得,让我都怀疑你这清心寡欲的僧人把我院中的小婢女扯进屋中调戏了。” 顾时行在寺庙待过,苏长清时常开玩笑说他是个和尚。 顾时行穿戴好衣物,没有搭理外边的人。 床榻凌乱,顾时行再而扫一眼。淡淡的光亮隐约可见榻上有一抹与被衾不符的颜色。 顾时行眉头轻蹙,探进半遮半掩的纱幔之中,拿起了那一抹颜色。 拿到手中的时候,才知道是什么。 是一件嫩绿色的小衣。 怔愣一瞬后,最终还是把小衣塞入了衣襟之内。 屋中除却淡淡的膻腥味,还有很淡很淡的冷香。 闻到冷香,顾时行眸子轻转,似在思索些什么。 这时,屋外的苏长清问:“怎这么久都没弄好。” 正要推门之际,门从里边开了。 顾时行简单的束了发,面色清冷,目光淡漠的看向苏长清。 沉稳内敛,却又散发着不怒而威威严。 苏长清一愣,随而道:“怎就半宿不见,你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顾时行收敛了些许因做了数年大理寺少卿而生出的凛冽。睨了眼他,轻嗤:“你约莫是吃酒吃糊涂了。” 苏长清有些疑惑。好似只有一瞬间感觉人变了,但现在又感觉没变。 人还是那个人,苏长清也就没有多想,只道:“今晚有贼人闯入,恐怕有些不大安全,我让人在你屋外守着。” 顾时行“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问:“可曾偷了什么?” 苏长清摇头:“还没清查,估摸着明天才能知道。” 有护院在院中喊了苏长清,苏长清对顾时行说了声好生休息后,便朝着护院走去。 等苏长清走了,顾时行把一旁的随身小厮喊了过来:“墨台。” 小厮墨台走到身前,顾时行低声吩咐:“把屋中床榻整理了,莫让人看穿任何端倪。” 墨台面上不显的应了一声“是”,但心里头却有些纳闷。 主子这般神神秘秘的,莫不是在床上吐了,因有损君子之姿,所以不想让人知道? 第4章 时下怀疑 过去与现在 夜里,苏府嫡子的院子遭了贼,所以下半宿,护院搜查了整个苏府,其中也搜寻到了苏蕴所在的小院子。 可搜遍了苏府上下,都没能搜到贼人的踪影。 厢房之中,在收拾床铺的墨台一脸的复杂之色。 收拾着床铺之际,目光还时不时的瞟一眼坐在桌前的主子。 主子坐在桌前已有一刻了。手放在桌面,骨节分明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这桌面,面色寡淡,垂眸沉思,也不知在想什么。 视线落在了主子的脖子上,有女子的抓痕,心里边更是复杂了。 再看这混乱的床铺,便是他还没碰过姑娘家的小手,也约莫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趁着主子醉酒之际,玷污了主子的清白。 墨台擦了竹席,再把床上的薄衾卷在了一块,踌躇了一下,才小声的问主子:“世子,可知道那个人是谁。要不要……把人提来?” 沉思许久的顾时行转头瞥了眼墨台手上的薄衾,黑眸深沉得让人琢磨不出一丝情绪,几息后,声音清冷的道:“今夜之事,不许泄露。” “可这明显是有人想要攀附世子,若是过了数个月,有人挺着个肚子闹到侯府去,可该如何是好?”墨台一脸的担忧。 顾时行面色沉静,微阖长眸:“这种事情不会发生,且我自有打算。” 转了头,看向窗台旁高脚桌案上的香炉,思索了片刻,吩咐:“把香炉里边的香灰取一些,送到香韵阁去,看能不能查出来是什么香?” 墨台一怔:“世子是怀疑这香有问题?” 顾时行“嗯”了一声。 他便是醉酒,也不会糊涂至要了旁人的身子。 待墨台取了些香灰从屋中出去后,顾时行端起桌面上的倒好的茶水饮了一口,随而起身走到了窗台前,负手而立。 望着一轮明月,眉头紧蹙,脑海中不禁想起了曾看过的一本《杂谈志异》。 《杂谈志异》是一些文人异士所撰写的奇谈故事。其中有一则,写的是蜀地有女名唤卿卿,十六出嫁秀才,可所嫁非良人,被夫妾毒害而亡。亡故后,却在十六岁出嫁之前醒来,故称为重生。 可作夜他与苏氏早早便歇下了,什么意外都不曾发生,他又怎会忽然重生在这一日? 且看那苏氏的反应,好似与他一样,也回来了。 只是,苏氏不惜自毁清白嫁给他,如今为何要跑? 思索了半晌,顾时行约莫也揣测出了答案。 虽能嫁入侯府,但却无人真心敬重她,她估摸是生出了悔意。 至于他,从二十七岁回到二十三岁,倒也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便是苏氏生出了悔意,但顾时行也没有换一个妻子的打算。 苏氏便是做下了算计他的荒唐事,但她的身子确实是给了他。况且她为世子娘子的四年,做得极为称职,上能侍奉长辈,下能打理侯府,从未出过差错。 世子娘子,继续让她来做便极好。 只是,当初真的是苏氏自己不惜毁了清白也要嫁予他? 可一个无权无势的后宅庶女,怎能得一个苏府上下都抓拿不了的贼人相助? 四年前那晚,混乱之后,他与苏尚书提出会娶苏氏为妻。而这也是最好的选择,若是不提,侯府的名声必然有损,且那苏氏也活不了了。 后来他谨慎回到厢房再做检查,可房中已经被收拾过了。 时下,目光看向小桌上的香炉,狭长的眸子微阖,多了几分怀疑。 顾时行心思慎密,观察入微,记性也极好。那时他再回房中,细细检查过,也曾留意过香炉,自然记得香炉是怎么样的。 可那时的香炉与如今案上放着香炉不是同一个。 香炉只需清理香灰便成,何须再换一个? 况且苏氏与他的事已成,苏氏又怎会费心思去换一个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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