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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李嵇尽管样貌清隽,可如此过了一个晚上,也显憔悴。因为净面,下巴有青色胡茬子,更显得有几分的狼狈。 两人相隔两三丈远,但目光似乎隐隐带着丝丝的较量。 两人走近,相并肩停下脚步,李嵇垂下眼帘,遮住阴鸷的眸色,低声道:“定淮王的事情,是你做的。” 没有疑问,是确定的语气。 “是与不是,原因又是什么,大皇子殿下心里有数。”顾时行目光清冽,脸色寒凉。 说罢,抬起步子,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李嵇拳头微微握紧。 不可否认,一年前他派人把苏家庶女送到顾时行的榻上,是有原因的。 一是为了杜绝顾时行与世家大族联姻,二是嫉妒,三是冲动。 他与太子相差近十岁,没有什么可比的,可他与顾时行相差不了几岁。 顾时行尚未回侯府前,他便是国子监最为拔尖出众的学子,次次考核,他皆是榜首。 但在顾时行进了国子监后,他的光芒便被掩盖。顾时行好似总能轻而易举的在各科学业上面位列榜首,而他这个曾经的榜首后来次次居于第二,也成了笑话。 后来纳了侧妃,他一直知晓她有心悦之人,却不知那人是谁,直至一年前方知那个人是忠毅侯府的顾时行。 那时候在冲动之下,便想了那么个阴损的法子。 让他被抓奸在床,不得不娶一个名声不大好,且不怎么受宠的庶女。 “殿下,该走了。”一旁的太监见李嵇迟迟未动,便提醒了一声。 李嵇回过神来,然后才动了步子。 出了宫,回到了府邸,李嵇去了西苑。 陈侧妃见着李嵇,又惊又焦急的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李嵇望着她,沉默不语。 陈侧妃被他瞧得心里发憷,她问:“殿下你怎么了,可别吓妾身呀?” 这些,李嵇都没有来西苑,她几番装病都等不来他,听说他一直在东苑陪着皇妃和小县主。 听到这些事的时候,陈侧妃焦急了,不是说那皇妃小产就在这些天了吗,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出来? 李嵇看着许久她,才问:“你如实告诉我,当初你几次三番提起顾时行,是不是想要我帮你对付他?” 前两年,陈家被牵连,侧妃父亲入了狱,办案的人便是顾时行。 陈侧妃心头猛然一震,便是面上也泄出了几分惊吓,僵着表情问:“妾身不明白殿下说的是什么……” 李嵇看出了她的端倪。他忽然觉得眼前这心爱的女子陌生得很,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一样,所认知的只是一层薄薄的表面。 他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出了西苑。 留下惊慌不已的陈侧妃。 从西苑出来,李嵇心事重重的去了东苑。 昨日父皇宣他进宫中,定淮王也在。 定淮王调查了他的事情,在大殿之上直言不讳指出了他与顾时行的过节。 先是国子监竞争的那几年,后不知他从何处查到他的侧妃曾爱慕顾时行,直接指出他因一个女子而用下三滥的阴招,教唆自己侧妃的弟弟接近他的儿子,而从旁指出苏府有女貌姝,怂恿他儿子上门提亲,提亲不成又怂恿其直接抢人毁清白。 定淮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了李嵇的身上。 父皇把他扣在了宫中,然后派遣锦衣卫去核查。 今日清早,消息回来。陈明阆害怕,如实说是受姐夫吩咐接近的梁邕,但只承认在梁邕面前提起过苏家姑娘,也就是现在忠毅侯府的世子娘子,他也还提了一嘴一个庶女能做侧妃,那还不巴着,但绝对没有唆使抢人的行径。 也是陈明阆抵死没有承认这抢人的行径,所以李嵇才得以在今日出宫。 但只是惩罚还未定而已。可父皇让他暂时别出府,也相当于是禁了他的足。 再者现在只是说是因嫉妒才会如此,而非是争夺权势所为,应不会罚太重。 李嵇到了东苑,疲惫之意席卷而来。 入了皇妃的屋中,才发现太医正在给皇妃把脉。 李嵇在外间问婢女:“怎么回事?” 婢女按照皇妃交代过的话回道:“听闻殿下在宫中尚未出来,皇妃担忧了一宿,今日身子极为不舒服,一直说肚子疼,便请了太医。” 那太医听闻大皇子的声音,眼珠微转,然后佯装惶恐,起身出来朝着李嵇行礼。 “皇妃如何?”李嵇问。 太医声音微颤:“回禀殿下,皇妃、皇妃有孕一个余月了。” 听到这话的谢意冉往外间暼了一眼,眼神微冷。 李嵇一怔,想起妻子不会再有孕的事情,再听到这妻子有孕,面色由惊愕逐渐为喜悦。 可还未来得及喜悦,又听太医说:“但皇妃体弱,脉象极为薄弱,这孩子保不住了。” 李嵇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沉了下来。 太医又道:“这孩子若是再继续留着,等月份逐渐大了,定会危及皇妃性命,为了皇妃的性命着想,还是及早落了为好。” 李嵇听闻这话,本就有几分憔悴的脸色,现下更是惨白。 里间忽然传出虚弱的声音:“刘太医,你确定我已经有了月余的身子了?” 她明明三个月身孕,这别有用心的太医却道只有月余,平白无故的少了一半的日子,呵。 太医转身,朝着离间微微躬身:“臣确定。” 谢意冉那在被褥之下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原来是想用如此法子害她落了胎——先是让她服用那不仅会落胎,重则还会终身不孕,甚至危及性命的五行草,等她身子虚弱了,再说她有孕,劝说她落胎。 若不是她早停了药,不用他说落胎,恐怕她这腹中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第79章 大皇妃求助苏蕴 顾时行从宫中出来时,已是乌金西坠的时分。 行至宫门外,脚步稍停,面色冷肃的回头看了眼皇宫,沉思了一瞬,转身上了马车。 顾时行回到侯府,苏蕴迎上前,见他脸色似乎不大好,心中明白似有事发生。 她没有立即询问,而待回到房中,帮他把身上的官服脱下之际,才轻声问:“可是大皇子的事情有什么变故?” 顾时行低头“嗯”了声,“倒是没料到陈明阆是个嘴硬的,并不承认是大皇子唆使的梁邕抢人。” 苏蕴的动作略一停顿,抬头望他:“那便是说他不一定会离开金都?” 顾时行径自把官服脱下,放到了架子上,拿起锦袍穿上,神色带着几分思索。 待穿好了外衫,顾时行才道:“这几个皇子分藩是早晚的事情,便是这一回不会离开金都,但因今日一事,他的权利也会被限制住。” 话到这,顾时行面上的神色没有那般的肃严了,继而道:“此前他伪装得好,圣上对他多有器重,如今因一个女子而欲让梁邕对付我,这行径落在圣上的眼中,只觉得他不堪重用。” “可圣上又怎知他让梁邕看上我,目的是为了让梁邕与你积怨成仇?”苏蕴不解。 顾时行走到洗漱架旁净手,随后拉下帕子擦拭手上的水渍。 “李嵇这一出之前,无人知道我心悦你,圣上必然不会想到这一点。但在梁邕犯事后,我承认早已经心悦于你,那定淮王尚且会认为李嵇早已经知道,所以才会行这种阴损的招来让我与梁邕仇怨加深,圣上又如何想不到?” 说到这,顾时行肃严的神色松了些:“圣上为了给那定淮王一个交代,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把此事揭过。” 苏蕴思索了一下,问:“那圣上又该怎么处理梁邕?” 顾时行牵着她走出外间,平静道:“那要看定淮王怎么做了,梁邕虽是被利用了,但他确实动用了定淮军假扮悍匪欲抢人,又欲对朝廷命官出手,此等罪行。”顾时行微摇头:“不轻。” 话到最后,眸色凉薄。 虽不轻,但不至于伤及要害。 苏蕴不知李嵇与梁邕的后续会如何,但从顾时行的话语中听得出来,虽不会轻轻松松的揭过,但也不会有重罚。 这些事弯弯绕绕,最后怎么来出来,尚且看皇帝怎么做。 “先用膳吧,这些事也是急不得的。”苏蕴心底叹了一口气,温声道。 顾时行点头。他并非是急,只是怕她多想,但见她没有那般失落,心里头也松了一口气。 二人也到了隔壁膳厅用了膳。 用膳回来后,婆母果不其然地又让人送来了炖汤。 婆母不知她来月事,不然这汤也不会隔一差二送来一回,白白让自己儿子上火。 前两回,一回招待了窗台下的盆栽,一回顾时行喝了,大半夜的一股子邪火,她好不容易才助他泄了出来。 若是现在送来的炖汤份量加重了,她不敢想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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