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年打理家务也兢兢业业的,没有出过任何的差错,也是让她满意的。 如今贪了那么多银子的二弟妹,不知反省就罢了,还如此折辱她的儿媳! 顾夫人当即黑了脸,怒声斥道:“二弟妹你胡吣什么!” 顾二婶见大嫂黑了脸,却还是不服的扭过了头,丝毫不肯承认自己是胡说八道。 这辈子苏蕴嫁入侯府的事情本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毕竟侯府乃高门大户,还没到娶一个庶女为正妻的地步。所以这些年来,她能嫁入侯府的原因,都一直是旁人热议的话题。 更多的都是往不正经的方向谈,以至于高门之中,无人与苏蕴交好。 顾三婶这个时候开了口,避重就轻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嫂固然有错,但传出去又损侯府的名声,不若这就私下说说便罢了,下次再犯的话……” 顾三婶话还未说完,这事忽然从门外传来了冰冷的嗓音:“二婶三婶这是何意?” 屋中的人听到这声音,除却苏蕴外,都瞬间愣怔住的望向厅门,只见 本该在大理寺当值的顾时行,冷沉着脸色从外走进。 除了苏蕴知晓顾时行只上上午的值,下午就回来外,没人知道。 她从座上站起,待他走到了身旁的时候,才柔声喊了声“夫君。” 顾时行微微颔首,然后在她身旁的圈椅坐了下来。目光凌冽的扫了一眼顾二婶和顾三婶,才缓缓开了口:“三婶觉得什么是多余之事?二婶又是哪来的底气觉得阿蕴就活该被你出言中伤?” 顾三婶微微蹙眉,面色冷冷清清地看了眼苏蕴,淡声道:“今日之事本可私下来说,可世子娘子却挑开了来说,对侯府的名声……” “呯!” 杯盏忽然被摔落在地,茶水四溅,而这响声也让厅中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瞪着双目看了眼地上打碎的茶盏,再抬起头望向那从未发过怒的顾时行。 顾三婶也被吓了一跳,身子也因这忽然砸杯盏的声响而缩了缩,在惊吓过后,不可置信的望向了那素来冷清寡淡的侄子。 就是苏蕴也很意外,毕竟一直以来,顾时行在所有人的面前都是稳重内敛的,遇事也是平静如水,有条不紊的解决,可从未见过他砸过任何东西。 可今日,他砸了杯盏。 顾夫人也是第一次见,惊愕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阿蕴是我的枕边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我也信她,她决然不是那等轻浮之人,今日二婶所说的话,若是谁传到外头去,或是谁再提起,便不再是我忠毅侯府的人!” 话落,顾时行冷寒的目光落在顾二婶的身上,声沉如水:“二婶今日出言中伤,若是没有一句道歉,今日之后就不要再踏足大房,我也不会再踏足一步二房。” 顾二婶眼神圆瞪,就是二房的人也露出了惊惶之色。 这话与断绝关系有什么区别! “世子,我可是你长辈,你怎能说出这样不敬的话来?”顾二婶双唇颤抖,就是声音也微颤。 若不是扶着圈椅,差些连坐都坐不稳了。 顾时行微阖眼眸,沉声道:“我自然能。辱我发妻者,长辈又如何?” 苏蕴望向顾时行,嘴角轻扬,心底有着暖流缓缓流入。也唯有与她一同经历了风雨的顾时行,才会如此不顾一切的维护她。 苏蕴知晓顾时行维护她的缘由,可旁人却不知道。 厅中众人,惊了又惊。 这貌合神离的夫妻俩,何时变得如此恩爱两不疑了? 顾时行握住了妻子的手,与她相望了一眼才移开视线。 眼神带着几分安抚。 他不知道两个婶婶以前是如何待妻子的。 但不知为何,现在却隐约什么都知道。知道她们从来就瞧不起妻子,知道她们对妻子一向都是冷言冷语的,知道妻子在她们这里受了几年的气,却依旧隐忍着,郁郁寡欢。 在这一瞬,怒意就涌了上来,也就砸了杯盏。 顾时行转而望向了顾三婶,冷声道:“三婶不把阿蕴放在眼中,便是不需我夫妻二人敬重你,如此,还请少些与大房往来。” 说罢,也不看顾三婶逐渐难看的脸色,随之望向了母亲,站了起来,一拱手:“孩儿多有顶撞长辈,还请母亲见谅。只是今日之事绝不能善了,待晚间孩儿从苏府回来,再一一与二叔三叔说清楚两个婶婶在对待阿蕴态度上的事情。” 话语到这,面色肃严,语声缓而威严:“在我这里,没有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一说,更没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种说法。” 忽然被暗讽了一句的顾三婶,顿时面红耳赤,一时憋着一股气上不来,满满都是要窒息的憋屈感。 顾时行话毕,再而一拱手:“今日孩儿已经答应与阿蕴一同回苏府探望她小娘,时辰也不早了,就先离去了,至于二婶的事情,希望母亲从严处理。” 说罢,拉上一旁的苏蕴,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之下出了厅子。 顾夫人这才缓回神来,略有所思的望着儿子和儿媳的离去的背影。 儿子向来清心寡欲,几乎无欲无求,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一样,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看破红尘出家一般。 可她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儿子,她希望儿子想普通人那般有自己的情绪。 有喜欢也有厌恶的东西,有喜也有怒的时候。 今日虽不安生,儿子也与两个妯娌正面起了冲突,可她竟莫名生出了些心安的感觉。 * 顾时行牵着苏蕴的手从厅中出来,入了院子。 院中,下人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惊愕的望向他们牵在一块的手上。 顾时行也察觉到了下人们的视线。他正要松手,可不成想那柔软的手却反握住了他的手,却是不肯松了。 顾时行步子微微一顿,侧目望向身旁的妻子,只见她眉眼弯弯的望着自己,神色中丝毫没有被人欺负过后的委屈与低落,反而满眼都是她,眼中似乎有光一般。 顾时行只是怔了一息,然后回神。 他看了眼她反握着他的手,随之轻咳了两声。 这暗示的意思已够明显,但苏蕴却是在他步子慢下来的时候,与他齐平,手也握得更紧了。 苏蕴仰起浅笑婉约的脸望着他,问:“怎了?” 思及这两日她那反常的行径,心知即便说了原因,她也不一定松开。所以到了嘴边“下人在瞧着”的话,又咽了回去。 顾时行轻叹了一声,道了声:“无事。” 掌心的手柔软丝滑,似乎不像是一次相握。 虽略感不自在,但却也感觉到了他们二人在这两日中的相处,比那四年的相敬如宾来得融洽了。 垂眸看了眼二人相握的手,有那么一瞬,他感觉像是握过了无数次一样。 回到房中,她才放开了手,顾时行道:“待我换了衣衫后再与你回去。” 苏蕴朝他笑了笑,道:“那我给夫君更衣。” 说罢,转身去寻他要换的衣服。 顾时行见她走到了他的衣柜前,打开了她从不会触碰的衣柜,而后很熟悉似的从中拿出了一身直缀的衣袍。 顾时行眸色微敛,眼底浮现了一抹思索。 在她捧着衣服转身时,便敛去了眼底的思索,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苏蕴把衣服放到了夹子上,然后上前去解顾时行的腰封。 顾时行身体紧绷了一瞬,才止住要后退的步子。 抬起双臂让她方便脱下他身上的外衫,苏蕴脱去了腰封,然后才脱去他的外衫。 他垂眸望向认认真真给他脱衣的妻子,思索了片刻后,道:“方才在母亲那处听到的事情,莫要往心里去。” 苏蕴拿来直缀长袍,绕到了他的身后,语气不在乎:“我没在意。” 左右都算三回了,她都快习惯了。 套上了两袖,整理腰后的褶皱后,苏蕴绕回他身前整理。 在束好腰封下一息,苏蕴踮起了脚尖,忽地搂住了顾时行的颈项。 顾时行一怔,面上一愣怔,望着忽然贴近的她,气息有一瞬的不稳:“你做什么?” 苏蕴懒懒的抬头望向他。在他的目光之下,她目光落在了他的薄唇上方,眸光流转,那须臾间,他看懂了她的眼神。 她想亲他。 屋中门窗紧闭,光束透过纱窗倾泻进屋中,落在她的发上,似覆着一层浅浅的光。 苏蕴勾唇笑了笑,缓声开口:“我想……” 余下的话,只用动作来表达。 许是她身上的清香醉人,让人反应慢了。所以下一瞬,红唇已经印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男人浅淡的黑眸中瞬息浮现了惊愕之色。 让他更为之惊愕的是——那软软红尖轻扫他的唇瓣,细细辗转。 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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