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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我的目光扫过沈知秋那本抄来的《青囊经解》,声音平静。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强行用药,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加速阴毒攻心。” “沈知秋,这就是你的家学渊源?” 她浑身抖如筛糠,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晏清的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白。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对着龙座的方向,撩起衣袍,重重跪下。 “陛下!” 我的声音响彻全场,字字铿锵。 “此女心术不正,以伪术谋害皇嗣,其心可诛!” “臣女恳请陛下,立刻将此妖女沈知秋拿下,彻查其背后,是否另有主谋!” 一道令牌砸向地面。 “准!” 5 我转向皇帝:“她偷走的药方,是我故意撕去了记载第二步解毒法的关键一页。” 话音落地,周遭死寂。 沈知秋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 她终于明白,从我将那本抄录的《青囊经解》不慎遗落在书房时,她就已经一脚踏入了我的陷阱。 前世烈火焚身的痛楚,此刻尽数化为我唇边冰冷的笑意。 顾晏清那张素来骄傲的脸,此刻血色尽失。他猛地转身,不再看沈知秋,而是双膝一软,重重跪在我面前。 他膝行几步,抓住我的裙角,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与哀求。 他仰着头,眼中满是悔恨与乞求,仿佛只要我点头,他就能变回那个曾经护我周全的少年郎。 可笑。 我只是漠然地抽回自己的裙角,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 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我越过他,径直对上御座后面色铁青的皇帝。 “臣女能救,但有条件。” 皇帝眼中闪过亮光:“说。” “臣女要当着天下人的面,证明这《青囊经解》的真正归属,为我亡母正名!” “准!” 太监迅速取来文房四宝。 我没有片刻犹豫,提笔蘸墨,手腕悬空。 笔尖在宣纸上游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九转还魂针,以气御针,九针九穴,一转一命……” 复杂的行针心法,数百字,我默写得一字不差。 写完,我将笔一搁,冷眼看向抖如筛糠的沈知秋。 “妹妹,你既得了家学真传,便为陛下解说一下,这九转还魂针的第一针‘叩心门’,为何要刺在膻中穴旁一寸三分?” 沈知秋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一个字也答不上来。 她只知道抄,又怎会懂这其中的药理玄机。 顾晏清的脸,已经白得像一张纸。 我不再看她,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本用锦缎包裹的册子,双手呈上。 “陛下,这便是我母亲的手稿原本。” 萧承安上前接过,呈给皇帝。 泛黄的纸页上,是我母亲清秀的簪花小楷,旁边还有她用朱砂写下的批注。 那字迹,与我方才所写,如出一辙。 真相,再也无需辩白。 沈知秋窃取家学,构陷嫡姐,桩桩件件,罪证确凿。 我走到三皇子身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 “九转还魂针。” 我口中轻念,指尖银针翻飞,快得只剩残影。 一针,二针,三针…… 九针落下,三皇子胸口剧烈起伏,猛地睁开眼,悠悠转醒。 “父皇……” 皇帝龙颜大怒,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震天巨响。 “来人!将沈知秋这个欺君罔上、意图谋害皇嗣的毒妇,给朕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顾晏清彻底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就在御林军上前,要将哭嚎不止的沈知秋拖下去时。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陛下,且慢。” 开口的,是萧承安。 他一直静立一旁,此刻却走上前来,对着皇帝深深一揖。 “陛下,死,对她来说太便宜了。” 全场皆惊。 我看向萧承安,他却没有看我,目光沉静地落在沈知秋身上。 皇帝眯起眼,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萧承安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太医首席特有的冷酷与精准。 “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双手,这一身所谓的医术。” “臣请旨,废去她全身经脉,挑断她的手筋。” “让她此生活着,清醒地活着,再也拿不起一根银针,再也闻不得半点药香。让她亲眼看着,她费尽心机 想偷走的一切,都将如何光耀门楣,而她,只能在阴暗的角落里,做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废人。” 他话音落下,沈知秋的哭嚎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发自灵魂的恐惧。 她疯了一样地摇头,看向我,眼中是全然的哀求。 皇帝沉默了片刻,脸上竟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看向我,目光锐利。 “知夏,你意下如何?” 6 我欣慰的点点头。 顾晏清彻底瘫软在地,他所有的谋划都成了笑话。 可我不打算就此罢手。 我越过他,走向早已呆滞的父亲。 一封信,被我从袖中取出,递到他颤抖的眼前。 “父亲,这是当年为母亲诊病的老大夫,亲笔所书。” 信纸陈旧,墨迹却力透纸背,字字泣血。 顾晏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地上爬起,踉跄着扑过来。 “知夏!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抓住我的手臂,眼中满是哀求与恐惧。 “算我求你!给她留一点体面!也给我留一点……” 我厌恶地甩开他。 给他留体面? 那我死不瞑目的母亲呢? 被押着往外拖的沈知秋,看见那封信,突然停止了挣扎。 她不哭也不闹了。 反而冲着我,癫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沈知夏!你以为你赢了吗?我告诉你,你没有!”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划破了整个猎场的死寂。 “我娘能爬上爹的床,我也能!顾晏清爱的是我!他现在求你,不过是可怜你!你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 “你和你那个短命娘一样,都是废物!” “啪!” 萧承安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侧,一记耳光,将沈知秋的脸打得偏了过去,嘴角渗出鲜血。 他眼中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结。 “拖下去,掌嘴五十,再入天牢。”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侍卫不敢怠慢,用破布堵住了沈知秋的嘴,将她拖走。 世界终于清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父亲和他手中那封信上。 父亲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拿不住那张薄薄的纸。 他每一个字都看得极慢,极艰难。 脸色从惨白,到铁青,再到一种死灰般的紫红。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像一头被困在网中的老兽。 我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他一点点被真相凌迟。 终于,他看完了。 信纸从他指尖飘落。 我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老大夫说,母亲的病,本有七成痊愈的希望。” “可自从沈知秋开始侍疾,母亲的汤药里,便日日多了一味相克的‘腐骨草’。” “慢性毒杀,油尽灯枯。” “老大夫察觉不对,却被她用全家性命威胁,被迫远走他乡,苟活至今。”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插进父亲的心口。 “噗——” 一口鲜血从父亲口中喷涌而出,溅湿了他胸前的官服。 他高大的身躯,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父亲!” 我下意识地想去扶,却被萧承安拦腰抱住。 他将我禁锢在怀里,不让我看那混乱的场面。 太医们蜂拥而上,乱作一团。 我靠在萧承安冰冷的铠甲上,浑身都在发抖。 不是因为害怕。 是恨意终于找到了出口,却发现那出口之后,是更深的空洞。 混乱中,我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顾晏清身上。 他跪坐在地上,像一尊失了魂的泥塑。 他的脸上,没有悲伤,没有愤怒,只有一片茫然的空白。 仿佛被毒杀的,不是他口口声声敬重的未来岳母。 而是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路人。 就在这时,我看见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个精致的香囊。 针脚细密,绣着一丛青竹。 是沈知秋的得意绣样。 我记得,前世他便日日佩戴着这个香囊。 他说,这是知秋妹妹亲手所绣,代表着他们之间纯洁无瑕的情谊。 原来,直到此刻,他依然舍不得摘下。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彻底死了。 7 沈知秋被打入天牢,却不见半分颓丧。 隔着冰冷的铁栏,她冲我嘶吼,状若疯魔。 “沈知夏!你收买一个老东西来污蔑我,你以为你赢了?你等着,等晏清哥哥救我出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她的声音在潮湿的甬道里回荡,刺耳又可笑。 我身后,萧承安缓步走来,他手里捧着一个陈旧的药罐。 “太医院首席,萧承安,奉旨验查陆夫人当年药渣。” 他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沈知秋心上。 她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 萧承安将药罐中的残渣倒在白布上,从中捻起一小撮灰黑的粉末。 “断续草。”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诛心。 “此草无色无味,本身无毒。但若与你为母亲调理身体的‘安神汤’同服,便会日复一日,蚕食心脉,直至衰竭而亡。” “沈知秋,你真是好手段。” 沈知秋的身体开始发抖,嘴里却还在狡辩: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定是你,是你和这个男人合起伙来陷害我!” 我懒得与她废话。 “带上来。” 一个干瘦的婆子被狱卒推了进来,她一见到沈知秋,便扑通一声跪下,头磕得砰砰响。 “二小姐!二小姐救我!” 沈知秋眼中带着狠厉,随即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王婆婆在我院里伺候多年,你为何要为难她?”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婆子。 “说吧,谁让你去买的断续草?” 王婆子浑身一颤,抬头看了一眼沈知秋杀人般的目光,立刻把头埋得更低。 “奴婢不知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沈知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我没再看她,只对狱卒道:“谋害朝廷诰命,同谋者,凌迟处死。” 狱卒会意,将烧得通红的烙铁从炭盆中夹起。 烙铁上滋滋作响的星火,映着王婆子惨白如纸的脸。 她怕了。 “是二小姐!是二小姐命奴婢去买的!” 她像倒豆子一样,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二小姐说,只要算好分量,每次只放一点点,谁也查不出来!她说事成之后,会给奴婢一百两银子养老!” “她还说,夫人死了,大小姐你就没了靠山,她才能成为顾家的主母!” 王婆子涕泪横流,指着沈知秋尖叫:“药就是她亲手混进去的!每一天!她都亲手把毒药混进夫人的安神汤里!” 人证物证俱在。 沈知秋所有的伪装被撕得粉碎,她疯狂地摇晃着铁栏,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贱人!你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 正在此时,牢门外传来一声闷响。 是顾晏清。 他一直站在阴影里,听完了全部。 此刻,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双目空洞,喃喃自语。 “不会的……知秋她那么善良……” 我冷漠地越过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母亲,女儿为您报仇了。 8 圣旨下来了。 沈知秋,谋害嫡母,构陷嫡姐,罪大恶极,判凌迟处死,三日后行刑。 顾晏清,包庇罪妇,欺君罔上,判流放三千里,即日押解。 消息传回沈府时,我正在修剪一盆新开的墨菊。 剪刀落下,最艳的一朵应声而断。 春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迟疑。 “小姐,顾公子……他跪在府门外。” 我没回头,继续打理着残枝。 “让他跪。” 府门外的喧嚣,隔着高墙,断断续续地飘进来。 我听不见他在喊什么,也不想听。 直到夜色渐深,寒气浸骨。 春桃为我披上披风,低声回禀:“顾公子说,他知道错了,他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 “他说,他心里一直有您。” “他还说……” 春桃顿了顿,声音更低了。 “他还从怀里掏出一支干枯的桃花,说是当年您送他的定情信物,他一直贴身收着。” 我手中的剪刀,终于停下。 桃花。 前世,我爱他痴狂,亲手在他院中种下一株桃树,我说愿与他共赏十里桃花,岁岁年年。 他却在我死后,将那棵树连根拔起,为沈知秋种上了她最爱的海棠。 如今,他竟拿着一枝枯死的桃花,来谈往日情分。 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姐,外面人都在看,说您心狠,说他毕竟是未来的国公,您不该把事做绝。” “还有人说,他既已知错,您便该顺着台阶下,给他一个机会。” 我转身,将剪刀递给春桃。 “去告诉外面的人,沈府门前,跪的是一个流放的罪人。” “与我,与沈家,再无干系。” 那一夜,顾晏清在府门前长跪不起。 他嘶吼,他哭泣,他一遍遍地喊着我的名字,从“知夏”到“我的妻”。 他将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血肉模糊。 “知夏,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你再看我一眼,就一眼!” “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看在我们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 我端坐窗前,静静听着,直到他的声音彻底嘶哑,再也发不出一个字。 天亮了。 我吩咐厨房,备了一碗汤药。 春桃端着托盘,犹豫地看着我:“小姐,这……” “送去。” 我看着她端着汤药,一步步走向府门。 跪了一夜的顾晏清,形容枯槁,狼狈不堪。 当他看到春桃手中的那碗汤药时,死寂的眼中,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亮。 他挣扎着,连滚带爬地挪到春桃面前,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以为,我终究是心软了。 他以为,这是我给他的希望。 他颤抖着手,接过那碗汤,仰头便要一饮而尽。 春桃却按住了他的手。 “顾公子,我家小姐说了。”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晨光中,字字清晰。 “这碗汤,是送沈知秋上路的断头汤。” 顾晏清的动作,僵住了。 他脸上的狂喜,凝固成惊恐。 他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碗里的药汁,仿佛看见了世上最毒的毒药。 “小姐还说。” 春桃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一寸寸扎进他的心口。 “这碗汤里,什么都没有。” “因为您,连和她一起死的资格,都没有。” 顾晏清全身剧烈地一颤,那碗汤从他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褐色的汤汁,溅了他一身。 可他浑然不觉。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院落的方向,眼中最后的光,彻底熄灭,化为一片死灰。 他手中那枝枯萎的桃花,也掉落在地,被汤汁浸透,碾入尘埃。 春桃看了一眼那枝花,又补了一句。 “哦,对了,小姐还说。” “当年她送您的,是满园春色,是一整株桃树。” “您却只记得一枝,眼界见识,一如当年。” “狭隘,短浅,又愚蠢。” 9 我没有去看他被押解流放的惨状。 我接受了皇后的册封,正式成为大昭第一位拥有独立官职的女医官。 沈知夏,沈医官。 这个称呼,我喜欢。 我用沈家半数家产,在京城最显眼的地段,开办了“济世学堂”。 不问出身,不问过往,广收愿学医的女弟子。 开学堂那天,朝中不少守旧的大臣前来“观礼”。 不是道贺,是来看我的笑话。 他们站在角落,眼神轻蔑,交头接耳。 “女子行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 “沈家这是要断了香火,才弄出这种哗众取宠的玩意儿。” “看着吧,不出三月,定会沦为京城笑柄。” 那些声音刺耳,却无法动摇我分毫。 然后,我抬起头,看向那群等着看好戏的男人。 “从今日起,济世学堂的女医,将为京中所有女眷义诊。” “各位大人府上的夫人小姐,若有任何不便请男大夫诊治的隐疾,皆可来我学堂。” “我沈知夏,以项上人头担保,药到病除。” “当然,若各位大人信不过,也无妨。” 我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 “只是日后,就别怪我沈知夏的药,只救女人,不救男人。” 萧承安站在我身边,替我挡去了所有不怀好意的目光。 他一袭白衣,清冷如月,却字字铿锵。 “诸位大人若有异议,可与本官辩上一辩。若无,便请肃静,莫要扰了学堂清净。” 他一开口,那些嘈杂的声音便弱了下去。 我看着台下,那一张张年轻又充满希望的脸。 她们的眼中,有忐忑,有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簇簇不愿熄灭的火苗。 像极了前世,在无数个绝望的夜里,不肯认命的我。 三年后,济世学堂桃李满天下,女医官不再是稀奇事。 边关传来消息,流放的罪人顾晏清,病死在了苦寒之地。 我收到他临死前寄来的最后一封信,里面只有四个字: 我将信纸投入炭盆,火光映着我的脸,却再无波澜。 萧承安递给我一杯温茶,我们并肩看着夕阳。 他看着我的侧脸,轻声问。 “后悔吗?” 我摇摇头,笑了。 “不,我只庆幸,我亲手选择了自己的新生。” 前世的烈火焚尽了我的爱恋,今生的我,要在杏林暖春中,为自己,也为天下女子,开创一 个全新的时代。 有警界第一神探之城的我,选择改行去小市场摆地摊,全网欢庆。 “欺名盗世的蛀虫,终于滚蛋了!” 所有人对我避之不及,唯独我男朋友的小青梅。 那个自称有古门派传承绝学“点烟辨冤”的新秀神探,抛下所有案子,疯了一般满世界找我。 她公开喊话道: “前辈,尽管你技不如我,但你一直是我行业内的引路人,我希望你重返警界和我一起并肩作战。” 可我没有理会,一心只想做个闲人。 只因上一世我本是名声在外的重案组组长,可总被身为侦探的她先一步找到线索。 我不甘心,熬了几个大夜锁定了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赶到现场时却只见小青梅对着新的受害者遗体点燃一缕青烟,轻吸一口后抬手指出了混迹在人群中的凶手。 经此一役,她名声大噪。 而我却被全网质疑辱骂因拖慢破案进度而导致了后续受害者的死亡。 我百口莫辩,只好晒出我为这个案子整理的所有资料。 可是大家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骂声最大的时候,我的男友搂着小青梅站出来嘲讽的看着我: “不过是宁宁推理的仿版你还好意思放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在精神的重压下,我不慎跌下楼梯摔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逮捕连环杀手的当天。 ...... “组长,城郊新发现了一具尸体,那个连环杀手又开始作案了!” 听到熟悉声音,我从恍惚中回过神。 低头看着手中已经完成的嫌疑人画像,惊奇的发现我居然重生了! 身旁的同事还在焦急的汇报着案件情况。 我猛地一个激灵,抬头看向墙上的钟表,离上辈子我们赶到犯罪现场还有半小时! 我呼吸一滞,立马带队出发。 警车一路狂奔,刚到现场我就看到了姜宁捧着她的香炉,施施然靠近了被害者。 我立马咬牙吩咐下去。 “拦住姜宁,快!” 同事疑惑的看着我,可我却没有办法解释。 只因上辈子作为侦探的姜宁总能用一种奇怪的方式,得出和我一样的结论。 为了证明自己,我和同事们历经艰辛终于锁定了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 赶到现场时,却看见姜宁坐在被害人身前,在香炉中轻轻一点,瞬间一缕青烟在空气中纠缠形成了一道诡谲的雾。 随后她轻吸一口,嘴里念念有词。 我看的一头雾水,正想打断她,她却抬手指出了一直藏匿于人群中的凶手。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本以为姜宁不过是在装神弄鬼,但看到被姜宁指出的凶手气急败坏的神情后,全都震惊在了原地。 我赶紧上前控制住了想要鱼死网破的凶手,没想到我的出手得到的不是大家的称赞,反而是铺天盖地的质疑。 受害者家属将失去亲人的悲伤转化成怒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 “人家这么简单就能抓住凶手,你们重案组居然拖了那么久,硬生生赶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要是你们能早一点破案我的孩子就不会死了,我要你给他偿命!” 家属崩溃的哭声引得周围一片动容,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对我的质疑。 为了平息大家的怒火,我晒出了我们所有的办案过程。 可是大家根本不听我的解释。 这时姜宁站了出来,她自称有神秘门派传承的不传之秘“点烟辨冤”,只要悠悠一口,就能看到死者的冤屈。 众人一片惊呼,姜宁看大家讨论的热火朝天,又不怀好意的将战火引到了我的身上。 “请大家不要为难阮警官,她毕竟没有我这种特殊的能力,办案慢也可以理解。” “但是确实可惜,我来的路上还看到他们在路边嬉闹,要是他们能早来一步,或许就能有一个受害者免于被害。” 她这番话更加激起了众人的怒火。 甚至连昔日恩爱的男友也站出来狠踩了我一脚。 我百口莫辩,成了他们口中渎职的黑警。 天天有人带着花圈跑到警局门口哭闹,最终我因压力过大踩空摔下楼梯。 想到这我狠狠打了个寒颤,好像上辈子死前的疼痛又一次席卷了我。 我咬紧牙,既然有重来的机会,这次我一定要搞清事情的真相,阻止一切发生! 同事们尽管不解但也立即执行了我的命令,几个箭步拦住了姜宁。 我则上前一把扣住了人群中看热闹的凶手。 姜宁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刚想说什么,却被我直接打断: “闲杂人等不得靠近案发现场,小李,你带人留下勘察现场,其余人收队!” 无视姜宁不甘的目光,我压着犯人回到了警局。 路上众人兴奋的议论着: “幸好刚刚组长下令把姜宁拦住了,这个案子我们跟了那么久总算没有白费。” 听到他们说的我也狠狠松了一口气。 整整三个月了,姜宁每次都会先我们一步破案,这次我总算走到了她的前面。 我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警局,刚一进门我就看到了我的男友魏旭。 他本是隔壁治安大队的,现在却黑着脸坐在我的办公桌前。 他看我进来冷声问我今天为什么把姜宁拦在场外。 “案发现场无关人等不得进入本就是规矩!” 我懒得理会他的问罪,将凶手押进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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