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是好笑,这个女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只会顾着自己。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嘲讽,林若初急忙开口解释: “语白......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怕以后没办法再给你赚钱了。” “我现在这个咖啡店一天收入不比你少,现在立刻马上滚。” 我看着林若初,冷冷说着。 两个人见我们如此不留情面,只得无奈地离开了这里。 之后的日子,她们也如我们所愿不再来打扰我们。 不过她们主动代言了我和顾谨行经营的咖啡,咖啡店的生意可以说是越来越好。 看着越来越多的钱,我和顾谨行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她们愿意付出就付出吧,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背叛即永别 ----------------- 故事会_平台:梁罔小说 ----------------- 妻子陈思桐以拓展业务为名,在国外待了一年后回国。 我精心筹备了接风宴,特意点了她最爱的川菜。 宴上,她的闺蜜孙香笑着用英语问她: “才三个月,你就舍得回来?” 陈思桐嘴角上扬,亲昵地挽住我正为她削苹果的手臂,同样用英语回应: “没办法,我都一年没陪叶天了,怕他生气。” 孙香笑着看了我一眼,接着问: “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陈思桐转过头,深情地凝视着我的脸,说道: “不走了,我舍不得离开叶天。” 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心里想着:老婆真好,今晚可得好好补偿她。 这时,孙香突然说道:“小宝才三个月大,你舍得?” 陈思桐轻叹一声,“我带回国了,让顾伟先带着。 我打算过段时间,以领养的方式把孩子留在身边,这样,叶天就不会怀疑是我所生,既能维护他的尊严,也能圆他当父亲的梦。” 1 我一怔,手中的苹果滑落,水果刀深深划进指间的肉里。 钻心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 但这痛,并非来自指尖,而是陈思桐吐出的每一个字。 思桐见状,惊叫一声,急忙抓住我受伤的手指,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掉我手中的水果刀,紧张地问: “老公,你没事吧?” 我机械地摇摇头,心中满是苦涩。 她出国原来不是拓展业务,而是去生孩子? 而且…这孩子还是她和别的男人所生。 她…出轨了! 心中酸涩翻涌,眼睛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划过脸颊。 陈思桐一怔,伸手轻轻擦掉我脸上的泪水,眼神慌乱地问: “老公,你怎么哭了?” 我强扯出一抹苦涩的笑,“没事,就是有点痛。” 孙香笑得前仰后合,打趣道: “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矫情,这点皮外伤就把你疼哭了?” 陈思桐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虽未言语,但那笑容里,也透着矫情二字。 只是她似乎忘了,我听得懂英语。 当初为了追我,她才努力学习英语,而我,才是真正的英语高材生。 当然,这点皮外伤不至于让我落泪,落泪是她骗了我。 出国前,她说国外分公司刚起步,她不放心,想亲自去坐镇一年,稳定后就回国。 当时我本想陪她一起去。 但曾经为了救她,我伤了元气,患上了死精症,一直在调养身体,而且到了关键时期。 加上陪同她去的是我资助的贫困生顾伟,我便放心让她去了。 我想着,一年时间,我的身体应该能恢复。等她从国外回来,我再给她一个惊喜。 尽管当初她承诺过,只要我安然无恙,她愿意放弃做母亲的权利。 但我又怎么忍心剥夺她为人母的幸福呢? 再说,我自己也渴望能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于是,我瞒着她四处求医问药,同时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如果最后身子还是调理不好,我就选择和她和离,让她去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位老中医。 老中医告诉我:“你的病能治,但在调理期间,不宜过多同房,最好不同房。” 经过半年的调理,老中医检查后告诉我:“最多一年,就能恢复完全康复。” 我兴奋地回家,满心欢喜地想和她分享这个好消息。 巧的是,那天她先开了口,说起出国的事。 我觉得这是天意。 我想着,等她回国后,再告诉她这个惊喜。 可我万万没想到,她回国的第一天,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我身体恢复的喜讯,她先给了我一个残酷的惊喜。 2 陈思桐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老公,你有心事。” 我没有回答,默默从包里拿出一张创口贴,熟练地给自己包扎。 在她出国的这一年里,我学会了做菜。 我想,她怀孕后,我能亲自照顾她的饮食。 刚开始学的时候,经常被刀伤到,所以我的包里习惯性地备着创口贴。 陈思桐拿起我受伤的手指,轻轻吹了吹,问: “老公,还痛吗?” 那表情,那语气,深情得让人看不出一丝虚假。 我摇摇头,“不痛,就是有点难受。” 孙香捂着嘴偷笑:“我说你们两口子都老夫老妻了,秀恩爱能不能背着点,我还是单身呢。” 陈思桐白了她一眼,嘴角上扬:“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叶天是我的命,你看不惯就赶紧找一个。” “好好好,我闭嘴行了吧!” 孙香笑着直摇头,只是那笑容在我眼中,总觉得意味深长。 我嘴角微微扯动,看向陈思桐的目光,没了往日的温柔,多了几分冷漠。 陈思桐并未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拉着我的手,柔声说: “老公,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我发现你看我的眼神有点呆滞。”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酸涩,“不用,我只是看你身子比以前胖了不少,有点像刚坐完月子的人。” 陈思桐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板起脸: “老公,你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见我不说话,她又深情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公,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不过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总有一天,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失落地垂下眼眸,拿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陈思桐,你我之间,不会再有那一天了! 陈思桐以为说到了我的伤心处,连忙举起两根手指发誓: “我陈思桐再次发誓,今生今世,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陪在叶天身边,生老病死,不离不弃,永不背叛。” 我抬头,轻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没想到她还记得,我们确定恋爱关系那天,她对我立下的誓言。 只是,确定关系那天,我也说过: “如果哪天你违背了誓言背叛我,我会永远离开你。” 我还记得,当时她深情地抱住我,说: “叶天,你是我的命,我决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 如果我敢做,你就让我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当时,我对她的誓言深信不疑。 我虽是个男人,但长着一张让女人惊艳的脸。 读大学时,明目张胆向我表白的学姐学妹不在少数。 如果我想做一个花心的人,即使是富家女,在手中也是信手拈来。 但我没有这样做。 因为我是在自单亲家庭中长大。 不知道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把母亲伤得有多深,经常看到母亲深夜独自一人偷偷流泪。 母亲临终前,让我立下誓言,不准寻找生父,不准滥情,不准辜负深爱你的女人。 我遵守着对母亲的承诺,不寻生父,不滥情,不辜负爱我的女人。 因为我知道,被伤害的人有多痛。 那种伤痛,有可能伴随一辈子。 陈思桐对我一见钟情,立誓要追到我。 她每隔两天就给我写一封情书,坚持了一年。 最让我感动的是,她为了和我有更多共同话题,不惜苦练英语。 收到她最后一封情书时,我终于被打动。 我以为,她对我的爱就是真爱。 可如今… 这份真爱的信仰,在我心中轰然崩塌。 3 三个月前,顾伟通过他的微信小号发了一条朋友圈。 一张刚出生小孩的图片,还有一段配文: “感谢上天赐予我们一个健康可爱的宝宝!同时感谢老婆,辛苦你了。” 当时我还满心疑惑,他什么时候结婚生子了? 本想等他回来问问。 我虽不是他的至亲,但他是我资助的贫困生,再加上是陈思桐的助理,于情于理,我都觉得应该关心一下。 现在看来,那小孩多半就是他和陈思桐所生,我恐怕是资助了一个白眼狼。 …… 酒足饭饱后,陈思桐亲昵地挽着我的手: “老公,走,我们回家。” 我点点头,起身往外走。 跟在身后的孙香突然开口: “思桐,还有一场聚会等着你,去不?” 陈思桐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朝身后摆摆手: “不去了,我要陪老公。” 孙香嗤笑一声:“他们可是特意为你举办的聚会,你确定不去?” 陈思桐抬头,深情地看着我的脸,没有丝毫迟疑。 “不去。” 可,我从她眼睛里,看到了口是心非。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顾伟发来一条的信息。 “叶天,思桐为我儿子举办了回国宴,你不介意吧!” 我盯着屏幕,愣住了。 思桐?叫得这么亲密! 这是打算不再伪装了吗?还是他觉得父凭子贵,可以上位了? 陈思桐见我停下脚步,侧头看了过来。 我急忙熄屏,收起手机。 她一脸疑惑,问:“老公,你有事?” 我轻轻皱了下额头:“没事,就是有个白眼狼给我发了条信息。” “白眼狼?” 她显然不信,伸手想拿我手机看。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知道,肯定是顾伟打来的。 她见我直盯她手机,眼神顿时有些慌乱,巧妙的把手机收起,问我: “老公,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不会背着我找小三了吧?” 找小三? 问这话的人该是我吧! 我没有揭穿她。 既然她违背了当初的誓言,我离开她就是。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家里你装了摄像头,车里装了行车记录仪,电话你也装了定位器,就连我消费你都有信息提示。 请问我的好老婆,你觉得我有机会找小三吗?” 身后的孙香忍不住笑出声:“我说思桐,你怎么把你老公看得这么紧啊!” 她脸色微红,转头白了孙香一眼,又回头深情地看着我: “老公,我这样做是因为我爱你。” 爱我? 如果你爱我的方式是同别的男人上床,这种爱我宁愿不要。 我指了指她响个不停的手机: “接吧,响了很久了!” 她张了张嘴,“我…” 我知道她想去旁边接电话。 我很识趣地拨开她挽着我手臂的手:“我去车上等你。” 她很诧异,但脸上明显松了口气。 “那你在车上等我。” 我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走了出去。 上车后,我升起车窗。 因为隔着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她却看不到我。 只见她满脸喜色,笑得很开心。 孙香也把耳朵凑到电话旁,边笑边说着什么。 我想,她们应该是在听电话那头她儿子咿呀的声音吧! 一股酸涩之意涌上心头,喉咙忍不住抽搐。 我紧咬手指,任由泪水肆意流淌,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这是我的劫,渡过去就好了。 4 陈思桐挂断电话,满面春风地朝我走来。 我收回目光,急忙擦掉眼泪。 紧接着,顾伟再次发来信息:“儿子没见到妈妈,又哭又闹,不得已叫思桐早点过来帮忙,你不介意吧?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发定位给你,你也来。” 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因用力深深陷入肉里,轻声怒吼: “顾伟,你欺人太甚!” 这时,陈思桐打开了车门,我急忙别过头。 “老公,你在同谁说话?” 说着,她把我别过去的脸扳了过来。 看到我泛红的眼睛,她一怔,惊慌地问: “老公,你眼睛为什么这么红?”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随意地说: “进沙子了!走,我们回家。” 她面露歉意,勾住我的后颈:“老公,我也想马上跟你回家,可公司出了点事,需要我亲自去处理。” 我失落地垂下眼眸。 我以为,她会跟我回家! 现在看来,她的重心早已不在我身上。 她在我额头轻轻一吻:“老公乖,回家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嘴角微微上扬,笑着点点头:“嗯,你去吧!” 她这才满意地起身,坐进孙香的车,扬长而去。 5 五分钟左右,顾伟发来了定位,并附带一条信息: “叶天,你能来参加我儿子归国宴吗?” 我愤怒的笑了,只是笑容中满是凄凉。 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瞎,才会资助这样一个白眼狼。 既然你们都有儿子了,我夹在中间也不合适,成全你们一家又何妨。 我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一家代理公司。 这家代理公司我也是偶然之间听母亲说过。明面上是代办证件的公司,实际上是一家助人假死脱身的公司。 陈思桐身价千亿,想找一个人易如反掌。 我想,除了假死,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来到代理公司,我说明来意,老板差点惊掉下巴: “先生,你确定要这样做?” 我看了看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眼睛一阵酸涩: “确定,就是不知你们敢不敢接。” 说着,我把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张卡还是当初母亲留给我结婚用的,结果没用上。 我与陈思桐结婚时,除了结婚戒指,所有费用都被她提前给了。 我盯着代理公司老板,道: “卡里有一百万,是定金。” 老板眼冒金光,笑着收起卡。 “生意上门,哪有不接的道理,你稍等。” 老板起身便去打印合同。 一刻钟左右,老板再次坐回原位,然后把合同递了过来: “叶先生,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签下你的名字。” 我看了看,合同还算有诚意,有百倍违约金。 签下名字,抬眸警告道:“听闻贵公司二十五年前,有过违约之事?” 闻言,老板有些伤感,低头道: “有这么回事,违约的是家父,他也付出了血的代价。” 说到这里,老板抬头看向我,“但是,家父临终前遗言,做生意一定要讲诚信。” 老板的态度让我很满意。 不回避问题,坦诚承认。 我之所以警告老板,是不想节外生枝。 说白了,即使老板违约,对我也没太大影响,还能收获百倍违约金,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6 回到家,已是晚上十一点,可陈思桐还没回来。 偌大的别墅,除了我的呼吸声,就只剩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抬头看着挂钟,有些愣神。 新婚那晚,是陈思桐主动把它挂上去的。 她和我约定,不管参加什么聚会,凌晨十二点前必须归家,遇到特殊情况,凌晨一点是底线。 虽然我已决定离开她,但还是很想知道,如今她有了亲生儿子,是否还会遵守归家的时间底线。 我拿出一瓶八二年的红酒,坐在桌前,独自慢慢喝了起来。 很快,墙上挂钟的指针指向了凌晨一点。 她没有回来,就连一条信息也没有。 我苦涩地起身朝卧室走去。 我心里清楚,现在还没回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留下来陪顾伟父子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 俗话说,子女是父母的软肋,陈思桐虽是高高在上的陈氏集团董事长兼总裁,但她毕竟初为人母。 如果顾伟以儿子想妈妈陪为由,她恐怕无法拒绝。 至于我…? 我相信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把心分为两半,一半给了我,另一半给了顾伟父子。 只是我有洁癖,做不到与别人共同分享她。 我开始整理她送我的所有礼物,将它们分类,区分哪些能卖,哪些不能卖。 说实话,她送我的礼物都很昂贵,像劳力士满天星、劳斯莱斯,都值不少钱。 值钱的我会全部卖掉。 毕竟这些年,我在陈氏集团上班,我没领过一分工资。 如今决定要走了,身上要有钱不是! 至于不能卖钱的就全部处理掉。 总之,她送我的东西,我一件都不会带走,但也不会留给她。 我把能卖的贵重物品用一个小盒子打包好,包括无名指上的婚戒。 不能卖的,比如衣物、相片,我统统拿到外面,开始焚烧起来。 刚烧掉最后一件衣物,陈思桐就回来了。 她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上提着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 “老公,你在烧什么?”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起身说道: “睡不着,顺便把没用的垃圾处理了。” 她快步上前查看了一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家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垃圾?” 我没有回答,面无表情地往屋内走去。 她快步上前,抓住我的手,笑着说: “我就是问问,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最爱吃的烧烤猪蹄。” 我瞄了一眼,又看了看手机,凌晨四点。 大半夜的去买烧烤猪蹄,恐怕是心虚吧。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我还以为你回来了呢!” 她一怔,挡在我面前,盯着我,问:“老公,你在生我气?”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紧张地解释道:“我回来晚了,是因为我一年没在公司,需要我处理的文件太多,忘了回家的时间。” 忘了回家的时间?这话恐怕连她自己都不信吧!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我没说不信,你紧张什么?” 她松了一口气,捶了一下我的胸膛:“你吓死我了,知道吗?” 我嘲笑道:“你堂堂千亿总裁,我能吓死你?” 飚咵紥耢銈赬坺做歘嗓蛯蠨陳餤鈏儧 她深情地看着我:“你是我好不容易追到的老公,你说呢?” 我嘴唇勾起一抹冷笑,侧身绕过她朝屋内走去。 陈思桐,你脏了,我们该结束了。 陈思桐一愣,随即嬉皮笑脸的快步上前抱住我的手臂。 刚进入屋内,陈思桐便发现鞋柜旁边的鞋少了。 她皱了皱,问: “老公,我怎么感觉家里少了不少东西?” 我随口敷衍道:“哦,我把一些旧鞋、衣服捐给山区了。” 她边放下手上的东西,边疑惑地看着我: “你确定没骗我?” 我反问道:“我骗过你吗?还是…你一直不信任我?” 她这才露出微笑,上前放下手里烧烤猪蹄后抱住我: “我当然相信你,就是我太爱你了,总是怕你哪天会突然离开我。” 我认真地看着她:“你大可放心,只要你没背叛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她慌乱地避开我的眼神,把头靠在我胸前: “老公,你是我的命,我爱都来不及,又怎会背叛你。” 如果没有听到她与孙香用德语的对话前,我会真信她的鬼话。 现在吗!听听就好,不必当真。 7 我轻轻推开她,伸手拿起她买回来烧烤猪蹄,“你也饿了吧!添双碗筷,我们一起。” 她笑着点点头。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手故意一松,烧烤猪蹄掉在地下。 她回头,见我愣愣的盯着掉在地上的猪蹄,她紧张问我有没有事。 抬眸,盯着她摇摇头。 她发现了我眼中的冷意, 上前她抓住我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没事的老公,如果你想吃,我马上去给你再买。” 如果是以前,她这么在意我会感动。 现在…… 我收回眸光:“不用了,其实我不喜欢吃烧烤猪蹄。 她一愣,声音有些颤抖:“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烧吃烤猪蹄的吗?” 是啊! 以前我总是打着喜欢吃烧烤猪蹄的借口,经常去城西给她买。 只因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她说,她好想吃城西那家的烧烤猪蹄。 后来,她误以为烧烤猪蹄是我的最爱。 但,她大半夜的特意给我去买,这还是头一回,一般都是顺路就带一份。 我没有告诉她真相,嘴唇勾起冷笑:“口味变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问:“是不是我回晚了,你还在生我气。” 我垂眸一笑:“没有。” 只是…我不想要你了! 她显然不信。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我对她变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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