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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责问:“不是说好了,保密的吗?你怎么出尔反尔。” 陈老夫人见状,泪光闪烁,连连摇头:“陈家的子嗣一个比一个没担当,待我百年去后,只怕无脸面对列祖列宗。” 很快,慕如怜的嫁妆一担又一担的往外运。吸引了不少围观观众。 百姓这几天很忙,熹洄脑袋的事,他们新鲜劲还没过去呢,怎么慕家又开始搞事了? “这是怎么了?” “我听说今日宝器堂,太子妃发了好一通的火,将其妹陈夫人带走了。” “陈家这是要去赔罪吗,怎么带上这么多赔罪礼?” “谁知道呢,毕竟和东宫那边沾了点亲,怎么都得讨好讨好太子妃。” 正说着话,嫁妆全运到了车上。 有大胆的拉住陈家的奴才问:“你们这是去慕家?” 奴才低着头,自然不敢说话。 陈老夫人走了出来:“陈家有愧,是要去慕家送放妻书的。” 这一句话,引的众人面面相觑。 “和离,怎么真要和离了?” “陈老爷这么大把年纪,都能做人爷爷了。这门婚事本来就不合理。你想想,陈老爷哪天要是死了,那慕家小姐还正值韶华呢。” 队伍很快出发,陈老夫人没坐轿子,选择了步行。她身后是一个个觉得丢脸,把头埋起来的陈家人。 这和游街示众有什么区别? 百姓瞠目结舌,竟然没有散去,全部指指点点的跟在身后。 以至于人越来越多。 甚至出现了这种局面。 路人:“你们去哪儿,这么热闹。是前面有戏班子吗?” “别问了,快跟上,比唱戏还精彩。” 坐在房顶上和周璟说着话的慕梓寒,瞧见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两府的距离不远不近,足有三条街。陈老夫人不敢耽搁,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走到。 慕家的大门关的严严实实。 陈老夫人深吸一口气,绝望又屈辱的跪下。 在所有人震惊的眼神下,她大声道。 “民妇有罪。” “自知慕政和我儿达成交易,不曾阻止,亲眼瞧着慕家拱手将无辜女儿送上。我儿娶了慕家三小姐,只为房中事,知她日子艰难,却从不护妻,半年后再纳姨娘,陈夫人的身份不过有名无实。我冷眼旁观,这是一罪。” “如怜自嫁入陈家,民妇自视清高瞧不上她庶女出身,难配我陈家门楣,日日立规矩,将她当婢女使唤,府上奴才看民妇脸色,也从未将其当回事。民妇也是从媳妇过来的,明知为女子的不易,身为婆母,却还是为难新妇。这是二罪。” “孙辈陈茹为陈家掌上明珠,对继母不慈不孝。民妇看在眼里,却从不加以约束,任由她言语羞辱,对如怜推搡打骂。用石子砸人,推其下水,抢银子,偷首饰,这是民妇教养出来的孙女,为三罪。” 这些是慕如怜没有和慕梓寒说的,她生怕多说一句,让慕梓寒为难。 可这个时候,陈老夫人不得不一件一件亲自公示于众。 她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这可比用刀子戳她心窝,更加鲜血淋漓。 可她没有选择。 不然丢的不是脸面,而是……命了。 她说一句,身后的陈家人愈发难堪没脸见人。抖着唇,不敢说话。 周边的人全部噤声,她们从没想过,瞧着体面的人家,竟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有人忍不住骂:“老娘大女儿被丈夫打了一顿,让我知道了后,老娘火气蹭蹭蹭往上冒,带着四个人高马壮的儿子,去了亲家家里,把他家都给砸了!你陈家是要遭报应的!别说太子妃发怒,便是放到寻常人家,又哪里舍得自己的女儿嫁去夫家被这般对待!呸!人面兽心的东西!” “对啊,我宁愿一辈子养着女儿,也不愿被如此糟践!” 听着这些鄙夷训斥,陈老夫人的脸如火烧。但还是撑着道。 “如怜自有孕后,胎相不稳,民妇看在她为陈家孕育子嗣的份上。好吃好喝养着她,才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孙子陈述,贪婪无德。自从大夫嘴里得知是男胎后,心狠手辣残害血脉相连的弟弟,给继母下了堕胎药,这便是如怜小产的原因。” 人群哗然。 “民妇得知此事,选择包庇,给所有知晓真相的人都封了嘴,逼迫如怜认命。这是民妇的第四罪。” “民妇罪该万死!” 整条街都被堵上了,衙门的捕快瞧着情况不对,提着刀走过来。 百姓怕官,纷纷退让。 捕快实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正疑惑呢,就听到陈老夫人大义灭亲道。 “你们来的正好,把陈述带走吧。” 她知道,只要一说,留下案底孙子就再也没有做官的可能。可还是咬着牙道。 “他既然做了恶,自然得受律法的罚,还望衙门老爷狠狠的罚。” “陈家罪孽深重,不敢奢求慕家原谅。亦不敢耽误慕家小姐。” 说完,她对着慕家大门磕了个头,双手举起放妻书。高过头顶。 “还望三小姐重梳蝉鬓,美扫峨眉。和离后,伏愿三小姐千秋万岁。” 第133章 吃醋 夜幕降临,周遭化为一片沉寂。 澄园内安静祥和。 “太子妃从慕家回来,瞧着心情舒畅了不少。” 浴室的窗户被不知哪儿来的野猫捅出一个洞来,冷风只往里面灌。 慕梓寒索性让人把浴桶提进寝房。 热气腾腾,她将贴身衣物一件件除去,去了浴桶捧起花瓣,放到鼻尖闻了闻。 她轻轻应了一声。 “经此一事,陈家名声扫地,陈老爷被撤职,衙门那边会对陈述多加‘照顾’,他细皮嫩肉,受不住刑法,出来后不死也会残。陈茹只怕没有婆家敢要,亲事难上加难,陈家上下是彻底废了。” “殿下说的不错,有些事无法做到以理服人,那只能用另一种手段,做了错事总要受到惩戒。” “我想这对如怜来说是最好的交代。” 暗香抱着换洗衣物进来。 “也不知三小姐以后可会还再嫁?三小姐坏了身子,事后您又让蒙时过去把脉,您身为长姐,帮到这个份上已是难得。” 琥珀也深有感触的点头。 “奴婢之前伺候的人家,可没有谁为庶女出头的。妾室生的,虽说是主子,可待遇却从不会好。有的甚至比不得府上的一等奴才。” “便是别家正正经经的嫡女,出了这种祸事,除了家中格外疼爱,会不惜利益大动干戈,其余的……都是私下了结,长辈出面和夫家商谈,再劝女儿多多忍耐。” “官宦世家还不如没权没势的乡下人家,若是不顺了,那些人直接拳头说话,没那么多顾忌,打到亲家上下心服口服。” 慕梓寒听到这里,没再继续说,只是对暗香道。 “殿下晚膳没怎么用,你去厨房跑一趟,让那边准备些易消化的吃食送去书房。” 暗香忙应是,很快退了出去。 走之前,她想了又想,没忍住道。 “往前殿下一直同您一块用晚膳的,今日回来瞧着就不太对,直接去了书房,殿下身子不好,皇上体恤,没有要处理的公务。却这么晚了也没回来。” “若是夫妻间拌了嘴,您不如过去哄哄。” 说完这句话,她福了福身子,这才离开。 慕梓寒不喜沐浴有人伺候,琥珀在水里滴了精油,也恭敬的退了下去。 许是奔波了一日,慕梓寒实在疲惫。 她开始想暗香说的话。 可小姑娘显然是迷茫的。 她也不知道周璟到底怎么了。从慕家出来时还好好的,甚至说长宁巷那边有间卖油酥饼的铺子,要带她去尝尝。 等真的到了,铺子门口排了长长的队。 这里的油酥饼,慕梓寒没吃过,可哥哥总给她带隔壁卖的糖葫芦。她便下了马车亲自去买。 油酥饼这边寂七在排队。 小姑娘因为怕冷,戴着雪白披风,连着帽,索性将头也盖住,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露出雪白娇美的脸蛋。 “来两串裹着芝麻的的糖葫芦,要甩丝的那种。” “是,这就给小姐做。” 她是盘着妇人发髻的,可有披风的缘故,又因为生的娇俏,也难免被人当成未出嫁的小姐。 慕梓寒自觉没有必要去解释。 等糖葫芦到手后,她举着往回走,却被手持折扇打扮不俗的青衣男子拦住。 慕梓寒微微一蹙,就听他拱手道。 “实在冒犯了,想问问姑娘这家铺子的糖葫芦甜不甜。小生张适,是为病重的家母买的,她好这一口,可吃不得半点酸。” 慕梓寒眼里的警惕也散了。 她说。 “糖葫芦是山楂所做,又不是糖。哪有半点都不酸的。这家店开了十几年了,用料好,糖浆熬的好,店家也实在,公子可买些回去。” 张适一听这话连忙道谢。 “小姐瞧着是京城人士,实不相瞒,家母患有眼疾,我是刚搬来京城带她来看病的,可对这里实在不熟,也还没来得及打听。敢问小姐可知哪家药馆的大夫医术精湛?” 一听是看病,慕梓寒也曾经为了找大夫而奔波过,也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慈春堂的李大夫仁者医心,医术是十分不错的,我哥哥……之前就在他那里看的 ,只是不知他可能看眼疾之症,公子可带令尊去瞧瞧。” “便是不行,李大夫也会给你介绍适合的大夫。” “看病这种事急不得,也并非医术越好,才能将人治痊愈,有些时候,往往天意到了,遇上了最适合的大夫,病也就治好了。” 张适又连连道谢。 正要再问,马车上的人却坐不住了。 周璟简直服了,慕梓寒说去买吃食,怎么和陌生男子聊上了。 还聊这么久,没完没了是吧。 他从马车上下来,走过去。 慕梓寒见状忙过去扶着他:“怎么出来了,这里风大,可别闹了风寒。” 周璟微笑,他特别温柔:“是打扰你们了吗?” 张适见他病态,连忙拱手:“您就是小姐说的兄长吧。” 这一句话,周璟……挺爱听的。 慕梓寒正要摇头,周璟的手就搭在她肩上。 “你找小妹有什么事?” 慕梓寒有一瞬间是傻眼的。在屋里被周璟逼着喊哥哥,她都无地自容,何况这是当着别人的面。 张适又把之前那些话说了一遍。 “家母视线越来越糊涂。实在让人担忧。” 周璟懒得再听他废话,强势转过小姑娘的身子,带着她往回走。 “等等。” 张适又追了过来。 他目光灼灼就没离过慕梓寒:“不知姑娘家住何处,等家母病好,我定奉上谢礼亲自登门。” 周璟要是这会儿还瞧不出他的心思,也就白活了 他直接冷了脸。 “既然来了京城,何愁找不到大夫,却拉着别人的娘子问东问西,你娘还不如直接瞎了。” 娘子? 张适大受打击。 “不是说这是你妹妹吗?” 泡在水里也格外舒服,慕梓寒眼皮越来越重。还是不明白,是谁惹了周璟不快,以至于他连酥油饼不吃了,糖葫芦也不碰了。 但她记得周璟对张适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 “罔顾人伦而已,你有意见?” 第134章 谁的情欲在滋生? 夜色暗涌时。 周璟在书房看了密信后,用火烧了。火光吞噬下,他的侧脸忽明忽暗,充斥难以靠近的压迫感,更多的是冷淡不屑。 寂七站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每回收到密信,都格外阴郁,也格外会发疯。 每年一封。 算着时日,应该是下月才会送到,怎么提前了一个月。 他们都没有准备。 寂七放轻脚步,快速走了出去。正巧撞上过来送药的蒙时。 “脸沉成这副模样,怎么,天塌了?” “都和你说了几回了,你不能总是冷冰冰的,你得时时刻刻逗殿下笑!殿下心情好了,你我伺候的才会好。” 寂七说了一句。 “那边来信了。” 蒙时变了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他第一句话问的就是。 “书房里头可有匕首?” 他怕周璟又在自己身上捅一刀。又怕周璟失控,血洗皇宫。 寂七面无表情:“便是没有,殿下若是要,谁能拦得住。” “这可如何是好?” “去年,殿下看了信函,喝的酩酊大醉,直接放火烧了东宫。要不是宫人救火及时,整个宫殿连同他自己都要被烧成灰烬。” “前年,殿下看了信后,出了门就撞上了周煜。周煜是个不怕死的,偏偏这一日做错了事,竟然还敢出现让殿下善后。” “殿下平时就当养条狗愿意同他周旋,可那日如何有心思和他演兄弟情深。” “于是,第二日,周煜走在街上,被楼顶从天坠落的花瓶砸出了一头血。险些痴傻。” 蒙时急得团团转:“这一次也不知谁会遭殃。” 他想想画面,就是一个哆嗦。 “我这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怕惹殿下厌。不行不行,你在这里守着,我出去避避。要是殿下少了一根头发丝,你瞧我回来如何同你算账。” 狠话他是会放的,怂也是真怂。 寂七会武,他可不会啊。 可蒙时才走几步,又跑了回来。 寂七沉默的看着他。 “怎么还不滚?” “你应该知道,我和慕将军是有交情的。” “他的妹子,就是我的妹子!” “你说,我可要带太子妃一同逃命?” “要是她伤了或是吓着了,我怎么和慕衍交代?” 寂七:…… 的确嘴碎! 但是……很有道理。 平时殿下待太子妃的确出奇的好,可情绪失常,只怕真有个好歹。 两人正说着话,屋内已经有了动静。门被里面的人打开,周璟阴冷冷的走了出来。 他谁也没看,气场强大的往外走。 周璟看了眼天色。黑漆漆的。 是他喜欢的黑色。 只是再黑,他也没心情看了。 手痒。 想杀人。 想将人的皮肉一片片割的晶莹剔透,去喂他躺在东宫的那条瘸犬。 谁好呢? 周璟想了一圈。 太后的皮老了,一定不好吃。 “殿下,你让查的人有结果了。” 喜公公从外面跑进来:“那叫张适的,谎话连篇,也没有什么眼疾的母亲,他是淮南侯已离世的亲兄之子,自幼体弱,在江南养病,刚回京城。” 嗤。 那就是冲慕梓寒去的。 周璟嘴里的笑越来越大。 他想,那个张适挺合适的。 他都不磨刀了,直接往外走。 喜公公一点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还笑眯眯的问:“殿下去哪儿?” 蒙时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压低声音:“问什么问,只要不是去找太子妃就行。” 寂七:…… 你以为殿下听不见吗。 果然,周璟脚步一顿,换了个方向,朝寝房走去,慕梓寒胆子太小了,得带她去长长见识。 蒙时:??? “怎么办,怎么办?” 他不会要给太子妃准备棺材了吧。 “殿下!” “滚!再吵就割了你的舌头!” 寝房灯火通明,琥珀候在外面,见周璟过来,正要请安,周璟却直接推门而入,丝毫不给她通报的机会。 琥珀想着慕梓寒还在沐浴,突然红了脸,她到底没好意思进去,很体贴的把门关上。 周璟视线扫视一圈,见屏风后有人,他懒懒散散的走过去。 “慕……” 刚出了一个音节,后面的话全都消散唇齿间。 小姑娘未着寸缕的靠在浴桶上睡着了。 黑发散落,红唇娇艳。热水流淌在她身上,玲珑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 搭在木桶边缘的玉臂,白的似雪,上面却坠着一点朱红。 是她的守宫砂。 他身体紧绷,视线化为幽深,甚至忘了进来的初衷。 周璟狼狈的转过身,往外走。脚步没有之前的平稳,凌乱的撞上角落的瓷瓶。 一声脆响,惊动了睡着的小姑娘。 她朦胧的睁开眼,瞧见周璟的背影后,等他走远,匆匆忙忙的出来换好衣裳。浑身上下红的能滴血。 外面的蒙时度日如年:“打起来了,一定打起来了!” 但是再听,里头却没了别的动静。 屋内静悄悄的,往常这个时辰,两人都已经睡下了。慕梓寒只听到自己心跳加快跳动的声音,她不敢去看这会椅子上玩着她沐浴前解下的玉佩的周璟。 她磨磨蹭蹭的涂好香膏,拖延时间。 “打算在那里坐一夜?”周璟的声音传来。 慕梓寒这才慢吞吞起身走过去,爬上床,睡到里侧后,屋内的灯被周璟吹灭。 视线一暗,身侧有人躺了进来。 小姑娘故作镇定的盖好被子。 “殿下何时回来的?” “该看的,不该看的,孤都看了。” 慕梓寒没想到周璟竟然还要说出来,她紧紧捏着被子。她故作镇定。 “我不在意的,毕竟别家娘子都给夫君看的。” 因为她每次沐浴,总能听到琥珀道:“太子妃身姿曼妙,殿下一定喜欢。” 有人贴近。 “别家娘子还给摸,你给吗?” 慕梓寒不知这有什么好摸的,她自己都不摸。 可周璟不至于骗她。 不过,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小姑娘忍着羞耻问了一句。 “若要怀孕,就得这样吗?” 换来他的低笑。 小姑娘别别扭扭到:“那,那你来吧。” 周璟是正常男人。眼前的又是他的结发妻子。 黑暗里,不知谁的呼吸被抑住。 不是谁的情欲在滋生。 屋外,皎洁的月洒下银灰。 小姑娘在他掌下颤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受不住的低泣一声,嗓音娇的不像话。 “别……,别捏了。” 第135章 看到别人的妻子,就想勾搭 第二日天一亮,城门大开,京城的早市已经开启。 在街道上卖菜的,都是城外的农户。 卖炊饼的,馄饨,包子的早食摊位早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来来往往的车队通行。一片热闹繁华。 而澄园的气氛自昨夜到现在就格外诡异。 慕梓寒醒来天已经大亮,身侧的床位已经空了。 她提着被褥捂住身子,里头什么都没穿。 昨夜被折腾的只记得哽咽,何时睡着的都忘了。她将脸蒙在枕头上,耳根一点一点变红。 “太子妃,您起了么?” 屋外传来暗香的声音。 慕梓寒匆匆穿上小衣。胸口处有些酸胀。 夜里周璟将她按在身下亲,一手难握绵软,辗转反侧的揉着。滚烫的指尖将她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恨不得将她生吃了。 慕梓寒不敢再想,她将衣裙也穿好。 “起了。” 听到回应,暗香这才端着热水进来。伺候她梳洗。 等吃了早饭,慕梓寒就准备出门。 她每次一起来,就要问周璟在何处,然后亲眼看着他将药喝了才放心。 暗香没等她问就道:“顾太傅病了,殿下一早听了信,就带着蒙时出门了。” 慕梓寒抿抿唇,她现在丝毫不想知道周璟的动向。 她轻轻点头:“顾太傅是殿下的恩师,现已年迈,前些时日,又撑着腿疾为了殿下去皇宫奔波,殿下过去理应如此。” 马车早在门外等着。 慕梓寒先接了柳莺莺。 柳莺莺一身浅色长裙,纱织腰带轻系。但生的好,这般打扮也格外楚楚可人。 因为柳老太爷的死,柳家和慕家正值丧期,柳莺莺和慕衍他们穿的都很素。而慕梓寒嫁给周璟为冲喜,照着规矩,得亮丽些。 慕衍面色苍白如纸,喝了几口粥就再也吃不下了。 他温声道:“寺庙后有一片桃花林,冬过春已至,天虽还冷,可每年那里的桃花开的早,你们不如过去观赏观赏。” 慕梓寒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说了会儿话,这才带着柳莺莺出门。 “哥哥屋里雕刻的工具怎么没瞧见,他是收起来了?” 柳莺莺道:“表哥已许久没雕刻了。” “往前手里有事,倒能打发时间,这几日,表哥除了陪外祖母说话,总是发呆。也不知到底想什么。” “外祖母也不敢问,问了只怕表哥也不会说。不过我拉着阿无打听了下,瞧他样子,也不像知道表哥到底过喜欢哪家的小姐。” 慕梓寒不由垮了脸。 她低低道:“阿无是三年前哥哥战场受伤时带回来的,哥哥的事,我都不知,何况是他。” 中途又去接了慕如琴。 灵通寺在郊外,还得出城。 马车宽敞,坐上三个姑娘绰绰有余。途中有说有笑,倒不会困乏。 “大姐姐,淮南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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