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第二部(H)_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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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给你找专家。” 沈唯一的安抚，沈夫人浅笑说：“唯一对不起，把你还连累了。” 沈唯一：“你没连累我，妈你现在哪？是在这栋旧厂房，还是其他栋，我过去找你。” 与此同时，夏程和警察早就在外面带着人在搜索沈夫人和小宝了，只是这个园区太大，他们一时半会儿还没找到。沈夫人笑说：“你和良州陪了我这么多年，已经很足够了，以后临封陪我就好。” 说罢，她又看向顾清华说：“清华你放心，等我和临封到了下面，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会比照顾唯一和良州还要上心。” “只是下辈子，你不要再变卦了，不要中途说走就走了。” 沈夫人失去理智的言语，顾南烟听得心悸，转脸看向陆北城问：“夏程和警察还没有找到小宝吗？” 陆北城摇了摇头：“园区太大，而且后期进行过改造，暂时还没有找到他们。” 监控那头，沈夫人看顾南烟和陆北城在窃窃私语，她看着两人说：“南烟北城，你们是找不到孩子的，不过你们放心他现在还很好，还好好地活着在，晚上还吃了两碗饭。” “那孩子很乖巧，也很可爱，有他陪我，我一点都不孤独了。”又道：“只是没想到北城对你那么深情，我算计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把你俩拆散。” 她以为自己设了那么多的圈套，造成那么多的误会，他们肯定会分开，但陆北城对顾南烟坚定不移的感情，是她这么多年最大的失算。沈夫人和自己说话，顾南烟抬头就看向了投屏：“伯母，小宝他很黏我和北城的，他明天醒来找不到我和北城的话，他会哭，会吵到你的。” “你要是怕孤独，以后我和北城去给你多烧点纸，多看你几回，你把小宝给我们吧！不然他会吵你清闲。” 第355章他很乖，一哄就好了沈夫人却笑说：“不要紧的，那孩子很乖一哄就好了，他还很喜欢我给他变戏法，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他走的痛苦，我们会走的很平静，睡一觉就走了。” 接着，又看向了顾清华：“清华你知道吗？我给他变的戏法，就是你当年给我戏法，那孩子他很喜欢，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有几分像你，我看着真窝心啊！” 当年他负了她，那她就把他外孙一起带走吧！也算是给他留点刻苦铭心的回忆了。沈夫人的一番话，顾南烟和陆北城只有心跳加速，只觉得她疯了。沈唯一见状，看着她说：“妈，那你不要我和我哥了？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抛下我们，我和我哥也不能原谅你。” 沈夫人却说：“唯一你别怕，我不走远的，我还是会一直陪在你和良州身边。” 哽咽的吞了口唾沫，顾清华抬头看着沈夫人说：“兰舒，当年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但这些都和孩子没有关系，希望你能够理智一点。” “错？”沈夫人笑了：“你又错在哪？错就错在我们生错了年代，错在我们太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说法，我们都太想做个好人，太想报恩。” “错就错在你不是北城，你没有他那么坚定。” 沈夫人的执迷不悟，沈唯一突然怒了，仰头看着她大声说道：“妈，你觉得你这样子合适吗？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念念不忘另一个男人，甚至发疯到这个地步，你又把我爸放在哪里？” “这么多年来，我爸有哪里对你不好，他做过半件对不起你的事情吗？我爸对你的疼爱，早就超过这个世上所有男人对他们妻子的疼爱，可你对我爸从来都不热情，你有把他当成你的丈夫吗？” 说罢，又指向顾清华道：“你跟这个抛弃你，不要你的男人怀念过去，计划你们的未来，你对我爸公平吗？你把他这个丈夫又放在什么位置上了？” “你的爱情如果真那么伟大，那你当年就不应该结婚，不应该祸害我爸，不应该生下我和我哥，你就应该守着你那破爱情，还有这破厂房过一辈子。” “你总觉得是别人对不住你，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多年你对不对得住我爸？我爸他就欠你的吗？” “还有，从小到大你总让我和南烟比，让我不要输给她，要我事事比她强，她喜欢北城，你也让我去喜欢北城，让我去嫁给北城，可我这辈子到底是沈唯一，还是顾南烟？” “唯一！唯一！我算什么唯一，我现在想到你给我取的名字就觉得可笑。” “你让我根本就想不明白，我对北城到底是喜欢，还是你这么多年灌输给我的执念？” “妈，你知道吗？当我选择结束这一切，当我选择也不跟南烟争，不跟南烟抢，决定再也不喜欢北城的时候，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轻松吗？”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像这段时间一样过得安稳，吃得好。” “妈，你也答应过我的，我们一家人以后好好过生活，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你怎么能绑走别人的孩子？怎么能拉着一个两岁多的小孩去陪你死？” “他的这一生都还没有开始，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自私？你自私的嫁给我爸，自私的对自己老公不闻不顾，你自私的为了你的一己私欲把女儿变成复仇的工具，你失去了自我，你也让我失去了自我。” 这么多年来，沈唯一也是最近才敢正视，她从小就被母亲洗脑，被调教了。又说：“你永远活在三十几年前，你一点都看不到眼前的美好，看不到我爸对你的好，看不到我和我哥，你要走你就走吧！但你把别人孩子还回来，不然我和我哥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没人给你扫墓，没人给你献花，我们没有你这个妈。” 沈唯一的愤怒，陆北城和顾南烟也明白了，七年前那把大火不是她放的，是沈夫人放的，她是给她妈顶罪的。要不是今天这一场，顾南烟和陆北城怎么也没有想到，沈家的生活会是这样的，沈唯一从小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沈夫人听着沈唯一这番话，连忙解释：“唯一，你不要这样说妈妈，我不是这样的，我要你喜欢北城，是因为北城他很优秀，他很适合你。” 沈唯一却硬生生怼了回去：“是，他是优秀，难道除了他就没有其他优秀的男人吗？难道苏慕白不优秀，沈离不优秀，宫宣不优秀？陆景……” 想了想陆景阳从小有点傻，沈唯一还是把那个阳字咽下去了。接着又道：“根本就不是北城他比别人有多优秀，而是因为南烟喜欢他，因为南烟是赵知秋的女儿，你所教我一切，你让我做的一切不过都是想赢赵知秋。” “你说你的病是一生抑郁而成，可这个世上谁不会碰到事情，谁不会失恋几次？” “你的病不是任何人造成的，是你自己一直不肯放下，是你自己把自己困惑而成的。” 沈夫人说她病了，沈唯一本来是想哄哄她的，不想说狠话的，可是她的执迷不悟，她眼里只有顾清华，丝毫没有他的父亲，她替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替自己的父亲不公平了。反正她总是病了，总是要死了，那她就去死吧！别再连累其他人，别再让别人的日子不得安宁了。一旁，赵知秋一直在哭，一直在内疚，觉得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该借着救过顾清华而嫁给他。听着沈唯一刚刚的话，说沈夫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要赢她，因为南烟是她的女儿，赵知秋抹了一把眼泪，抬头看着沈夫人说：“兰舒，南烟她不是我的女儿，她根本就不是我生的，我那次救了清华之后伤了身体，我就生不了孩子了。” “南烟是我和清华抱养的，小宝也不是我们亲外孙，你把小宝还给他们吧！” “你要是有什么怨，有什么不高兴，你冲我来好不好？你把我关起来，我陪你去死，我去跟你做伴，你把小宝还给南烟好不好？你不要伤害孩子好不好？” 第356章她一直是他最坚定的选择 “兰舒，是我错了，我不该嫁给清华的，我现在就跟清华离婚，我把清华还给你，你把小宝还出来好不好？” “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赵知秋哭着哭着，扑通一声就给沈夫人跪下来了。一旁，顾南烟震惊的看着赵知秋：“妈，你在说什么呢！”说罢，就去扶她。就算再急，这话也不要乱说。顾南烟还管她叫妈，顾南烟的不可置信，赵知秋害怕的推开她，看着她说：“我不是你妈，你不要叫我妈，以后也不准叫我妈了。” 训完顾南烟，赵知秋又看向大屏幕里的沈夫人说：“兰舒，我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南烟她真不是亲生的，她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让人现在就抽点血化验。” “南烟这孩子打小就没有亲爹妈，小宝是她唯一的亲人，你把小宝还给她吧！我留在这里陪你，我从今往后都不见清华了。” 低头看着跪在地上哀求的赵知秋，向来很少落眼泪的顾南烟眼圈红了，她的旁边陆北城也震惊了，万万没有想到沈夫人闹的这一出，还把这么大的秘密都牵扯出来了。沈良州和沈唯一的神也复杂了，沈良州下了命令，就算是把整个园区毁了，也要把小宝找出来。看赵知秋哭成泪人地求沈夫人，顾南烟单膝跪在她的旁边，镇定的劝：“妈，你先起来，不用求她的，我们肯定能找到小宝的。” 这么大的工业园区，他们上哪去找？而且兰舒说小宝是睡着了就是睡着了吗？谁知道她给孩子吃了什么。所以这会儿，赵知秋觉得跟沈夫人谈判，答应她所有的条件才是救出小宝最好的方法。于是，推开顾南烟扶着她的两手，哭着说道：“你这孩子怎么没有耳朵？我说了我不是你妈，你不要叫我妈了，而且我是因为不能生才抱养了你，我自己如果能生的话，我才不会要你，你别再喊我妈了。” 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只能给她带来麻烦，只能让沈夫人把矛头指向她，把怨气都撒在她的身上，那她就不要她做女儿了。她以后没有这个女儿，也不是她妈了。赵知秋的恨铁不成钢，顾南烟的心紧紧拧一团了。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她养了她这么多年，她叫了她这么多年的妈，她这辈子都是她妈了。这时，沈唯一也看不下去了，抬头看着沈夫人说：“妈，你还没有闹够吗？是你不如人家，是你没本事，你又怪得上谁？” 沈夫人笑了：“我不如她？我没有本事？”又道：“要不是她救了清华，要不是她因此道德绑架了清华，清华又怎么会跟我分手？怎么会娶她？” 那时候，她和顾清华确实是一对恋人，后来也确实分手了。所以，她制造了七年前的那场大火，想让沈唯一去救陆北城，想要陆北城以这样的方式和沈唯一在一起，只是没想到叶楚突然的出现把她的计划打乱了。所以那次去找叶楚的人也是她安排的，但是没有想到沈唯一把所有的事情扛下来了。顾清华见她时隔三十几年都忘不了过去，他说：“兰舒，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你如果真想拉人做伴，我陪你去。” 沈夫人听着顾清华说陪她去，她笑了，说：“清华，三十年前你要是能这么坚定就好，要是能像北城这样，只选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我也不用煎熬这几十年了。” 沈夫人以为她策划了这一切，陆北城就会因为感恩而娶沈唯一，只是不论是沈唯一，还是叶楚救了他，陆北城谁都没有选。从头到尾，他坚定选择的只有顾南烟。就算沈夫人把罪名嫁到祸到顾南烟的身上，就算他查到证据是顾南烟想烧死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顾南烟。沈夫人的话，顾清华坦白道：“也许，当时的我没有像北城喜欢南烟那么深的喜欢你。” 听到这里，顾清华把这些年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一遍，大概也把思路整理出来了，也知道陆北城和顾南烟那几年婚姻不和睦的原因，也明白陆北城那次为什么让他给大兴集团让路。他都是为了保护南烟。他一个人做了很多，也承受了很多。无论是丈夫，还是父亲的角色，他都比自己要好。顾清华的坦白，沈夫人苦笑：“没那么喜欢我？没有那么爱我？” 一伙人看着沈夫人时，陆北城的手机突然响了，夏程打过来的。陆北城接通后，夏程连忙汇报：“BOSS，我们找到一处冷藏室，怀疑小宝被藏在这里面，只是仓门太厚重结实，一时半会怕是打不开。” “想用炸药，又怕小宝在里面会伤到他。” 听着夏程的汇报，陆北城回想了一下沈夫人刚刚放过小宝的那一幕画面，画面里的小宝好像比平时睡得更深沉，更平静。冷藏室！脑海里回荡着这几个字，陆北城挂断电话就往仓库门口冲去了。顾南烟见状，立即也跟着一块儿过去了。沈良州和沈唯一看他俩跑了，想着可能是找到孩子了，兄妹俩也跟过去了。大屏幕里，沈夫人看着大家都走了，她笑说：“找到了也没有用的，你们打不开门的。” 自从七年前那场大火失败，她就在琢磨今天了，只是把顾南烟换成了小宝，所以不可能轻易被他们打开门。一行人来到最后面那栋厂房时，只见厂房建筑十分结实，且是密封型的，夏程所说的那个冷藏室，他和警方一直在尝试破门，但都没有打开。 “BOSS。” “BOSS。” “沈秘书长。” “沈秘书长。” 陆北城来到跟前时，夏程又说：“探测到这里有信号发出，所以我们判断小宝可能在里面。” 陆北城看着厚重的铁门，问：“断电了吗？” 夏程声音小了些道：“BOSS，断电恐怕不太管用，而且这栋仓库是单独发电的，机子在里面，里面的低温已经形成有一段时间了，现在断掉的话一时半会儿也升不了温。” 第357章找到小包子了夏程话音落下，陆北城先是转过身背朝着铁门方向，之后转过身，抬起右脚就猛踹了厚重的仓门一脚。结果，仓门结结实实，动都没有动一下。踹过房门之后，他又看向了房门上的密码盘说：“密码能试开吗？” 夏程摇头，他们刚刚尝试过很多遍了，门上的密码试了好多次也都失败了。陆北城的愤怒，顾南烟屏气敛息道：“我们自己试试。” 沈良州和沈唯一见打不开门，赶紧给沈夫人打电话要密码，沈夫人的手机却已经打不通了。工作人员在旁边拿着专业工具开门，顾南烟则是在试密码。几年前，他帮沈良州处理过一起员工的纠纷案，那里就有一部分兰氏企业的老员工，从那些人口里她了解过一些情况，也许密码会跟他们提供过的事件有关，会跟她爸顾清华有关。冒着冷汗，顾南烟回想着当时听到的情况，回想着刚刚在办公厂房看到的信息，她尝试输了几次密码却都失败了。 “我爸，试试我爸的生日，还有……”一边念着关键日子的时间，顾南烟一边试着输入密码。 “一九九二，九三……”一旁，陆北城也在回忆兰氏大事件的日期，沈唯一则是在旁边念着她爷爷奶奶的数字信息。可是试了好多次，他们还是没能打开这重厚重的铁门。这会儿，顾南烟的手已经在发抖，想着小宝有可能被关在这么冷的冷藏室里，顾南烟就越来越怕了。宁愿被关的人是她自己，也不愿意是小宝。 “一九九四，兰氏企业……”陆北城又报了顾清华被兰氏聘用，兰舒被任命成为董事助理的时间，顾南烟排列着密码，最后门锁啪嗒响了一下。这一声之后，听见房门咔嗒咔嗒连续响起来了，紧接着，那道厚重的铁门被缓缓开启了。看着铁门被打开，顾清华惊诧了，自己刚刚回忆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他们脑子快，北城和南烟却把A市这些大企业，即便只是辉煌过的企业都了如指掌。这些孩子，他们对待工作比他们当初更为认真，更为用心。厚重的仓门被打开，一阵冷气扑面而来，沈夫人果不其然坐在办公桌跟前，仿佛她又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看大家用密码把门打开了，沈夫人先是一阵，而后缓缓一笑道：“清华，你回来了啊！” 她以为是顾清华把密码试出来的，顾清华却说：“北城他们对兰氏很了解，他们记得你在兰氏上任的日子，也记得我上任的日子。” 沈夫人眉眼一沉：“清华你不记得了吗？”那是他们认识的日子啊！顾清华：“我忘了。” 一旁，陆北城和顾南烟管不了那么多，进来之后就把里面的冷藏室打了。眼下，只见小宝睡在一张精致的小床上，屋里的玩具也很齐全，可是小宝面色煞白，就连平时粉红的嘴唇，此时此刻没有一星半点的颜色，他盖着的被窝里也没有一点点温度。 “宝贝，宝贝，你醒醒，你别吓唬妈妈。”把小宝从床上抱起来，顾南烟脸贴着他的脸，拼命感受他的温度，可小家伙只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还在熟睡中。 “儿子，你听见妈妈叫你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啊！” 沈良州见顾南烟声音在发抖，他提醒：“南烟，救护车刚刚已经到了，我们先下去。” 陆北城见状，他慌忙解开自己的衣服，把小宝从顾南烟怀里抱过来之后，就紧紧捂在他的怀里抱出去了。一边跑往仓库外面，陆北城一边跟小宝说：“儿子，你别睡了，你围棋还没能赢我，你得起来赢爸爸的。” “儿子，儿子。” 抱着小宝来到仓房外面的时候，两辆救护车已经到了，不等医生和护士把单架床推下来，陆北城抱着小宝就上车了，顾南烟马上也上去了。医生听了小宝的情况后，马上给小宝戴了氧气罩，然后进行电击急救。小宝是早产的，体质本来就不是很好，这会儿看着他被这么折腾，顾南烟情绪有点扛不住了，整个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两腿都无法平静的落在地上，一直在发抖，嘴唇也都吓紫了。如果小宝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可能自己独活了。紧紧握着小家伙的手，顾南烟颤抖着，轻声说：“宝贝，我是妈妈，你要是听见妈妈说话，你睁开眼睛答应我一声好不好？” 顾南烟的旁边，陆北城也在颤抖，就连上下牙齿都碰撞在了一起。从来都没有过如此大的恐惧感，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沈良州坐在顾南烟的对面，看顾南烟和陆北城的害怕，他心里内疚了。是他没有把他母亲看好，是他过于相信她的保证了，才让她有机可乘。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七年前那把大火是沈唯一自导自演的，所以一直不让她回A市。直到那次和她吵起来，沈唯一告诉她，那把火是他妈放的，叶楚也是被他妈逼上绝路的，他才重新调查了。他没有想到的是，叶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妹妹把所有的事情都杠下来了。把她从监狱接回来时，她说她累了，一切到此结束，他妈答应了。最后，却还是食言了。 “宝，你答应妈妈啊！”顾南烟抓着小宝的小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逞强的没有落下来：“宝，你是不是生妈妈的气了，是不是怪妈妈每天上班没有时间陪你？” 紧紧握着小宝的手，顾南烟说：“宝，妈妈答应你，只要你能醒过来，只要你跟妈妈说话，妈妈以后就不去上班了，就留在家里陪你。” “你回应妈妈一下，答应一声好不好？” 越叫小宝，顾南烟就越难受，都从冷藏室抱出来这么久，他身上怎么还不热乎，他怎么还没有醒过来？早知道带他回来会经历这么多，那他们就不回来了。紧紧握着顾南烟的手，陆北城安慰：“南烟，小宝不会有事的。”安慰顾南烟，他也是在安慰自己。第358章我贪玩了，对不起，妈妈！车子离市区越来越近，医生一直在施救，就在车子快到达医院的时候，小家伙突然迷迷糊糊动了一下眼皮，嘴唇也颤动了一下，想要开口说什么，最后却连眼睛都没有力气睁开。医生见状，抬头看向顾南烟和陆北城说：“有生命特征了，呼吸慢慢恢复了。” 紧接着，各个仪器也开始有反应了。听着医生的话，看仪器也都有了反应，顾南烟如释重负，扑哧一声笑了说：“原来你真是怪妈妈陪你少了。” 说着，就把小宝的手紧紧地吻在自己唇上。一旁，陆北城见小宝苏醒过来了，一下也松了一口气地笑出来了。没一会儿，救护车到了医院，小宝被推进急救室做检查的时候，还用力的睁开了眼睛，吃力的对顾南烟说：“妈妈，我贪玩了。”又说：“对不起，妈妈。” 顾南烟一直忍心着没哭的，小宝的道歉她眼泪一下就落出来了，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她笑着抚了抚小包子的额头：“没有，宝没有贪玩，没有对不起妈妈。” 之后，小宝被推进去做检查，顾清华和赵知秋心急火燎的赶过来了，沈唯一也跟着一起过来了，赵知秋一直在哭，一直在自责的道歉。陆北城安慰，说小宝刚刚已经醒过来，已经喊过妈妈了。又过了没一会儿，陆景阳和周北过来了，陆景阳二话没说直接和沈良州动手了。这件事情沈家理亏，所以沈良州一声不吭，把陆景阳的拳头都扛下来了，最后还是周北拉住他说够了，陆景阳才收手。后来，沈离苏慕白他们都过来了，沈夫人被警方带走了。急救室里，小宝检查出来之后，医生说要留院，而且一阵寒冷过后，他眼下已经在发高烧，在挂药水打针了。顾清华和赵知秋一声不响地在病房里站着，两人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年来小两口碰到的所有事情，以及小宝这次被抱走都是因为他们。低头看着小宝，只见小家伙的脸被烧得红彤彤，额头上贴着退热贴，嘴里一直在迷糊不清地说梦话。沈离说周北怀孕了，就让陆景阳把她先带回去了，也让其他人都回去了，他自己则是留下来帮忙了。病房外面的走廊，陆北城浑身无力的坐在长椅上，头仰靠在墙壁上，用力的吐了一口烟圈，仿佛是把刚才的紧张和恐慌一口气的吐出来。他说：“小宝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南烟恐怕是活不成了。” 从小到大，顾南烟都很镇定，也不怕遇到事，天塌下来她都能扛下来的那种人，可是刚刚在救护车里的顾南烟，陆北城从来没有见过，从来都不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害怕的一面。眼下，陆北城没有意识到的是，他自己的情况刚刚也没有好到哪去，而且小宝和顾南烟要真有事，他恐怕也活不成了。陆北城的后怕，沈离拍了拍他的肩膀：“还好没事了。” 一动不动的沉默了半晌，陆北城忽然转脸看向了沈离：“老沈，我也怕了。” 直到此时此刻，他的心跳久久没有平复。沈离笑着捏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可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