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来的。 第六十九章 你是不是有了? 我握紧手机,怔怔地看着屏幕上跳跃的名字。 奶奶被我气病后,我给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没有接。 这会,他又怎么会主动给我打电话。 是发现我搬走了,找我兴师问罪么? 可他不是再也不想看见我么? 我搬走了,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么? 烦乱的心里不受控制地涌起一抹莫名的期待。 我抿了抿唇,忍不住按了接听。 电话接通,我听着他深沉的呼吸声,心跳得厉害,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沉默了那么几秒,他终于先开口。 语气很淡,像是命令的口吻:“奶奶想见你,明天到医院来。” 心里的期盼瞬间落空。 我自嘲的扯唇。 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搬走的事情而打电话给我。 可原来,我搬不搬走,对他来说都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奶奶想见我,他怕是理都不想理我,更别说主动给我打电话了。 真的,唐安然,你不能再这样了。 既然已经决定好,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从此不再与他有任何瓜葛,那便不能再对他心存任何幻想了,也不能再与他有任何交集了。 我平静道:“奶奶没事就好,代我跟她说一声对不起。” “唐安然!”贺知州明显发怒了,“你什么意思?不来医院看奶奶?” “……嗯。” 那手镯被我摔断了,我本来就没有脸再见奶奶。 更何况,奶奶的老年痴呆时好时坏。 万一我过去的时候,她又忘记了我是她孙媳妇,只记得我是偷她手镯摔她手镯的坏人怎么办? 在奶奶面前,我不怕受委屈,就怕再刺激到她。 贺知州在电话那端冷冷地问:“明天,你到底来不来医院?” 我紧紧地篡着手机,许久,艰涩道:”明天我有事,去不了。” 我不是不想去看奶奶,只是有太多的顾虑。 除了前两个,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跟贺知州彻底断掉所有牵连。 “好,很好……”贺知州在电话那端森森地笑,语气冰冷嗤嘲,“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无情,最冷血的女人,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被爱。”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 而我的耳边,似乎还萦绕着他冰冷的嗤笑,萦绕着他最后那句话。 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被爱? 我看着孤单的屋子,还有那坏掉的水壶,痴痴地笑了笑,眼前却一片模糊。 是啊,真如贺知州所说,我一无是处,毫无优点。 这样的自己,又有谁会喜欢? 连我自己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箱,就洗了澡睡觉。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回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 我呆呆的望着简陋的天花板,明明很累很困,可就是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上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有模糊的谩骂声和说话声。 就像是几个喝醉酒的人起了争执。 屋子的隔音很差,走廊上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且嘈杂。 刚搬到这,我的心里是没什么安全感的。 乍一听到这声音,我神经都绷紧了几分。 忽然,有人朝我的门踹了几脚,还在外面喊‘开门’。 我吓了一跳,浑身瞬间绷紧。 那人还在外面踹门,铁门踹起来特别响。 我心慌地爬下床,将房门反锁。 那人踹了几脚后,外面有人说话,可能是告诉他走错了房间。 踹门声这才停歇,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直到外面彻底安静了, 我这才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一般,软软地滑坐在地上。 我望着透着光的窗口,心里逐渐涌起一抹浓浓的痛苦和悲伤。 我不由得自嘲。 说到底,全家就只有我一个还没有适应从富有到贫穷的转变。 瞧,我哥哥都能住这样的环境,我为什么就住不得了。 还有那些平凡努力的打工者,他们都能住这里,而我这个欠了那么多钱,身上还没什么钱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抵触和挑剔。 我擦掉眼泪,爬到床上,强迫自己入睡。 明天还要上班,我不能再这么内耗自己了。 从明天开始,我就要真正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了。 一个没有贺知州的全新生活! 翌日,朝阳照进来的时候,仿佛拨云散雾,驱散了我心中所有的阴霾。 我洗漱完,整个人都精神抖擞。 我在路边摊买了份早餐,边吃边往村口的站点走。 清晨上班的人特别特别多。 我去到站点时,那里已经挤满了人。 好不容易挤上公交车,我发现恨不得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扶手了。 公交车一路走走停停,我整个人都跟着晃来晃去,胃里都翻涌起来。 艰难地熬到下车,我飞快地趴到垃圾桶旁狂吐,把吃的一点早餐全都吐了出来。 缓了好一会,我才往公司大厦走,心里安慰自己,只要多坐几次公交车就好了。 多坐几次,适应了也就不会再这么晕车了。 来到总裁办,不知道谁在吃韭菜馅的早餐,我闻到那气味,胃里顿时又是一阵翻涌。 我赶忙找了个垃圾桶狂吐。 等我吐完,发现有好几个同事都一脸诧异地盯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收起垃圾袋,说:“不好意思啊,我这就清理出去。” 说完,我提着垃圾袋往外面跑。 之前帮我换墨那同事忽然拉住我,冲我嘿嘿地笑:“喂,小唐,你今早有没有照镜子?” 我疑惑地摇摇头:“怎么了?” “你啊,脸色差得跟鬼似的,昨天一天没来上班,怎么,是跟你大厨男友激战了一整天?” “……” 我上次把贺知州做多的早餐带给他们吃,敢情他们都以为我交了个当大厨的男友? 换墨同事又扯了扯我手臂:“哎哎,你刚刚吐成那样,是不是有了?”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有什么了?” “宝宝啊,怀孕的人不都会吐?” 噗! 我差点没噎到,晕个车也能被他们当成怀孕。 不过…… 想起前天晚上在贺家老宅的那次,我心里还是有点慌。 那次贺知州什么措施都没做,后来发生了奶奶的事,我也忘了买避.孕药,也不知道会不会中招。 如果真中了招,我该怎么办? 哎,算了,没发生的事,先不要去操心了。 同事又扯了扯我手臂,兴奋问:“哎哎,你是不是真怀孕了啊?” 她声音还不小,而且她问这话时,刚好有人从我俩身旁走过。 我瞅了一眼,那人正是咱们公司的顾总。 同事连忙冲他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 我也连忙恭敬地跟他打了声招呼。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向来待员工温和友好的顾总看我的眼神竟莫名有点冷。 顾总淡淡地应了一声,就去了总裁室。 同事还拉着我,八卦我的事,我无奈笑道:“好了,我没怀孕,是晕车才吐,赶紧做事吧,顾总刚看我们闲聊,脸色都不好呢。” 同事切了一声,这才回到工位上。 我把吐的垃圾扔到洗手间,回来时,还没坐到工位上,秘书组长就喊我,说顾总找我谈话。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顾总刚才看我时的眼神,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我没做错什么事情吧?就昨天旷工忘记请假了。 顾总会不会因为这个辞退我啊,毕竟我只是一个才来几天的新人。 忐忑不安地来到总裁室。 第七十章 顾总问我怀孕的事? 顾总正靠在椅子里喝咖啡。 见我进来,他放下杯子,冲我问:“怎么没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他问这话时,语气不似之前温和,反而像是透了丝丝嘲讽。 不知道是不是旷工惹得他不高兴。 我连忙解释道:“我昨天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没能来上班,对不起,今后我一定好好干,不会再乱请假。” 顾总朝我看了一眼,视线忽然落在我的腹部上。 那眼神怪怪的,让我莫名心慌。 我下意识捂住腹部。 他忽然笑了一声,似嘲似讽:“真怀孕了?” 我惊得瞪大了眼眸,连连摇头:“没,没有啊。” 天啊,顾总居然也以为我怀孕了。 关键是,这不是他该关注的点啊。 我一个新来的员工,就算真怀孕了,对他一个堂堂总裁也没啥影响吧。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问我是不是真怀孕了的时候,那眼神是有些冷的,语气也不好。 咋回事啊? 难道怀疑我是故意来蹭产假的? 可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说得通啊。 我连忙解释道:“顾总,您放心,我没有怀孕,就算怀孕了,我也不会请产假的。 我很感谢顾总给我的经验机会,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干。” 不管怎么样,真诚的态度要表明给他看。 半晌没听到顾总发话。 我忍不住抬起头,却只见他要笑不笑的,语气还有点无语:“你怎么还扯到产假上来了?” 呃,难道不是因为产假? 我心中正疑惑。 顾总忽然冲我摆了摆手:“罢了,你出去忙吧,上次那个项目的投资洽谈事宜已经定在了下周三,这几天你准备准备,把项目内容再多熟悉下。” “嗯嗯,好,多谢顾总给我机会。” “去吧。”顾总又朝我抬了抬手,没再看我。 从总裁室出来,我重重地舒了口气。 换墨同事又凑了过来,一脸八卦地冲我问:“哎哎,顾总找你干嘛啊?” 我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笑道:“还不是你说我怀孕,搞得顾总也以为我怀孕了,把我叫到里面问话呢。” 换墨同事皱了皱鼻子,不相信地道:“骗鬼呢,你怀孕关顾总啥事,再说了,员工怀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把你叫进去问话。” 是啊,我也满心疑惑。 我说:“可能因为我是新来的,他觉得我是故意来蹭产假的。” 换墨同事捧腹大笑:“那更加不可能了,顾总是谁啊,这么大一家公司的总裁诶,怎么可能会计较这小小的产假之事。” 是啊,我也觉得顾总不可能会计较这样的小事。 但是我也想不到其他的解释了。 换墨同事眸光一转,忽然冲我神秘道:“老实说,你和顾总是不是以前就认识,而且交情不一般?” “没有啊。” 虽然我觉得那顾总的眉眼是有几分眼熟,但是印象里,我真不记得我认知这顾总啊。 换墨同事还不死心地说:“那他怎么会把你这个新人单独叫到总裁室去,还问你怀孕的事?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要知道,新人可是没资格去总裁室的。” 我也觉得奇怪啊,包括顾总给我的这个机会也处处都透着怪异,但是我真找不到合适的解释了。 哎,管他呢,我好好地做好我分内的工作就行了。 一天的工作充实又忙碌。 忙起来的时候,我完全不会去想贺知州,心里也不会难受。 可等下班后,我又会不自觉地去想他。 手机静悄悄的,贺知州自昨晚给我打了那个电话后,就再也没有理过我了。 也许他早就知道我已经搬离了那座别墅,只是他不在乎。 我摸出那两截断掉的手镯。 今天约好了师傅修这只手镯,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 来到翡翠加工店,那师傅看了看我这两截断掉的手镯,忍不住惊叹:“这东西绝啊,如今市面上找都找不到这样的成色了,你怎么还舍得把它给摔了。” 师傅这么一说,我又想起了奶奶那天送我手镯时的情景,心里泛起了浓浓的愧疚。 我冲他问:“能修好么?” 师傅到:“像这样的珍宝,我自然会用最好的技术去修,只是…” “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只要能修好。”我连忙道。 “不是钱的问题,只是即便修复得再好,甚至丝毫看不出半点痕迹,但它也还是存在裂痕的。 哎,可惜了啊。” 我垂眸,心里涌起难过。 是啊。 就算镯子修复得再怎么完美无缺,那道裂痕却始终在奶奶的心里。 镯子修复需要五万块。 我支付完后,看着卡里仅剩的三千多元苦笑了一下。 好在我还有工作,好在哥哥的租房给我住了。 不然,我真没钱过生活了。 从加工店出来,我本来准备回去的,可想起还在医院里的奶奶,我还是决定去看看她。 只要不跟贺知州碰面就行。 看看奶奶的情况,确定她没什么事,我也好彻底安心。 去医院有直达的地铁,坐地铁比坐公交舒服很多。 啥时候能有通往我租房处的地铁就好了。 在地铁上,我找贺亦辰要到了奶奶的病房号。 半个小时就到了医院,我直接去了住院部十楼。 来到奶奶的病房门口,我不敢直接进去见奶奶,只能透过门板上的小窗口看看她。 只要确定她好好的,我就走。 然而我往里看的时候,却一眼看到了贺知州。 他坐在病床边,拿着一本故事书,正在给奶奶讲故事。 柔和的灯光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抹温柔。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侧影,鼻尖泛酸。 以前的贺知州,也是这般温柔,只是我把他弄丢了。 我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涩然,看向奶奶。 奶奶的气色看起来还不错,她一边听着贺知州讲故事,一边端着碗喝粥。 看见奶奶安然无恙,我也彻底放心了。 我深深地朝贺知州看了一眼,正准备走。 奶奶忽然冲他说:“回头你不要怪我孙媳妇。” 我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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