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为了我。” 我舔了舔干裂的唇,继续说:“我就是想把自己吃胖,我要是变成一个大胖子,你说不定就很嫌弃我,然后把我给放了。” 贺知州微微怔了一秒,半晌,冲我笑得嘲讽。 他摩挲着我的脸,说:“唐安然啊唐安然,你真的是很天真。” “不是我天真,我说的是事实。 男人都喜欢睡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女人。 我要是变成一个丑陋的胖子,我不仅提不起你的兴致,还会倒你的胃口,到时候你就会放了我,不是么?” “呵呵……” 贺知州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讽刺至极。 他卷着我的发丝,幽幽道:“说你天真,你还不肯承认。 我现在就断了你的念想吧,哪怕你变成一头肥猪,我也不可能放了你。” “你可真是饥不择食,肥猪都不肯放过。” 我忍不住讥讽他。 男人眼眸危险地眯了眯。 我撇开脸,不再吭声了。 本来我刚刚说的也是谎话。 什么‘想把自己变成大胖子,他就会放了我’,那全都是骗他的。 我现在发现了一个问题,讨好他的那些话,他不会信,激怒他的话,他倒是更容易相信。 呵,总而言之,这男人就是犯贱。 情愿去相信那些难听的话,也不愿去相信那些好听的。 不过也罢。 他相信什么,不信什么都无所谓。 只要能用肥胖来遮掩我怀孕的事实就可以了。 许是我刚才那句‘饥不择食’激怒到了他。 男人情绪不怎么好,到后半夜都还在折腾我。 亲密了这么多次,我也渐渐懂得了如何取悦他。 如果我讨好了他,他会温柔很多,那样,我也好受许多。 我抿了抿唇,圈住他的脖子。 男人眉间的阴郁很明显在化开。 我主动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喉结。 低声哄他:“我怕死,今晚,可不可以先放过我。” 单纯地求他好像没用,但像这样在讨好他的时候求他,效果却很明显。 他终于温和下来,低声在我耳边回了一个‘好’。 我也没有半点力气了,任由他把我箍在怀里,我很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擦洗我的身子。 动作很温柔。 我想那是在做梦吧,毕竟,贺知州不可能对我有那么细心温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然被贺知州的声音吵醒。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光线还可以,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 贺知州穿着睡袍,站在窗边打电话。 他的语气很淡:“现在可以确定,那部戏上映不了了吧?” 我狠狠蹙眉。 那部戏上映不了? 什么意思? 他说的是贺亦辰那部戏吗? “呵,那他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如此,他怕是要疯了吧。” “……” “无所谓,投资的那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 “呵,他不过是看我成功了,便真以为这商场好混,也罢,这件事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 我的心狠狠地沉了沉。 他说的,好像就是贺亦辰那部戏! 第二百三十五章 怀疑他 可是怎么会这样? 那部戏的杀青仪式都举行完了,丹丹也说过就在这几天上映,又怎么会突然上映不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正疑惑着,贺知州已经打完了电话,正转身朝这边看来。 我跟他不期然地对视了一眼。 心头微微一跳,我先别开视线,拥着被子坐起身。 他走过来,语气淡淡:“醒了?” “嗯。” 身上还是酸软的,嗓子也干哑难受。 我垂下眸,胸口的暧昧痕迹瞬间印入眼帘。 我蹙了蹙眉,默默拉高被子,正想问问他关于那部戏的事情。 却不想他忽然轻呵了一声,转身就去了浴室。 我张了张嘴,想喊他,最后没喊出来。 浴室的门关上,很快有水声传出来。 我抿了抿唇,捞过一旁的睡袍套在身上。 起身下床,脚踩在地毯上,腿都是酸软的,打着轻颤。 我扶着床沿缓了一会,这才慢慢朝窗边的矮几走去。 上面放了早餐,差不多已经凉了。 我把那杯牛奶喝了,然后又走到浴室门口等着。 不一会,浴室的门就开了。 我连忙迎上去。 贺知州微微一怔,半晌,唇角扯出一抹邪笑。 那英挺帅气的五官,配着那抹邪笑,瞬间让我想起了‘衣冠楚楚’、‘斯文败类’这类词。 他冲我饱含深意地笑:“怎么,昨晚没要够,还想再来?” 我蹙眉瞪着他,不说话。 他轻笑了一声,越过我,走到衣柜前拿衣服穿。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飘过去。 在看到他解开浴巾的瞬间,我脸一红,又赶忙将视线移开。 然而也紧紧只是那一瞥,我便看见他背后乃至腰那里都是暧昧的抓痕。 我绞着手指,脸更加烧了烧。 看来回头得剪指甲了。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早餐已经送进来了,你自己慢慢吃。 有任何需要可以敲门,门外一直有人。” 我连忙回头,便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扣袖口。 贺知州是天生的衣架子,裁剪得体的衬衣穿在他身上,挺拔帅气,矜贵无双,黑色更是让他整个人增添了一抹沉稳。 极力忽略掉男人的帅气,我连忙问他那部戏的事。 我冲他道:“我刚才听到你打电话了。” 贺知州挑了挑眉,看着我。 “你刚才在电话里说那部戏上映不了,那部戏指的是贺亦辰筹备的那部么?” 贺知州扯了扯唇,走到我面前。 “怎么?关心他?” “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说,“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他那部戏。” “是。” 男人冷冷淡淡地吐了一个字,语气嗤嘲,“指望着他靠那部戏名声大噪,然后有能力来救你,是吧?” 我蹙眉道:“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所以请你也别胡乱猜测好么?” “我胡乱猜测?呵……” 男人轻笑了一声,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说,“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脸色有多着急? 一关系到他的事情,你就急,你还好意思说我胡思乱想。” “不是,我着急是因为……” “够了!” 男人不耐地打断我的话,眉间又泛起沉冷的戾气,身侧的手也暗暗握紧了拳头。 我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盯着他。 他森冷地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嗤笑道:“不过也无所谓,就算你心里盼着他来救你,他也来不了。 这部戏,他倾注了他所有的精力、财力和人力,只可惜,这部戏它现在被毁了。 别说现在上映不了,以后都没机会上映。 他输掉的,不仅仅只是这部戏,还有他所有的希望,他这辈子都没机会翻身了,呵!” “怎么会这样?” 想起贺亦辰对这部戏满怀希望的样子,我的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还有丹丹,她也一直期待着这部戏能上映,一直期盼着能靠这部戏出名。 拍戏这段时间,她一直都那样努力。 可现在,那些努力却全白费了,她现在一定很难过。 贺知州沉沉地瞪着我,冷笑道:“心疼他了是么?” “没有!” 心里顿时很烦躁,我语气不好地冲他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部戏都已经拍完了,上映的准备工作也都做好了,为什么又突然上映不了了?”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那天在杀青仪式上,贺知州冲贺亦辰说了一句‘承诺不要许得太早,等你一战成名再说’。 还有他跟顾易说的那番话,也似饱含深意。 我拧紧眉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眼前的男人:“该不会……是你在背后搞鬼吧?” 还有他刚刚跟人通电话,也在嘲讽贺亦辰败了,要疯了,说这件事算是给贺亦辰一个教训。 所以,真的会是他为了对付贺亦辰,暗暗在背后搞的鬼么? 男人森冷地盯着我,唇角始终勾着一抹嗤嘲。 他似是自嘲地笑:“呵,瞧啊,在你的眼里,我竟然那么卑鄙。” 我看着他,没说话。 其实我也觉得,以他那嚣张跋扈的个性,他应该不会在背后搞这种小动作。 但他那天跟贺亦辰和顾易的对话,还有他刚刚的通话,都让我不自觉地去怀疑。 许是我怀疑的神色太过明显,男人笑得越发自嘲。 他忽然开口,轻幽幽地说:“没错,就是我在背后搞的鬼。” “什么?” 我惊愕地看着他。 他逼近我,冷笑:“我就是要他败得一塌涂地,我就是要他永远都翻不了身! 他以为混商场有多容易,他以为有家里支持,有你们帮助,他就能成功了? 呵,他想得也太简单了。 你不就是期盼着他强大起来,然后好回到他身边么? 我告诉你,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够了贺知州!” 我推着他的胸膛,气愤道,“你就是个神经病,那部戏也是你投资的,你竟然为了打压他,连自己的投资都不顾了。 还有那些演员的辛苦,那部戏也是他们付出努力演出来的。 就因为你一己私仇,你就让他们的努力全都泡汤,贺知州,你的内心真的狭隘到令人发指。 更何况,他贺亦辰还是你的弟弟!” “唐安然!” 男人骤然握住我的肩,一把将我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脸色沉冷骇人,眉间满是可怕的戾气。 我沉沉地盯着他,一颗心逐渐收紧。 我错了,我又惹怒他了,又让他失控了。 只是我现在软下态度去讨好他,也不太可能,而且对他也不受用了。 我刚刚只是一想到丹丹会因为这部戏的失望而伤心难过,我的心里就很气愤。 他跟贺亦辰到底是有多大的仇,竟然这样。 他打压的不仅仅是贺亦辰,还有那些演员的辛苦付出! 只是此刻面对着男人狠戾的眼神,我心里纵然再气愤,我也一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你就那么心疼他? 我紧抿着唇,静静地看着他。 他用手臂抵在我的脖颈处,我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紧绷。 他这次,好像是真的发怒了。 可我也没说错,不是么? 短暂的对视下,他忽然轻笑起来:“你就那么心疼他?” “没有。”我平静地说。 可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回答一样,自顾自地说:“你心疼他也没用,他现在只怕正在崩溃的边缘。 呵,从小,所有人都拿我跟他比,用我的暗淡衬托出他的耀眼。 他以为那般轻易就能盖住我的风头,他也不想想,在这条路上,我又吃了多少苦?” 我静静地看着他,听到他最后那句时,心脏某处竟莫名地刺痛了一下,泛起一抹酸疼。 其实想都不用想,他在那样没有家族支持,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能成功到这个地步,定然是吃了很多苦。 只是,纵然他以前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他也不该毁了这部戏啊。 我还是没敢说话。 他紧盯着我,轻笑:“是不是很想出去看看他,想去安慰他? 也是,他从小众星捧月,活在所有人的称赞里,如今一败涂地,定是承受不住这个打击。 此刻,他只怕想不开,正在做一些自残的事。” 我心头紧了紧,下意识想说些什么,却在看到他眼里涌动的戾气时,我又乖乖地闭上了嘴。 此刻这个男人正在暴怒的边缘,我但凡为贺亦辰说一句话,他恐怕都会弄死我。 贺知州森森地盯着我,修长手指划过我微张的唇角。 他冷笑道:“你就乖乖等着,关于他的任何消息,我都会一一通知给你。 我就是要你急,要你因为担心他却又不能出去而痛苦。 唐安然,如你所说,我心思狭隘到令人发指,所以,我不好过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说完便松开了我,冲我冷冷地笑了笑,便转身往外走。 我抚着被他压痛的脖颈,心惊地看着他孤冷的背影。 男人很快就走了出去,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门被他甩得震响,紧接着是上锁的声音。 我抿紧唇,靠在墙壁上缓了一会,这才坐到窗边。 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丹丹,贺亦辰,顾易…… 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 心事重重地待到晚上,贺知州一直都没有再进来过。 我忍不住敲了敲门,外面很快就有保镖的声音传进来:“唐小姐,有什么事吗?” “贺知州回来了没有?”我问。 保镖道:“没有,贺总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焦急不安地握了握手,坐回椅子上继续等。 现在我迫切地想知道他们的情况。 虽然我对贺亦辰已经没有那种朦胧的情感,但以前的情谊到底还在。 还有顾易,他帮了我那么多次,我自然也不希望他有事。 最重要的是丹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这部戏的失败而受打击。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一直等到深夜也没瞧见贺知州的车回来。 就这样,我窝在椅子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保镖进来送早餐。 我忙问他:“贺知州回来没有?” 保镖摇了摇头,放下早餐就出去了。 我烦闷地瞥向窗外。 这种与外界断了联系,心里又焦急的感觉真难受。 不得不说,贺知州真的很会折磨人。 他要让我因为干着急而难受,便真的说到做到。 一连好几天,贺知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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