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可不想做你们的第三者。” 先前是迫于他的银威,做了他的情人,走不了,逃不掉。 对他不自觉萌生出的情感也只能藏着掖着。 如今那些情感都说开了,如果我想光明正大地去喜欢他,那么他跟顾青青的关系,我必须要弄清楚。 我烦闷道:“贺知州,我们都已经离婚了,我……” “谁说我们离婚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 他和顾青青的关系 我话还没说完,男人忽然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我整个人一愣:“什么意思?” 男人勾唇浅笑,笑得还有几分深意。 我狠狠蹙眉,疑惑道:“我们确实已经离婚了啊,我没有记错啊,那离婚协议书还是我亲手签的呢。” “你签的离婚协议书……被我撕了。” “什么?” 我震惊地看着他。 男人搂着我的腰,低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冲我无奈道:“跟你提出离婚,也不过只是想试探一下你,没想到你想都没想就签了。 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气么? 那离婚协议书当天就被我撕了个粉碎。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我揪紧眉头,再次确定:“你是说,你不是真的想要跟我离婚,只是在试探我? 而且那离婚协议书也被你撕了,我们那婚压根就没有离?” 男人埋首在我的颈窝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热气扑在我的颈窝里,痒痒的。 可我却被他这一声‘嗯’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我微微推开他,气道:“你有病啊,好端端的,你试探我做什么?” 贺知州单手撑在床上,歪着身子看我,懒洋洋地说:“就试探一下你对我到底有没有一丝在意,试探你对我们的那场婚姻到底有没有一丝留恋。” 我僵硬地扯唇。 也就是说,离婚的那会,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们就因为他的那个试探,互相折磨到现在? 我气愤地瞪着他,要不是他现在有伤在身,我高低要跟他干一架。 男人轻幽幽地笑:“所以,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搞暧昧。” “我什么时候跟别的男人搞暧昧了。”我忍不住怼了一句。 男人扯唇哼笑,一副坐实了我就是渣女的模样。 见他现在脸色惨白,虚弱无力,我也懒得跟他争吵了。 我将气噎回肚子里,冲他问:“那顾青青又是怎么一回事,你不是说她是你白月光么?” “那是故意刺激你的。” 男人轻飘飘一句,我气得咬牙:“贺知州,你还真是……” 可不对啊,如果顾青青不是他的白月光,那他为什么总是那样维护顾青青,甚至总是为了顾青青伤我。 我狐疑地盯着他,有点怀疑他说的话了。 似是猜透我心里在想什么,贺知州搂着我的腰,低声道:“跟我到上面去,我把我跟顾青青的关系说给你听。” 就这样,我跟他来到了楼上他的病房。 他的病房是豪华套间,连床都比下面的大两倍。 他靠在床头,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让我上去。 我瞥向旁边的沙发:“我坐那边就可以了。” 贺知州脸色一沉。 我忙无奈地笑道:“行行行,依你的。” 我主要还是觉得,在医院跟他这样亲昵地睡在一块很不好,被人看到了也尴尬。 但没办法,男人即便受伤了,依旧霸道强势。 我一上床,贺知州就将我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温暖。 回想起来,我还从未像现在这样,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 这种感觉,宁静又幸福。 贺知州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低沉的嗓音将他父母那一辈的恩怨以及他和顾青青的关系向我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是贺父先出的轨,贺母知道后,便心灰意冷地与贺父离了婚,并带着年幼的贺知州离开了贺家。 贺母在离开贺家不久之后便遇到了同样被婚姻和感情背叛的顾父,也就是顾易的父亲。 两人惺惺相惜,最后在一起。 可没过几年,贺父又后悔了,跑来找贺母。 但那时的贺母与顾父已经结为夫妻,两人隐居在一个小镇,恩爱异常。 贺父在嫉妒和盛怒之下,找人打伤了顾父。 原本顾父的身体还可以,但因为贺母得了很严重的肾病,顾父捐了一个肾给贺母,以至于他的身体差了许多。 在被贺父派去的人打伤后,顾父便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 顾父去世的时候,说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两个孩子。 一个是顾易,一个是顾青青。 我听到这里,才惊觉,原来顾易和顾青青是亲兄妹。 怪不得他们每次见面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们之间怪怪的。 顾父临终前,将病弱的顾青青托付给了贺知州,希望贺知州能够照顾顾青青一生一世。 为了让顾父安心,贺知州答应了。 顾父去世后,顾易就离开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而贺知州为了能让自己变强大起来,又重新回了贺家。 但期间,他一直都有照料在乡下小镇上的母亲和顾青青。 直到三年前,贺母的肾病又复发了,顾青青的身体也每况愈下,于是贺知州便将她们接回了江城。 所以怪不得陆长泽说顾青青是乡下土包子,怪不得陆长泽说顾青青在贺知州的心里非一般。 这么看来,顾青青也算是贺知州半个妹妹。 想到这里,我忽然觉得那女人也没那么讨厌了。 我看向贺知州:“也就是说,你妈妈现在在江城?” 贺知州点了点头。 我抿唇道:“那,那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没想到我的婆婆就在这江城,想到日后肯定要跟婆婆见面,我的心里不免还有点紧张。 然而面对我的问题,贺知州却沉默了,深邃的眉眼间隐约透着一丝复杂。 我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贺知州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说,“先不见吧,等我安排好了,我带你去见她。” “哦,哦……好。” 我点头应着,心里微微有点失落。 忽然想起顾易那天憎恶他的模样,我疑惑道:“贺知州,听你今天这么一说,你妈妈也不算是破坏了顾易他父母的感情,可为什么顾易说是因为你妈妈勾引他父亲,他父母才……” 贺知州摇摇头,哼笑道:“一直以来都是他弄错了,他父亲还有我母亲没有跟他说清楚,不过是为了保护他罢了。” “保护他?”我越发不懂了,“怎么说?” “他母亲当年嫌他父亲穷,跟一个富商跑了,但没过多久就被富商给抛弃了。 于是她又回来找他父亲,但当时他父亲已经跟我母亲在一起。 于是他母亲心生怨恨,屡屡跑来闹事,甚至跟年幼的孩子灌输一些仇恨的思想。 他母亲是得病死的,心脏病,顾青青也是那病。 顾易也知道,那病他母亲早就有了,只是他认为是我母亲的出现导致他父母感情破裂,加速了她母亲的病情恶化,甚至死亡。” 第二百六十二章 什么一家人?谁跟谁? 听到这里,我心中了然。 大概是贺母跟顾父不想让顾易知道他母亲原来是那么的不堪,所以情愿顾易憎恨着他们,也不愿意让他母亲的形象在他心里崩塌。 我垂眸,心里五味杂陈。 “可这样,顾易就恨透了你和你妈妈。” “没办法,恨就恨吧。”贺知州低叹道,“本来,他父亲也确实是因为我母亲的出现才惹祸上身。” 顿了顿,他喃喃道:“他父亲,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贺知州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许伤感。 我抱了抱他:“贺知州,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们过好以后。” 贺知州垂眸看我。 他冲我笑:“好,我们,过好以后。” 搂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 他覆在我的耳边低喊着我的名字,他叫我安然,那样温柔低醇的嗓音,那样亲昵的称呼,让我还颇有点不适应,但是心里还是甜的。 他冲我说:“我母亲当年是净身出户,她带着我离开贺家后,过得很艰难,为了养活年幼的我,她受了很多很多苦。 你跟她都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你们,都要好好的。” “嗯,你也要好好的。” 我埋首在他的怀里低声应着,并没有觉察出他语气里的复杂和担忧。 翌日清早。 我正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哭哭啼啼的声音吵醒。 我蹙眉睁开眼,就瞧见顾青青正站在门口抹眼泪。 陆长泽也在,那男人一脸暧昧,正憋着笑。 “怎么了?” 我撑着手臂,迷迷糊糊地想坐起来。 贺知州忽然拉起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并按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动。 我蹙眉看他:“干嘛啊?” “你说干嘛?” 男人哑声低喃,大手瞬间从我的肩头滑到了胸口。 冰凉的触感惊得我浑身一抖。 我这才恍然记起我的衣服扣子昨晚都被这男人给扯开了,连里衣都被他给脱了,胸口都是暧昧的痕迹。 刚刚我要是直接坐起来,铁定被门口那两根柱子看光。 我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赶紧在被子里摸到里衣穿上,并迅速地扣好扣子。 陆长泽嘿嘿地笑:“我们知州就是威猛啊,受伤了都能做。” 我脸红着没吭声。 其实贺知州昨晚确实想拉着我欢好,但是我担心他的伤,愣是给拒绝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好重欲啊,昨晚愣是跟憋疯了似的,抱着我亲了好久好久。 我整理好衣服,从被子里钻出来。 回看那个男人,那男人一本正经的,跟没听见陆长泽的揶揄似的。 我刚下床,顾青青就哭哭啼啼地冲我指责:“唐小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知州哥哥都伤得这么重了,你居然还不肯放过他,还要来撩他。 你就不能忍忍吗,你的欲.望就真的那么重吗?” 我无语地看向贺知州,这话应该冲他说吧。 “青青!”贺知州凝着眉喊了她一声。 顾青青更是委屈了,眼泪更是掉得凶。 我忙道:“没事没事,青青说得也没错,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就不该跟你躺一张床上。” 顾青青猛地看向我,表情惊愕,似是没想到我竟然会主动认错。 我笑吟吟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盒:“青青今天又给贺知州炖汤了啊,我瞧瞧是什么汤。” 今天顾青青炖的是鸡汤,还挺香的。 我毫不吝啬地赞美:“好香啊,你知州哥哥一定喜欢喝。” 顾青青被我的反应和赞美直接给搞懵了。 就连陆长泽也傻眼了。 我心平气和地倒出一碗汤递给贺知州。 反正我也想好了,顾青青是贺知州半个妹妹,我拿她当小姑子看待就行了。 陆长泽在一旁啧啧地笑:“知州啊,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把小安然哄得服服帖帖的,瞧,她跟小顾都不像以前那样怒目相对了,我感觉她都要跟小顾做姐妹了。” 贺知州喝了一口汤,漫不经心地道:“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总是要和好的。” “一家人?”陆长泽惊奇地问,“什么一家人?谁跟谁?” 我跟贺知州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 只是我转眸的瞬间,却发现顾青青正阴冷地盯着我。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贺知州拿她当妹妹宠,可她好像根本就没有当贺知州是哥哥,她对贺知州怕是有别的感情,不然她不可能这么针对我。 所以这一点,贺知州知道么?他又有没有跟顾青青说清楚过? 暗暗压下心中的疑惑,我拉住顾青青的手,冲她发自内心地道:“贺知州都跟我说了,你算是他的妹妹,以后也就是我的妹妹,你身体不好,以后就……” “你给我闭嘴!” 我话还没说完,顾青青骤然甩开我的手,冲我大吼,“谁是他妹妹了,谁又是你妹妹了,少在这恶心我!” 她吼完,怨恨地看了贺知州一眼,然后跑了出去。 “青青!”贺知州着急地喊了一声,想追出去,却扯动了伤口,疼得抽了口气。 我赶紧扶住他,冲陆长泽道:“你快跟出去看看。” “行,那你照顾好知州。”陆长泽说着,一溜烟追了出去。 贺知州胸前的伤口本来昨晚就被我撞了一下,伤口有一点点裂开。 这会他这么大幅度地动,那伤口算是彻底裂开了,鲜血瞬间渗透了胸前的纱布。 我又气又心疼:“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躺床上,非要这么折腾。” 贺知州焦急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没说话。 我抿了抿唇,沉默地拿出抽屉里的药膏和纱布,打算给他重新包扎。 “你会不会怪我?”我拆着他胸口的纱布,冲他闷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 “就是我自作主张地称呼顾青青为妹妹,把她给气走了。” “说什么傻话呢。”男人忽然握住我的手,冲我道,“这些本来就要跟她说清楚,而且我以前也同她说过,我一直都将她当妹妹看待。” “真的?”我狐疑地瞅着他。 见我一脸怀疑,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闷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才不像你!” “行行行,我信你。” 我诧诧地笑,这男人又打算翻旧账了。 贺知州没好气地睨了我一眼,担忧的眸光又瞥向门口。 我知道他是在担心顾青青,我低声道:“陆长泽已经追出去了,她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担心她那病,一种挺严重的遗传性心脏病,当初她父亲去世的时候,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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