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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不是说,今天要在这住下么? 所以吃完你就上去休息吧,我在床边守着你。” 噗! 听到这一句,我差点把嘴里的汤都笑喷出来了。 也就是说,陆长泽睡觉,他都还要在床边这么死亡凝视着,那还让陆长泽怎么睡嘛? 我就说这男人笑得越是温润就越是吓人。 他这哪里是收留人啊,他这纯纯是逼人家走嘛。 果然,陆长泽顿时皱起一张俊脸,一副像是吃了翔一样的难受。 他瞪着贺知州,憋了好半晌才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 贺知州难得没生气,反而笑得格外温和:“我没病,我只是关心你,毕竟,安然都说你辛苦了。 你如此辛苦,我自然得好好照顾你,你说是吧?” 陆长泽俊脸一黑,无语地瞅向我。 我尴尬地垂下眸,回避他的视线。 这贺知州也是挺阴的,赶人家走还不直接赶,笑里藏刀的。 “吃啊小陆,怎么又不吃了,是吃饱了,还是饭菜不合胃口?” 贺知州又冲陆长泽问。 反正一双眼睛,就那么死亡凝视着陆长泽。 陆长泽又气又无语,闷闷地吐出一句:“我吃饱了!” “噢,那我带你去房间窝被窝吧,这寒风呼啸的,最适合窝被窝了。” 贺知州话音一落,陆长泽连忙摆手:“不了不了,我坐几分钟就走!” “诶?你不是说今天要在这里住下么?” 贺知州冲他笑得很热情,“别跟我客气了,就住下吧,我今晚还打算跟你睡呢。” 咝! 陆长泽直接毛了毛手臂,又一脸无语地看向我。 我也无语啊,看我做什么? “走吧小陆。” 这会,贺知州直接站起身,冲他喊,“我带你去楼上。” 我埋着头闷笑,这贺知州还来真的啊,这不得直接把陆长泽给吓走。 果然,陆长泽噌地一下起身,说,“我吃饱了,我该回去了,我丹丹宝宝还在家等着我哩。” “诶,急什么?你看你这大老远,冒着风雪来送药,的确辛苦了。 怎么说我也得留你歇一晚。 走吧,我带你上去。” 陆长泽整个都无语了,他连忙往大门那边走,边走边说:“我真的要回去了,我晚上还要跟我家丹丹约会哩。 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先走了哈。” 说话间,他人已经走到了大门口。 贺知州还一脸温润笑意地挽留他:“还是歇一晚吧,你这么辛苦地给我送药,热茶都没喝上一口,待会安然都要怪我了。” “不辛苦不辛苦。”陆长泽连连摆手,“这都是应该的。” “哦……” 贺知州忽然又看向我,“他说他不辛苦。” 我一脸无语。 敢情他是吃醋了?吃醋我感叹陆长泽这一路辛苦了? 陆长泽好像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他拉开门就准备走,末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冲我跟贺知州道:“对了,丹丹他们那部戏就快拍完了,预计下个月月中举行杀青仪式。 你们也别在这住得忘记了时间,记得回去参加杀青仪式哦。 好了,我滚了!” 陆长泽说完,一溜烟地跑了出去,门都被他给震响了。 陆长泽一走,贺知州就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拿起碗筷,说:“吃饭。” 我闷笑:“你不是不饿?” “现在饿了。” 我好笑地抚额。 我算是明白了。 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电灯泡是绝对没有存活的机会,瞧把陆长泽吓得。 要知道,陆长泽可是出了名的脸皮厚,居然也被他给吓走了。 真是笑死了。 刚刚做饭的时候,我就跟贺知州商量了。 他做饭,我洗碗。 哪知这饭刚吃完,男人就自动自发地起身收拾碗筷。 我想夺过碗筷,他避开我的手,冲我笑:“你去看看陆长泽都送了些什么药过来,待会好帮我上药。” “哦,哦……” 我点着头,走到门口,拿过放在柜子上的医药箱。 这医药箱还有两层。 上面一层有几支治疗伤口的药膏,还有碘伏棉签和纱布。 我拿起一支药膏,正准备看一下上面的说明,忽然发现药膏下面放了张纸条。 咦? 这是什么东西? 我好奇地拿起纸条摊开:下面一层有惊喜哦。 瞧着这字迹,好像是丹丹的字呢。 下面一层有惊喜? 咦,这女人在下面一层放了什么? 我好奇地揭开上面一层。 下一秒,我整个人一怔,紧接着,脸微微发起烫呢。 我还以为下面放的是什么呢? 原来是……是那种调.情的衣服。 啊啊啊啊…… 丹丹跟着陆长泽变坏了!! 内心正咆哮着,贺知州忽然朝我这边走来。 “他送来的是什么药,没送错吧?” 我赶紧把上面一层盖上去,冲他笑:“没送错,是治疗伤口的药,我待会给你抹上。” “好。” 贺知州点了点头,忽然定定地看着我。 想着那套不正经的衣服,我本来脸颊有点发烫。 他忽然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我脸更烫了。 “那个,我……我先上去了。” 我提着医药箱就准备往楼上走。 他忽然拉住我,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脸:“奇怪,你脸红什么?我又没逗你。” “没,没啊……” 我摸了摸脸,冲他笑,“我就有点热,不行了,我先上去了,我要换薄一点的衣服。” 贺知州一点古怪地盯着我:“热吗?” “嗯,热!” 说罢,我挣开他的手,飞快地往楼上冲。 回到房间,我拿出那套衣服,越看脸越红。 这套衣服,可比陆长泽之前悄悄放在贺知州房间的那套还要羞人。 忽然,一张纸条又从衣服里掉了下来。 第五百五十二章 我就要看着我老婆 还是丹丹的字迹。 [我的安安宝,姐挑的衣服性感好看吧,赶紧穿上它,看迷不死你那拧巴别扭的男人!] [以后他不听话,你就穿上这衣服诱惑他,保准他对你言听计从!] 啊啊啊…… 我怎么感觉丹丹变得比陆长泽还坏了。 我提着那衣服,又仔细地瞧了瞧,越瞧越觉得羞人。 之前陆长泽放在贺知州房间的那套,至少还能称得上是衣服,只不过布料少了点。 可这衣服…… 不对,这不能算得上是衣服,顶多算得上是布条。 我瞅了瞅四周,正愁该把这衣服藏哪好。 忽然房门就被人给推开了。 我一惊,连忙将那衣服藏到身后去。 贺知州眸光古怪地看着我:“你在藏什么?” 我摇摇头:“没,没什么?” 男人已经朝我走来,眸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怎么感觉,你的脸越来越红了。” “没有啊。” 我篡紧那衣服往被窝里塞。 男人已经站到了我面前。 他凝眉俯视着我,目光深沉且灼热。 “陆长泽的药,没送错吧?” “没。” 我连忙摇头,冲他笑,“你看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然后我给你上药包扎?” “不用了。” 贺知州解着衬衣扣子,“就这样上药吧。” 上午那件黑色衬衣已经被我扯坏了。 他后来换的是一件烟灰色衬衣, 别人穿烟灰色显老气,他穿烟灰色怎么反而显得越发沉稳帅气了。 男人几下就解开了衬衣扣子。 他并没有把衣服直接脱下来,而是褪到了肩膀手腕处,就露了胸肌和腹肌出来。 这样反而显得更加狂野有力了。 我又不自觉地想起了藏在被子里的羞人衣服,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啊啊啊…… 真是要命! 贺知州歪了歪头,眉间染了一抹坏笑:“安然,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健康的画面?” 我一怔,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连忙摇头:“没没没……才没有。” “嗯……”贺知州抿唇,笑得意味深长,“是,你没有,你才没有那么好.色,我懂的。” 啊啊啊! 这贺知州是什么意思? 他这话好像是反话啊! 我抹了一把脸,正经道:“行了,少胡思乱想了,我来给你上药。” “嗯,是我胡思乱想了。”贺知州闷笑,“是我想不健康的画面了,不是你,我的老婆最正经了。” “哎呀,你闭嘴!” 我气得冲他低吼了一声。 好气,这男人就会消遣我。 看我生气,男人在那闷笑,笑得我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不过看他身上都是伤,我也把这气给忍下去了。 我拿出碘伏和棉签,准备给他的伤口消毒。 他双手往后撑,半仰着身子,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眸光深情又专注,还有些烫人。 我冲他道:“可能有点疼,你要不玩下手机,分散下注意力?” “不要,我就要看着我老婆。” 咦~~ 这男人说话又开始变得肉麻了。 我垂眸,回避着他的视线,用蘸了碘伏的棉签仔仔细细地给他的伤口消毒。 只是不用抬眸,我都感觉他的视线灼.热得厉害。 我不由得又在想,待会那衣服可不能让这男人看见,不然他看我的眼神能烧起来。 只是待会该用什么借口把他支走,然后把那衣服藏起来呢。 许是想得太入神,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 只听男人咝了一声。 我一惊,连忙看向他:“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 贺知州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逗你的。” “你……” 我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心疼他的伤,接下来我也没再胡思乱想,仔细地给他处理伤口。 抹好药膏后,我又拿过纱布,准备给他的伤口包扎一下。 男人却不愿意包扎。 他给出的理由是这样的:胸膛,腹部一侧,还有腰侧都有伤,所有伤口都包扎起来,那不等于是穿了件纱布衣服,那还怎么跟我行夫妻之事? 听着他这个理由,我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 最后在男人的执着下,伤口还是没有包扎。 我把药膏和碘伏还有纱布往医药箱里收,头也没抬地冲他说:“你要不要去书房忙事情?” “不要,最近没什么可忙的。” 我咬唇,这男人是赖在房间不走了? 那我还怎么藏衣服? 我心不在焉地将医药箱收起来。 转身的瞬间,就看见贺知州拉着被子往床上趟。 我一惊,急忙奔过去,拉着他:“你干什么?” 男人好笑地看着我:“睡觉啊,一起睡?” 我摇摇头:“我不困,你也别睡了,起来陪我。” 贺知州懒散地靠在床头,笑看着我:“好啊,你要我怎么陪?” 那最后一句,他问得老暧昧了。 而且还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 我磕巴着,正在想借口,他忽然一把将我拉进怀里。 好在我反应快,手撑着床头,才没撞到他的伤口。 我生气地瞪着他:“贺知州,以后不许突然把我拽进你怀里,万一又把你伤口撞开了怎么办?” “有你在,不怕。” 男人笑得温柔至极,而且看我的眼神慢慢带了点颜色。 我心惊地盯着他慢慢变得深沉的眼眸,这才后知后觉,我的双手正抵在他的身侧,身子覆在他的上面。 这个姿势,就像是将他禁锢在我跟床头之间。 暧昧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 贺知州的手揽在我的腰上,他抬眸盯着我,冲我哑声诱惑:“给你一个‘欺负’我的机会,你到底要不要?” 啊这…… 我想要是想要,但是怕他说话不算话呀。 男人直起身子啄了啄我的唇,覆在我的耳边,笑得魅惑:“就这一次机会哦,以后我可不会让你‘欺负’。” 顿了顿,他又说,“安然,承认吧,其实你很想‘欺负’我,就像我‘欺负’你那样。” “你……你胡说!”我下意识地否认,脸都羞红了。 他好笑地道:“我可没胡说,昨晚你说梦话都说出来了。” 啊? 我震惊地看着他。 不是吧? 我昨晚又做那个爽梦了,还说梦话了? [贺知州,你给我求饶,求我让你舒服,快点!] [给我哭,哭着喊姐,不然我做死你!] 一想到我在他面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梦话,而且还被他给听到,我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就在我欲哭无泪时,他忽然抱着我,将我压倒在床上。 我一惊:“你……你干什么?不是说……说好我在上面的吗?” 贺知州闷笑:“你不是不愿意吗?” 说着,他的手忽然伸进被褥。 下一秒,那套羞人的衣服就被他给掏了出来。 第五百五十三章 好,这次什么都依你 看到那套羞人的衣服,我直接傻眼了。 啊啊啊…… 大意了啊! 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伺机着想看我藏了什么在被子里。 所谓‘调.情’都是在转移我的注意力。 呜…… 亏得我因为他几句调.情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结果人就只是想弄清楚我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就在我暗自懊恼自己不争气的时候,贺知州忽然提着那几根黑色布条伸到我面前:“这是什么?” 羞死了,我要怎么回答他? 贺知州抖了抖那一团布条,一脸疑惑地看向我:“说啊,这是什么?很难说出口么?” 我暗自咬唇,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可看他那清澈朦胧的眼神,我又打消了这个猜测。 也是,他个大直男,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说:“系东西的布条。” 说着,我就伸手想将那没眼看的衣服给抢回来。 哪知他的手轻轻一抬就躲过了我的手。 他笑看着我:“既然是系东西的布条,那你藏起来做什么?”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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