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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知道这一点。 他侧头看了看玻璃窗上的自己,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逐渐扭曲成问号。 沈南风解释,“这是首长,哥哥的领导。” 池鱼收回视线,放下手。 陆维民摸摸鼻子,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他岁数大了,正常年轻人的脑回路他都理解不了,何况是个病人。 护士拿着药朝池鱼走过来时,沈南风很明显的感觉到池鱼身体向后缩了一下。 他把池鱼的头扭到另一侧,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乖啊,我们不看。” 池鱼听话的不去看,一只手环着沈南风的腰,看着治疗室墙上的白色纹路,嘴唇抿的很紧。 当护士把压脉带绑在池鱼手腕上轻轻拍打手背时,池鱼紧紧攥着沈南风的衬衫,却没往后躲。 “别怕,一点都不疼的。”沈南风一边安慰,一边弯下身亲了亲池鱼的发顶。 池鱼猛地仰起小脸看他,眼睛炯炯有神。 护士刚要把针头扎进去,因着池鱼的动作差点扎偏。 “别动啊,不然要扎第二针的。” 池鱼也不知道是领会到这句话里面的哪几个字,下意识就要收回手。 护士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动,故作严肃道,“不听话是吗?再躲的话,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不说这句话还好,说了以后池鱼反抗的更厉害了。 “哥,哥哥……” 沈南风忙把护士的手拿开,解开池鱼手腕上的压脉带。 一边揉一边忍不住埋怨护士,“你别吓唬她啊,好好说她不会动的。” 他低下头看向池鱼,“怎么了?不想打针吗?” 池鱼吸了下鼻子,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沈南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沈南风有些尴尬,“是我刚刚吓到你了吗?” 池鱼没答,指尖反复轻点自己的嘴唇。 沈南风好像有点明白了池鱼的意思。 他试探着弯下腰,在池鱼的唇上轻吻了一下。 护士惊讶的瞪大眼睛。 沈南风笑问,“是这样吗?你想让我亲你是吗?” 池鱼神情依旧木讷犹如冰封,但沈南风还是从那双湿润的眸子里看到了开心。 池鱼又点了点自己的唇,定定的望着沈南风,显然是还想要。 沈南风有些哭笑不得。 他揉了揉池鱼的头,“乖,回家亲,我们先打针好吗?” 池鱼顿了一会儿,缓缓抬起胳膊。 她这次没再躲,护士很顺利的把针扎了进去,匆匆离开了病房。 第101章 chapter 101 打完针,沈南风开车带着池鱼回家。 池鱼坐在副驾驶,头倚着车窗,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眸光清澈透亮。 当路过热闹的商业街时,那只贴着输液贴的手轻轻抚上车玻璃,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打着,频率虽慢,却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欢快节奏。 沈南风发现这几次去医院治疗,每次去的路上,池鱼都会很紧张,不知道是害怕去医院,还是害怕自己不要她。 但只要离开了医院,池鱼身体会明显放松很多,神情跟动作都会变得更加灵动。 沈南风打算找时间跟医生商量一下,以后的催眠治疗也来家里做。 回到家,沈南风帮池鱼换上家居服,带她去了厨房。 沈南风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吧台边,“你坐在这里看哥哥做饭好不好?” 池鱼指着冰箱,“哥哥......” 沈南风微微一愣,走过去打开门,摆放整整齐齐的食材果蔬一览无遗,塞满了整个冰箱。 “想要什么?” 池鱼手下移,沈南风视线跟上。 丈量下距离,感受下角度,联想到自己在医院说过的话,沈南风猜测池鱼应该是想吃草莓。 他拿起草莓盒子,“想吃这个是吗?” 池鱼僵住了,不说话,也不再有动作。 沈南风想了想,“这样,如果你想吃,你就点点头,点头会吗?”他边说边做了个示范,“就像这样。” 池鱼有些懵懂的看着沈南风。 沈南风非常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你是想吃草莓吗?是的话就点点头。”他边说边点了两下头。 池鱼有些迟缓的学着沈南风的动作,轻点了点脑袋。 沈南风眼里顿时迸出欣喜若狂的光,脸上的肌肉都不自主的开始发抖。 这是池鱼清醒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正面的、及时且准确的给他反馈。 他几步走过去,把池鱼用力的抱在了怀里,“真棒,你太棒了知意!” 池鱼小声唤了句,“哥哥.....” “我在呢,哥哥去给你洗草莓,你等着啊。” 池鱼又点了点头。 沈南风重重的亲了一口池鱼,转身去洗草莓。 他将草莓去蒂,洗干净,装在玻璃碗里放在池鱼的面前,“吃吧。” 池鱼拿起一颗草莓,放在嘴里认真的吃着。 “你先吃,我去做饭,不能吃太多,知道吗?” 池鱼也不知道是领会了还是没领会,反正又点了点头。 沈南风揉了揉池鱼的头发,“真乖。”转身去做饭。 吃过午饭,池鱼主动要求想出去走走,沈南风便推着轮椅,带池鱼在小区的花园里遛了会儿弯。 秋日的暖阳斜斜铺展,给万物都裹上了一层鎏金纱幔。 这个时候的温度不冷不热,风裹着草木的清甜漫过,吸入肺腑的每一口气息都像是大自然亲手调制的秋日特饮,令人身心都非常畅快。 花园凉亭处没什么人,沈南风给池鱼掖了掖盖在膝上的毯子,蹲在她身侧跟她聊天。 沈南风说,池鱼听。 “这个小区绿化挺不错的,当初部队分房子的时候,我一眼就看中这里了,虽然那时候还没有你的消息,但我想着以后找到你,你肯定会喜欢。” “我前段时间把咱们家后面的那块空地包下来了,等你身体好了,咱们围个小院子,再种几株丁香树。” “这样每年花开,你又可以在树下睡觉了。” “你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种的那几株丁香树吗?我说那是树苗,你偏说是草,非要拔掉。” 沈南风说着就笑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池鱼的眉心,“后来树苗死了,你还哭了好久,幸好我当时留了一棵,不然都被你拔光了。” 池鱼眨巴着眼睛,用脸颊蹭了蹭沈南风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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