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露水的白蔷薇,美的惊心动魄,却也脆弱的不堪一握。 程妄垂眸望着她,指腹轻轻摩挲着那脆弱的喉骨。 越是这样干净易碎的美丽,越能挑起他心底最原始的破坏欲。 “小鱼,你哭的真好听。” “你总是有这样的手段,让人想要对你展开无尽的疼惜。” “所以,他才会喜欢你。” 池鱼额头冒出丝丝细汗,眼前也开始炸开细密的金星。 她双手下意识的攥住程妄的手腕,说不出话只能低声呜咽。 程妄看到了池鱼的反应,喉间溢出声轻笑,松开了手。 池鱼瘫软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程妄玩味清冽的嗓音再次响起。 “但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其实是个早就被人玩烂的BZ,还会对你产生怜惜吗?” 池鱼眼里一片死寂,她有时候真的不懂,说这些话有什么意义。 她哑声道,“快点结shu可以吗?算我求你。” 程妄居高临下的看着池鱼的狼狈,表情纵然没有任何改变,可眼里的温度却明显冷了下来,凉的堪比窗外的夜色。 “你怎么求我。” 池鱼粗喘了几口气,望着窗户上倒映出自己丑陋的模样,轻蔑的勾了勾唇。 她一点一点从地上爬了起来,爬到程妄的脚边,刚要抬手去触碰,就被程妄扣住了手腕。 紧接着,她就听到程妄恶劣的说,“不如,你今天喊沈南风的名字吧。” 池鱼身形一僵,有些不可思议的抬起头看向程妄。 程妄微微俯身,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不好玩吗?” 池鱼低垂下眼睑,她很想故作轻松的说出这几个字,可当喉咙滚动时,她的话音还是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而当她再次被按在沙发上时,眼泪已经爬了满脸。 她不知道是因为说出了那个名字,还是程妄的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总之,那些泪珠越聚越多,慢慢在沙发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 本就晦暗的世界在泪光中变得更加扭曲,让人分辨不清,唯有心脏的刺痛,清晰的如同刀割。 - 池鱼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仍浸在黑暗里,唯一不同的是,日期已经跳转到次日。 她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时间为21:32。 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重新闭上眼睛,打算再缓一缓,却倏然听到一阵脚步声正朝着卧室的方向走来。 她愣了一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接着卧室门被人推开。 第48章 chapter 48 暖黄色的灯光在沈南风周身镀了层柔光,他单手端着瓷碗,另一只手捏着把小瓷勺,袅袅热气顺着碗沿往上爬。 见池鱼坐起来,他带着些许戏谑的说,“鼻子这么灵,我刚煮好粥你就醒了。” 池鱼呆坐在床上,睡裙肩带滑到肘弯也顾不上拉,雪白的肌肤露了一大片,两三秒后才回过神。 “你...你为什么在这儿?” “还说呢,某位铁面老板跟我说迟到扣工资,自己反倒在家里当睡美人。” 沈南风把粥放在床头柜上,转手拿起一旁的水杯递到池鱼嘴边,“来,漱漱口,把粥吃了。” 池鱼有些尴尬的向后躲了躲,“我还是起来洗漱一下吧。” “别动了,你膝盖上有伤。” 池鱼下意识的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膝盖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边缘处还沾着点点红褐色的药渍。 搞什么啊,就擦破点皮,不至于包的像骨折一样吧。 沈南风扯过被子,指腹不经意擦过池鱼的脚踝,温声说,“身上还有几处,都帮你上过药了,赌场那边我跟小四交代完了,这几天让他先管着,你就在家好好休息,我照顾你。” “等会儿。”池鱼一把扣住沈南风掖被角的手腕,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太确定的反问,“身上?你脱我衣服了?” 沈南风故作平静的开口,可声音还是带了一丝微颤,“伤口不处理会感染。而且,我看到你的时候....” 他说不下去了。 他想起早上进到屋子时看到的场景。 池鱼浑身赤-裸的蜷缩在地上,身上遍布着数不过来的青红痕迹,膝盖上凝结的血痂混着碎玻璃碴。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映着她苍白的脸,满是泪痕。 他冲过去时,池鱼睫毛颤了颤,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着疼。 当他脱下衬衫包裹住池鱼身体的时候,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胸腔里传来的轰鸣。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情绪,他只知道,他想杀人。 池鱼脑袋里嗡的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 其实她有些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她只记得程妄走后她想缓一缓再去清洗,完全不知道自己昏了过去。 原来,沈南风是那个时候进来的。 想到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沈南风撞见,她的胸腔仿佛被寒冷的冰刺所填满,让她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所以...你都看见了?” “嗯。”沈南风仔细的将被子掖好,缓缓抬起头,“我去帮你杀了程妄好不好?” 他语气太过平静,平静的像是在问池鱼‘今天你想吃什么’,却让池鱼心口猛地一跳。 “不行!” 沈南风眼底划过一抹阴鸷,手臂上青筋暴起,可下一秒,池鱼攥住了他的手臂,紧绷的肌肉瞬间软了下来。 “为什么不行?”沈南风声线冷的刺骨。 当他看着池鱼浑身是伤躺在地上的时候,他连埋程妄的地方都想好了。 他不在乎违规违纪,他只想杀了程妄。 撕碎。 池鱼低着头,没有说话。 在她还没有弄清楚c-33该用什么方式才能戒除之前,程妄必须活着。 但这件事她不能告诉沈南风。 池鱼仰着头,望着沈南风那双像是随时要将谁撕碎的灰色瞳孔,“他原因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但他绝对不能死,沈南风,你别冲动,好吗?” 沈南风喉结动了动,沉默了半晌才伸手把池鱼发间翘起的碎发别到耳后。 动作温柔,语气却森冷的可怕,“好,我听你的。” 池鱼松了口气。 她怕沈南风失去理智,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喝粥吧。”沈南风坐在床头,长臂一揽直接将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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