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白盈盈咬唇,脸庞带着没褪的红晕,“嗯,今晚我刚答应他的追求。” 就像当头一棒,打的我措手不及。 我看着白盈盈,耳边嗡嗡,半晌回不了神。 很可笑。 我和薄宴时还是夫妻,还没领离婚证,他却在婚内有了对象。 就像热门话题一样,老公恋爱了,对象不是我? 我白了脸。 孟怀远问了句,“你还好吗?” “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步出包厢,没走几步,我看到去而复返的薄宴时。 顶灯勾勒尽他英挺的脸,昳丽眉眼淹没在薄光中,专注看人时有种星光碎尽,情意绵绵的错觉。 他提步要越过我。 按照婚前规定,我们是隐婚,在公众面前他不用客气。 我却忍不住叫他。 “是真的吗?” 他停下脚步,单手插兜看向我。 “那个白盈盈是你刚官宣的女朋友?” 我不敢相信。 我们结婚三年他都没公开我,却突然公开其他女人。 我等这一天等的要枯萎,他却轻易给了别人。 “你想听什么答案?” 薄宴时不答反问。 呼吸间仿佛穿梭着细针,密密麻麻的刺痛浮了上来。 “真话。” “我想听真话。” “没事的话,早点回去,这边还要闹到很晚。” 他低头整理袖扣,纤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小片剪影,浸润在灯光下,情绪叵测,讳莫如深。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是平时,我一定不会咄咄逼人,让本就冷淡的关系更僵。 可今天我却不想忍了。 我算什么? 这三年的婚姻,又算什么? “齐衡说她是你的女朋友,那我呢?” “我这个薄太太的位置,是不是得趁早给她腾出来?” 我眼眶酸软的看着薄宴时。 从十六岁到二十六岁,我爱了他十年。 三年前他主动提出结婚,我为这段感情下的期限是永远。 从没想过,他居然会喜欢上其他女人。 听到这句话,他裹挟着凛冽气势朝我走来。 熟悉而清隽的气息如飓风入境,将我困的密不透风。 他昳丽俊侹的脸庞低垂,自睫毛缝隙透出的目光尺子一般描摹着我。 而我,在他星光碎尽的目光中溃不成军! 因为他领带沾着一抹浅红。 那是…… 第二章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 他们接吻了? 这个揣测让我浑身血液凉透! 蓦的,下巴被骨节修长的手捏紧,我被迫撞入薄宴时暗流涌动的潭底。 “有实无名的薄太太?或者,即将卸任的薄太太?” 他眯起眼阔,漫不经心的撂话,却让我高悬的心瞬间断线! 一颗心痉挛震颤,久久找不到反应。 唯有眼眶越来越热,快要把视线模糊。 颤唇问出那句话,“你要……和我离婚?” “离婚先不急,老太太身体不好,过段时间再说。” 我捏紧了手心,心跳如鼓,快要不能呼吸。 他跟着沉默。 我们站在卫生间通明的灯光下,明明还是夫妻,四目相对,却是一字不发。 空气涌动,来自他身上的气息混合酒精味无孔不入的侵袭着我。 我有些晃神。 “棠梨……” 他呓了句。 我颤起睫毛看他。 “想要什么,尽管提。” 悬着的那口气瞬间散了。 我眨眨眼,笑,“这么大方,我不会客气。” 哪怕疼的痉挛,甚至想有骨气的撂狠话,我还是把那股不甘轻轻咽下。 自从三年前棠家破产,父亲跳楼自杀,母亲脑溢血变成植物人。 骄傲任性的棠家大小姐就死了,现在行尸走肉的是歌手棠梨。 薄宴时神色冷下去,抿着薄红的唇看我。 “也是,对你来说钱最重要,”他眼神瞬间凌厉,嘲弄十足,“她不同,她心里只装着我这个人,比你单纯多了。” “还有。”他突然抬起头,眼底星光碎尽,像是在看我。 我被这个目光打的措手不及,心脏细微的震颤中,听到。 “别伤害盈盈,不然别怪我不顾念旧情。” “宴时!” 清甜的女声穿透空气,也打断了我的情绪。 白盈盈找过来,看到我们在一起,眼底探究很浓。 “棠梨姐?” 又看薄宴时,半真半假的试探,“你们聊什么?棠梨姐这么漂亮,你就不怕我吃醋?” 薄宴时见到白盈盈就开始旁若无人,手指轻刮她鼻尖,目光温柔能挤出水。 “她也配和你比?” 白盈盈吐舌,嗓音压的又低又软,“别这么说,女孩子要生气的,而且棠梨姐那么优秀,我怎么比得上?” 我抿着唇,突然觉得自己比头顶的白炽灯还要亮。 薄宴时凉淡的扫了我一眼,在走廊顶灯照耀下,声音讥诮入骨,“在我心里,你最瞩目。” 白盈盈咯咯的笑声穿透走廊。 接下来的话我听不清。 胸膛下那颗心痉挛着发颤,我仓促告辞,回到包厢拎起包要退场。 齐衡嘲弄的话响起。 “有些人就是不识相,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猛的回头看他。 他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震,心虚佯怒,“看什么看?” 我笑,“听说齐少为了追求林倾城林大小姐,豪掷千金,却依旧换不回美人一顾。” “苏越苏小姐更是无数次在公众场合呵斥齐少不许死缠烂打,不知道齐少的行经算不算舔狗?” “不,或许应该称呼齐少为海狗?毕竟舔一个叫舔狗,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 “你——” 齐衡恼羞成怒,拎起桌上酒瓶就要砸过来。 我头皮一炸,浑身发麻,强烈的后怕顺着脊背攀爬。 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血溅当场。 然而阖眼良久,预期的疼痛却未至。 倒是酒瓶碎裂的“砰”声倏然在耳边炸响。 我睫毛一抖,掀开眼帘。 映入眼底却是薄宴时痛苦隐忍的俊侹脸庞。 他长臂挡在我面前,酒瓶在他肘弯裂成碎片,酒液洇湿了他身上的黑西装,隐隐有血沿着布料淌落。 他长睫微颤,撩眸的瞬间,磅礴气势逆天而起。 “闹够了?” 他抿唇看着齐衡。 齐衡胆儿都破了,声线更是哆哆嗦嗦,“薄爷,我不是故意的。” “您伤到哪儿了,我这就带您去医院,都是她太嚣张我才想着替您教训教训她。” 薄宴时冷笑,“代我?” 他那双泛着冷光的眸看过去,齐衡抖得更厉害。 一双眸惊疑不定在我和白盈盈身上穿梭。 “薄爷,我知道错了……” 还是白盈盈求情,这件事才算告终。 齐衡开车带着薄宴时和白盈盈去医院,目送他们离开,孟怀远才看向我。 “嫂子,我送你。” 上了他的车,迎面而来就是一句,“对不起,他们戏弄你,我应该提醒你一句。” 我一滞,笑了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况且我也没在意。” 跟在薄宴时身边的三年,齐衡这样的戏弄不胜枚举,我……都快要习惯了。 只是今天,我忍不了了。 孟怀远目光有些深,“有什么打算?” 我放空了目光,“顺其自然吧,离了谁不是过。” 孟怀远这才松口气。 “你能想开就好,其实……你不当我嫂子也挺好。” 他透过后视镜望我,笑了笑。 告别孟怀远,摸黑进入房门,我躺下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日醒来已经中午,摸起手机一看,十一个未接。 首先就是红姐。 她给我带来一个坏消息,和我签约的合作商全部撤资,就连下个月的金曲奖,本来是入围的,现在也被通知取消参赛资格。 我的心脏一紧,捏手机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薄宴时明知道,当歌手是我年少时的梦想,明知道金曲奖对我有多重要,更是明知道这首歌写尽我对他的感情…… 不过是爱上了旁人,就忽略我的所有,甚至不惜用这样的方式来警告。 昨天我和齐衡的争执,把他惹到了。 男人,真绝情。 我捏着手机,半晌没发出半个字。 挂掉电话,通话界面躺着婆婆叶锦的三个未接。 我定定神,回拨。 叶锦的声音清冷中透着威压,“你在哪儿,立刻回老宅! 当初所有人反对,你们执意要结婚,可 现在看看,你连自己男人都管不住!” 三年前,薄宴时提出和我结婚,遭到薄家所有人反对。 我和他跪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换来他们松口。 第三章贪恋彼此的身体 隐婚三年,虽然结婚是薄宴时提的,新婚夜发生的那件事让他彻底和我隔膜。 自此他对我冷淡疏远,甚至不如陌生人。 也只有床笫间,才有一点点热情,但那更像贪恋女人的身体,和感情无关。 收回思绪,我打辆车直达薄家老宅。 进门不期然撞入两双眼。 薄宴时双腿叠着坐在沙发,面目寡淡,正聆听叶锦的数落,见我进来,交谈声戛然而止。 “你来了。” 叶锦的脸色不算好看,但还是对我打了招呼。 薄宴时目光很深,眯着眼阔看向我,修长嶙峋的指节捏着手机,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刚才给你打了电话。” 他薄唇微敛,没说的话隐没在嘴角的讥诮中。 我明白这是在问责拉黑他的事。 “嗯。” “手机静音,我没听到。” 我略过这个话题看向叶锦,叫了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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