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的利益,然后你站在我的废墟上耀武扬威吗?” 我松开薄宴时的手,一步步朝着她走去。 大概是我平时太不具攻击性,所有人都没有防备。 可白盈盈却辨清了我眼底的薄怒,在我的气势下一步步后退,还差点被地毯踉跄跌倒。 “你、你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啪!” 响亮的耳光落在白盈盈脸上的时候,不光她愣住了,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这个耳光,是因为你动了我的专辑。” 我嘴角甚至还挂着笑,因为无所谓,眼角眉梢都是散漫,“薄宴时我不要了,我可以丢给你。” “但是你敢动我的事业,就要有胆子承受代价。” 白盈盈瑟瑟发颤,哭的更凶。 “棠梨姐,你凭什么这么冤枉我?” “我没有动你的专辑!” “你这样说有证据吗?” “哪怕没有证据,我也认定是你搞的鬼。” 我看着她笑,“我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明白?” “棠梨姐……” 白盈盈还想解释—— “啪!” 第二记耳光比第一记耳光要重的多,白盈盈绑头发的发圈被打歪,发丝凌乱散了半边脸,沾上脸颊上的泪珠更可怜了。 “第二记耳光是为什么,你心知肚明。” 我咬着牙,不肯当众说出季义宣被他指使散播裸照的事。 但我恨意如潮,怒目而视。 白盈盈在我的目光下抖的更厉害了。 叶锦是率先开口的那个人,“梨梨,我知道你这会心情不好,迁怒白盈盈也是正常现象。” “两个巴掌足以,差不多就收手吧。” 哪怕我早就清楚叶锦的脾性,但这会还是难免酸涩。 “妈,我喊了您三年这个称呼,是真正把你当成亲生母亲来对待的。” “如今,你我母女缘分算是尽了。” 我努力把身体里的负面情绪排遣出去,颤着眼皮看向她,“我都听您的。” “当初我和薄宴时结婚,所有人都反对,是奶奶力排众议接受我,如今她老人家有这个遗愿,我愿意尽一切努力成全她。” “如果……我是说如果,还需要我和薄宴时在奶奶面前演戏的话,我随时配合。” 这番话到底是戳到了叶锦的心窝里。 她看我的目光瞬间掺了满满的愧疚。 “梨梨,别怪妈。” “明知道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最需要关心的时候,妈却在你心窝子里捅刀子。” 叶锦说着说着眼眶泛红。 虽然骨子里是凉薄的人,但到底还是血肉之躯,相处了三年的感情,岂是当断就能断的? 她捏了捏我的手,“妈会尽量在钱财上弥补你。” “不用白费心机,我不会和梨梨离婚。” 薄宴时的话打断了这种伤感的氛围,他瞬间变成瞩目的焦点。 叶锦手指擦掉眼泪,“这件事不容你放肆,这是我和你爸经过商量后的结果。” 白盈盈也泪眼蒙蒙的看向薄宴时,声线满是凄楚,“宴时,你难道愿意让我永远当见不得人的小三吗?” 薄宴时的下颌绷的很紧,目光却沉沉如铁。 “白盈盈,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的弥补你。” “我会备孕,但不是和你,而是和棠梨。” 叶锦惊的声音都尖锐起来。 “不行!” “她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怎么还能当薄家的媳妇?” 薄宴时眼眶猩热,“梨梨只是受害者,她没有任何错!”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薄宴时如果这件事你不听我的,那就做好从薄家脱离出去的心理准备!” 同样的话,三年前我和薄宴时准备结婚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次。 可笑的是,在三年后,一模一样的话,还会从叶锦的嘴里脱出。 “那就脱离。” 薄宴时捏紧我的手腕,那股扣紧的力道仿佛一并扣住了我的心脏。 别墅内的空气沉闷的让人无法呼吸。 叶锦怔住。 须臾,她颤着唇瓣,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被我打断。 “等等。” 我不带什么情绪的两个字,攫取全场注意力。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我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 这张峻挺的脸庞啊,我从十六岁爱到了二十六岁,哪怕如今知道他不是良人,还是没能成功将心从他身上抽离。 可是我在世界的喧嚣嘈杂中,轻轻的对二十六岁的薄宴时说。 “薄宴时,你凭什么认为,在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之后,我还能接受那个脏掉的你?” “还记得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你因为我脏掉了,不肯要我。” “如今我啊,也嫌你脏。” * 宝子们认准现在这个封面哦,粉白字体这个,书名是〔分娩夜,薄总在陪白月光产检〕 第七十七章那我就陪着你,带着你,拽着你 我在刀割般的疼痛中,笑着看他,一字一句,“如今,是我不要你。” 顺势,甩开他的手。 任凭他落空。 薄宴时刹那间变了神色,脸庞上的笃定和坚持碎裂成渣,头一次在我眼前溃败的彻底。 “梨梨……” 他吸气,克制又暗涌,执拗的凝着眸看我,好似要穿透我的灵魂,扒出我真实的想法。 “我知道你生气,我不会把你的气话当真。” “不是气话。”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的是叶锦。 我深知只有她能帮我达成目的。 “我不要你了,薄宴时。” “你有你的幸福,我也有我的归宿,我们应该离婚。” “妈。” 我看向叶锦。 “我证件都带着,随时可以办证。” 说着,我把个人的证件递过去。 叶锦刚要伸手接,文件袋突然被一只青筋毕露的大掌抓住。 薄宴时磅礴的情绪仿佛顷刻间抽离,他眼眶还沁着薄泪,眼底的情绪却变得又锋又利。 “休想!” “我的人生,不容任何人摆布。” 我预料过他的态度,却没想过他这样坚决,我忽略他炙热的目光,更不想看他那双仿佛能沁出血来的眼睛。 “我也一样,人生不容许任何人摆布。” “我和你结婚的时候自由,也有离婚的自由。” 薄宴时轻扯薄唇。 “那就试试看。” 他抓着文件袋,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拽着我的手腕离开老宅。 我被他的力道带的踉跄,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小声的提醒。 “薄宴时,我要被你拽倒了。” 他顿住脚步,那双沁着血丝的眼睛看向我,陡然将我扛到了肩膀上。 我被他锁在车里,他两只胳膊铁钳一样圈着我,把我牢牢的按在靠背上。 “我不准。” “谁也没资格让我们离婚。” 我在他紧窒的怀抱里无法动弹,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颤抖。 他的嗓音都在颤,“梨梨,不准离开我。” “……你敢!!” 一个人只有在恐惧到极致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就像在三年婚姻里浑浑噩噩的我,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薄宴时突然居高临下的通知我。 “棠梨,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 我等啊等啊,等到他有了白盈盈。 那颗高悬着,无时不刻战栗颤抖的心,怦然落地,碎的一塌糊涂。 如今我不怕了。 可以站在悬崖上,迎面拥抱深渊扑出来的烈风。 再也不惧他的抛弃。 可真到了离婚的这一刻,薄宴时反而成了害怕被抛弃的那个。 我们在关系里的高下地位错位的如此离谱。 感知着他的痛楚,我也温习了一遍自己曾经的恐惧。 我伸手在他脊背上轻抚了下,然后手猛的被攥入他的掌心,被迫贴上他冰凉的脸颊。 “梨梨,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 “……说是!” 他像个哀求感情的乞丐。 眼底碎出的光火热潮湿,炙烤着我。 “不是。” 薄宴时埋在我的脖颈,半晌没有动弹。 车子在华庭盛景停下,他弯腰把我抱出来,直抵主卧室。 他从保险柜拿出两张鲜红的结婚证,当着我的面撕了个粉碎。 我意识到他在干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纷纷扬扬的红色碎屑中,薄宴时双手捧住我的脸庞,执拗又郑重,“撕了结婚证,谁也休想让我们离婚。” “……” 我没想到他这么幼稚。 却只是对着他轻轻笑,“那我可以起诉,之前没有人会受理,现在你妈会帮我打赢这场官司。” “尽管去试。” 薄宴时箍紧我,下意识皱眉,“你又瘦了。” “当下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和我闹,而是尽快从抑郁症中走出来。” “你一日不和我离婚,我一日走不出来。” 薄宴时目光转为阴鸷,“那我就陪着你,带着你,拽着你走出来。” 我在他紧窒的怀抱里阖上眼。 “何必呢,你是在浪费时间。” “你妈妈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拖延,白盈盈很快会怀上你的孩子。” “不会。” “她不会。” “你会。” 他封住了我的唇。 我用手指盖住他的脸,“如果你还想和我发生关系的话,省一省,我现在对你没任何兴趣。” “梨梨,你喜欢唱歌,我让人给你筹备了第三张专辑,有好多首歌,我和你一起挑?” 我摇头。 “现阶段,我只想尽早恢复正常,薄宴时,如果你离我远点的话,我恢复的时间会大幅度缩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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