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很失望?” 白盈盈还想说什么,被我无情挂断。 我只听到了那个答案。 白盈盈没有流产。 还真是……让人失望啊。 薄宴时显然还在为这件事奔波,而这种空档又正好是我很需要的。 我联系了周寻去做产检。 本来进入孕中期之后,每两周要做一次产检,但我因为要隐瞒怀孕的事情,已经迟到了一周。 因为要隐瞒这件事,周寻的同学亲自给我做的产检。 “胎儿生长的很健康,还有两周就要四个月了。” 彩超的照片被送入我掌心的时候,看着里面那个小小的胎儿,浑身的血液都充盈出暖甜。 我带着照片去见了妈妈。 妈妈还是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我贴着妈妈的脸庞,把那张照片举在她面前。 “妈妈,快看,这是我和薄宴时的孩子。” “您……很快就要当外婆了。” “如果您还清醒着,一定也很替我高兴吧,我和薄宴时,居然还能有孩子……” 第一百二十二章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我自小被骄纵长大,恋爱的第一时间就是把薄宴时介绍给家里人。 爸爸自然是看不惯薄宴时这种穷小子,对他吹毛求疵,百般挑剔。 妈妈却持不同看法。 因为薄宴时的辅导和带领,我的成绩日渐提高,并且他还是个那样好的苗子,虽然眼下窘迫,已隐现腾龙之志。 所以妈妈从始至终对我们的恋情都是乐见其成的。 可后来无论是我和薄宴时重逢,还是领证结婚,妈妈都没能见证。 而今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妈妈一定也会替我高兴吧。 可惜的是,妈妈依旧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任由我说个不停,始终没有反应。 我难以掩饰内心的失望,想了下,决定把孩子的彩超照锁到病房的柜子里面。 这样就能避免我怀孕的事情被薄宴时知晓。 叮嘱护工两句,我走出病房,经过走廊的时候,发现一道身影快速从转角隐匿。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白盈盈! 我心中一动。 白盈盈的父亲不是已经出院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下一紧,立刻给薄宴时打了个电话。 “薄宴时,我在医院好像看到了白盈盈,我不管她想干什么,但你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妈妈,如果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薄宴时沉冽嗓音入耳,“放心好了,你还在医院吗?我这就赶过来。” 我心中一慌,毕竟我才产检过,唯恐薄宴时发现纰漏,立刻改口,“我已经出来了。” “你赶快加派人手保护妈妈以及抓到白盈盈,我现在还不想见你。” “还不行吗?” 他的声音裹着低低叹息,“……梨梨,可是我想你了。” 每个字好像带着魔力,摩擦着耳膜,震荡出一片涟漪。 我捏紧了手机,任凭心脏被撩拨而出的悸动掠过。 原来被爱着的人爱着,是这样的感觉,只是听到那三个字,都会被幸福胀满心扉。 一颗心像充满了气的气球,正在不断往上飘。 眼看,就要快乐的没有边界。 我眼眶泛热,嗓音却格外冷清。 “知道了。” “允许你想,但仅此而已。” 我娇矜撂话。 他低低哂笑,斥我,“无情。” 原来爱到末路是这样的感觉,深切的感知着彼此的爱意,却连宣之于口都变得这样费力。 以前不懂电视剧里悲剧男女主在最后诀别,为什么连台词都说的那样晦涩,婉转。 却原来,爱你开不了口。 这一刻,我的心轻盈的飞到薄宴时身边,明明心贴着心,挨的这么近。 却还是这么难受,胸膛涌动着的暗潮快要把我压的窒息。 “挂了。” 本想无情挂掉,斩断他所有希望,动作之前,嘴巴却像脱离大脑之外有了自己的思想。 “等等。” 薄宴时声线焦急了一刻,接着听筒里面传来了清脆的铃铛声。 “叮、叮、叮叮叮。” 这是什么声音? 我大脑飞快旋转,倏然在回忆中定格。 “如果想我了,就隔着电话摇响这个铃铛,一声是想我,二声是念我,三声是思我若狂?” 薄宴时满脸嫌弃的接过铃铛,蜷在掌心,“肉麻!” 可是后来那个铃铛再也没响起过。 因为我发生了那件事…… 转眼我抛弃薄宴时,他纠缠未果,当着我的面把铃铛狠狠掷到学校的浅湖里。 我以为,他不要了。 却原来一直拿着, 是怎么找到的?是在丢掉之后,悔的疯掉,跳到湖里面一寸寸的摸索到的? 不能再想下去,我强制的掐断自己念头,不准自己再站在他的角度揣测,更不准共情。 “你怎么找到的?” 我问的突兀,却清楚他一定懂。 “梨梨,这是你给我的,少的可怜的礼物,我怎么舍得丢掉?” 层层哽咽拼了命要从我的喉咙往外冒,又被我恶狠狠的往下咽。 “你……是在抗议我的吝啬?” “可是薄宴时,我给你昂贵的礼物,你从来不肯收啊。” 那时候的薄宴时落魄潦倒,却空有一身傲骨,我送的价值超过一百块的礼物,都会被他狠狠拒绝。 我气的发抖,恨他的原则,又佩服他的气节。 偏偏他每每都是云淡风轻。 “梨梨,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珍贵的礼物,是上天赐予,再也不准夺走的宝物。” 就像我现在听到的: “可是在我心里,这个铃铛就是最珍贵的礼物,这一个抵的过万千。” “哪怕我现在有钱了,可这样珍贵的礼物再也没人送过我。” 我的眼泪啊,难道不值钱,为什么拜倒在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前? 我颤抖着指尖抹掉脸颊上残泪,颤着嗓子恶心他。 “难道白盈盈没送你?” “你亲口说过,她是爱你的女人,既然爱你,怎么可能不送?” 空气在瞬间凝滞,氛围转为窒息。 那些浪漫伤感的回忆戛然而止。 “梨梨,你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工具,一个填补我破碎尊严的工具,一个刺激你吃醋发狂的工具。” “我想通过她告诉你,我薄宴时也是有人要的,有人爱的。” “可是即便这样又如何?” “我比谁都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错了,所以愿意用余生弥补错误。” “哪怕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一定要挽回你。” “只要我不死,我绝不放开你的手。” “我不要任何女人,我只要你。” 如果薄宴时的这番话,是在白盈盈没出现的时候说的,该有多好? 如果我能够稍微勇敢一点点,能够冲破心魔早一点点,而不是赶鸭子上架的任由这些事情横亘在我们之间,该有多好? 可是。 人生是没有假设的。 我们都得接受这样阴差阳错。 听着薄宴时的这些话,我咬着手腕咬到颤抖,才勉强稳住胸臆间排山倒海汹涌来的情绪。 “可是薄宴时,是我不要你。”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在白盈盈肚子里的孩子解决之前,你不要再来说这些话纠缠我!” 第一百二十三章好像一个开屏的公孔雀 我假装生气,挂掉了薄宴时的电话,可当“嘟嘟”声弥漫的时候,心中又有大片空荡荡的失落。 接下来的时间,我全副心思放到筹备工作室上面。 偶尔白盈盈会发来挑衅的短信,什么给孩子买的和尚服啦,小鞋子啦,各种各样的炫耀手段。 经历了上次的风波,白盈盈要谨慎许多,发来的照片尽量都没带什么信息,可尽管如此,我还是透过熟悉的脉枕,窥见了一二。 叶锦又带白盈盈去见中医了,一般而言,只有需要保胎的时候才会去看中医。 看样子白盈盈那一摔一定留下了后遗症。 而且她还没从薄宴时那讨到什么好,搞得自己如丧家之犬般到处躲藏。 我懒得理会她的挑衅,照例把照片发给薄宴时,并刺激他。 “说实话你是不是并不排斥白盈盈肚里的孩子,不然为什么这么久还不处理好?” 薄宴时立刻回拨,被我狠狠挂掉。 再回拨,再被我挂掉。 几次三番,他偃旗息鼓,妥协后发来信息。 “没有。” “她行踪诡秘,藏的很深。” “这件事我会很快给你交代。” 我已读不回。 他又发。 “梨梨,风清扬说要再见我们一面,这是他答应约歌的条件?” 我回他:“为什么?” 薄宴时竟然发了个可怜巴巴的小狗表情,“他想让你帮他追女朋友。” 一听就麻烦一堆,我拒绝,“如果你约不到,我可以约燕栩学长的歌,我也不是非他不可。” 薄宴时立刻打来电话。 看着闪烁不停的屏幕都能感知他的焦急和迫切。 挂掉的最后一秒,我接通。 “不准约燕栩的歌!” 他开口就是警告,越发让我反骨,“可我已经约了,薄宴时,你刚才答应我不准干涉我的工作内容,你这句话是用什么身份说的?” 他音调变得和聊天记录上那个小狗一样可怜巴巴,“……一个吃醋的丈夫。” 又软下音调,“梨梨,他女朋友生他的气,他也真的把你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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