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宣死的蹊跷,他的家人成日去派出所闹事,他一个兄弟信誓旦旦的说季义宣是被冤枉的……” “民警顺藤摸瓜,摸到了线索。” “什么线索?” 我就想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亟待要听到那个答案。 “据季义宣的那个发小说,看到过有人出现在你出事的那个烂尾楼。” 刺痛密密麻麻的穿梭到呼吸中,我掐着手心,努力的回想。 当初神志昏聩,我根本看不清是谁,只记得很疼很疼,一片混乱中,胡乱的朝着那人抓过去。 等一切归于沉寂,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我颤着手穿好衣服,就见到季义宣噙着笑进来。 甚至还试图……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认定了季义宣是害我的人。 而季义宣从始至终都没有否认过。 这是怎么回事? 若不是后来调取了内裤上面残留的液体,季义宣不是那个人的事情根本不会曝光。 好不容易在周寻的鼓励下,准备面对真相,本以为终于能听到真相的时候,季义宣却在紧要关头咽气了。 那种眼睁睁看着真相远去的无力感再度袭来,我震颤着瞳仁对准周寻,“然后呢,现在有什么进展没有?” “还在调查当中,我知道的东西也有限,具体的还是要你这个当事人亲自去派出所调案宗。” “我也就是听我朋友说了一嘴,更多的,他若是透出来那就违背规定了。” “原来如此。” 指甲在手心掐出细细密密的月牙,尖锐的刺痛却不足唤醒失神的我。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想知道更多我也爱莫能助。” 周寻耸耸肩。 “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的情绪问题。” “我还好。” 周寻摇晃了下手指,“nonono,你看着可不像很好的样子。” 我深呼吸,刚要开口说话。 一道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从走廊渐渐传来。 认识薄宴时多年,这个脚步声已经熟悉入骨,我立刻给周寻使了个眼色。 周寻意会,很快起身,摆出了询问的架势,一改之前的散漫慵懒,甚至还对我wink了下,亟待我夸奖的模样。 “感觉怎么样……”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门板倏然打开,露出薄宴时峻挺的面庞来。 披麻戴孝的装扮依旧不损他的俊美,而且依稀能看到他的眼眶微红了些。 “薄总,节哀。” 周寻熟络的开口。 薄宴时“嗯”了声,目光在我身上掠了眼,“周医生,梨梨情况怎么样?” “现在情绪已经稳定了一些,薄总,有几句话我需要提醒你一下。” “你说。” “薄太太的情况,尽量还是不要刺激到她的情绪,不然的话,很容易导致她的病情复发,如果可能的话,尽量顺着她的意思来。” “您应该了解她的脾性,一百斤的体重可能有九十九斤的反骨,顺毛驴一只,尽量别让她逆反。” 薄宴时的目光又在描摹我,深深的,“知道了。” 周寻顺势起身,“好了,诊疗结束,我就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 “告辞。” 薄宴时让高际送了出去。 我在这段时间整理好情绪,朝着薄宴时走过去,“我准备好了,和你一起下去守灵吧,一直在屋子里呆着,可能会落人口实。” 薄宴时瞳仁缩了缩,“谁敢。” “你现在是整个薄家最位高权重之人,谁也不敢在嚼你的舌根,如果敢,就扣掉他们的分红。” 感受着薄宴时的宠溺,一丝丝甜暖叩开心门,灌了进来。 我和他玩笑,“好啊,下次如果你不顾我的反对亲我,抱我,我第一个拿你开刀。” 薄宴时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沉冽嗓音附在耳畔,“难道梨梨没听过一句话?” “情难自已,无法自控……” 我忽略被他这句话萌动出来的悸动,装作无动于衷。 “那薄先生应该也听到过一句话?” “什么?”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我一字一句,成功看到他峻挺的脸庞沉了下来。 双双下楼。 出现在灵堂的那一刻,眼帘中猝不及防的撞入一张熟悉的脸。 白盈盈。 她正在叶锦的带领下,手执四只清香,正要徐徐下跪。 热血在瞬间就冲上了我的大脑。 叶锦和薄东城包庇白盈盈也就罢了,我可以理解他们为了利益不得已而为之,可是他们怎么能让这个杀人凶手出现在薄奶奶的灵堂上! 第一百五十六章白小姐该不会是代替怀孕吧? 强烈的怒气让我无法冷静,上前就要冲过去。 “交给我。” 手腕处突然一紧,我撞入薄宴时暗潮涌动的眸。 他瞳仁缩着,“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不需要你动手。” “我能信你吗?” 这是一个只有我和薄宴时才能懂的问句。 薄宴时眼底的温柔如网般笼罩下来,“当然。” 我缓缓卸力,然后在薄静静的召唤中,跪坐在属于我的蒲团上。 灵堂之上,黄表纸在吉祥盆中烧的筚拨有声,烟灰无声腾起,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烧纸气息。 白盈盈起身,四支清香眼看就要插入香炉。 在木签即将接触到香灰的刹那,一股劲力袭来,她手中的清香瞬间跌的七零八落,断成一段段的掉落到地板上。 “谁让你来的,这是你能来的地方?” 薄宴时凛冽的声线砸落的同时,一股窒息卷入空气。 我的耳畔落下薄静静的声音,“她是谁?” 我声音还算冷静,眯眼看着白盈盈的方向,“一个不择手段想爬上位的人。” 薄静静水眸中闪过困惑,更好奇了。 白盈盈手足无措,眼眶通红的仰看着薄宴时。 就在这时,叶锦站了出来。 “是我让她来的。” 薄宴时周身凛出来的戾气瞬间投向叶锦。 “她有什么资格给奶奶上香?” 母子对峙间,涌动着只有他们才懂的较量。 叶锦,“她是我远方的一个侄女,老太太去了,让她聊表一下心意,烧一炷香就走,有什么不妥?” “盈盈还是个孕妇,你怎么能这样不怜香惜玉?” 薄宴时眼底飓风猝起,眯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多了这样一门亲戚?” “况且,不是什么孕妇都能得到我的怜惜,她也配?” 这样漠然无情的话,瞬间惹的白盈盈眼眶通红,颤着唇不敢置信的看着薄宴时,“宴时,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该怎么说你?” 薄宴时冷笑开口,“来人,带下去。” 顿时有两个保镖上来架起白盈盈,要把她强制性的拖下去。 大概是想到被带走可能的后果,白盈盈瞬间白了脸,求助的看向叶锦。 白盈盈一旦落到薄宴时的手里,孩子必定保不住。 情急之下,叶锦站出来:“不用了,我找人送白小姐回去。” 说完,保镖上前就要抢人。 变故就在这时产生。 二伯母声音诧异,“这不是出现在医院走廊的白小姐吗?” “而且我记得宴时媳妇指认过,说这个白小姐是害死老太太的凶手?” 如果说之前薄宴时和叶锦的母子对峙是小风波的话,那二伯母的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二伯母的质问接连入耳。 “白小姐怀孕了,你怀的该不会是宴时的吧?” 又诧异,“怎么会这么巧?你怀孕了,宴时的媳妇也怀孕了,该不会你就是代替宴时媳妇怀孕的女人?” “所以大嫂才让你来给老太太上香?” “是让肚子里的孩子送老太太一程的意思?” 这个揣测落下,整个灵堂的目光都朝着我看过来,里面的怜悯,狐疑,轻蔑,都在凌迟着我。 说实话,我根本无法理解叶锦的脑回路。 明知道白盈盈是害死老太太的凶手,包庇她不说,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让她来给老太太上香,是生怕他们的阴谋不会曝光吗? 白盈盈的胆子也好大,害的奶奶离世不说,竟然还敢来灵堂上香,就不怕奶奶夜半入梦来找她索命? 我掐着掌心,任由思绪飞快滑过。 “嫂子,没事吧,你脸色好白。” 面对薄静静小心翼翼的关怀,我轻轻摇头。 二伯母醒过味儿来,恍然大悟道:“大嫂,没想到你们为了得到那一成的股份,竟然这样无所不用其极!” “这样说来,你儿媳妇怀孕的事情一定是假的了,是吗?” 之前二伯母在面对叶锦的时候态度谄媚,但利益当头,这一刻俨然撕红了眼。 叶锦,“老二媳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梨梨的孕检单和孕妇保健手册不是已经给你们看过了吗?” “盈盈是我远方的侄女,怎么可能怀宴时的孩子,那不是乱伦吗?” “不要胡搅蛮缠了。” 她三言两语打消二伯母的狐疑,对白盈盈道:“盈盈,今天的事情是我对不住你,我让人送你离开。” 白盈盈显然也清楚处境危险,顺坡下驴。 “好,阿姨那我先走了。” “等等!” 眼见白盈盈就要离开,被匆匆赶来的薄西晋制止。 “既然白小姐是大嫂远方的侄女,怎么会喊你阿姨?” “大嫂,而且你这远方的侄女和宴时闹出了那么多的绯闻,真当大家眼瞎耳聋?” “白小姐怀孕了,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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