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并且顺利发布才是最重要的事。 做事,把事做精,其他的事情都是附带的。 不过在后台看着跟着高际而来,浩浩荡荡的一群保镖的时候,我嘴角忍不住抽搐。 太夸张了。 不光我被镇住,整个后台的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无数道目光目送着高际走向我。 “太太,这些都是按照您的吩咐找来的人,您还有什么其他吩咐,尽管开口。” 我恨不得原地找一条地缝钻一钻。 那些梭巡的目光似乎在揣测我到底被什么大佬给豢养了。 “够了,人太多,我只需要一部分。” “剩下的你带走吧。” 高际清楚我的顾虑,很快带人离开。 我带着几个人,在鹿幼白的指引下,去往白盈盈所在的休息室。 门板被撞开。 白盈盈那张脸映入眼帘,让我的瞳仁一缩。 因为白盈盈的肚子大了一些,应该是最近的伙食不错,加上年轻底子好,竟然颇有几分珠圆玉润的架势。 之前的白盈盈太纤瘦,这样胖一点反而显得更好看。 见到我她一点也不意外。 “我当是谁,原来是姐姐。” 这两个字让我由身到心的恶心,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抵触,“注意称呼,我从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妹妹。” 她故意恶心我,我也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指着她身上已经穿好的小礼服道:“给我撕了。” 有保镖在身边就是这点好,雌竞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直接有几个人去和白盈盈身边的保镖对峙,剩下的几个直接架起白盈盈。 她惊慌失措,整张小脸儿都白了。 惊慌失措的低吼,“快给薄叔叔打电话!” 呵。 倒是挺会搬救兵。 我上前,随手拎起化妆台上剪睫毛的剪刀,径直朝着她逼去。 “你——你要干什么?” 我和白盈盈不是第一次对峙,她从一开始对我的蔑视,到现在看到我,震颤的瞳仁里面写满的都是害怕。 显然,我这个恶女的形象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我就像俗套言情里面油腻的霸总,拍了下她的脸蛋,说出那句台词。 “干……你啊。” 冰凉的剪刀沿着她脖颈上因为恐惧不断翕张的青筋,一寸寸下滑到她的曲线上。 她抖的厉害,胸脯剧烈起伏,眼珠子一错不错的盯着我,生怕我一剪刀下去,让她重新做人。 “你,别冲动。” “棠梨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杀人是犯法的,你难道想余生都在牢里坐穿吗?” “为你自然不值。” 在她瞳仁扩到最大,内心的恐惧达到顶点的时候,剪刀探入她的小礼服。 我勾唇一笑。 “哧啦——” “啊——” 裂帛声和白盈盈的尖叫声混合在一起,差点顶穿天花板。 剪刀在空气划过优美弧线,小礼服裂成两半,倏然坠在白盈盈的脚边。 白盈盈只穿内衣,整个暴露在大众面前。 “你不是爱撕,爱雌竞吗?那我就奉陪到底,和你撕个够,如何?” 我的目光盯牢她身上最后两片布料。 白盈盈竟然直接吓得哭了出来,楚楚可怜的脸蛋上梨花带雨,抽噎的不像话。 “求你——我知道错了!” 她整个身躯都开始发软,在保镖的挟持下不断的往下坠。 我怎么可能放过她。 剪刀探入她的罩衣,不断下行—— “住手!” 一道声音喝止,害我剪刀一个不稳,直接剪短了罩衣,两团柔腻的肌肤在空气中划过,接着落入白盈盈的掌心。 强烈的羞辱让她挣开保镖的挟持,捂着胸口彻底崩溃。 而增援来的人也很快把白盈盈救出去。 “少奶奶,您这么做,会彻底得罪薄总和夫人!” 说话的人显然知道我的身份。 “既然已经得罪,那就不介意再得罪的更狠一点。” 我放下剪刀,深觉遗憾。 那人将身上黑西装披在白盈盈身上,好歹给了她一点体面,听到我的话,整个瞳仁都是愕然。 显然没见过我这样冥顽不灵的豪门儿媳。 不错。 豪门儿媳当成我这样恣意的,不多。 我之所以这样有恃无恐,不过是因为不在乎这个身份。 对方带的人不少,我深知今天的报复只能到此为止,目光直直的看向白盈盈。 “白盈盈。”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 我上前。 大概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撂什么狠话。 狗屁。 反派死于话多。 我直接一巴掌拍上她的脸,给她印了个五指山。 “哦。” “你打了我的助理,我得打回来。” 白盈盈疼的唇颤。 下一秒,另外一边脸庞也落下一个巴掌。 白盈盈的喉咙里发出愤懑不干的低吼。 “你别气,因为我奉行双倍奉还的原则,你算什么东西,当然不能越过这条底线。” “……” 我收手,顺势拍掉掌心并不存在的灰尘。 包括对峙的两方保镖都一脸震惊无语的表情,然后白盈盈被人保护着拖了下去。 我也没作停留,打人虽爽,不能误了正业。 刚打算随手选一件小礼服,高际却捧着几个礼盒匆匆而入,“夫人,这是总裁特意为您挑选的几件高定礼服,您看看哪一件合适?” 高定礼服,自然比主办方自备的礼服高出不止一个level。 时间快来不及。 我随手选了一件灰蓝色碎钻曳尾礼服上台。 前奏缓缓在空气飘荡,升降台缓缓升起,我脚踩特制的秋千,光着脚裸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在空气中晃出惬意的弧度。 人虽然来到了舞台,但血液却还在为刚才的对峙而沸腾。 《酸梨》的前半段唱完,间奏中我挥舞着手臂和舞台下的荧光棒辉映。 余光不经意一瞥。 一道颀长熟悉的身影撞入眼帘,薄宴时身长玉立,手中竟然拿着荧光棒,和周遭的荧光棒汇成一海。 但他鹤立在那,是一眼惊艳万年的存在,根本无法泯泯于众。 我一怔。 他潭底碎出来的星光那样暖,柔的仿佛能碾揉进灵魂。 我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滚烫起来。 少时的耳语不期然撞入脑海。 那时的我信誓旦旦对老师说,“我要发光发亮,让深爱的那个他为我骄傲,为我摇旗呐喊,为我热血沸腾。” 而今。 昨天和今天交错击撞心脏,那些画面纷至沓来,砸的我措手不及。 眼泪猝不及防,脊柱被感动咬着,一吋吋的战栗。 大银幕诚实的录入,我脸颊上的泪痕瞬间燃爆全场,沸腾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梨梨,加油!” “啊啊啊啊啊,宝啊,别哭!” 可是越有人鼓励,那些蛰伏在心底的莫名的委屈就涌的更多,指尖刚刚拭去,妄图用潇洒的表情遮掩,另外一波就不争气的涌出来。 而那道身影在看到这一幕之后,掌心的荧光棒滞住,隔了老远都能感受到自他身上凛来的担忧。 “其实我……不委屈,我是感动。” 我哽咽,声线掩不住哭腔。 “因为我的身边有这么多的小可爱陪着,哪怕人生至暗,我仍能趋着微光向上爬到光明。” “你们光芒璀璨,谢谢你们照亮我的人生!” 更想说的,掩在颤抖的唇边。 我想说,我做到了。 我更想对薄宴时说:我从十六等到二十六,终于等到你为我挥舞荧光棒。 我从十八岁的爱至绝望,走到绝路,终于在此刻逢生。 我的言不由衷,换来的是更沸腾的现场。 人潮嘈杂,我和薄宴时相对而立,却寂寂无言,唯有眼神汇着荧光棒海涌动。 间奏结束,我没稳住声线,唱的颤抖,掩不住的哭腔,但是现场效果远超我的预期。 等从舞台下来,下了台阶,第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薄宴时。 在舞台上遥遥相望,我清晰的感知到了对他的悸动,那种浓烈的爱意不参杂任何杂质,像风一般向着他的方向倾倒。 可爱意越是浓烈,我越发生出强烈的危机感。 “你……” 步下最后一个阶梯,我凝着他,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怎么会在舞台下?” 第一百六十三章你只会用美人计吗? 这一刻,我明明是感动。 但是四目相对,对上他暗潮涌动的眸,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们之间隔着那么多的龃龉,隔着那么多的伤害和恨意,连相处时候泄漏爱意都小心翼翼。 此刻,好似有什么东西隐瞒不住,要从我的眼底,从我的表情,从我的周身密不透风的弥漫出去。 风有些大,吹起裙摆上的纱,簌簌声中,听到薄宴时的回答。 “给我老婆加油。” 陌生的称呼,熟悉又陌生的温柔音调,让我睫毛微颤,一时竟分不清眼前西装革履身长玉立的薄宴时,和那个年少时期穿陈旧发白校服的炙热少年。 爱意自他周身焚出,熊熊烈火,烧至荼靡。 我唇瓣微动,竟说了句,“我刚才见到白盈盈了。” 这无疑是个败兴的话题,一起就破坏氛围。 他潭底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在哪儿,可遇到什么麻烦了?” 听着他毫不避讳的袒护,心中有些异动。 “我已经解决了,只是可惜,她最后被你爸的人救走了。” 薄宴时瞬间想通了关窍,“和礼服有关?” “我听你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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