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演员吗? 我甚至还对小男孩伸手,招徕道:“弟弟,过来,你几岁了?” 小男孩眼底戒备细密如针,没有依言凑过来,反而脚掌往后疾行几步。 “……” 男孩唇瓣蠕动,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松了口气。 也就在这时候,白晓峰的声音又恶魔般的响起。 “很简单啊,村里不被重视的小孩儿营养不良,就会产生这种情况,虽然他八岁了,但是看着很瘦小很孱弱哦。” 我刚放下去的心瞬间悬至喉咙口。 然后我就见到白晓峰随手从裤兜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摇晃着对小男孩招徕:“弟弟,告诉这个姐姐你的出生年月日,这一百块就属于你了哦。” 我怒目圆睁! 还不等我说什么,就感觉身边冲过了一道小炮弹,那小炮弹飞快的抓住白晓峰掌心的一百块,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将大钞放到了鞋垫下面,然后怯生生的抬眸看我。 对准这双澄澈中闪过精光的眸,我的心竟然划过一抹奇异的钝痛。 然后听—— “姐姐,我是2016年九月初十出生的哦。” 2016年。 那一年的一月末,恰好是我被强奸的日子! 无数诡异的丝线朝着我缠过来,勒入了血肉,疼的我下意识捏紧了手心! 如果从日期计算的话,眼前的小男孩很可能就是我的孩子! 而我…… 难道因为那段时间陷入被强暴和怀孕,以及被迫和薄宴时分手的噩梦中,所以大脑才选择性的强行关闭了那段痛苦的记忆? 不等我揣测。 白晓峰的冷笑声传来。 “怎么不相信?” “薄太太,想证实我话里的真假很简单,只需要你和这个孩子做个亲子鉴定,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呵…… 如果说之前我还满心镇定,觉得这不过是白盈盈给我设的局的话,白晓峰的这句话则是让我跌入谷底! 他之所以这么笃定,是提前知晓了什么? 白盈盈从季义宣的口中得知的? 还是……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靠着墙壁打盹儿的邋遢男子却突然醒了! 他见到我们,再看看惊魂不定的男孩子,瞬间起身甩起手中的羊鞭! 第一百八十九章和男孩做亲子鉴定 “你们是谁?想偷走我的羊倌儿?滚!都给我滚!” 羊鞭落在泥地上,飞溅起无数黑色的泥点子,以羊鞭为圆心的范围,几个人纷纷后退。 羊倌儿也被吓的惊恐万状,蜷缩着纤细的身子到了墙角,生怕被羊鞭威力波及。 白晓峰讪笑着开口:“大哥,您别着急,我们不是来抢什么羊倌儿的。” “您说的这个羊倌儿,就是这个小子,看着怪机灵的……” “不是来抢人,你们干什么和他搭话?” 那老羊倌儿的眼底满是戒备。 白晓峰倒是早有准备,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抖出一颗递给老羊倌儿。 “咱们是从上面下来扶贫的,诺,你见到的这个漂亮的女人,那可是大明星。” “她下来扶贫是有指标的,听闻村主任说你家是十里八乡最贫穷的,所以特地来了解一下。” 老羊倌半信半疑的接过烟卷,听闻“扶贫”二字,脸上的褶儿都笑开了花。 就连态度也为之一变,“你们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咱也不至于对大善人这个态度呀。” 他谄媚的笑着看向我。 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别人来抢孩子?” 见到这个孩子之后,哪怕内心仍旧抵触他的身份,但看到他的处境,这肮脏恶劣的养育环境,我的心脏还是狠狠一抽。 哪怕是一个陌生的孩子,我也不希望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看孩子对老羊倌儿的畏惧程度,可想而知在这里也并不受宠。 老羊倌儿一愣,然后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善人呀,老头也不瞒着背着的了,很简单,因为这个孩子是我捡的。” “捡的?” 我的声音忍不住拔高,感觉迷惑更深。 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才会生下那个强奸犯的孩子,并且孩子没有留在身边,而是被“丢掉”? 我拼命的回想,可是越想,感觉脑子越疼,好似无数碎片扎入血肉,刺的血肉模糊。 “是啊,这有什么纳闷的,我就是在镇子上捡到的这个孩子。” “虽然我家里穷,但我可是把这小子当亲生儿子养育的,所以谁也别想抢走他,哪怕他亲生父母来也不行。” “我可还是还指望着羊倌儿养老呢。” “羊倌儿?” 我的嗓子好似被什么黏住,发出模糊的质问。 “他没有自己的名字?” “捡来的贱命,叫什么不行?反正以后也就是跟着我放羊了,就叫羊倌儿吧。” 这是不对的。 我脑子里不断回荡着个想法。 孩子绝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继续生长。 哪怕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可能让我坠入无间地狱,让我余生都陷入黑暗无法自拔。 这一刻,在对上孩子碎晶晶,写满惶恐不安的眸子,这个念头还是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 大概是孩子感受到我身上散发的善意,居然下意识的朝着我靠近一步。 但骨子里的戒备,还是让他在距离我几步远的位置停下。 “你叫羊倌儿?” 我蹲下身和他平视,对上他的眼睛。 “是。” 羊倌儿怯生生看我,眼眸猝然划过一抹亮光,“姐姐,你长得好漂亮,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人。” 简单一句话让我心酸不止。 他这辈子迄今为止,所有的见闻无非就是这个村子发生的一切。 “是吗?” “其实你也很漂亮,你晓得不晓得?” 我也顺势夸他,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 他猛烈的摇头。 显然这辈子也没人这样夸过他。 我心底酸涩更深。 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拉住他的手。 羊倌儿的眼睛更亮,简直是我最近一段时光,见过最美的风景,甚至一度让我联想到少年的薄宴时,在那道暗巷,睥睨着我,又从眸底泄出小心翼翼的眷恋。 眼底万千光箭,在顷刻间穿透了心扉。 白晓峰在一旁也开始套话。 “是这样的,咱们这个扶贫的活动呢,也包括给扶贫的对象体检,你和你儿子需要一起跟咱们去医院抽血。” “啊?还要抽血啊?” 老羊倌儿的眼神顿时变得戒备十足。 “你们该不会是看中我们的哪个内脏,所以抽血检查,然后找车撞我们吧?” 白晓峰听言嘴角都僵硬了。 哪儿想到老羊倌儿虽然身处在偏僻处,竟然消息这样灵通。 “你从哪儿听到的,瞎说八道!” 白晓峰心虚不止。 “这都是从手机上刷到的,你们这些有钱的城里人呀,内心可狡诈了,我可不能上当!” 白晓峰哭笑不得。 “大哥,我们真是来扶贫的。” “好啊,拿出你们的扶贫证。” 老羊倌儿摆出非暴力不予合作的架势。 白晓峰这会儿是彻底笑不出来了,“这样,大哥,今天我们出来的匆忙,就是来你们家做个调查,明天,明天我们过来的时候一定把扶贫证给你。” 老羊倌儿和他扯皮。 两人正辩论的火热的时候,我正低声要求小羊倌,“羊倌儿,你愿不愿意把你的头发给姐姐一根?” “姐姐要我的头发干什么?” “我觉得你的头发很好,又黑又亮,所以想和姐姐的比一比,看看谁的更好。” 我软着嗓子骗男孩子。 油然生出一种自己不是东西的感觉。 “好啊好啊。” 小男孩不明所以,却很配合的拔下一根头发递给我。 我捏着那根头发,死死的抓入了掌心。 “姐姐输了。” “还是你的头发更漂亮。” 小男孩显然没被这么夸过,脸颊浮上一层红,我越看心底越疼。 如果这真的是我的儿子…… 那我果真是作孽。 让这样乖巧的孩子,在这样的地方受苦受罪。 想到这里,我的眼眶越来越红,越来越酸。 我忍不住抚摸小男孩的头顶,摸着掌下毛绒绒的头发,心脏莫名塌陷一觉,酸软的一塌糊涂。 “好孩子,如果有可能,姐姐以后再来见你?” 小男孩乖乖点头,然后退离我身边。 我起身的时候,白晓峰和老羊倌儿的争执也结束了。 “我明天再过来。” 白晓峰显然很气馁,脸都气青了。 我对着老羊倌点点头,转身在保镖的护送下离开,白晓峰跟在身边,还在气喘吁吁的解释。 “那老头不好糊弄,咱们明天再过来。” 我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上车。 白晓峰的车子在前,我的车子在后。 行至一半,我吩咐转头。 司机诧异看我,“薄太太,咱们不回去民宿,等燕少一起了吗?” “我已经拿到了那个男孩的头发,呆在这里无济于事,先回城,我要立刻去做亲子鉴定。” “我一会会给学长打电话。” “行。” 车子调头,转弯,很快消失在白晓峰的车子后面。 等白晓峰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在北城著名的亲子鉴定医院。 一袭口罩将我的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递交了鉴定物之后,医院通知我,一个星期后可以来拿结果。 悬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放下,穿过医院空荡荡的走廊,心中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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