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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淋淋的往皙白的脸庞上滴水,薄薄眼皮阖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拓出阴影。 他仿佛一张薄薄的纸,风一吹就能吹走。 我快要不能呼吸。 颤抖的手快要拿不稳相册。 哪怕我罹患抑郁症多年,从不曾想过自杀,可是却不曾想过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薄宴时竟然自杀过这么多次。 怎么会。 怎么会! “啪嗒”相册重重的跌在地板上。 我颤抖不已,挫败和懊悔深深的占据心头,手指深深的插入头发中,用力揪紧。 薄宴时。薄宴时。薄宴时。 我脑海里一片窒息的空白,悉数被这三个字占据。 三个小时后,我从顶层阁楼出来的时候,手中牢牢的攥着一个日记本。 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我和薄宴时分手之后,他行尸走肉的每一天。 无知无觉的走下楼梯,恰好撞见客厅里搂着白盈盈女儿的叶锦。 她眸底现出被我撞破的无措,沉着脸将孩子交给保姆。 “带去婴儿房。” 接着看向我。 四目相对,目光沉沉。 “梨梨,我有话和你说。” 第二百零一章他尸骨未寒,你却和男人热恋! 都不用再猜,我都知道叶锦要和我谈什么。 我笑了笑,“正好,我也有事情拜托叶阿姨。” 薄家的客厅我来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是以儿媳的身份,无论叶锦和薄东城如何看我,我始终是家中一员。 可这一刻,我还没和薄宴时离婚,竟有了一种做客的拘谨疏离感。 虽然孩子被育婴师抱去了婴儿房,但这原本装潢奢华大气的客厅却处处留下了痕迹。 孩子的玩具,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奶香味,堆叠在茶几上还没来得及拆封的纸尿裤。 放在小小摇篮里面的柔软粉色和尚服…… 余光一瞥,处处都是痕迹。 我不想再看,感觉自己心脏被攥的越来越紧,快要疼到窒息。 佣人将一杯热茶放在面前。 熟悉的玫瑰香气让我垂眸。 视线触及茶汤中漂浮的玫瑰花瓣的同时,叶锦的声音也随之入耳。 “说来你和宴时,倒是患难与共,不过是分了一次手,两个人都抑郁掉了。” “喝吧,是阿姨之前找中医特意给你配的花茶。” 我捏紧杯柄。 在旁人看来,只是分手两个人却闹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可能真的匪夷所思吧。 可是只有我才知道,那一场分开对我和薄宴时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有些人在一起,只是简单的肉体在一起,所以分开或许会痛,但不至于痛至骨髓。 可我和薄宴时在一起,是灵魂和灵魂的共振,有过那样的频率后,怎么能接受的了分开? 有些人的分开,会连灵魂都焚至消融。 “谢谢。” “阿姨想和我说什么?” “你应该知道,宴时将那么大笔的遗产交给你,对薄氏集团来说是个不小的动荡,这段时间你二叔一直在试图找你。” “若不是我拦着,以及燕家的那个小子保护着你,你必定会受到波及。” “这次宴时的失踪……”叶锦的眼眶微红,看得出来她至今也不能接受薄宴时的死亡,所以也不忍心把这两个字眼安在他身上。 “集团震荡很大,股票一度跌的可怕,后来还是你一直坚持在前线无偿救援,才勉强拉回到原位,这一点上,阿姨还不曾跟你道谢。” 叶锦在某些时候一直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只不过在我的问题上钻了牛角尖。 但她会那么选择,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只不过立场不同,我可以理解,不代表原谅。 “不用客气,能拉回股票也在我意料之外,我只是不相信薄宴时真的会死。” 我的坦诚让叶锦双眼泛泪。 “梨梨,接受吧,我刚开始的时候也不能接受,可是我们已经和尸体做了dna的检测。” 瞬间我的神经绷紧了,下意识的追问,“是和薄叔叔做的检测吗,还是和阿姨你做的检测,还是双方都做了?” 我的追问让叶锦木楞。 “什么意思?” “你怀疑那具尸体不是宴时?可是他穿着宴时的衣服,里面还有宴时的身份证……” “这些就能证明是薄宴时吗?” 我盯牢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道:“我认识了薄宴时十年,这十年的时间让我比谁都了解他,我只看了一眼,就能凭直觉认定,那具尸体不是他。” 叶锦胸脯肉眼可见的起伏起来。 “你的意思是,尸体可能是薄东城的孩子,但不一定是我的孩子?” 我盯着她,“如果dna检测是和薄叔叔做的话,事实就是如此。” “如果……” 还不等我说完,遭叶锦打断。 “我没有和尸体做dna检测,如果可能我现在就去做一下比对,确定一下那具尸体到底是什么身份。” 叶锦看着比较激动。 因为一直以来,她和薄东城都是圈子里的模范夫妻,哪怕身处豪门,多年来也不见薄东城在外面闹出什么花边新闻。 乍听见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女人被蒙在鼓里会勃然大怒,但叶锦的反应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有点激动,但又没丧失理智,而是当机立断的做出了最正确的决策。 在这一点上,我佩服她。 我猜真正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叶锦对薄东城并没有多少感情。 “这件事阿姨要背着叔叔为好。” 我提醒了句。 “知道了。” 尽管叶锦表面上还算镇定,实际却已经有些乱。 “阿姨找我,是为了要回薄氏集团的股份吗?” 我直截了当的挑明了她的来意。 叶锦挑起眼皮看我一眼,快速的说道:“之前的确是这样,但我现在要再想一下自己的立场。” “在那之前,我会派人保护你的安全,确保你和孩子不受任何人的侵害。” 说完这句话,叶锦立刻起身,“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事情要确认,找司机送你回去。” 我凝入她略有慌乱的眸,“叶阿姨,有件事我想拜托你,之前薄宴时为了挟制我不离婚,把我妈妈转去了我不知道的医院,如今他失踪,我无从得知妈妈的下落。” “希望您能派人找一找我妈妈的下落,我总不能一直见不到她。” 大抵是薄东城可能有私生子的消息震撼了叶锦,她现在俨然已经又站在我一道防线上。 所以对这件事没多少抗拒就同意了。 离开了薄家老宅,外面又飘起了零星的细雨。 薄家老宅前院栽种的粉色玫瑰散发着稀薄的香气,混合泥土的味道,在风雨飘摇中,坚强不屈的屹立着。 这里是薄宴时为我亲自栽种的,而今,这里陌生的再也不复家的味道。 经过玫瑰花海,我心意微动,摘下一朵擎在指尖。 上了车,整个车厢都弥散着玫瑰花的清香。 后视镜中,薄家老宅渐行渐远。 我好似也距离薄宴时的世界越来越远。 唯有怀中一本沾血的日记本,被我越抱越紧。 回到家中,星星睡的正香,我手指摩挲他柔嫩的小脸儿,半晌没有动弹一下。 穿过落地窗的阳光熹微,一寸寸的往屋内挪,时光悄悄在流逝,可是我捧着那本日记,躺在原地半晌都没有挪动。 我能听见保姆喊我吃饭,也能感觉到屋子里育婴师在照顾婴儿发出的响动。 孩子哭了,尿了,吃奶了,换纸尿裤了,睡了,育婴师喃喃的哄睡音乐声如水在空气中流淌。 阳光打落在眼皮上,炙烫的暖暖热热一片,如液体在流动。 一寸寸挪移,又一寸寸消失,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依稀感觉有人进屋,保姆在小声的和来人交谈。 “一天了,太太都躺在躺椅上,没动一下,滴水未进,粒米未入。” “知道了。” 是燕栩低沉的声音。 脚步声渐渐趋近,接着感觉来人挟裹着一阵风在身侧蹲下。 躺椅被劲力荡开,在空气浮出吱呀吱呀的脆响。 我覆在脸上掩盖的书被拿开。 燕栩咬牙切齿的表情戛然而止,瞳仁里面的愤怒瞬间化成错愕。 “梨梨?” 我双眼通红,自己都能感觉到眼皮的浮肿。 “恩。” 我从他修长如玉的指尖拿走那本书。 “我没事,不必担忧我。” “可是你……” “我听保姆说你去了一趟薄家回来就不吃不喝不动躺在这里,是不是叶锦又欺辱你了,如果是,我……” “没有。” 我打断他。 指节用力的抠住扶手,力气大的腔子都开始痉挛泛疼。 “你的状态不对劲,如果不是叶锦欺辱你,还能是什么?” “我带你去见周医生。” 燕栩在这种时候展露出素日不常见的强硬。 “我不想去。” 我红着眼圈看向燕栩,捏着扶手的指尖近乎泛白。 在见过了薄宴时那些血腥黑暗的相片之后,我不觉得自己还能好。 愧疚像是深渊中蛰伏的暗鬼,出其不意的扑过来,咬的我千疮百孔。 如果薄宴时是生无可恋,怀着死志坠入泥石流。 我凭什么在心理疗愈师的治疗下痊愈? 我才是罪魁祸首。 我是罪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的你状态还不是这样。” “我见到了薄宴时抑郁症期间的照片,好多好多……”那些郁结在心中的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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