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黑色的T恤,软软糯糯的撒娇,“那我不哭了,你能留下来陪我吗?” 他低眸觑着我,似在斟酌。 我不管不顾的圈住了他的腰肢。 “不准走。” “留下来陪我。” 我强势霸道,好似回到了从前,我占据感情高位,对他颐指气使的时候。 奇怪的是,他居然没反抗。 而是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腕上的电子表,“我还有二十分钟。” 我的心顷刻间软的一塌糊涂。 雀跃的看向他,“意思是你愿意留下来陪我二十分钟?” 他没答。 因为我没让他有机会答。 我踮脚圈住他的脖颈,轻轻的,小鸡啄米一般,小心翼翼的觑着他,把唇瓣贴上他的。 啄吻,分开,一触即离,循环往复。 火热的气息在彼此的呼吸间纠缠,炙烫的温度在蔓延。 我阖着颤抖的眸,越贴越近。 而后,后脑突然被骨节分明的大掌扣住,薄宴时比我想象的还要火热霸道。 热辣直白。 我无法形容这一刻的悸动。 好似血液都燃了起来,随着这个吻,皮肤和毛孔间隐隐浮出了薄薄的汗。 原来接吻也会累成这样! 这是我横亘在心中最大的想法。 舌根被吮的发麻发痛,眼眶隐隐沁出生理性的泪水,可是我却舍不得结束。 我和薄宴时现在的情况真的好暧昧。 结束或者继续,都在薄宴时的一念之间。 也许明天他又会变成那个冷漠清冷的陌生人,对我的撩拨和亲吻都不屑一顾,一心奔着和那个年轻的女孩结婚。 可再不舍,终究有结束的时候。 唇片分开的那一刻,甚至有“啵”的一声,我羞耻的全身发烫,像是一只被煮红了的螃蟹。 可掀起颤抖的睫,眼帘中薄宴时低眸觑来,瞳仁里蛰伏着一片怒涨汹涌的海。 眼白似侵了血丝,密密麻麻的一片红。 我为这一眼颤动不止。 所以,薄宴时也没表面的无动于衷是不是?他也喜欢这个吻是不是? 不等我问。 骨节分明的大掌突然贴上我的脸颊,顺着我下颌的曲线下滑,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 他怒涨汹涌的眸近在咫尺,嗓音喑哑透了,语调却强势霸道。 “真的没男人?” 我双眸瞬间一亮。 下巴艰难的在他的钳制中点了点。 “没有,只有你……”一个。 但是话被截断。 “好。” “我会考虑和你在一起的建议。” 撂下这句话,不等我从狂喜的浪潮中回神,他已经转身,随手捞起地上装蚬子的空筐。 越过我的身体,手指捏住门把。 旋开门把,人也已经快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去。 我此刻反应过来,对着他的背影,“真的吗?” “那我们明天还在这里见?” 他这会已经握住入户门的把手,一按,门没动,他扭过脸来,脸上一副了然的神色。 我脸上更烫,走上前,按下了指纹,门板应声而开。 他如裹挟着一阵风,转身就走。 衣角却被我拽住。 我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那你,明天来吗?” “嗯。” 他竟然应了下来。 我简直形容不出此刻的开心,眼眸弯弯,双眸也亮晶晶的看向他。 “那你别忘记。” 薄宴时直接走了。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黄昏中格外响亮,他风驰电掣的离开了。 我按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喜悦。 所以所以。 哪怕他失去记忆,还是会对我怦然心动的,是吗? 我甚至迫不及待的开始期待明天的见面。 捂着狂跳的心脏回到主卧室,星星蜷在婴儿床里面睡的好香。 我太开心了。 想到和薄宴时之间的种种,我眼眸中溢出的都是甜蜜。 忍不住俯身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一个大大的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唇齿间似还残留着薄宴时的气息,缠缠绵绵,无休无止的在呼吸间撩拨。 血管里被迫塞入了蜜水,在又甜又暖的悸动中,我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夜美梦。 翌日。 我收到了私人侦探的消息。 照片是薄宴时住院的样子,全身都绑着绷带,脑袋上缠的尤其密,甚至多到只剩下了一双眼睛。 及至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薄宴时身上头上的绷带在日渐减少。 他也渐渐的痊愈了。 照片翻到最后,是一张诊断书,脑部创伤性失忆。 看到最后,我颤抖的拿不住手机。 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把薄宴时找回来,一切都会回到正轨。 黄昏时分,我等到了薄宴时。 为了找回他的回忆,我特意穿上了吊带裙和白衬衫,和少女时期相同的装扮,甚至还特意剪去长发,修了一个青春少女气息很重的齐耳短发。 他出现的那一刻,我从门后跳了出来,歪着头双眸亮晶晶的看向他。 薄宴时眯着眼觑了一眼。 我跟着他进入厨房,不等蚬子放入冰箱,我拽起他的胳膊,直接把他按在冰箱门上,不管不顾的朝着他的唇亲上去。 千钧一发,我的肩膀被攥紧,被劲力推着,避免了这个没来得及发生的吻。 “别急。” 他的声线喑哑,目光比我还要火热潮湿。 第二百零八章你已经结过婚了,我没嫌弃你 可是我好急,阔别了数月之久,我身体里的每一颗细胞都在叫嚣着想他,想他,想他。 羞耻,尊严,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抛却脑后,只想这一刻就此停留,时光跺去双脚,立地生根。 我像雏鸟投林一般,飞扑入他的怀里,双臂牢牢的圈着他的腰肢。 脑袋依恋的在他黑色的T恤上蹭了蹭,仰起头,眉眼弯弯的觑他峻挺的脸庞。 然后看到他眼眸里一捧冰冷的雪肉眼可见的融化,消失,化成了软软的水。 荡漾在瞳仁里面,眼波潋滟,温柔的不可思议。 他悬停在空中的手,终于落上我柔软的发。 鱼儿彻底上钩,让我安心的阖上眼,窝在他熟悉又温暖的怀里,我好半晌没有动弹。 薄宴时稍有动作,就遭我不满咕哝,“别动……” “蚬子不冻上就要臭了。” “让它臭……” “……” 他好似无语住了。 接着腰肢传来一道劲力,他和我一般,像绳索把彼此牢牢的捆缚住。 拥抱紧至窒息的时候,胸膛涌动出热热暖暖的情愫,奔流在四肢百骸,让我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接着有无穷无尽的委屈从胸膛里鼓出,我忍这些委屈忍至身躯泛起细密颤栗。 “怎么了?” 薄宴时推开我一点,紧张的瞳仁在我身上上下扫描。 好似在担忧我身体哪里出了问题。 我喜悦的眼眸里都是碎光,泪眼婆娑的对着他摇头。 “没什么。” 我拽紧他身上黑色的T恤,喉咙微哽,说出口的话也软软绵绵的,“就是……高兴。” “和你在一起太高兴了。” 他粗粝的指腹摩挲我的眼尾,眯眯,明显半信半疑的问,“高兴到哭?” “嗯,不行吗?” 我有点委屈。 眼前这个失忆的薄宴时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久违的拥抱中间,到底隔着怎样的生死离别。 “就那么喜欢我?” 他单手捏捧着我的脸庞,低下来的眸光温柔的碎成了水。 有浅浅的星光在里面汇聚。 这句话好似隔着时空,和少年的薄宴时交叠重合。 那时候的我羞于说出口,咬着唇不肯回他。 这一刻却不加迟疑,毫不犹豫的表白心迹,“喜欢。” 我学着他的样子,手臂从他的怀抱中挣出,双手捧他峻挺清冷的脸庞,眼眸挤出无数的光。 “喜欢!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薄宴时,我好喜欢……砰!” 一道劲力袭来,我被用力推开,狼狈倒在冰箱门上。 身前,薄宴时怒涨汹涌的眸近在咫尺,他咬着牙,似是不可置信。 “拿我当替身?” “我和你说的那个叫薄什么的长得很像,所以你才拿我当慰藉,第一次见面就勾引我?” 他怒的眼白爬上密密麻麻的红。 一张脸因为愤怒狰狞的扭曲。 我心口一窒,心知他误会,连忙解释,可他却仿佛认定了一般,连蚬子筐都不要了,丢下我就去扭门把。 可是我为了避免他逃跑,一早就锁上了厨房门。 他打不开,怒气悉数宣泄在门把上,被拧撞的声音一下下在敲击我的耳膜。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蜷紧,巨大的恐慌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我没有一刻停留,冲过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肢。 “没有把你当替身。” “顾……顾绍珩,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很喜欢,喜欢到了骨头里,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薄宴时还在拧门把,显然把我当成了欺骗感情的大骗子,我说出口的每个字我他都不信。 “放屁。” “你不是第一次对着我叫这个名字。” 拧门把的声音不见了,可是薄宴时的声线却恢复了沉冷,好似能一路凉到心里,把灵魂都冻僵。 “我……” 这一刻,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薄宴时失忆了,顾绍珩就是我的薄宴时,从始至终我都只有他一个? 可是……薄宴时不会信。 他现在认定了自己是顾绍珩。 “如果我说你就是薄宴时,你会不会信?” 这话落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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