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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 白盈盈不会无缘无故那样自信。 还有薄宴时追妻火葬场的时候,原来是因为白盈盈掌握了这个把柄。 我的不对劲很快引起薄宴时注意,他飞快下车走到我身边,微凉的手掌抚摸我的脸颊。 “怎么了?” 他眼底诚挚的星光描摹着我,看的我一阵意动。 “没、没事。” 我攥紧了手心,那些快要撑爆身体的愤懑和困惑,我一个字也没说。 这一刻我才深切的感知到,现在的薄宴时,以及甜蜜的生活对我而言有多重要。 我甚至害怕说出口的那一刻,会破坏现在的氛围。 我无法对失去记忆,像极了我的少年的薄宴时宣泄任何不满。 那对他并不公平。 甚至,薄宴时自己也不知道。 白盈盈选择在这种时候说出真相,为的就是破坏我们的幸福,我不能让她得逞。 可到底是存了心事,我变得心不在焉的。 回到家吃饭的时候,望着对面一大一小两张脸,之前不断浮现在心底的困惑有了答案。 原来原来,之所以我觉得棠清行和薄宴时长得很像,是因为棠清行根本是薄宴时的亲生儿子呀。 我吃着吃着饭,突兀的笑出声,在父子俩目光齐刷刷看过来的时候,又冷不丁的掉了泪。 这可把两个人吓坏了。 纷纷放下筷子,绕过长桌来我身侧,一个左边一个右边,大的弯腰捧住我的脸颊,仔仔细细的审度我的表情,小的怯怯拉住我的衣角,仰着小脸儿问我“妈妈你怎么啦?” 感动的颤栗沿着尾椎骨向上爬。 “没事。” 我凝着薄宴时担忧的眼眸,轻轻扯了下嘴角。 “就是突然想到一个电视剧,有笑点有泪点,真的很好看。” 这个解释安定了棠清行,却骗不过薄宴时。 晚间睡觉,我刚背对他阖上眼,耳畔就落下薄宴时的声音,“你今天情绪不对。” “梨梨,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我转过来面对他,问出一个问题,“薄宴时,如果你恨了很多年的一个未知身份的人,却突然有某一天得知真相,原来这个人就是身边一个很重要的人,你会怎么选择?” 薄宴时的眸子瞬间定在我身上,我敏锐的发觉他原本轻捏我被角的手捏紧了,指骨泛着凛冽的白。 我静静地盯着他没动。 我们四目相对。 久久。 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才梦呓般开口:“我会在纸上作表格,打分,如果重要程度多过仇恨,那就消弭仇恨,重要度减少,这个人却不会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如果仇恨多过重要度,那这个人不但要消失在我生命,我还要让他为曾经伤害我付出代价。” “报仇的程度,取决于消弭掉的重要度。” 不愧是薄宴时。 三言两语就解决了我的困惑。 我眼底挣扎了几秒,然后毫不犹豫的投入他的怀抱,圈住他劲瘦的腰肢,任由他紧紧的把我搂个满怀。 薄宴时的吻细碎若雨,轻落在我的发丝上,声线更是喑哑透了,“梨梨,你恨的人是我?” 他语调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做错了什么,告诉我答案。” 我在他怀里轻轻摇头。 “不,是你妈妈。” 我对着这双破碎的眼眸熟练的撒了谎,“我在心中琢磨要如何面对她。” “她之前,伤害我真的好深呀。” “你知道吗,那时候你追妻火葬场,我看在你诚意不错的份儿上,本来已经快要答应和你复合了。” “可是你妈妈却拉着白盈盈做劳什子的试管婴儿,生生让我们之间蹉跎了这么久。” 我垂着眼眸,拽着他睡衣的衣角不肯撒手。 这个回答让薄宴时深深松口气,“不是我就好,梨梨,你不知道我听到你问这个有多担心。” 他捧起我的手,在手指尖上重吻了下。 “我很怕以前做过错事,让你可以随时毫不留情的抛弃我。” 我看着薄宴时,倾身上前,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任由他埋首在我的颈窝。 我们相拥而眠。 尽管我心绪浮动,可是在他的怀里却睡的很踏实。 翌日,我借口要去工作室,甩开薄宴时,拿着薄宴时和棠清行的头发,独自一人去了医院。 将东西递过去的时候,我的指尖都在颤抖。 既希望事情是真的,又希望事情不是真的。 “加钱,我要很快看到结果!” 我颤抖着嗓音请求。 等待结果的时间是煎熬的,度秒如年的我让薄宴时惴惴不安。 “棠梨,你到底怎么了?” “如果我做错了事,你该惩罚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自己。” 薄宴时俨然愠怒。 我在他捧着我的掌心里把脑袋摇晃成拨浪鼓,“我没有在生气,薄宴时,只是我在等待一个很重要的结果。” “什么结果?” “专辑?” 他闻言懊恼的皱眉,背过身去,“抱歉,现在的我就是废物,根本记不起关于作曲的一切。” “不过我会聘请业界最好的作曲家,为你量身打造最好的专辑,绝不能——逊色于那个姓白的。” 我在他炙热的目光中轻笑出来。 这一刻,我突然间释然了。 就算薄宴时真的是强奸犯又如何,按照他那个方法,他如今对我的重要程度,已经足以抵消积蓄在我心中多年的仇恨。 真的很奇怪。 当人被爱满了,心的容量会变得很大,连多年的仇恨都能渐渐消弭。 我以前可一直是睚眦必报的恶女呀。 我在这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原谅了薄宴时。 重新窝入薄宴时怀里的时候,我阖上了眸。 困惑我多日的问题,在这个刹那被解决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那一日,我从容拆开,然后见到了那一行字。 父子关系成立。 高悬的心脏落地。 我迎着灿烂的阳光看向院子里的一幕。 薄宴时推着棠清行在荡秋千,秋千荡的老高,婴儿车里面的星星拍着巴掌,笑的嘴角口水落了好大一坨。 兜兜转转,我们一家四口,总算团聚。 我无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百感交集,百味杂陈,不过最终都化成嘴角一个浅弧。 我再见到白盈盈的时候,她眼底都是震惊。 “我都把真相告诉你了,你竟然怂到不敢去做亲子鉴定,还和强奸你的人亲亲我我?棠梨,你有没有羞耻心!” 她显然对我和薄宴时依旧恩爱十分不满。 我的反应很平淡。 “我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你说的不错,薄宴时的确是棠清行的亲生父亲。” “那你怎么——” 白盈盈的话戛然而止,而后不可置信到声音都尖锐起来。 “你——” “你居然原谅了薄宴时?哈哈哈哈!真的很可笑哎,你不是恨他吗,恨了那么多年的仇人近在咫尺,你却不敢复仇?” 白盈盈笑至眼角泛泪,这一刻她的悲恸都不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哀悼自己。 她咄咄逼人,“你不是一向自诩不圣母吗?” “为什么你的底线和原则面对薄宴时的时候悉数化为乌有?” 这一刻,我是怜悯白盈盈的。 我由衷的感觉到一个人如果被爱满了,格局也会随之变大,我不再和从前一般,嫉恶如仇,睚眦必报。 好似凭空拥有了上帝视角。 甚至可以公平的悲悯每一个个体。 哪怕这个人曾经是我的仇人,例如薄宴时,例如此刻可悲可怜的白盈盈。 “白盈盈。” 我撩起眼眸,笔直的看向她,“趁着薄东城现在愿意投资你,换个赛道吧,别再当歌手,一味想要赢过我。” “趁着还年轻,趁着一切都来得及,给自己长出翅膀。” 白盈盈错愕,然后恼羞成怒,“你知道什么,做歌手是我从小的梦想!” 我没管她能不能听懂,道:“你知道鸟儿轻松自如的站在一根即将折断的枯枝上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白盈盈追问。 “是因为她生出了自己的翅膀,拥有自己能力的人是不惧任何危机的。” “鸟儿站在细枝上,是因为她有翅膀,有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因为她长着爪子可以牢牢的抓住那根细枝。” “你什么意思?” 白盈盈似乎是听懂了,“你是讽刺我只是攀缘大树的菟丝花吗?” 但是她又显然没听懂。 在我离开之后,对着我的背影大喊。 “你想要杯酒释仇恨,那简直是在做梦,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你和薄宴时不死不休,牢牢的纠缠一辈子。”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薄宴时大概是看我这段时间不太开心,在我回办公室后,忐忑的递给我一本册子。 撩起的薄薄眼皮中,满满的紧张和在乎。 “这是什么?” “棠梨。” 他在郑重其事的时候,总会舍弃小名,全名全姓的喊我。 “虽然我不知道以前如何,但是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在我的认知里面,以前的我是以前的我,现在的我是现在的我。” “我总是想和你有一个正式的仪式,这样我才能彻底心安。” 我看穿了他的言不由衷,挑眉看他。 “想昭告天下,趁机宣誓自己的主权?” 在昨天我和燕栩因为专辑的事情见了一面之后,薄宴时就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 真的很神奇。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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