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我拒绝。” “理由。” 他明显不悦,眯着眼阔看我。 “我的事业刚刚起步,不能因为这个毁了。”我认真的凝入他的潭底,“薄宴时,事业是我的底线,如果你敢触碰我的底线,你知道的,我的脾气并不好。” “哪怕你现在权势滔天,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能如愿。” 薄宴时漂亮的喉结肉眼可见在我眼前滚动了一圈。 “……知道了。” 回到华庭盛景,我还没走两步,腰肢一紧,身子骤然腾空。 失重感让我不得不勾住薄宴时的胳膊,但他深欲晦暗的眸子凝过来的那刻,肌肤好似被咬住,一寸寸的绷起来。 我僵着脊背,在他灼热的目光中,一颗心战栗成筛子。 “放开我。” 在他开口之前,我更快一步,“我拒绝!” 我唇角嘲弄,“今天刚刚被你的真爱嘲讽,我在床上是一根木头,一条死鱼。” “我相信薄总一定对木头和咸鱼硬不起来。” 撩男人我不拿手。 但让男人熄火,我一定是王者。 他潭底深黯的野火一寸寸熄灭,唇角哂然,瞳仁也染了灰。 “想多了,薄太太,只是想伺候伺候你?” 我挑眉。 “洗澡。” 他鼻翼翕动,表情带上嫌弃,“都味儿了。” 我瞬间脸红。 今天一整天都在奔波,我根本顾不上其他,仔细闻闻,可不是有一股汗味。 “谢谢,但是不必。” “你帮我去拿换洗衣服。” 浴室里佣人备了许多套浴衣,根本用不上换洗衣服,我只是想支开薄宴时,避免他接触我。 虽然他表现的强势霸道,但我没打算屈服,更不准备接受除了事业之外,他对我一星半点的好。 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表现这些有什么用呢? 薄宴时在浴室门口放下我。 结实有力的长臂把我困住,低眉俯瞰我,“真不用我帮忙?” 他毛遂自荐,还没开口自己先笑了,“我帮你擦背?” 我呼吸都被他撩乱了。 “先去帮我拿衣服。” 他被我推着离开了,临走之前,意味深长觑我,“梨梨,你害羞可以直说,我会回避。” “……” 我直接把浴室门拍上,上了三道锁。 靠在门板上,我胸膛下心跳咚咚狂跳。 这样下去不行。 薄宴时知道怎么攻击我薄弱的环节,如果他一直这样撩我,我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我低头,手轻轻覆在小腹上。 就算我能拖,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拖了。 听说四个月显怀,我只有一个月的倒计时了。 要尽快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彻底和薄宴时分开。 可他如今变得这样难缠,是我之前远远没有想到的。 怎么办? 纷乱的思绪线团一样缠上心头。 温水覆上肌肤,洗澡洗到一半,门外传来薄宴时的声音。 “我把包放到衣帽间了。” 开始我没反应过来,敷衍的“嗯”了声,随着水声淅沥,我的心跳猛然间快了起来! 包! 包里面还装着我的产检报告! 我立刻没了洗澡的心思,匆匆披上浴袍要去衣帽间把产检报告藏起来。 却不经意间,撞入了薄宴时结实的胸膛。 他顺势揽紧我的腰肢,星光潋滟的潭底凝着我,掌心探入浴袍缝隙,温热的手掌熨上肌肤。 肌肤接触,我结结实实打了个颤。 我看着他幽深晦暗的眸,试图从里面窥探他有没有发现包里的东西。 我紧张的心都悬起来,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问。 “你先去洗澡……” 我屏息憋的脸颊通红,相信在他的视角看过来一定认为我害羞了。 为了让他兴奋起来,我还故意用手指在他的皮带上勾了下。 他瞬间眯起眼阔,低声问,“你确定自己可以?” “梨梨,我知道你有心结,周寻把这件事透露给我了。” “如果你不能适应,我可以无限期的等。” “……” 我大脑被迫充塞太多的信息量。 周寻什么时候把我的事情告诉他的?都跟他透露了什么? 无数疑问砸进心头。 可我却顾不上,缓着呼吸,故作羞涩的对他点头。 抬起脸庞看他的时候,睫毛很轻的眨了下,“不过,如果你不肯的话,我也不强迫……” 话落,薄宴时的潭底焚出了野火…… 第九十三章他发现了产检单! 他倾身过来要吻,被我用手掌心盖住。 我隔着手掌心看他,睫毛轻轻颤抖,咬着唇缓缓呼吸,“……先去洗澡?” 他呼吸明显粗重许多。 松开扣着我腰肢的手,视线炙热绵长。 “等我。” 因为我不准他吻,他把唇印在我的发丝上。 我胡乱点头。 竖起耳朵,确定浴室有水声之后,轻手轻脚进入衣帽间,一眼看到被他妥善安置在格子上的包。 从外面看过去,不确定包有没有被打开过。 拉链打开的那一刻,我的心脏狂乱的敲击着胸膛。 打眼一看,产检的检查单以及孕妇手册被妥善的放在里面,不像被人动过的样子。 可我一颗心还是高悬着,生怕被薄宴时发现端倪。 我将东西从里面的包里拿出来,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要藏在什么地方好。 “咔哒”浴室门打开! 沉稳的脚步声渐近! 我下意识的把包塞到衣柜里,柜门险险阖上的瞬间,薄宴时峻挺的脸庞覆着一层水汽出现在眼前。 “你在干什么?” 薄宴时眯起眼阔,目光狐疑困惑。 我结舌,脑海一片空白,“……哦,我、我找一件衣服穿。” 因为不擅长撒谎,我的脸颊肉眼可见浮上一层红晕。 我胆战心惊,生怕被薄宴时发现我处处不对劲,因为我紧张的脊背绷成了一张鼓,还欲盖弥彰的咽了咽口水。 谁料到,薄宴时缩着的眼阔松开,昳丽的眉眼竟然染上一丝愉悦,甚至还对我挑了下眉锋。 “哦?” 那意味深长,促狭的模样,瞬间让我联想到什么。 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的手指正无意识的拎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 那是薄奶奶和叶锦为了催生,特意安排佣人放在衣帽间的,而我因为心结从未碰触过这种东西。 我瞬间明白他刚刚在脑补什么。 脸颊“轰”的一声爆红,颤着手甩开了裙子! 我呼吸骤乱,脚掌连连退了两下,迫不及待要逃开这种诡异火热的氛围。 直到耳畔落下他喑哑入骨的嗓音。 “这件不错……” 他灼热的目光描摹着,像小刷子撩拨着汗毛,让我脊背绷的更紧。 “……梨梨要穿给我看吗?” 极具颗粒感的嗓音,砂纸一样,磨的浑身细胞战栗。 想都不用想! 我拒绝,想逃的念头如此强烈,可不等我撤退,手腕倏然一紧,被一股劲力带着,踉跄跌入薄宴时结实的胸膛。 掌心下是柔软的睡袍,蛰伏着力量感的肌肉因为沐浴染上一层潮气,湿滑腻润,软弹坚硬。 我脸颊红透,用力要把他推开。 奈何他就像一堵墙,密密实实的把我困在胸膛和衣柜中央,我进退不得,呼吸也被压的乱了节奏。 仰着发烫的脸,故作恼恨的瞪他。 “你确定自己洗好了?” “你要检查?” 他俯瞰过来,昳丽的眸折射着光,深深浅浅,碎裂潋滟,看的一颗心震颤不止。 暧昧火热的氛围,因为他过分低哑的嗓音莫名扩大好几倍。 “不要。” 我咬着唇拒绝。 明明是斩钉截铁的,可放在这种氛围底下,听起来更像娇嗔,我意识到这一点。 用力推着他要他回浴室。 “急什么。” 他伸手,极高的身高差,让他直起腰背要比我高出一大截,长臂越过我的头顶,伸手就要拉开我藏产检单的衣柜门! 我心跳如鼓,在他指尖要碰到门把手的刹那,伸手用力攥住他手腕。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问好扑过来。 我心乱如麻,“你要干什么?” 大脑打结中,我问出一个让自己后悔莫及的问题,“难道你不喜欢刚才那件?” 他瞳仁一震,似是不敢置信。 话脱出的那一刻,我已经后悔莫及。 但薄宴时潭底溢出的愉悦和深深浅浅的碎光,显然已经把后路堵的死死的。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贴上我的脸颊,修长的脖颈克制的青筋都浮了出来。 “喜欢……” 薄宴时低头,薄红的唇寸寸逼近,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阖,衬的这张脸由衷破碎的真挚感。 我好像没有退路。 为了不让产检单被发现,我咬牙对准他的唇印了上去。 他很快掌握主动权,紊乱的呼吸相闻,层层体温隔着单薄的衣料传递,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碾磨着我的肌肤,抚触,游走,重重的摩挲。 衣帽间的灯光因为长久没感应到声音无声灭掉。 又在偶尔响起的破碎吟声和压抑的喘息中骤亮。 从唇片相贴的那一刻起,薄宴时的吻就没有停过,绵长温柔如浅浅掠过肌肤的风,又如同轻沾衣裳的牛毛细雨。 绵绵密密。 无止无息。 他就像虔诚的膜拜者,我在他的吻中溃不成军,手指死死的攥着衣柜的门把手,指甲因为用力泛出凛白。 密密匝匝的汗顺着毛孔浮出来,皮肤潮热,在指尖烫出一簇簇火花。 情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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