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离,那些美好的回忆,痛苦的纠葛,都彻底从心中扯掉。 “不错的主意。” 我理智上完全赞同。 在诊疗室的第二个小时,我接到了来自薄宴时的电话。 看到熟悉的三个字在屏幕上闪烁,我眯着眼半晌没有动弹。 那种呼吸一寸寸发紧,好似被大掌掐着喉咙的感觉又在复苏。 已经吐空的胃部痉挛的越发厉害,我下意识按住胃部。 “不想接的话,我来代替,跟你解释一下。” 在周寻的手指要抓住我手机的刹那,我的手也覆了上去。 “不用了。” 我提起手机看向他,“给我一点独处的时间,周医生?” 周寻从善如流的点头,关上房门。 在铃声快要寂灭的最后一秒,我才颤着手接通。 “梨梨,你怎么不在公司?” 空白了两秒,我才找到情绪和薄宴时对话。 “我出来了。” “周医生来公司了?你的病情复发了?” 他声线中的紧绷不像假的,隔着听筒都能感知到来自他的关切。 可是这种如影随形的关切,却让我脊背凛然,寒意一阵阵的往上窜。 他是怎么做到,在让白盈盈怀孕的同时,也和我同床共枕的,甚至还妄图把我的心再度骗过去。 “嗯,拿一点药,顺带做个心理疗愈。” 在我对薄宴时敞开心门之后,又一次把他狠狠驱逐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 “早上我走之后,你见到了白盈盈?” 他的敏锐让我心惊,没想到这件事他竟然查到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公司门口必定弥补监控摄像头,拍到我和白盈盈见面并不难。 “你病发和她有关?” 听筒里他的呼吸声渐重。 “……”我紧了紧听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我来周医生那边接你。” “薄宴时,我不想见到你。” “理由?” 他明显急了,也怒了,“梨梨,我们才重归于好,你又要判我死刑?我总得知道原因吧……” “白盈盈,怀孕了。” 我冷静的打断他的话。 然后听筒里面一片冰冷的窒息,我的心就像跌到了冰窟里,冷的哆嗦。 “我没有!” 薄宴时沉冽的嗓音字字砸落,“听着,我和白盈盈没有任何身体上面的接触。” “我前段时间,亲眼看到你带着白盈盈去妇产科。” “她为了备孕取了卵子,想要在奶奶走之前,帮你怀一个孩子。” “恭喜你,薄宴时,你可以得偿所愿了。” 短暂的窒息后,薄宴时的声线凛起,“……我过来找你,我要亲口跟你解释。” “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梨梨,我从不骗你,从身到心,我都不曾背叛过你一分一毫……” 我挂掉了电话。 即便得到了薄宴时这样的承诺,我的心也没有因此缓解分毫。 我了解白盈盈,就像了解现在的我。 匮乏的经济,让我无法生出傲骨,有一点点机会就会拼了命的攀住。 白盈盈就是世另我。 我了解了我,就了解了白盈盈。 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叶锦也不会放弃那个已经成型的孩子,无论孩子是通过什么方式获得,过程不重要,结果已经定在那里。 我接受无能。 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孩子会有一个异母的弟弟或妹妹。 我也同样的,不要再接受薄宴时。 薄宴时来的很快。 他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好所有的情绪,站在他面前已经又是那个铠甲披身,所向披靡的棠梨。 “梨梨……” 他步伐和呼吸凌乱,看到我平静的脸庞后,掩饰不住的愕然。 “我没有。” 我如常和周寻告别,并且预约下一次的时间。 周寻送我们出门的时候,意味深长,“薄总,棠小姐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有太多的刺激。” 薄宴时面色铁青,揽着我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护着我上车。 挡板升起,后座是一个隔绝出来的独立空间。 他嗓音带颤,追寻着我的眼眸。 “我没有。” 他委屈又慌乱,握着我的肩膀,试图穿过我的瞳仁,洞悉我真实的情绪。 “可是她怀孕了。” 我摸了摸他的脸庞,对着他笑了笑,“我不看过程,我只看结果。” “薄宴时,也许我昨天答应你,是个错误的决……” 我的话音遭他扑过来的唇吻断。 在那股熟悉的气息扑过来的刹那,我偏开脸庞,手掌心盖住他的唇。 四目相对,我看到他瞳仁震颤着痛楚,焚出了怒火。 “这不公平,我带你去和她对峙。” “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昨天,你却轻而易举因为其他人判我死刑?” “梨梨,你太残忍。” 我笔直的看着他,冷静的近乎无情,“薄宴时,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从不看过程,我只注重结果。” “我不接受。” “我会查清楚她到底怎么怀上了“我的孩子”,”薄宴时捏我手腕的力道越来越紧,像是透出了骨子里的执拗。 “你不接受,我同样也不接受。” “你休想再抛弃我第二次!” 第一百零五章她怀的的确是你的孩子 我眯着眼看他,情绪已经冷硬到锋利,锐角不但会伤到薄宴时,甚至也咯的自己心脏生疼。 最终我只吐出几个字。 “……那是你的事,于我无关。” 四目相对,他眼底的挫败如蛛纹般裂开,破碎感让人心疼。 我捏着手心,强忍下来,不对他的难过做任何反应。 “你果真是你。” 车厢里骤然响起他凛锐起来的声线,莫名的硝烟味弥漫至空气,我的心在剑拔弩张中骤缩成一个点。 听到: “做任何事都以目标为导向,当事情的发展不如你预料的时候,你放手的毫不迟疑,无论内里有什么隐情,被你抛弃的人有什么苦衷,有多绝望,你都会视而不见。” “呵……” 那最后的气音,好似绳索勒紧了我的呼吸。 我刻意垒砌的心墙因此皲裂,疼的一塌糊涂。 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睁着眼睛不让没出息的眼泪泛出来,“我接受不了,不行吗?” 我是想用悍然的态度面对的,可想瞒过一个人又谈何容易。 尤其对面的人是成熟后的薄宴时,他的手段比那个炙热的少年要多的多。 也许他此时的示弱和痛恨也不过是手段。 成年人出口的话,总是真真假假辨认不清。 但我能辨清的唯有一点。 他的难过不掺假,没有一点水分。 我到底还是上当了,他比谁都欣喜我说出口的这句话,握着我的肩膀,震颤着喜悦和激动的眼眸凝着我。 “我也接受不了,我不承受任何人的冤枉。” “梨梨,这口黑锅我不背。” 他拥住我,胳膊箍的我腰肢箍到痛。 深浅的碎吻落在我的发丝上,我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连回抱一下他的欲望都没有。 可是我的大脑好似在不断的奔涌各种念头。 不受控制的去发散思维。 他和白盈盈是怎么开始的,我见过他用维护的姿势将大掌放在她的发顶心。 他在搂着白盈盈,揽着白盈盈的时候,心中想的是我还是她? 可无论他是透过白盈盈在看我,还是就是单纯被白盈盈吸引过,我都接受无能。 一颗心痉挛到发颤。 满腔的酸涩,好似全身都浸在硫酸里面,肌骨蚀孔般的剧痛,在每一根肌肉和肌肉缝隙,每一根骨头和骨头间隙里面尖锐的叫嚣着。 我疼的难以控制,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入他胸前的布料。 “薄宴时,我只要想到你曾经想过彻底放弃我,想到你和白盈盈的那些相处片段,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别再见面了,好不好?” “最起码,在我接受这件事之前,不要再来见我。” 他紧贴着我的身躯一僵,跟着一震。 “对不起……” 我被松开一些,薄宴时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拭去我脸庞上的残泪,他低下来的目光灼着我。 “真忍受不了?” “嗯。” “别再来见我,我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好,在那之前,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 车子飞快在路上疾驰,那个“谁”的询问差点被我问出口,又被我咽了下去。 这种时候能见的人没有别人。 不是叶锦就是白盈盈。 但能说这两个人,我现在都不想见吗? 一路无言,窒息的氛围一点点占据呼吸。 眼看车子就要驶入薄家老宅,那股强烈的抵触,让我蓦地开口。 “我不想见任何人。” “梨梨,我要自证,你必须要在场。” 他扣着我的后脑勺压在胸膛上,音调中的凉意已经开始渗骨。 “等证明了我的清白,我会离开你身边一段时间,直到你愿意再见我。” 他不容置喙。 而不用再见他,是我现在最想要的结果。 车子稳稳在薄家老宅门口停下。 薄宴时是亲手抱着我下车的,我还没弱到这样的地步,努力挣扎着落地,被他强硬牵着手跨入客厅。 叶锦在佣人的提醒下,缓缓步下楼梯,见到我们之后,诧异一秒后恢复镇定。 “梨梨,你来了。” 她态度甚至还和之前一模一样,其实自从我们把话说开之后,我们的关系已经疏远冷淡不少。 “白盈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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