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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宴时对我无妄的爱的写照。 我嘴角弧度越翘越深,在渐渐朦胧不清的视线中,扭头痴痴地看着身侧的病态少年。 “那些年,很苦吧。” 我以为薄宴时在得知我罹患抑郁症的时候,只是对我发自内心的心疼。 可是原来这些心疼里面还包含着另外一层。 因为他淋过雨,所以希望给我撑把伞。 所以他说:得了抑郁症那就去治,如果你一个人爬不上来,那我就陪着你,带着你,拽着你。 我以为我过的很难很苦。 却原来薄宴时才是那个在深渊荆棘里面苦苦挣扎的那个。 而我,才是他活下去的生志。 我不要他了,他生无可恋。 是我……原来是我害死了薄宴时呀…… 我捂住脸,整个脊背不受控制的佝偻下去,趴伏在黑白琴键上的时候,巨大响声在耳畔嗡鸣不止。 就像划下了休止符,惊散了我身侧的薄宴时。 他消失了。 我想,他大概死都不瞑目,也不会原谅我。 始乱终弃是我,该死的是我呀。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侧空荡荡的空气,那里原本该有一道颀长的身影。 可是看着看着,他好似又从消散的四面八方,由破碎的一块块拼凑起来了。 他嶙峋瘦骨,伶仃着凸起的腕骨,修长的指节夹烟,一手轻攥黑色窗帘,似有所察侧首朝着我看过来。 青蓝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却模糊不掉他的俊美英挺,他隔着烟雾,隔着重重龃龉,隔山隔海的,用陌生而遥遥的目光觑我。 面颊不健康的消瘦凹陷,唇角却红的惊人,勾勒出一抹凉淡的笑弧,眼底冷的瘆骨。 他似在看我,又似穿透了我,洞彻了我的所有,又似乎只是单纯的穿透我的身体和灵魂,将目光投向了未知的远处。 他薄红的唇瓣嘲弄掀起。 他说:“又下雨了。” 未完的话隐没在嘴角。 我知道他没说完的下半句。 他应该会说:“梨梨会给我送伞,她总是舍不得我淋雨。” 他会歪着头,带着点小狗般的依恋和缠绵,澄澈干净的眸似一泓水,“梨梨是世界上第二个这么关心我的人。” 我曾经对薄宴时有多好。 后来就对薄宴时有多残忍。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而是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有个人给你一颗糖,却在你尝到甜味的时候残忍的夺走,并且告诉他,那不过是奢望,是一场白日梦。 从薄宴时的这栋中式别墅出来,我第一时间赶赴工作室。 盖上琴盖身体向后靠的时候,我不经意靠上墙壁,结果却意外发现一道暗门。 暗门后是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地下室装潢专业的试音室里面,数百首歌密密麻麻的挤在电脑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试音室。 因为隔着试音室就是酒窖。 浓郁的酒香气中,酒窖中央堆叠的无数空酒瓶不期然撞入眼帘。 我看着看着,眼圈渐红。 将电脑中的歌曲一首首下载到u盘里面。 我捏着那个小小的,装载着薄宴时无数创作心血的u盘,手指尖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哀哀求我回头时的话又开始纠缠。 他说只要我放弃离婚,想要风清扬多少歌就给我多少歌。 原来,他就是风清扬呀。 原来,让易水寒一歌成名的词曲是他作的呀。 原来原来…… 哪怕我和薄宴时认识十年,夫妻三年,他还有那么多那么多我不了解的秘密。 我想呀想,所有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在顷刻间能串联到一起了。 小小的u盘在手心捏的越来越烫,像火一样好似能灼烫到灵魂。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睡着。 睡至三点,还是被赶回来拿东西的红姐撞见,她推醒了我。 “boss,你这是一直没离开?” 红姐难掩惊讶。 最近我虽然开始忙碌早出晚归,却从不会通宵达旦,毕竟家里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 不过我只对外说了自己收养了棠清行,没提生孩子的事情。 长得太瘦就是这点好,四肢纤细,只需要花费点心思保护好肚子,再适时的消失在人前一阵子,生了孩子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 我生了薄宴时孩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只有燕栩,以及薄家很少的一些人。 我对着红姐勾起嘴角。 “我约到了。” “什么?” 红姐不明所以。 我唇角弧度拉平,明明那么多的歌,我的事业可以凭借薄宴时的创作心血平步青云。 我终于能够攀上事业的顶峰,可是这一刻,我捏着手心的u盘,却难过的无以复加。 甚至都有些舍不得发布这些歌曲。 因为发一首少一首。 我和薄宴时的纠葛就越来越少,越来越稀薄。 他到底在哪儿呀。 跳下泥石流的时候,是不是已经下定决心要彻底斩断和我所有联系。 所以,这么多日,却没有一日入到我的梦中来。 我…… 我看着红姐错愕的眼神,大颗眼泪猝不及防砸落。 我好想他呀。 却颤抖着唇角,眼睛越瞠越大,逼迫自己笑出来,“我约到风清扬的歌了。” “红姐,快恭喜我吧,我以后会攀越一座又一座的事业高峰。” “风清扬,给我翅膀,从此以后,好风凭借力,送我入青天。” 迎接我的是红姐越来越心疼怜惜的眼神。 为什么这么看我。 我从没觉得一刻,自己这样富足过。 因为我拥有薄宴时全部的爱啊。 我该感觉到幸福才对。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么难过? 我的人生字典排序,不是事业,金钱,其他? 为什么等到失去了,我才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我的人生字典排序早已发生变化? 活了二十多年,我才惊觉自己竟然是恋爱脑。 不出我的预料。 我随便打包了十首歌丢到新专辑发布,和上一次燕栩的专辑发布仅仅相隔一个月。 可这首专辑里面的歌,曲曲爆火。 无论我想如何低调,走至大街小巷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唱薄宴时的词曲。 我和薄宴时的笔名风清扬,以亲密无间的姿态不断的联袂出现。 网上都称我们的合作珠联璧合,简直是最佳拍档。 我密布隐痛的身体,在听到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排列在一起的时候,又隐秘的获得了微末的愉悦感。 看。 薄宴时,你还在和我纠缠。 我们这辈子纠缠不休。 与此同时。 燕栩又抽空见了我一面。 再见面的时候她戴着墨镜,在我视线几次看向她的时候,她一把拽下墨镜。 一双通红的眼眸出现在我的眼前。 叶锦整个人的状态非常糟糕,憔悴不堪,本来保养得宜的贵妇形象在一夕之间崩塌。 颤着唇余怒难消,“他竟然在外面有私生子。” 喉咙溢出薄薄的凉笑,“那个私生子比燕栩竟然也大不了多少。” “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 没了薄宴时,薄家的一切好似和我都隔着厚厚的隔膜,此刻听来我只是一个默默吃瓜的旁观者。 “你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叶锦大概是见不得我这样平静,话语朝着我刺来。 我抓着杯柄,“因为我的丈夫也有私生子呀。” 语调轻似呓语,我掀开睫毛觑她一眼,目光中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只剩下一片平淡的安静。 “而且还是在您的力主之下诞生的。” “豪门中的婚姻,这难道不是常态?好像没有私生子,没有婚外情才不是常态。” 叶锦被我这一句这一眼噎的有些难受。 嘴角轻哂了下,抬起手腕啜了口咖啡,“你说的对,这都是常态。” 这句喃喃自语好似自我安慰。 她察觉到眼皮微颤,“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宴时失踪,所以他说薄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总不能一直后继无人,所以就堂而皇之的在外面养了个,生了儿子,还生了女儿。” “我和薄东城这么多年夫妻,竟然一直以为我们感情不错。” 我不大想听这些豪门龃龉。 最近我总感觉自己有些精神不济,唯有在做歌的时候还能找到一点点活下去的动力。 让我的名字和薄宴时的永远捆绑在一起,牢牢的纠缠不清。 这几乎化成了我的执念。 叶锦似乎没察觉到我的不耐烦,或许她察觉到了,只是不在乎,所以还在一径的叙述。 “他的儿子只比宴时小两岁。” “那又如何,还不是车祸死了?” “不,他还有个女儿,总有一天她会来争遗产的。” “不对,薄氏集团大部分的股份现在在你的手里呀,梨梨。” 大概是伤心到了极致,一向理智的叶锦也开始语无伦次,逻辑混乱。 她拭去眼角残泪。 深深的看着我,“我本来还打算让你把宴时的遗产让出来,现在想想,还是留在你手里最好。” “把那些财产和股票都留给宴时儿子吧。” “梨梨,过去的事情是阿姨对不起你,阿姨知道无论如何你都无法原谅我。” “但阿姨还是想尽量的为你们母子做点什么。” “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 她絮絮叨叨。 我打断她。 “阿姨,我妈妈的医院调查到了吗?” 叶锦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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