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刹那间,我感觉落在上面的目光烫了几分。 须臾,他开始给我揉被门板挤住的脚踝,喑哑透了的嗓音也跟着传来,“解释。” 因为对话隔了太久,我花费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啊,那个啊……”我从睫毛缝里觑他,“那我如果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下一秒,脚踝上按摩的力道重了些,他的话也硬邦邦的撂下来,“我会自己判断。” 好吧。 看着还是那样高冷不可侵犯。 可越是这样冷峻禁欲,越是想让人荼毒,染指,怎么办? 我眨了眨眼。 “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不是我的老公,我老公……他不要我了。”我委屈巴巴的觑着薄宴时。 哼。 现在的情况,可不就是我的老公不要我了? 薄宴时撩起薄薄的眼皮,意味不明的觑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没有丝毫的情绪。 我吞了吞口水,深知装委屈是没用的,于是正色,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严肃一点。 “至于那个孩子,他的确是我亲生的……” 刹那间,我脚踝剧痛! 我飞快掀起眼眸,在看到薄宴时暗沉涌动的眼眸的时候,感觉心脏也又闷又痛。 “你听我解释。” 我这也算的上是对薄宴时自揭伤疤了。 虽然我表面上还算冷静,好似对过往的一切都忘却了,可是提起这个,我还是难掩心酸。 “他是我亲生的,可是却并非婚生子,是我在很小的时候被坏人强奸了。” “然后这个孩子就是我在那种情况下生下来的。” “因为这个原因,我对他的心绪很复杂,我厌恶他的身份,但是又不能不对他负责,所以就以养子的身份把他收养在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明明可以撒谎,也可以简单的说棠清行就是养子搪塞过去。 可我就是不想。 对着薄宴时那双暗流沉沉的眸,我只想和盘托出。 把自己的一切都摊在阳光下,让他来抉择。 甚至内心隐秘的有一种渴望,希望他能够穿越世俗的所有认知阖偏见来心疼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会欣喜若狂。 “你信吗?” 我知道这样的话衬的我更像个欺骗人心,甚至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感情骗子。 可是我还是满心期盼,翘首着,希冀薄宴时能够信任我。 “顾,顾绍珩,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哪怕在你面前自揭伤疤,我也愿意什么都告诉你。” 我磕磕巴巴。 说出来自己都开始不相信自己。 多傻啊我,说这种话出来,是个男人都会厌恶吧。 “哭什么?” 下一秒,我的眼下多了一抹粗粝的触感。 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抹了下我的眼角。 那上面湿润的泪水无声的洇入他的肌肤纹理,就像是润润的春雨,一下子就润到了他的心扉中。 “我信。” 这句话不知为何,就突兀的脱口而出。 可一旦脱口,看到我欣喜发亮的眼眸,薄宴时不拧巴了,纠结在心中多日的疙瘩在瞬间散开了。 “真的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顾一切的扑上前搂住薄宴时的脖颈,委屈巴巴的在上面蹭了蹭,声线因为染了哭腔变得闷闷的。 “可是你误会了我就开始躲我,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白天有多伤心?” “多伤心?” 薄宴时放开我的脚踝。 垂眸看我因为说话开合的唇瓣,干净的那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了上去。 肌肤接触的刹那,强烈的电流滋啦滋啦的响,我脑中好似劈开了一道雷。 下意识的嘟嘴在他的指尖上啄吻了下。 简单的动作,却瞬间让薄宴时脸色为之一变。 他的长指移开,俯身,径直吻住我。 我全身的细胞都欢欣鼓舞,主动的配合,加深了这个吻。 他温柔到了骨头里,似乎要抚慰我的伤心。 等结束的那一刻,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眯着眼,里面蛰伏出来的光芒很危险。 “等我,先去洗手。” “嗯!” 我咬住唇,被他吻过的唇面上,还残留着酥酥麻麻的触感。 血液好似流淌着愉悦的因子,每一颗细胞都在开心的尖叫。 忍不住团膝,把下颌搁上去,歪着脑袋,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的背影。 水龙头被拧开,他嶙峋修长的手指在水流中冲洗,然后捏起一旁的香皂,在掌心揉捻出一团团泡沫。 白色的泡沫染上掌心,衬的肤色冷白至透明。 该死。 他简直是个男妖精。 就连一只手都完美到能去当手模。 我看的眼眶酸软,心窝又汩汩流动着涓涓的甜,一双眼眸碎晶晶的,就那样静静的,歪着头打量他。 薄宴时转身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的心房无声塌陷一角。 理智告诉他,我的话并不可信,这样荒谬的借口都敢拿出来用。 但是感性让薄宴时没有底线的投降了。 凝入这双眼,他觉得一切都可以容忍。 只要我一直用这样爱慕的眼神望着,他可以就这样呆到天荒地老。 这种又酸又甜的情愫,在想到别墅那个男人的时候戛然而止,心就像跌入深渊,一种空落落,无穷无尽的危机感抓住了心脏。 “你那个学长……” 薄宴时走上前,长臂穿入我的腋下,搂住我纤薄的脊背,像拎小鸡一样,轻而易举的把我提抱起来。 纤细的长腿被他带着盘上劲瘦的腰肢,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路放到了柔软的大床。 “你们发生关系没有?” 他俯身,双臂贴在我身侧,一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等那个答案。 “没有,当然没有!” 我的话刚脱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话震住。 “那,要和我发生关系吗?” 第二百一十一章那你晚上会过来见我吗? 我瞪圆了眼睛,为这一刻我们之间飞速的进展而惊愕。 答应的话就堵在喉咙间,可是看着薄宴时潭底密布的潮湿欲念,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纤白的手指忍不住在他黑色的T恤上画圈,从撩起的长睫间悄悄觑他的神色。 “回答我的问题。” 他攥紧了我作祟的手指,眸光深沉,似还参杂一丝紧张。 “我愿意的……”因为并不平静,我的睫毛簌簌的震颤着,心跳更是小鹿乱撞一般。 “可是……” 这两个字落下,肉眼可见薄宴时的脸阴沉下来。 我心慌意乱,乱成了一团麻。 即刻捧住他峻挺又阴沉的脸庞,一字一字吐给他听,“可是我怕进展太快,让你误会我是什么不检点的人。” “其实我这一辈子都矜持的很,无论谁追我都能无动于衷,唯独……唯独遇见你,我好像就失了方寸……唔!”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遭他炙热狂乱的吻堵住。 顷刻间,理智,尊严,一切都见了鬼。 我就像到处攀缘的凌霄花,终于在一通试探之后找到了落点,触角疯狂的缠绕着他的身躯伸展。 抱着薄宴时,感受着他通身弥漫出来的火热,我眼角越来越酸,剔透的泪珠不自觉顺着脸庞滑落,洇入了发丝中。 薄宴时似有所察,掀开震颤的睫,在觑见我眼泪的同时一震,下一秒腮帮又被咬的凛冽锋利。 “你哭什么?” “不想和我发生关系?” “才没有!” 我飞快抹去眼角泪水,小鸡啄米一般,在他咬紧绷直的唇上啄吻下去。 顷刻间,那绷紧的唇瓣就松开了,他眯着眼俯瞰我,似乎在审度我话语中的真实性。 我小小声,软糯又娇甜,“我想的,想的。” 翘着唇角,明明眼底还是濛濛水汽,却眉眼弯弯,星光细碎,“顾绍珩,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说完,我的手指做脚,沿着他因为低俯的姿势而敞开的T恤圆领口探进去…… 皙白冷感的皮肤在顷刻间绷成一张紧紧的鼓皮。 青色的血管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和额头清晰的迸了出来,他一张峻挺的脸上满是克制和隐忍。 唯有一双眸,暗潮涌动,燃着炙火。 夫妻三年,认识十年,我比谁都知道,他有多不经撩拨,我一个细小的肢体动作,就能让他理智彻底崩盘。 我翘着睫毛,觑他,唇角挂着微末的笑。 “现在?” “在这里?” “你想在哪里?” 我能清晰的看到他潭底猝生的细小波澜,潋滟流转间,似在沉吟要怎么成全我的想法。 “这么晚了……” 不等他妥协,遭我打断。 “好!” “我……”盯着他沉沉的眸子,我咬唇说出那三个字,“我愿意。” 低头,手指找到他宽厚的大掌,一寸寸的插入指缝,十指交扣,亲密的没有一点点缝隙。 肌肤接触的刹那,好似有电流在滋啦作响,那股强烈的酥麻贯穿神经末梢,仿佛给每个细胞充了电,发了糖。 涓涓的甜灌入每一颗细胞,充斥每一口呼吸,就连对视的刹那,心尖儿腾出来的都是暖甜。 薄宴时眼眸微怔。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覆住我的眼。 不等我挣扎,他喑哑透了的嗓音擦撞过耳膜,“别动……” “你干什么?” 唇上突然多了一抹温凉,像是果冻般的触感在唇片上轻蹭而过。 在木楞一秒后,酥麻铺天盖地的袭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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