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不在乎你以前跟过谁,和谁发生过关系,只要你帮我生个孩子,我们之间过往的一切都既往不咎。” 如果是以前的棠梨听到薄宴时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欣喜万分吧。 过于复杂的心绪,让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可是我不行。” 我一点点把手从他掌心抽离。 那些伤害已经造成了,在我的心上留下那么深的疤。 他一句既往不咎,就想挽回我,让我为他十月怀胎? “我不喜欢你了,薄宴时。” 我把他插到我心口的刀拔出来,反手狠狠的插到他身上。 “我舍不得燕栩。”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始终陪在我身边,我试过了好的,怎么还肯屈就你这个不好的?” “谁说夫妻过日子,一定要互相喜欢的,只要我们有孩子……” “你先不要这么设想。” 我打断他。 “先去医院缝合一下伤口,其他的等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 薄宴时不说话了。 去医院缝合伤口,我不经意撞见了来外科串门的,那个负责我手术的妇产科医生。 她诧异的看向我。 “棠小姐,手术你怎么突然不告而别?” “不做手术,也应该提前跟我们医生说一声啊,我们护士找你好久,打你电话也不接。” “……” 我浑身的神经瞬间绷紧,下意识的看了下周围。 幸亏薄宴时去了洗手间,不然被他听到这番话,我费心遮掩的一切都要穿帮! “医生,我想好了,不打算做手术。” “是吧,留下孩子也好,好歹是一条小生命呢!” 大夫嘟囔了句,很快转身。 我松掉那口气,转身,在看到薄宴时颀长身形的同时,瞳仁无声的扩大!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心脏咚咚狂跳,生怕他听到我和大夫的交谈。 “这么紧张?” 他审度的目光半落在我脸上,“那个大夫你认识?” 我大脑一片空白,快速的转动中,很快找到借口。 “下午不是陪着沈玥去妇产科吗?” “和大夫聊过两句。” 我心跳如擂鼓,小声的安慰自己,薄宴时一定没听到。 哪儿就那么巧,他刚好就听到了。 “聊过两句就对你印象这么深刻?”他狐疑的目光瞄着我。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薄宴时一点也不好糊弄,应付他得拿出浑身解数才行。 “我好歹也是金曲奖的得主呀。” 我小声嘟囔,“虽然我这个咖位糊了点,好歹也算个歌手。” 他看着我,眼眸中浮动出细碎的光,轻轻嗤笑了声。 “嘚瑟上了?” 我舒一口气。 看他的样子是被我糊弄住了。 “我们回家吧。”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刚刚家里来了电话,说奶奶今晚被送入医院抢救了。” 我眉心一跳。 对薄奶奶我是发自内心愧疚的。 薄宴时想完成薄奶奶的临终愿望,我肚子里早早有了。 这件事我不见的要告诉薄宴时,却一定要偷偷告诉薄奶奶。 “那我们回家,我想去守着奶奶。” 回程的路上,我归心似箭,时光好似一下子倒流回和薄宴时结婚前。 那时候薄家所有人反对我们的婚事,我和薄宴时跪在大厅中央一天一夜,也没换来任何人的侧目。 还是奶奶得知之后,亲手把我和薄宴时扶起来,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停的摩挲我的发顶。 “这么好的姑娘,宴时还是穷小子就不离不弃,怎么能因为棠家破产就小瞧她?” “奶奶我做主了,今天就把户口本给我,老婆子亲自带着他们去领证!” 想到以前,我眼眶就一阵阵的酸软。 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薄宴时对我不是第一次耿耿于怀,我们的关系……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恶劣吧? 坐车中途,我昏昏欲睡。 一只温暖有力的臂膀揽住我,薄软的唇贴上脖颈,温灼的气息好似能烫伤灵魂。 “梨梨……你怎么敢不喜欢我!” 迈巴赫停在医院的时候,车身一震,也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梦中薄宴时潮湿的眼眸,那种能将心融化的诚挚目光瞬间化为乌有。 薄宴时冷峻矜贵,一身西装革履坐在我身侧,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银河。 “到了。” 他看向我。 我认真的凝着他,发觉他眼皮干燥,冷白的皮肤宛如完美的希腊雕像。 高冷的宛如凌霄之花,哪儿有半分梦中那个破碎小狗的模样? “薄宴时,我有说梦话吗?” “怎么?” 他唇角噙着凉意,潭底乌沉沉的看向我。 “没、没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那上面似乎还带着破碎小狗留在上面的触感。 酥麻,灼热,仿佛流淌着一条电流的小河。 大概是我在现实中太痛,所以才经常做梦梦到十六岁的炙热少年。 毕竟,二十六岁的薄宴时伤我至深。 十六岁的薄宴时却曾爱我入骨。 真可惜,我竟然在残忍的流年里,丢失了我的破碎小狗。 薄宴时有些不自然的盯住我,昏暗的车厢内显得眸光熠熠,“棠梨,你不会做梦梦到我了吧?” 第六十一章你会好好待谁,爱谁? “怎么可能?” 我自然是想也不想的否认,别开脸庞不去看他的眼神。 薄宴时眸光深长。 在进入病房之前,骨节分明的手掌心对我展开。 我明白他的意思,却抿着唇不想从。 “一定要演的这么逼真吗?” 我不解。 “不然?” 他挑眉嘲弄,“像你一样撒谎之前先脸红才显得比较高明?” 我脸一烫。 他促狭的表情带着少年气,让我情不自禁想到那个梦。 少年的薄宴时在梦里质问我:“梨梨……你怎么敢不喜欢我!” 为了让他闭嘴,我只能把手给他。 成熟的薄宴时手掌要宽厚许多,握住我的时候,我感觉血液里那条酥麻的河流奔窜的更欢了。 但进入病房,见到睡着的薄奶奶,我全身的血液都跟着凉了下来。 不过才短短几日不见,薄奶奶身体肉眼可见的衰败了下去,脸庞上的血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沟壑纵横的皱纹,煞白的脸色。 叶锦守在旁边,就连一直忙于公务,嫌少见面的薄东城也露了面。 见到我们一起出现,薄东城眯了眯眼,目光着重在薄宴时的脸上扫过。 我一进门就被叶锦握住手。 她压低了声音,“梨梨,你跟我过来。” “妈有话要跟你说。” 听到这个我的心就一“咯噔”,这种情形下,我已经猜到叶锦要说什么。 她和薄东城以及薄宴时一定是商量过的,无论是用人工手段还是要自然而然,一定要让我怀上这个孩子。 转移到僻静的空病房,叶锦果然说出了要我和薄宴时准备试管的想法。 “妈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但这是你奶奶临终的愿望。” “妈也看出来了,虽然宴时和你口口声声准备结束要离婚,但彼此心中都有对方,如果有个孩子,对你们的关系也可能是个转机。” 我有苦说不出。 在她殷切的目光下,我只能用拖延战术。 “妈,我得好好想一想。” “梨梨,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如果你不答应,我用其他手段也得让老太太如愿。” 叶锦是典型的大女主性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平时在生活中不显山不露水,更不会争夺什么,但是触及她的利益就截然不同了。 她目光中甚至带着警告。 “梨梨,你也清楚,当初你要嫁给宴时,我和他爸都是打从心眼不同意的。” “因为棠家破产,给不了宴时半点助力,豪门都是联姻,娶了你对薄家毫无益处。” “但是老太太和宴时坚持,我和他爸才让步。” “如果在这种时候你让老太太伤心,那也别怪我不顾念婆媳感情。” “你不愿意,可凭宴时如今的身价,多的是女人要给他生孩子。” “你考虑考虑,我给你一周的时间。” 我捏紧手心。 结婚三年,我头一次直面叶锦的强势。 “好,我会考虑。” 我有孩子的事情是一定会跟薄奶奶坦白的,但不打算跟薄家任何一个人坦白,包括孩子的父亲薄宴时。 至于那个期限…… 反正我已经决定放手。 有些我不能阻止的事,与其抗争不如摆烂。 反正结局再坏,也不会坏过现在。 可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到底还是心潮起伏,我在楼梯口吹风,吹到心中止水一样才回到病房。 叶锦和薄东城已经相偕离开。 薄宴时的目光落在我发白的脸庞上,长指指背在脸颊上微蹭。 眯眼质问:“心情很差?” “没。” 我不想当着薄奶奶的面和薄宴时讨论这些事情。 “妈跟你说试管的事了?” 他压低了声线。 “嗯。” 我仰头看他一眼,“薄宴时,如果我不愿意,你会同意其他女人跟你试管吗?” “比如白盈盈?” 他俯瞰着我,潭底湿润的水泽毫不掩藏的暴露在我眼底。 “你为什么不同意?” “假如?” 我在横生的酸楚中问。 “我不接受任何假设。” 他嗤之以鼻,在我的眼帘中移开了脸孔,顺势背对着我看向窗外。 群星璀璨,细碎的缀在黑色的夜幕中。 我趴在奶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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