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 “私会”这两个字眼让我皱了下眉。 “我不知道他也参演了那场演唱会。” “而且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看着他,“你和白盈盈私会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和我有任何解释。” “我和她……” 薄宴时刚起了头,被刻意压到心底的刺痛密密匝匝的浮了出来,我当机立断打断他。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以后你的事都不要再和我说。” “什么意思?” 薄宴时敏锐的察觉到我身上的不对劲,拧着眉心,目光缓缓在我脸上审度。 “薄宴时,我累了。” “这样彼此不信任的戏码一直在我们身上上演,如果是平时我还能忍耐,但我抑郁症复发,这样的事情不想再经历。” “离婚吧。” “只要你和我领证,你要我生孩子也好,试管也好,我都可以尽量配合。” “在奶奶面前演戏,我也绝没有二话。” 薄宴时潭底猝然起了风暴。 “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因为我计较燕栩的存在,你就忘记答应过的事情了?” “棠梨,你果真没有心!” “为了一个燕栩,你什么都能抛弃?” 薄宴时凛声质问,因为咬着后槽牙,我连他额头绷出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 “不想再因为任何人干扰,破坏我们的感情,我一生艰难,很难遇到这样来之不易的感情。” “他是我的soulmate,谁也休想拆开我们。” 我定定的看着薄宴时的眸底,说出这句话。 烈焰肉眼可见从他潭底跳跃出来,他抿着唇睨我一眼,裹挟着磅礴的怒气扑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我甚至感知到了心脏剧烈的颤动。 脚步声渐近…… 我胸膛下的心跳如打鼓一样激烈。 但那股飓风却是掠过我擦身而过? 我掀开颤抖的眼帘,映入眼帘却只有薄宴时冷峻的背影? 他居然这样轻易饶过我? 不! 心脏像断了线一般,不断往下跌落,让我敏锐的意识到,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我抓起手机要打电话,才意识到没电。 等手忙脚乱充好电给燕栩打过去,那边还嘈杂着演唱会的背景音。 “梨梨?我刚下台,看到你的短信,你已经回北城了?” 燕栩温润的声线入耳,让我紧张的咽了咽喉咙。 “学长,薄宴时可能会针对你。”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一瞬窒息的沉默。 须臾后,燕栩开口:“为什么针对我,因为那个绯闻?” “是,也不完全是。” 我把把燕栩当挡箭牌的事情告诉他。 他声线依旧冷静。 “别紧张,我们燕家也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存在,如果这是娶你必须要经受的风雨,我耐受的住。” “对不起……” 还不等我说完,掌心的手机突然腾空。 “砰——”机身被掷到床头柜,滑蹭到木地板上。 我仰起头,薄宴时紧绷的下颌线倏然撞入眼帘。 他潭底纷飞着怒火,更汹涌着风暴,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脏就跟被大手攥紧一样,闷的快要无法呼吸。 手腕猛然被他扣住,我被一股强力提拽起来,不带一丝温情的抛到大床上! 第六十八章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 良好的床垫质量让我在上面弹了弹,几乎立刻我就感觉到了肚子的不舒服。 不等我护住肚子,一道结实的身躯沉压上来,结结实实的扣紧我两只手腕。 怒火从薄宴时的潭底零星蹦出,他低头,毫不留情的咬住我的唇瓣。 齿尖啃噬的微疼麻痒蔓延开,呼吸间都是他挟裹着怒气的呼吸声。 “薄、宴时!” 我用力挣扎,强烈的恐惧让我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动了要我的念头。 可他的强势粗鲁激出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他强势的吻中,恐惧的瞳仁蜷成针尖。 “只要离婚,你不是愿意配合我一切,生孩子发生关系不是必须的?” 他瞳仁锁着我,质问凛声脱出。 “我……唔、我今天的情况不好。” 我在他细碎而强势的吻中,好容易才稳住呼吸,瞳仁不受控制的震颤着。 “如何不好?” 骨节分明的长指攻城略地,直接分开我的双腿,隔着布料去触碰。 他眯着眼阔,潭底的戾气成片增长着。 “不是月经期,怎么配合不了?” 他绵密的吻沿着我因为抵触绷紧的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今晚的薄宴时,强势,却缠绵着柔情,我在他的吻中打着哆嗦,脊柱战栗的连成了片,感觉灵魂都要被他亲的出窍。 裙摆被掀开的时候,我猛的清醒过来,用力扣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腕。 “薄宴时,不行!” 现在还是早孕的关键期,前面三个月根本不能行房。 薄宴时抬头睨我一眼,这一眼让我浑身发抖。 薄凉,讥诮,还透着危险。 他抬起手指,质问,“确定不行?” 我脸热的恨不得埋入枕头,在他的促狭下依旧嘴硬。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 “!” 我瞳仁失焦,在朦胧中辨清了他俯瞰而下的峻挺面孔。 尽管我们在进行最亲密的事,但他的脸沉着,唇瓣更是绷成了一道直线。 木已成舟,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我只能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小声的崩溃哀求。 “轻点……” “求你,痛……” 我的不配合,让这场情事和之前一样,极度的不和谐。 他转身去了浴室,我蜷在棉被背过身去,手心缓缓覆上小腹,轻轻吐出一口气。 淅沥水声消失,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我立刻阖上颤抖的眼皮。 “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我都会过来。” 他掀开棉被,从身后强势拥住我,脖颈甚至和以前一样缠上我的,和我面贴着面。 “棠梨,别再说那些话气我。” “我们生个孩子,好好过。” 我阖着眼,装没听到。 沉冽的嗓音却没有因此停止。 “你对这件事抵触,我会试着学习一些技巧,争取每次都更好。” “……”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以前每一次因为房事不欢而散,他给予我的都是讥诮,嘲弄。 “梨梨,我们……好好过。” 他的嗓音俨然喑哑透了。 我听到这样的承诺,心尖儿却遍布密密匝匝的刺痛。 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点说? 偏偏在他背叛我们的感情之后。 偏偏在我听说他和白盈盈备孕之后? 而我,已经不再信他。 而我对薄宴时的不信任,也在翌日达到了顶峰。 去医院看望奶奶,去缴费处的时候,我见到了叶锦和白盈盈。 两人躲躲闪闪,在妇产科和大夫咨询着什么。 见到这一幕,我的心脏被狠狠一撞。 在白盈盈不经意看过来的时候,甚至率先躲入走廊转角。 胸膛下,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白盈盈是打算做试管了吗? 洗手间的水流冰凉的划过掌心,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半晌回不了神。 “棠梨姐……” 那道清甜的嗓音响起的时候,我身躯一震。 白盈盈眉心拧着,纠结又紧张。 “阿姨带着我来检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就要取卵。” “我好紧张,听说取卵很受罪……” 我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褪尽,看着她勉强才勾出一点笑弧。 “如果那么紧张,可以不用尝试,你那么年轻,自然受孕……也不是不可能……” 我机械的说着这些话。 密密麻麻的刺痛快让我无法冷静,心就像被千万字蚂蚁啃噬一样。 好疼。 好疼…… “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愿意自然受孕。” “可是阿姨说奶奶等不及了,试管就是我受罪一点,不过能为宴时分忧的话,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况且,能为心爱的人诞下子嗣,只是想想都觉得幸福。” “为爱牺牲,宴时以后肯定不舍得负我,这样想,也挺划算……” 我听不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径直抛下白盈盈离开了洗手间。 “哎!棠梨姐,你去哪里?水龙头都没关,真是没素质!” 回到薄奶奶的病房,一道颀长的身影撞入眼帘。 看到我出现,薄宴时眼底碎出薄光,语调温软,“去哪儿了?” 我把缴费单子放到床头,无视他的话,径直坐在床边,伸手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薄奶奶干枯的手。 我胸膛涌动着无数的委屈,迫不及待的要冒出来。 可是在望入薄奶奶煞白虚弱的脸孔时,所有的委屈都被一层层压下喉管。 我想哭。 想对薄奶奶哭诉。 薄宴时就要背叛我们的感情,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奶奶,你帮我教训他。 奶奶,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异母的弟弟或妹妹。 可是,我不能。 “怎么这个脸色,梨梨,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宴时,快带着梨梨去检查一下。” 我猛的被“检查”这两个字刺激到。 从此以后。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薄宴时知道这个孩子。 “不、不用了。” “奶奶,我只是在来的路上,想到薄宴时以前对不起我的那些事情,心眼窄了而已。” 我在眼底薄薄的泪雾中挤出一个笑。 “对不起,奶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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