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其实……没那么大度。” 甚至心思狭隘到,哪怕要放弃薄宴时,也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 第六十九章你甚至比不上我第一个男人! 我依稀能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描摹着我,让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奶奶轻拍我的手背,满眼的怜惜,“又不是没心,你要是那么轻易就原谅了宴时,奶奶才真的放心不下你们。” 说着,她对薄宴时伸手,然后拽着他的手压在我的手上。 “你们两个好好沟通一下,这种事女人都会芥蒂。” “宴时,你要想好好过日子,得想办法弥补梨梨。” 在薄宴时手掌压过来的时候,我一个激灵,差点当着奶奶的面挣扎。 只要想到他私下和白盈盈可能有身体接触,我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在抵触着他。 但薄宴时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用更重的力道直接攥紧我的手脱离奶奶的手。 “我会的。” 他炙热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我却再也没了以前的悸动。 离开奶奶的病房,他沉冽的嗓音在车厢响起。 “你怎么了?看着魂不守舍。” 骨节分明的大掌朝着我伸来。 我浑身战栗,强烈的恶心让我控制不住,猛的推开他,按下车窗,对着外面的烈风干呕了声。 “你怎么了?” 迈巴赫被叫停,我的肩膀被扳正,薄宴时骨节分明的大手强势按上我的额头。 我在抵触中白了脸,浑身轻微的战栗着。 “我没事。” 拂开他的大掌,我蜷着手臂搂住不断颤抖的身躯。 “为什么会干呕?” 这一幕让薄宴时联想颇深,甚至提到我去妇产科的事情。 他眯着眼目光一寸寸的审度。 “莫非上次在妇产科,你是早孕检查?” 我的心脏“咯噔”一声。 但我用更讽刺的目光看向他,笑的落寞,连额头上渗出的汗珠都在印证我的话。 “抑郁症会经常肠胃不舒服,这也是躯体化的一种表现。” “薄宴时,你口口声声关心我,原来也不过如此。” “从一开始你就并非真的要关心我,而是想要利用我达成奶奶的遗愿。” “你只关心我能不能成为你的生育工具!” 薄宴时的唇瓣绷紧,第一次没反驳我的话,而是问道:“我带你去买药。” “不用了。” “我有经常用的药物。” 我抽出纸巾擦拭嘴角,用过的纸巾攥成一团紧紧握着,有气无力的道:“只要你不要再强迫我发生关系,我应该很快能症状减缓。” 他怎么敢在和白盈盈苟且之后,再来碰我! 我绷着一口气,等待他的回答。 然后就听到车厢突兀的响起一记冷笑,“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为他守身如玉。” 我的心脏猛的一跳。 知道他是误会了,但我不打算解释,就让他这么误会才好。 “休想。” “昨晚我说了,最近是你的排卵期,我每晚都会陪着你。” 他不顾挣扎搂住我,薄凉的气息轻落我的脖颈,让我浑身一悚。 我浑身写满拒绝合作。 回到房间就把自己锁在房间。 困境就像绳索牢牢的把我捆缚,我不知道要怎么摆脱。 燕栩倒是很快给我出了主意。 “梨梨,你搬出来吧。” “平时可以和他在薄奶奶面前演戏,但是私下就不用再同处一室了。” 这一句让我如梦初醒。 拉开房门,华庭盛景整栋别墅都静悄悄的,笼罩在薄薄的月光下,显得越发静谧。 我拿了身份证和手机,快步离开别墅。 就在手指碰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抓住太太。” “啪”的开关声响起,灯光大亮。 薄宴时居高临下的站在二楼俯瞰着,而埋伏在暗处的保镖如水般向我涌来。 “别动我!” 我仰头看着薄宴时,他眼底的笃定击溃了我的理智。 早该知道他这样的人一旦做出决定,就会不择手段。 想逃离他的摆布,显然不是那么简单。 “太太,别为难我们?” 保镖们为难的开口。 我越过他们,“我不走了,我回屋睡觉。” 在我朝二楼走的时候,薄宴时也拾阶而下,和我走了个对面。 那股强势像飓风般吞噬着我的勇气,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扣紧了我的手腕。 “没闹够的话,我继续奉陪?” 他挑了下眉峰。 我甩开他的手,脚步越来越快,如果不想和他发生关系,我得赶在他追上来之前,把主卧室的门反锁上。 但薄宴时很明显洞悉了我的念头,在我回身用力推门的时候,脚掌慢条斯理的抵住。 两相抗衡,门板被他推开,挟裹着凉风被他用力甩上。 我等不及逃离,就被他攥紧手腕,接着身体骤然一轻。 他打横抱着我,直接进入浴室。 温热的水流浇上彼此身体的时候,他低头强势的吻住了我。 他好像真的在践行他那句话。 在不断的尝试用各种技巧,弥补我对这件事的抵触。 可越是这样,我一颗心就越发像被硫酸浸过,千疮百孔的痛起来。 他能从哪里学技巧? 从白盈盈身上学来的技巧用在我身上? 身体在他绵密悱恻的吻中沉沦,可灵魂却像被灼烧一般,密密匝匝的疼着。 他嶙峋修长的手微颤着去解睡衣系带的时候,我压抑不住内心的痛楚,一个耳光狠狠落在他脸上。 我用力到哪怕离开他的脸颊,手还在剧烈颤抖着。 看着他峻挺脸庞浮现的五指山,我眼眶通红,努力在水流中睁大眼睛,显得气势更磅礴一些。 “我不喜欢和你发生关系。” “薄宴时,你差劲透了,甚至比不上我第一个男人!” 杀敌一千,止损八百,大概就是用来形容我现在的行径。 我分明看到薄宴时峻挺的脸在水流中扭曲起来。 下颌骨被他强力的捏住,他一字一句,气音嘶泄。 “你终于承认了?” “我比不上他……好啊,那你跟我说,他是谁?” “季义宣,还是根本就是燕栩?” “现在他回来了,出现在你身边,你迫不及待要离婚回到他身边?” “棠梨,我告诉你,休想!” “招惹了我,你还妄想全身而退?” 水流淅淅沥沥,我耳膜中一片嗡嗡,薄宴时泛红的眼尾不断在眼前晃动。 第七十章我要告他强奸! 这让我清晰的认识到薄宴时被我激怒了。 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免于和他发生关系。 “和你无关。” “薄宴时,总之,我不想和你上床,你还是省省力气。” 他磨着后槽牙,眼眶红的能沁出血来。 却并没有如我所愿,愤而甩手离开,反而扣住我的腰肢,打横把我抱起,将湿漉漉的我再度丢到大床上。 他好似把我的话刻到了灵魂里,带着技巧的吻,折辱般的嘲弄着我撂下的狠话。 我在他的吻里化成了水,灵魂却战栗抗拒到了沸点。 他沉腰的刹那,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涌了出来。 缠绵的吻吮掉泪珠,带着炙烫的温度给我的灵魂打下烙印。 一塌糊涂。 等他的长指从我的腰肢松开,我迫不及待下床去浴室。 那种自我厌恶的感觉如潮水一样涌来,温热的水流也冲刷不走那种肮脏。 我病的越发厉害了。 怀孕加重了我的抑郁,偏偏因为怀孕的缘故还不能吃药控制病情。 恶性循环。 如果再不想办法脱身,迟早有一天我会崩溃。 从浴室出来,我浑身湿漉漉的,潮湿的皮肤,潮湿的内心,苔藓在心中疯长。 不经意对上薄宴时。 他潭底更是暗潮涌动。 我们谁都没说话。 也许是谁都不想妥协。 彼此心中都较着劲。 这一夜,我们背对着背,谁也没吭声。 我肚里揣着薄宴时的孩子,就像揣着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颗炸弹会爆炸。 偏偏在这种时候,网络上我的黑历史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每次接通之后,那边都没有声音,只有寒风呼啸而过,以及沉重的呼吸声。 第一次我抖着手挂断。 第二次我把陌生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第三次换了个新的陌生号码。 我终于绷不住了,沉声问,“你是谁?” “为什么一直给我打电话?” 须臾。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声后,响起了熟悉的令我浑身胆寒的笑声。 “棠大小姐还真是难找。” “你知道我为了找到你,花费了多少功夫吗?” “棠家破产没关系,听说你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大歌星?” “那我朝你要五十万的封口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这番话让我抖如筛糠,无数破碎的画面从被尘封的记忆中冲出来,沉疴剧痛从肌肉骨骼的缝隙弥漫出来,瞬间遍布全身。 “如果我不给呢?” 我瑟颤着开口。 对季义宣太熟悉,我比谁都清楚,一旦开了头,往后等待我的就是无穷无尽的勒索。 “那棠大小姐一定不介意当初的照片满天飞了?” “我还以为你多在意你的歌手事业呢,现在看看也不过如此?” “还有,听说你还命很好的嫁给了薄宴时,没想到那穷小子竟然不在意你不是处,当初不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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