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随着距离景市越来越近,我胸膛下的心跳也越跳越快。 抵达景市,我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停驶在了海鲜市场外围。 等啊等,等到那道黑色的颀长身影出来,我立刻抠开车门,四目相对,我的眼眸里挤出一捧细碎的星光,情意绵绵的看向他。 但是他在触及我的瞬间,眼眸就阴翳成一片,锋利的下颌线若隐若现,额角甚至有青筋绷出。 我木楞住。 不等仔细辨认,薄宴时已经无情的移开眼眸,大长腿跨上摩托车,飞快的离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拔屌无情的渣男。 这是在海鲜市场不方便和我相认,所以想让我彻底坐实这个小三的身份? 我气的浑身发抖。 砰上车门,我指着薄宴时的背影咬牙切齿,“跟上他,截住他!” 我还不信了。 区区一个薄宴时我还拿不下了! 车子在路上疾行如风,可是摩托车灵活的很,想堵住他谈何容易? 后来的堵变成追。 直到看到薄宴时的摩托车在一个破旧的小区停下。 我的心跳如鼓,在薄宴时要进入单元门之前,飞快的跑过去攥住他的手腕。 “薄宴时!” 我跑的气喘吁吁,眼尾气的通红。 他冷睨我一眼,接着用力甩开我的手腕,手腕重重的磕撞上墙壁,疼的我“啊”一声。 捧着通红的手委屈巴巴的给他看。 “你就这么狠心?” 我凄楚着眸,水汽濛濛,可怜巴巴。 “活该。” 他毒舌的紧,一点也不留情。 好嘛。 难道忘了我们是背着未婚妻和“老公”偷亲过的关系了? 渣男。 我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但我不敢表现的太强势,垂下眼眸,可怜的像个遭主人抛弃的小狗。 喉咙微哽,“……是,是我活该。” “我不该喜欢你,更不该,不该对你无法自拔,更不该不识相的跟上来,是我活该!” 我眼眸朦胧,咬着牙,“好,我以后不缠着你了。” “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我瞠大眼眸瞪着他,看着他的反应,可是他非但无动于衷,甚至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对着我冷笑了声。 “???” 不等我问出困惑,下一秒他径直转身上楼梯,走了。 走了? * 柒柒厚着脸皮推荐一下自己的新书,「八零离婚夜,一吻封缄偏执前夫」,写的是年代甜宠的故事哦,有兴趣的宝可以看一下~ 第二百一十章我如果解释了,你会相信吗?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虽然薄宴时冷峻的二五八万似的,但我能感应到,他对我不是没感觉的。 可是为什么,不过是隔了两天,他对我的态度却是天壤之别。 为什么? 我仰望着灰突突的楼梯,眼眶一寸寸的酸了。 回到别墅我才知道是为什么,因为燕栩带着棠清行回来了。 燕栩站在厨房门口,身上还围着围裙,身边就是在打下手的棠清行,见到两人的那一刻,我如醍醐灌顶,之前的困惑在顷刻间揭开了。 下意识的追问,“学长,你和清行什么时候回来的?” 燕栩皱了皱眉,说出来的那个日期,恰好就是我离开的那天! 太巧了! 我简直服了。 已经被薄宴时伤的心尖儿遍布密密麻麻的刺痛,可是在这一刻,倏然消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 他一定是误会了我和燕栩的关系,所以才会在突然间对我这样冷淡? 燕栩困惑的看着我,上前试图摸一下我的额头。 “怎么了,前一秒还丧的什么似的,这会突然又哭又笑?” “发生了什么事?” 我瞬间回神,手指抹掉了眼角的残泪,躲开燕栩的抚触,对着他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 “没什么,我就是好高兴呀。” “一家人终于在这一刻团聚了。” 我这番话说的不怎么走心,充满了敷衍的味道,可是燕栩和棠清行却格外高兴。 两个人忙的团团转,在他们的张罗下,一家子人吃了一顿团圆饭。 只是我的筷子戳在碗底,到底有些心不在焉。 心思总是不由自主的飘到薄宴时的身上去,白天见到的那个破败的楼房就是他现在居住的地方吗? 可是我记得之前私家侦探发来的顾家的地址不是那呀。 所以……这是不是代表着我可以去找他? 这个念头一旦钻到心里,就像虫子一样蠕动,不断在心中蠢蠢欲动。 晚饭后,我借口要早睡,悄悄的入了卧室。 星星被放在婴儿房里,被育婴师照顾着。 我穿过灯光昏暗的客厅,悄无声息的上了车,对司机沉声吩咐,“声音小一点,别吵醒他们。” 车子无声的驶入黑夜。 车灯破开夜色,逐渐在那栋破旧的小楼停下。 我让司机在原地等待,自己悄摸的上楼,不知道薄宴时在哪一层,我只能打开手机的灯筒功能,妄图在每一层的入户门找到蛛丝马迹。 终于,在五楼我见到了一双熟悉的运动鞋。 我爬楼梯爬的气喘吁吁,又不敢惊动其他的住户,小心翼翼的屏息静气,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可是在看到这双熟悉的鞋子后,眼眶瞬间酸了。 抬手,叩门。 等待的功夫,度秒如年,胸膛下的心脏打鼓一样疯狂的敲动着。 我垂下眼睑,正在疯狂做心理建设,绞尽脑汁的想台词的时候,门板裹挟着一阵凉风豁然打开。 薄宴时那张阔别几日的俊脸撞入眼帘。 接着那张俊脸肉眼可见的沉下来,脸色变得铁青,门板也缓缓阖上,眼看就要撞上门扉! 千钧一发,我的脚掌立刻抵上去。 “啊——” 剧痛让我小脸儿皱成一团。 “滚!” 薄宴时吐出口的话凉薄无情。 我疼的眼圈通红,却对他的呵斥充耳不闻,上前一扑,紧紧的圈住他劲瘦的腰肢,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顺带用不疼的手臂甩上了门板。 凉风卷席而过,在身后发出重重的“砰”声。 我从他的怀里仰起头,一双眼眸因为忍痛水汪汪的,眼底的亮光却比什么时候都潋滟。 “你为什么躲我?” 不等薄宴时冷峻的脸先发作,我先发制人,“恶人先告状”。 “骗子!” 薄宴时咬着牙,腮帮凌厉,额角的青筋隐隐,整张俊脸都因为怒气狰狞了。 “什么骗子?” 我装无辜。 “我没有骗你,我喜欢你难道有错?如果我有错,请让我进无间地狱,而不是让你这样和我冷战折磨我。” 我学着时下最流行的梗逗他。 本以为这样能拉近彼此的距离,但是下一秒,一股劲力袭来,我再次被无情的推开。 他的眼神比隆冬时节的冰雪还要凉,“骗子!” 胸脯起伏,余怒难消,一双眸阴翳到了极点,眼阔缩着,捏着我手腕的力道收紧。 那股收紧的力道,仿佛连我的心脏都捏住了。 “我那天去找你,你没在家,家里却多了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是你的大儿子?” “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 “你有老公,还敢勾引我。” 他满眼都是受伤,瞳仁震颤,怒气衬的他整张脸暗潮涌动。 我心疼极了。 不过也觉得玩味。 原来薄宴时醋怒起来是这样子。 尽管心疼,这一刻却还是生出逗弄他的心思,“如果我有老公有儿子,你怎么办,难道就舍得不要我了?” “可是你有未婚妻,我却不舍得不要你。” “顾、顾绍珩,我爱你爱到了骨头里。” 薄宴时捏的我手腕都变形了,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里,连我的血管都跟着鼓了起来。 “疼……” 我对着他撒娇,软着嗓子。 下一秒,手腕上的力道骤松。 薄宴时眼底的凉和厌恶还在,但是却没之前那般狰狞,垂眸睨了眼我的手腕。 因为我生的白,所以他捏出来的那个指印就红的刺眼。 “你生气了,那你还……要不要听我解释呀。” 他缩了缩眼眶,然后推着我,一路把我按在了沙发上,他力道很大,强势又霸道。 虽然现在身份又一文不名了,但气势却一点不弱。 我乖乖的蜷缩在沙发上,把那只受伤的脚从鞋子里伸出来,轻搭在沙发上。 一边对着手腕上的指痕呼气,一边打量这个小小的房间。 这明显是被改造出来的一居室。 房间里面的摆设都很破旧,一度让我想到薄宴时没被认回薄家之前和爷爷的那个小窝。 家具极具年代感,一切都和清俊高大的薄宴时格格不入,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的很干净。 正想着,那道颀长的身影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药膏。 挤出一条揉在掌心,宽大的手掌带着热度熨贴上我的手腕,然后层层的温度传递过来,一股酥酥麻麻的触觉沿着接触的位置弥漫,我看着他认真专注的表情,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的睫毛很长,黑而浓密,半耷在白皙的眼皮上,阖眸的时候,就像一个能吸人魂魄的男妖精。 用时下流行的梗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睫毛精。 他揉至药膏在肌肤上吸收,然后抬起了我的脚踝,顺着这个动作,我的长裙裙摆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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