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穿他的小心思。 明明就是一张白纸,还想装豹纹斑点的性感,没必要吧? 薄宴时直直的朝着我走过来。 下一秒,弯腰直接把我打横抱起。 这一晚,他身体力行的证明了,自己到底有多不白纸。 非但是豹纹的,而且还癖好独特。 肌肤彻底交融的那一刻,心仿佛流淌成了柔软的水,他骨节分明的手拨开我汗湿的发,漆漆的眸垂直盯着我,好似能锤入灵魂深处。 “梨梨,我好像……” “对你很熟悉,我们以前真的认识?” 是谁说的失忆之后,就会全数抹平过去,看,眼前的这个,不是正在恢复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内心又是狂喜。 难道薄宴时的记忆正在恢复吗? “很熟悉。” “好像……我在认识你以前,就和你做过这种事……” 他皱眉,下一秒脸上肌肉不受控的抽搐了下,疼痛正在震击他的瞳仁。 “怎么了?” “头疼?” 薄宴时晃了晃脑袋,修长的手指按着太阳穴,阖着的眼皮剧烈震颤。 “好似……有什么画面跑出来了。” “什么画面?” 我顿时慌成一团。 从床上爬起来,用床单粗粗裹住身体,又担心薄宴时的身体,又紧张他能不能想起来。 纠结之下,我拽下他的手,“别想了,薄宴时我立刻带着去医院做检查!” 哪怕他一辈子都想不起来,我也不希望他再承受那些痛楚。 而且一旦他回想起来,又恢复了抑郁症怎么办? 那个厌世却在我面前装的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再也不要见到了。 “我没事。” 薄宴时拉过我,像一个汤匙一样倒扣贴紧我的身体。 甚至那张脸也贴上了我的脸颊,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因为忍痛涔涔渗出的薄汗。 沾湿了皮肤,让我的心跟着蜷了下。 我反手在他的脸颊上贴了下,“真的没事吗?” “如果还头疼,我们立刻去医院。” “顾绍珩,你失去记忆过,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吗?” “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前夫,你还会吃醋吗?” 我撂下重磅炸弹。 他显然震了下,阖着的睫毛顷刻间掀开,因为贴的太近,我脸颊一侧像被小刷子刷了下,刷出了酥酥麻麻的触感。 “我是你前夫?” 语调中满是不可思议。 “如果我说是呢?” 我掀开他的脸,在他的怀里转过来,变成面对面,像是两个汤匙扣成了一个完整的圆。 “那我……” 薄宴时显然接受不了这个设定,半信半疑的纠结住了。 “那说明星星是我的孩子?” “因为我重伤失忆,所以你说恨我,说我抛弃了你阖孩子?” 我挑了挑眉。 这么快就接受这个设定? 虽然他灵魂还在抗议,但身体接受的很诚实嘛。 “对。” 现在我无比肯定,薄宴时已经被我骗稳了,伸手拥小手指勾住他的大手。 “要不,我们明天去医院,给你和星星做个亲子鉴定?” 这下子薄宴时的瞳瞬间深了。 “你没在开玩笑,我竟然是那个抛弃掉你的前夫?” “不,用前夫来形容恐怕不合适,因为我们目前为止,还没有离婚。” “在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依旧是夫妻。” “可……” 薄宴时下意识的去摸我放在床头柜,那张陈旧的属于顾绍珩的身份证。 那张薄片被放在我面前。 “这个身份证不是假的。” “我用这个身份证号存过钱,去过银行,都没有任何破绽。” “如果我说顾绍珩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你会不会觉得狗血?” “……” 大概是今天接受的打击太多,薄宴时竟然哂笑出声。 “你不信?” 这下轮到我紧张。 虽然我笃定他已经被我骗稳了,却还是怕出个什么岔子,有什么万一。 “不。” “我信你,梨梨。” “那明天我带你去和星星做亲子鉴定?” 这一刻,我简直不敢形容自己的幸运。 薄宴时虽然还没恢复记忆,却已经笃定了我说的是真的。 真的吗? “好。” 薄宴时靠过来,亲密的在我的鼻尖上蹭了蹭,火热的气息扑上脸颊,让那一片肌肤热度快速飙升,变得滚烫滚烫的。 我却开心的每一颗细胞都在雀跃。 忍不住圈紧他的脖颈,在他微张的唇上重重的烙了下。 “薄宴时。” “嗯?” 再听见这个名字,薄宴时危险的眯了眯眼。 “这是你原来的名字。” 薄宴时顷刻间绷紧的肌肉这才松驰下来。 “知道自己以前一直在吃自己的醋,你有什么感受?” 我握紧拳头当作话筒,放在他嘴边化身小记者。 “有一种,原来我才是幸运儿的愉悦。” 我的眼眸顷刻间酸了,湿了。 如果我和薄宴时兜兜转转,终于能抓紧好容易才到手的幸福。 那就让这一刻停留吧。 “不,薄宴时。” 我把脸庞深深埋入他怀里,把越来越酸涩的眼角贴上他的T恤。 “认识你才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事。” “在我没确定好自己是薄宴时之前,先叫我顾绍珩吧。” 薄宴时诚实的一批,“听到你喊这个名字,我总是难受的厉害。” 所以,就是狂吃自己的醋咯。 我想到这点,“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翌日。 我不敢耽搁半点,立刻带着星星和薄宴时去医院做亲子鉴定。 我砸下了重金,要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即刻插队给我做。 可即便是这样,也最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薄宴时倒是淡定的很,还是如常的照顾两个孩子,只不过他始终对棠清行是淡淡的。 唯有在面对摇篮里面星星的时候,眼眸中经常会出现温柔的光。 “星星真的是我的孩子?” “当然。” 我圈住他的腰肢,和他一起俯瞰摇篮里的小奶团。 “我一直没舍得给星星取大名,就是等着你亲自来取。” “薄宴时,星星是我们第一个孩子,你这两天好好翻翻字典吧。” 这可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于是我经常见到薄宴时手捧厚厚的一摞书,开始艰难的取名任务。 我看的有趣,就逗他。 “一直没问你,你失去记忆,不认识以前熟悉的人,那你——还有之前学的知识的记忆吗?” 第二百一十七章歌手棠梨甘愿做三~ 他握着书的指节蓦地收紧起来,回眸自睫毛缝隙看我一眼,“认得字,其他的……都不记得。” 潭底几多落寞。 心脏好似被拧了下,我赶忙宽慰,“没关系的,慢慢来。” 仰看着他峻挺的脸庞,我想:一切都会好起来。 “嗯。” 我看了眼他手中的书,问,“你还要看多久?” “大概很久。” 薄宴时道,“星星都几个月了,你都没给他取大名,可见你对这个名字的重视程度,既然他是我们的孩子,我想总得给他最好的。” 这句话给我说的心底暖暖的。 “嗯。” “那我在这等着你,一会你困了喊我。” 我直接躺到了躺椅上,透过灯光打量他的背影。 他属于肩宽腿长的那一挂,一方宽厚的脊背,好似能承载好多的责任。 以前我大概永远也想不到,自己和薄宴时之间居然有这样温馨甜蜜的一幕。 印象中那个冷峻漠然的高岭之花,好像真的被我攀折在手心,跑不掉了。 这个想法让我安心不少。 没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依稀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掀开眼缝,就见到薄宴时俯瞰下来的,那双星光敛尽的眼眸。 我对着他弯了弯眼眸,往前挪了挪,躺在他的怀里就睡着了。 翌日,我带着薄宴时去了疗养院。 薄宴时推着星星,我坐在床上拉着妈妈的手,回眸看过去,薄宴时正弯腰把星星从婴儿车里抱出来。 窗外的阳光勾勒着他身上的线条,房间内的氛围松弛又愉悦,四目相对,他的眼底破出一点点疑问。 似在询问我怎么了。 我没怎么,就是感觉太幸福了。 这一幕幸福的有点不像真的。 于是我对妈妈说:“妈妈,我带着薄宴时和孩子来见你了。您还记得薄宴时吗,是我高中时候就交往的那个男朋友。” 我顿了顿,开口之前,哪怕屋子里的人,一个妈妈躺着,一个星星懵懂,到底是当着人,我还是滚烫了脸颊。 “我那时候……” 薄宴时的目光穿过来的时候,我脸更红了。 “我那时候就好喜欢他呀,您要是还醒着,就能见到您的亲外孙了。” 那句话脱口而出的刹那,我就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定在我脸上。 妈妈依旧没什么动静,我跟她说了好大一通话,说到最后眼角泛酸。 依依不舍的离开病房,在走廊里,薄宴时好似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故意问道:“我们……从高中就认识吗?” 这次轮到我沉默。 抬眸看着薄宴时,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高中的那一段恋情。 如果那段恋情全然都是幸福也就罢了。 可…… 我的抛弃给他带来那样大的心理创伤,他如果恢复记忆,知道真相,会怎么选择? 这个揣测让我的心脏揪了揪。 “嗯。” 万语千言,最终只汇成一个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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