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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据。 忍不住在他颤动的睫上亲了下。 薄宴时被这个吻刺激,漂亮的喉结在我眼帘滚动一圈,然后低头缓缓的吻上我。 夜还深。 甜蜜和火热,也渐深。 最极致的时刻,他俯身看我,密密麻麻的红爬上他的眼白,自他毛孔蒸出来的汗珠一颗颗的掉落到我的皮肤上。 空气被蒸的暧昧火热。 我呼吸发烫,彻底被他的热情融化,渣都不剩。 我发现以前的工作狂薄宴时自从举办婚礼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不但给我们俩请了超长的蜜月假。 而且异常黏人,还异常勤奋。 此时我带着棠清行在海滩踏水,薄宴时就在遮阳伞下面调试摆弄他的吉他。 不时的咬开笔帽记录下一个个音符。 婚礼上燕栩的挑衅到底是刺激了他,哪怕他现在失去了记忆,也执意要学习作曲,闹着要把燕栩给比下去。 当燕栩在电话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哂笑了一声,“不愧是他,依旧充满了斗志。” “梨梨,你当初爱上的就是他这份昂扬的生命力吗?” 我实在回答不上来,睨着遮阳伞下那道认真专注的身影,不由陷入沉思。 当初的我到底爱上薄宴时的什么呢? 皮囊纵然优秀,但比他更优秀的也不是没有,为什么偏偏是他? “大概,我和他以前就认识,我爱上他,不过是隔着皮囊认出了他的灵魂吧。” 听到我的回答。 窒息的沉默在听筒里蔓延开。 须臾才传开燕栩的笑声。 “我认输了。” “梨梨,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吗?” “当然。” 我比谁都清楚他这句认输代表着什么。 大概我是个择善固执的人,从第一印象将一个人定格在什么位置,那终其一生也不会变。 “妈妈,我要喊薄叔叔爸爸吗?” 挂掉燕栩的电话,蓦地耳畔传来棠清行清脆的声音。 我怔忪。 心下情绪微动。 “为什么突然想喊薄叔叔爸爸?” 棠清行眨动着和薄宴时毫无二致的黑浓长睫,半垂的眼眸满是无辜,“因为你和薄叔叔结婚了呀。” “我们班上有个女同学她的妈妈嫁人之后,就让她改口喊爸爸啦。” “妈妈,那我也要改口吗?” 我唇角微微勾起。 “要不要喊,不是我决定的,棠清行,决定权在你。” 我攥着他小小的手掌,郑重其事的道:“如果你觉得他对你很好,很负责,你发自内心的亲近他,也把他真正当成了爸爸,那就喊吧。” “如果你觉得他对你不好,不负责任,发自内心的厌恶他,哪怕他是你的亲生爸爸,你也不用认他,更不用喊他。” 我心绪复杂的看着棠清行。 哪怕知道他是薄宴时的亲生孩子,我对他的观感依旧复杂。 妈妈还没有清醒,后来燕栩想告知我当年的调查结果,被我制止了。 无论当初的我是出于何种情况生下棠清行,我唯一能认定的就是,当初我别无选择。 大部分情况可能是身体原因,不得不留下孩子,却又因为恨的太强烈太痛楚,在巨大的折磨下,忘掉了那段回忆。 所以,我无法对棠清行保持公正,无法像喜欢星星一样喜欢他。 “棠清行。” 我盯着他水润的大眼睛,“你是自由的,你可以自己决定谁是你的亲人。” 棠清行眨了眨眼。 很快他挣脱我的手,快速的朝着薄宴时跑过去,然后在被薄宴时放下吉他顺势抱起来的时候,圈着他修长的脖颈,在他的脸颊上烙下大大的一吻。 “薄叔叔,我可以喊你爸爸吗?” 我慢慢走过去,听到了棠清行欢快雀跃的声音。 下意识的,我看到薄宴时抬起头,一双充满喜悦的眸朝着我看过来。 “是妈妈教你的?” 他的语调甚至暗含期待。 “不,是我想喊你爸爸。” “薄叔叔,你愿意当我的爸爸吗?” “当然。” 薄宴时的声音隐含着笑,在小家伙的脸颊上捏了下,“乐意之至。” 我走过去,在满腔的甜蜜中,轻轻的搂住了薄宴时劲瘦的腰肢,同时眼底映入他满是喜悦的瞳。 四目相望。 少女棠梨和少年薄宴时两个残破的半圆,终于合成一个完整的圆。 大结局。 棠梨&薄宴时。 重来一次,你还会爱上我吗? 我总会在每一个人生的开端,隔着皮囊辨认出你的灵魂。 * 宝子们。 后续揭秘都在番外里面。 从明天开始写薄宴时视角的番外。 第二百一十八章终章,薄宴时番外 那个姓白的垮的速度很快。 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不喜欢,那种抵触,是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甚至隐隐有一种想要扯开这个女人真面目的冲动。 可她的真面目是什么呢,我又不知道。 我厌恶这个女人,因为梨梨说她是我在外面的婚外情,可是在一次逼不得已的宴会上,梨梨挽着我的手,示意我去看那个姓白的时候,我依稀觉得她身上有一股熟悉感。 原来我不清楚,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一种生命力,这个姓白的女人身上竟然有我老婆梨梨的影子。 我是因为这个才有过一段时间的游离吗? 我不知道,我想到往事的时候,脑袋就会变得很疼,好似有大掌要凭空撕裂我的脑袋。 梨梨说,过往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一个人有了成长的标志性思想就是,活在当下,凭心而活。 大脑有些时候的确能控制我们的思维,让理智占据上风牢牢掌控人生决策,让我们不至于偏航。 可是活得正确不见的活得快乐和幸福。 心总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让你的身体生病,让你的理智崩盘。 梨梨说,她现在的当下,就是我和孩子们。 关于棠清行,我的感觉很奇妙,偶尔会想到他那个并不光彩的出生,可是大部分时候我又会忘掉。 有一次叶锦突然对我说了一句,这孩子越长和你越像了,真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的心“咯噔”一声,一个诡异的念头让我浑身冒出冷汗。 难道,棠清行是我的亲生儿子? 我不敢这样想,可这个想法就像栓在了我的心脏上,七上八下,让我一刻都难以安宁。 最终我选择背着梨梨去做了亲子鉴定。 可没等亲子鉴定出来,薄东城出事了,本来就快要退休的年龄,本来手握那点股份可以颐养天年,可他为了姓白的那个女人和那个叫月亮的女孩,拼了老命又自己筹备了一个公司。 在应酬的期间因为饮用了大量的酒,被紧急送入医院。 手术过后被推入icu没超过二十四小时就去了。 我和梨梨赶到的时候,那个姓白的哭的肝肠寸断,眼泪糊了一脸,在见到我的时候,甚至还想扑到我怀里来。 梨梨倒是一脸看好戏的姿态。 我沉着脸推开她,让她险些跌个狗吃屎。 “注意影响。” “宴时,东城走了,我和孩子两个以后可怎么办呀。” 我眼神很冷,“那是你的事,和我无关。” 梨梨倒是挺会安慰人。 “你有薄东城给你的股份,这一辈子你和你女儿大概是饿不死了。” 然后那个姓白的脸就剧烈的扭曲起来。 我看的出,她对我还贼心不死,对梨梨有很强的敌意。 无所谓,这个女人对我而言就是不足轻重的一笔,梨梨的安危自然有我妥帖的护着。 唯一困扰我的,就是我经常会在某一刻,从心窝涌出寒意,那股冷会遍布全身的经络,每一寸都似浸泡在硫酸中,又酸又疼,好似能腐蚀出千疮百孔来。 我失眠的好厉害。 经常会在梨梨安眠之后,肚子一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外面的万家灯火,我经常还有一种一跃而下的冲动。 好似这样一切痛苦就会一了百了。 有一次梨梨半夜清醒过来,不经意被站在落地窗前的我吓到,她整个人颤栗成了筛子。 一双湿漉漉又凄惶的水眸不安的看着我,抓住我的两条胳膊,小心翼翼的问我。 “薄宴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 我的确不怎么舒服。 可映入她那双盛满担忧的眸子,我好似又舒服了。 心窝处倒涌出一阵阵的暖甜,把我生生从硫酸浓液中拖拽出来,让我重归人间。 我抚着她微凉的脸颊,才知道她哭了。 她抱住我的腰,哭的浑身颤抖,“薄宴时,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知道你一定很难受,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舍不得看她哭,装的若无其事,吻上她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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