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看向他,看着他那欣喜又满目深情的笑,突然很想摸摸他。 他的傻蛇蛇啊,连在凡间界都是对他一见钟情。 他不知道这次的情劫是第几次,但他知道无论重来多少次,他的蛇蛇一定都是这样,见他的第一眼就满心满眼都是他。 可惜他注定摸不到的,他只能这样看着,看着当年还很青涩的蛇蛇也是一样的嘴硬心软,一样的傲娇,但纯情的过分,因为一个吻就会偷偷红了耳朵…… 十二找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墨宴轻松应付了玉棠的盘问,走之前还问了柳折枝要不要收拾玉棠,被柳折枝拒绝了。 “他未曾苛待我,还很照顾我,虽说有所图,但也算是救了我们,我将财物都留给他了,莫要为难他。” 玉棠不算好人,但也不能算是一个坏人。 墨宴对他言听计从,最后只偷偷带走了他,没惊动金风楼的任何人。 两个月足够所有人都放下防备了,都以为墨宴死了,北齐的夺嫡之争也早已如火如荼,根本没人再去注意边境会不会有个死人又活了。 是以墨宴带着柳折枝回北齐,这一路几乎畅通无阻,只避开了官道走小路即可,七日后便到了北齐皇城。 到城门口甚至不再坐马车,直接和柳折枝共乘一匹,打马大摇大摆进了城。 柳折枝不会骑马,他便从后面抱着柳折枝,把人护得严严实实,虽不是出征大捷而归,却比任何一次打了胜仗归来都觉得风光,全然不顾街上的百姓如何看他。 抱着男人在皇城当街纵马,嚣张先不说,简直就是伤风败俗,民风开放如北齐都觉得他荒唐的过分了。 墨宴却全然不理会,只看着这皇城大街贴在柳折枝耳边笑道:“看见了吗?这都是我的嫁妆,今日起我夺皇位不为别的,只为你柳折枝,等我扫清一切障碍,把嫁妆交给你。” 那一日骏马疾驰,耳边都是呼啸的风声,却仍未吹散身后那个少年战神滚烫的真心,透过胸膛真真切切的让柳折枝感受到何为情爱。 “柳折枝,没人比我更配得上你,你那皇后的位置我要定了!” 169.家底都上交 柳折枝从没见过墨宴这样的人,活得太过鲜活肆意了些,一个男人要给另一个男人做皇后,竟然还那般高兴,对皇位没兴趣,倒是对后位期待的很。 其实他是觉得不成体统的,也不好意思在这件事上多说,可心中却是欢喜的,他从未体会过的欢喜。 原来这便是情爱,当真惑人。 来到北齐皇城的第一日,柳折枝便见识了墨宴的嚣张,比起传闻还有过之无不及,皇城抱男子策马已经不算什么了,甚至还直接策马进了皇宫。 禁军统领习以为常,路上的太监宫女也纷纷行礼,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合规矩。 可柳折枝明明听说过北齐皇室的规矩,就算是在马背上打天下,皇宫也是绝对不能纵马的。 可墨宴就敢,而且十分高调,一点不像差点死在外面的样子,倒像是打了胜仗凯旋。 御书房外,柳折枝离得老远就看到那里跪着个人,墨宴抱他下马,很快就有一个老太监迎上来,看着像是太监总管,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堆好话。 说墨宴回来皇帝很高兴,说派出去好多人寻找墨宴,说墨宴吉人自有天相,最后又说跪在门口的三皇子是因为早朝被弹劾了。 前面的话墨宴都没反应,听到最后一句终于眼神动了动,从三皇子身边路过时顺手抽出一个禁军腰间的剑,一剑刺入三皇子胸口,穿心而过。 鲜血飞溅,被墨宴用身体挡住了,未曾沾染柳折枝分毫。 御书房外乱成一团,宫人跪了一地,不敢抬头看这大逆不道的场景,禁军围了上来,却谁都没有更近一步捉拿墨宴,直到墨宴把剑漫不经心的还回去也没人敢出声。 “三哥派人沿途数次截杀,儿臣九死一生归来,火气没地方撒,正好三哥在,顺手报个仇,既然父皇在忙,那儿臣就不打扰了。” 墨宴对着御书房说完,带着柳折枝转身就走,从头到尾御书房里都没有一点动静。 正好在墨宴回来的时候让三皇子跪在那,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推一个人出来背锅,还想维持表面的父慈子孝,这些柳折枝都懂,但他意外的是墨宴竟然敢直接把人杀了。 “何必非要那般行事嚣张?”出宫的路上柳折枝没忍住问了一句。 “他有脸推人出来给我消气,我顺手杀了,以后就不追究了,这不是正合他的意?” 骏马踏出宫门的瞬间,墨宴嗤笑一声,“我的军功都是拿命拼的,身后是战死沙场的无数英勇儿郎,我的底气是他们给的,跟那老不死的有个屁关系,边关将士舍命给我铺的路,我不嚣张都对不起他们。” 柳折枝回头看向他,突然想起长姐跟自己说过他的经历。 最初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虽然不及被关进冷宫惨,但待遇还是远远不如其他皇子的,直到进了军营,从普通士兵一路靠着军功坐到将军的位置上,才第一次回了皇城。 有了军功傍身,有了边关将士支持,然后才有那四国皆知的嚣张战神。 “你说的对。”柳折枝认可了他的做法。 昏君当道,墨宴若是不嚣张,如何震慑昏君,如何在一众皇子中站稳脚跟,这条路虽然走得险象环生,却实在是体面。 对付昏君,有时候确实不需要什么隐忍的计谋,墨宴已经足够强大了,没必要做小伏低。 “你也觉得我做的对?” 墨宴的惊喜溢于言表,抱着他的手都紧了不少,一路上又给他讲了好多自己的英勇事迹。 “两年前南召北上,我打了几场胜仗,正好是冬天,写信回来要军饷,要五十万两白银,到我手里只有二十万,说是国库没有银子了,后来打完了仗,我回来第一日就杀了那老不死的宠妃。” “军饷拿去给她修宫殿了,她宫里金银玉器都要摆满了,每日还要老不死的给她赏赐,什么好东西都得送到她那去,光胭脂水粉就要几万两银子,边关将士却连件像样的冬衣都没有。” 说起那个宠妃,墨宴言语之间尽是厌恶之意,“我闯进她寝宫要杀她,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只要我不杀她,她随我处置,还脱了衣服往我怀里扑,一身的脂粉味恶心死老子了。” 闯后宫,在宠妃寝宫把人杀了,这事的出格程度柳折枝都不敢想,“后来呢?” “后来老不死的要弄死我,我拿了那宠妃的值钱物件,包了整整两大包,还有数不清的银票,逃回边关全都充当军饷,连攻南召五城,老不死的就没再提这事。” 此事离经叛道,柳折枝听得心情复杂,却不知为何,只觉得好生畅快。 原来有人还可以这样活,活得恃才傲物,嚣张跋扈,自由如风。 他突然好羡慕墨宴,好想再多了解一点,甚至想跟墨宴一起过那样自由嚣张的日子。 但柳折枝没说,他不习惯表达这些,只是安静的跟着墨宴回了九皇子府,然后刚进门就懵了。 这哪像皇子府,简直就是一个演武场。 从进门就是随处可见草人沙包,刀枪剑戟无处不在,暗处是数不清的暗卫,府内一个女子都没有,连路过的小厮都身强体壮,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主子!公子!” 阖府上下站成几排问好,喊声震天,堪比沙场点兵,柳折枝一时间都分不清是进了军营还是进了皇子府。 “怎么样?”墨宴笑得一脸骄傲,“这都是我精心培养的心腹,暗卫平时都归十二管,还有个管家管账,以后你也是这里的主子,他们也都听你的,对你跟对我一样。” 说着又从管家那拿来了府库钥匙,还从自己怀里摸出一把钥匙,全都塞给柳折枝,“府库和我的私库你随便进,看上什么就拿着玩,都是你的,银子随便花,不够再跟我说。” 他是真一点保留没有,把自己的家底全给柳折枝了,柳折枝拿着两把钥匙,对上府中众人好奇又有些许暧昧的眼神,这时候才终于有了来和亲的感觉。 这是皇子妃的待遇,墨宴眼巴巴的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他了,生怕以后有人对他不敬。 有些人看着大大咧咧,实际细心着呢。 “好。” 柳折枝大方收下两把钥匙,又让墨宴带着他认了人,从暗卫到小厮全都认了个遍,做完这些才被墨宴带回主院。 这时候更能看出墨宴过的有多糙了,卧房跟书房挨着,保留着行军打仗的习惯,房中挂着刀剑和地图,还有推演了一半的沙盘,俨然一个大型主帅营帐。 “这是我平时住的,不是给你的。”看出了他眼里的震惊,墨宴赶紧带着他往旁边的院子走,“我平时不怎么注意这些,你肯定住不惯,这个院子才是你的。” 两个院子挨着,还没进去柳折枝就看出区别了,他的院子是典型的大周风格,假山流水,花草秋千,清幽雅致的很,在这军营似的皇子府里格格不入,一看就是刚布置完不久。 房中的屏风字画,花瓶摆件,各个价值不菲,连地上都铺着毛茸茸的狐狸皮毛,就这样墨宴还怕不够好,站在门口嘱咐他,“你看看还缺什么,我都给你弄来。” “什么都不缺,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柳折枝也不是喜欢奢靡的人,但贵在心意,这是他的心意,所以柳折枝很喜欢。 这些都不是一日两日能完成的,显然是从大周出来就已经命人布置了,可见墨宴到底有多用心,从一开始就是把他放在心尖上。 “喜欢就好,喜欢就……额……好,挺好的。” 这辈子第一次为谁这么花心思,听他说了一句喜欢,墨宴话都有点不会说了,站在门口自以为很隐蔽的傻乐,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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